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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 7 章 ...
元皇后一听到元慕变了词调,立刻就抚上了她的脸庞:“不会有事的,阿洛。”
“你别怕,”元皇后笃定地说道,“万事都有姐姐在。”
元慕侧过脸,眸里尽是挣扎。
“一定要用这样的方法吗?”她压低声说道,“不能将她们送出宫吗?”
元慕的长睫抬起,望向元皇后。
那双眼眸的色泽太浅了。
瞧着如高泉山涧般凛冽,实则唯有一片清凌凌的稚弱柔软。
隐约还透着些微怯意。
元皇后略带薄怒。
“你看不明白吗,阿洛?”她像是压抑着情绪,“女子的声名是最重要的,她们被陛下指给楚王做妾,再想高嫁已经绝无可能。”
元皇后咬着字说道:“现在除了入宫,她们没有任何路可走了。”
元慕的脸庞苍白。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些事的影响会这么深。
皇帝掌惯了生杀予夺。
他是纯粹的上位者,待人没有任何怜悯。
元慕至今还记得,她刚入宫的时候,有位公主没瞧出她的身份,责罚她在雨中跪了一刻钟。
那是皇帝的一位庶妹。
说不上多么位高权重,但到底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听说在先帝在时,甚至颇为受宠。
在雨中被罚跪,可比在黑暗的祠堂里要好太多。
哪怕是在人前,元慕也不觉得有什么。
她只是至今都忘不了,皇帝在步辇里望见她时的可怕容色。
他直接走了下来,眼底晦暗得骇人。
那位方才还趾高气扬的公主,被一巴掌扇倒在地,连话都未来得及说,就吐出一口血来。
皇帝当然不是在乎元慕。
只是她作为帝王嫔妃一日,她的尊严就不容人践踏。
哪怕是公主又如何,在皇帝的面前,还不是只有跪匍的资格。
后来元慕再也没有见过那位公主。
只听人说似乎是因病暴毙了。
再加上生前做过些不光彩的事,连封号也被一并褫夺了。
元慕从前就听人说过,皇帝是寡情之人,对待亲身的父亲,都没有任何的情感。
但那日的事,还是让她真切地感受到了皇帝的凉薄。
他连血浓于水的妹妹都不在乎,更别说是全然不相熟的人了。
元慕攥着指节,迟疑地说道:“可是陛下……”
“没有可是,”元皇后打断了元慕,“不会怎样的。”
她的神情是那样自负。
元皇后放柔声调:“你相信姐姐,也相信姐姐在陛下这里说话的份量。”
“陛下这些年,为了我的尊宠,”她轻声说道,“连采女都未纳一个。”
元皇后抚着元慕的脸庞。
她声音缓慢:“女子的贤良淑德,倒是我缺漏了。”
“三娘和五娘都是好孩子,”元皇后凝视着元慕的眼眸,“她们应当获得该有的荣宠,对不对?”
她的眼底是毋庸置疑的笃定。
元慕只在皇帝的眼中看到过类似的暗光。
她忽然明白元皇后的自负从何而来。
跟她这样无枝可依的笼鸟不一样。
元皇后的身后有强势的家族,有无比疼宠她的父兄,还有对她任何决策都无比纵容的皇帝。
她想要什么,皇帝都会答应的。
她欲图做什么,皇帝都会准允的。
此事虽然荒唐,却到底是他们夫妻间的事而已。
元慕只是行事的桥梁与工具。
元皇后说得对,有她撑腰,皇帝的确是不会怪罪的。
往皇帝的床上送女人这种事,元皇后又不是第一回干。
在元慕初入宫的时候。
她既恨下诏的皇帝,又恨提此议的皇后。
可相对于忤逆他,皇帝更不能容忍的一直都是她忤逆皇后。
元慕攥着指节,她垂下眸子。
年少时如影随影的,那种对于世事的倦怠感,久违地在这个时候再度生了出来。
她低声说道:“我都听您的。”
元皇后变来变去的容色,总算好转起来。
她露出笑容,站起身亲自将元慕送到了轿辇上:“早些休息,有事情我到时候会再同你说的。”
消失已久的侍女们,也再度出现。
她们好些人是从元家出来的,与皇后是如出一辙的高傲。
说是仆从,但对元慕从来都没有过好脸色。
此刻众人的脸上都是笑意盈盈。
“奴婢送娘娘上轿,”侍女笑着说道,“您小心些。”
元慕不适应这样的场合,和元皇后告别过后,就乘着轿辇离开。
