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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坏蛋终会遭天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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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悟枫抱着简回来时,她依旧一动不动。直到被拎着脖子像鸡雏一样抛在地上,她才强撑着清醒。
庞悟枫双眸静得可怕,空气凝结,骤然停止。他又变回了那个凌乱的野兽,红瞳压抑的吓人,他不明白,自己明明已经很努力的保持姿态,确保自己不变成残忍的魔鬼。没打她没骂她,强行忍住了想跟她上/床的冲动,她做什么他也跟着附合…
他已经做到极致,做到最好了。庞悟枫看到简那般憔悴,就像要死了那样!他想过可怜她,甚至想要救赎她。让她唯自己所控,只当他一个人的玩物。
时机显然还未到。
但他等不及,庞尊是个急性子。
——
他揪住小姑娘的头发,简双耳失聪,泪眼朦胧,身上火辣辣地疼。
“知道怎么对待不听话的牲畜吗。”庞悟枫冷冷道。
他自幼有病,他承认。跟他弟弟庞炽松截然不同,庞炽松是明面上坏,眼里总是有贪欲的神色,属实变态。而他,那个魔妖庞悟枫,明面上是袆袆公子,实际内心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他擅于伪装,没憋好屁。
在他十岁时因为弟弟抢了他的玩物,他并心一横,盯上了宫亭暗角处的狗屎台。他亲手在亲兄弟晚用膳食里放老鼠药,囗口声声说:“这是玩闹”,替庞炽松试毒的官人却惨遭毒手,吃下没一会儿便七窍流血,死在了“玩闹”之下,成了替死鬼。
庞炽松被吓得一直哭,一直哭,娘亲怎么哄还是在哭。
事后,庞悟枫还闲他吵闹,后悔没能杀了他,手段令人发指。
种种往事历历在目,他不愿去回想,回过神来把简压在床上,一脸阴雾:“不听话的家伙要怎么调教呢。”
他不知从哪掏出一条白凌子,将简双手反绑,从腋下到臀部,再到大腿内侧,最后将白丝缠绕在其胸口,有意打了个蝴蝶结。
庞悟枫看到自己的杰作,满意的不行。
简左右晃了晃,全身动弹不得。
这人简直是疯了,不知不觉中,她早已泪流满面。
一袭白衣被庞悟枫刚刚粗鲁的动作弄乱了,她也算是见识到了他的可怕,没觉得他比庞炽松好多少,反而更加变态。
简不知道接下来才是够她喝一壶的。
庞悟枫抓着她,眼底怒气滚滚,此刻,他伪善的外表颓下,取之而来的是凶残的裘衣。
他带她瞬移到了殿堂屋顶。虽是白天,却依然冰凉刺骨,寒气朝众。
庞尊用眼神估摸,计划着要把她挂在哪里。
(对,一定要是最显眼的,最高处。)
(本尊要让她尊严尽失,听着周围议论声满天飞,她眼睁睁看着却什么都做不了,还是个哑巴,求人的方式会是怎样?想想就让人热血沸腾,兴奋到无地自容。)
最终,他挑了一个合适的位子。这里是整个庞府的至高点,放眼望去,望不到边。
庞悟枫坏笑的抓住简胸前那抹纯白的蝴蝶结,肆意挑逗。
她身着肃衣,身子过分的白,生得是那么貌美,白凌一捆,在冰天雪地里并不显眼,活像个奶团子,谁见了都想欺负一下。
【不要,不要…】
如果庞尊真这么做了,她一定会恨死他。但现实往往残酷,他将白凌另一端系在屋檐一片摇摇欲坠的陶架上,抱着简一直走到沿线,没有一丝犹豫用力把她抛了下去。
失重的感觉袭来,但也只是一瞬间,她发不出认何声音。那条白凌“救”了她,简没有受力点,全身的重量仅靠捆在手腕上那条绳子苦苦支撑。
庞悟枫居高临下,饶有兴致地俯身看着惊慌失惜的小白兔。
“哭什么,不许哭。这是惩罚。在这吹冷风,什么时候知错什么时候放你回去。
庞悟枫心满意足地走了,只留简一个苦苦挣扎。
北风呼啸,吹得人心寒。她不敢向下看,身下就是深渊,她恐高。那条绳索绑的很紧,勒的手腕疼,重力仿佛要将她扯成一根长长的面条,她的腰要断了。
她鼓足勇气将眸子眯成一条缝,小心翼翼向下张望,但很快她就后悔了。
【太高了呜呜呜…】
虽说以前没有好日子过,主人家对她不好,但好歹没这么恶毒。一望无际的庞府就像困住她的牢笼,如果不是被再次卖掉,她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
丧失自主,禁宫之鸟。
简内心里渴望自由,但又怕吃了上顿没下顿。就如他所说:“心病无法痊愈,如果一个人长期不发泄,真的会被憋坏的。”
简吸吸鼻子,不哭了。
【要我认错,做梦去吧。】
但眼见绳子摇摇欲坠,晃啊晃啊,好似稍微用力就会跌落,摔个粉身碎骨。
抬头一望天,已经下午了。天空不再泛起鱼肚白,而是燥热的火烧云,在天边晕染出光的形状,绘制出不同的画卷,别有一翻风味。
没心情赏景,没时间感慨,当务之急是离开这个鬼地方。否则夜暮降临,暴风雪席卷大地,就是她的死期。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姑娘,她承受不了的。即使扛过来了,身子骨也会冻坏,沾染寒风,落下病根。
她可不想被冻死在这里。
【臭男人,这是你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