她回到清宁宫时已经是午后。
元慕简单用了一盅白玉鱼羹,就没有胃口。
她草草沐浴了片刻,便抱着绣花的锦衾,在安神香的袅袅玉烟里昏昏睡去。
也不知是不是白昼时经了太多事。
元慕又陷入了梦魇里。
内殿昏黑,只有远离拨步床的角落点着暗灯。
她睁不开眼,身躯像是被人牢牢地掌控,手腕被举高扣在肩头。
宽松的软袍被撩开,就连合/拢的腿/心也被人给掰开了。
小腿像是被蛇尾缠绕束缚,冰冷的信子掠过腿侧,脸庞也被带着薄茧的手直接掌住。
元慕被迫启唇,含住男人修长的指节。
她泪眼朦胧,摇晃着腰肢,想要挣脱男人的钳制。
可两人的体型差异太大了。
他一只手就能将她按死在怀里。
男人的脸庞埋在元慕的颈侧,他像暗中藏匿的黑蛇般,病态地闻嗅她落泪时迸发出来的暗香。
他行事向来狠,在这方面更是全无怜悯。
元慕不住地挣动,纤细的腿颤动,带着哭腔唤道:“不要……”
她太想从梦里挣脱了。
然而这句哭喊声刚落下,柔软的肉臀就被狠抽了几巴掌。
男人的声音喑哑:“闹什么呢?”
他紧紧地掐着她的纤腰,让她的眼泪落得更多。
元慕又疼痛又羞赧,她的脸庞湿红,眼尾烧得发烫,泪珠子断线似的往下掉。
她在半梦半醒间时,反应总是会很迟钝。
被男人抱着打了好几下后,元慕才那样清楚地意识到,她不是做了绮梦,而是再度被皇帝带上了床。
她清醒时很克制,这会儿眼泪却止不住。
在家里的时候,父亲那么厌恶她,都没有打过她的。
可是皇帝似乎从没有将她当做成年姑娘过。
元慕想要忍住泪水,但是身上太疼了,她哭得停不下来。
皇帝知道元慕常哭,她经不得逗弄,像是水做的美人,没做什么都能让她哭得不成样子。
但现下她哭得有点太狠了。
皇帝有些无奈,他单手抱起元慕,将床侧的灯亲自点上。
他们年岁足足差了七岁,她平常还算懂事,某些时候就像孩子般很能哭。
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
比他那个闯祸精弟弟还要麻烦得多。
皇帝将元慕抱在腿上,用指节拭去她眼尾的泪水:“怎么了,谁给你受委屈了吗?”
经了这么一遭,他的兴致退去许多。
皇帝将元慕被撩开的裙摆,也放了下去。
他连亲弟弟都没哄过,生疏地碰了碰元慕的额头。
“元萦说什么了?”皇帝低声问道,“还是德妃她们惹到你了?”
他是最会从别人身上找缘由的。
从来都不会想自己做了什么。
元慕刚被扇打过臀肉,雪白的臀根上红痕肿痛,根本坐不住。
她咬住唇瓣,喉间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细吟:“疼……”
元慕那张疏冷端庄的脸庞,布满红霞,露出羞赧神情时,实在是别有风情。
听她可怜的娇啼声,皇帝整日的郁气都褪尽了。
如今他御宇两年有余,脾气也是越来越好。
若是放在之前,皇帝只会让元慕疼得更狠,哭得更狠。
但现在他却轻声说道:“给你揉揉,就不疼了。”
元慕眼眸含水,她环住皇帝的脖颈,趴在他的怀里,许久脸上的滚烫热意才下去。
今天是十五,每逢朔望,事情就格外的多。
腊月的朔望,事情更多。
尤其是过几日就是皇后的千秋节。
“饿不饿?”皇帝抚了抚元慕的小腹,“宫人说你午间就吃了点鱼羹。”
他抱起元慕,将人往外殿带去。
元慕睡得沉,全然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看到外间擦黑的天色时,才意识到已经晚上了。
“有一点饿。”她的眼眸微肿,话也回得慢。
这种元慕会格外的乖柔,她依稀记得礼仪,又不像平时那样战战兢兢。
皇帝碰了碰她的眼皮,语气中含着纵容:“那去我那边用吧。”
元慕这边的小厨房,是他特意配的。
下毒在宫廷中是屡见不鲜的事。
元慕没什么存在感,也从不会主动招惹人。
但皇后妹妹这个身份,就已经足够危险。
吃食是大意不得的。
但这边的饮食再精细,也比不上紫微殿。
元慕哪有拒绝的可能?皇帝说的也不是问句,只是通知她一声,要带她过去罢了。
她坐在皇帝的怀里,轻轻地“嗯”了一声。
清宁宫和紫微殿颇有一段距离,路上冷,元慕前不久又烧了一场。
皇帝先是取出一件红色的斗篷,随后沉思片刻,换成了一身雪白的狐裘,将她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
元慕随他摆弄。
她本以为是皇帝是随性所至,看到外间的铁骑时,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铁骑踏在丹墀上,像是索命的阴兵无声过境。
仅仅是遥遥地望去,就能令人惧得腿抖。
无数阴冷军士,身披铠甲、头戴兜鍪,沉默在死寂的夜色中。
明明那么多人,却一点声响都没有。
皇帝出行,这样的情形是常态。
清宁宫附近也是有驻军的,因为这里实在是太偏僻了,附近又环着山。
这是很寻常的事。
但元慕蓦地心悸了一下,她后退了半步,差些跌坐在地上。
她是经历过兵乱的人,哗变的军士用长刀刺穿长官的心肺,大股大股的鲜血溅射出来,能喷出一丈高。
元慕及笄的那年,是整个京兆最混乱的一年。
玉裕重辉、龙章凤姿的储君被废。
贤良淑德、温婉高贵的皇后被杀。
外敌侵扰,内政混乱,权臣磨刀霍霍,奸佞如日中天。
整个京兆都陷入水深火热当中,有好几回,元慕自己都差些置身死地。
她对军士,还有那种气质冷酷的男人,有着本能的恐惧。
事到如今,仍然心有余悸。
皇帝一把将元慕抱了起来,而后将人抱上马车。
“最近是不是吃得太少了?”他轻声说道,“才走了两步就没有力气了吗?”
元慕摇了摇头,将脸庞埋在皇帝的肩头:“没有少吃。”
她的呼吸紊乱,胸腔里的心脏,也在扑通扑通地跳着。
混乱当中,想起白昼时元皇后说过的事,元慕的心神更加不安。
但上了马车后,皇帝就在看文书,没有注意到她的异样。
元慕半躺着,怀里抱着柔软的迎枕。
她阖着眼眸,就像是睡着了似的安静。
只有跳个不停的心房,透露出了元慕此时真正的心情。
他们骂她骂得没有错误。
她的确是个怯弱的人。
好像这辈子的勇敢和反抗,都用在了及笄的那一年。
冬天被强诏入宫后,元慕受尽磋磨,那艰难生出的勇气也越来越少。
她抱着迎枕,身上盖着柔软的羊毛厚毯,眼尾渐渐湿润。
但想到那纸诏书后,元慕紊乱的思绪,倏然清晰了那么一瞬间。
她入宫的那天,好像就是腊月十五来着。
元慕没能想太多,紫微殿就到了。
皇帝收起文书,将她从马车里抱了出来。
每次来紫微殿的记忆,都不是太美好。
元慕望向那巍峨的宫殿,感觉黑暗的穹顶都快要压下来了。
晚膳是已经备好的。
烛火微茫,像是龙凤烛般,寂静地燃烧着。
元慕这个品阶,是不能和皇帝共食的。
她只能站着为帝后布餐,或是接受少许皇帝赏赐下来的餐食。
但元慕正在思索宫中的礼仪时,皇帝就已经将一枚梅花酥,喂到了她的唇边。
他方才就一直抱着她,到这时候也没放手。
元慕坐在皇帝的腿上,方才挨过巴掌的地方已经不疼了,但别扭仍是有些别扭。
她不习惯跟人太亲近,更不要说跟皇帝了。
元慕的面颊透着薄粉,她像小雀般张开唇,咬住那枚梅花酥。
她虽然不适应,但却很知道如何顺着皇帝来。
整个晚膳用得还算顺畅。
皇帝用得不多,他的精力都花在喂养元慕上了。
临到最后吃水果甜点时,他轻轻开口:“一晃眼,你入宫都两年了。”
元慕抬起长睫,澄澈的眸底,映出皇帝的俊美容颜。
他的神色难得这样柔和。
尤其今天的事那样不顺,但皇帝的神情还是很清澹疏和。
“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他语调和柔,“位份,钱财,金玉,全都可以。”
皇帝的容色是那样温柔。
就像是看似清浅见底的水潭,空灵净明,却深不可测。
元慕突然生出一种惧意。
这种惧意是发自本能的,就像是她一直以来对皇帝的怕。
元慕张了张唇,却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幸运的是,紫微殿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间叩响了。
宫人应当是被特意屏退下去过的。
可敲门的人身份贵重,实在不同寻常。
“皇兄,”楚王一声声地唤着,“皇兄!”
外间的侍从极其想要拦住他,但这一位从前在宫里的时候,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先帝和先皇后都管不了他。
紫微殿内旖旎的氛围消失了干净利落。
皇帝阴沉着脸,眼底简直要流露杀意。
元慕怯怯地拉住他的衣袖,小声说道:“我、我要不先避一避……”
她说着就站起身,像是落荒而逃般要往内殿走去。
之前几回将人给吓着了。
元慕的脸皮又薄。
皇帝扣住元慕的腰身,强将她给拉了回来。
他近乎是咬着牙根说道:“不必,先把这盏樱桃冰酪吃完。”
元慕被迫坐在席位里,她执着金色的汤匙,无措地舀起一枚樱桃:“真的合适吗?”
皇帝不准允她见外男。
元慕也不知道,皇帝的弟弟算不算是外男。
但皇帝已经站起身,将殿门打开。
楚王一身鲜红色的长袍,眉眼闪烁:“皇兄,你用晚膳了吗?”
他很自然地跻身进来。
皇帝无论何时都是从容淡漠的,元慕奇异地在他的脸上,看到了兄长般的气急败坏。
然后下一瞬,她的目光就和楚王对上了。
红衣烈烈,年轻气盛。
丹凤眼,悬胆鼻,微挑的眉。
原来他就是楚王,皇帝的弟弟。
怪不得会生得这么像。
元慕的指节顿住,某个瞬间,她的心像是被戳了一下似的难过。
说不出来缘由,道不清楚去脉。
但出乎元慕意外的是,在望见她后,楚王并没有移开视线。
他直直地望向她,就像是孩子瞧见新奇的物什。
楚王轻轻问道:“那是谁呀,皇兄?”
皇帝没理会楚王,他回过身,向着元慕走来,她唇边沾到了乳酪,他从容地抬起手,径直帮她抿去。
这样的行为,不须任何言语,就直接昭示了元慕的身份。
元慕没有跟着皇帝见过客。
这是皇后才有的资格。
她不太自在,脸颊泛着薄红,想要避开皇帝的指节。
但皇帝掐着元慕的粉腮,将她的脸庞抬了起来。
他低声说道:“之前怎么教你的?见到客人要说什么?”
元慕受了训斥,脸庞更红,站起身时腿仍有些软,全靠皇帝揽着腰身才没有失仪。
她欠身行礼,轻轻说道:“臣妾见过楚王殿下。”
那样细柔的一把嗓音,微微带着颤意,软得能掐出水来。
楚王望向元慕。
他端详了她片刻,有礼地说道:“小王见过昭仪娘娘。”
可没人跟他说过元慕的身份。
皇帝的眼微微眯了眯。
他状似不经意地问道:“之前见过吗?”
“不用见呀,”楚王看向皇帝,“昭仪娘娘生得和元皇后这么像,我当然可以认出来。”
皇帝的神色平和了少许。
他引着楚王落座,然后让内侍又添了几样膳食。
碳火炙烤好的鲜羊肉,滋滋地冒着油,香气扑鼻,脍炙人口。
楚王是个很善于言辞的人。
他跟皇帝的关系又那样亲近。
元慕已经吃不下了,她就那样坐在座位里,一边吃着樱桃冰酪,一边听着两人闲语。
她以为她会很紧张,但这种时候,又一种莫名的平静闲适。
元慕一个人待惯了,用餐时没有人陪。
也就从前在庄子里的时候,玉姨娘和妹妹,会跟她说几句话罢了。
明天还有朝务,皇帝又不允元慕晚睡,所以在夤夜将至的时候,他直接让人把楚王带走了。
一晚上过得像梦似的松快。
不对。甚至比梦境还要松快。
在皇帝将沐浴过后的元慕抱上床时,她都没有反应过来他直接让她留宿了。
“方才还没说呢,”他将她额侧的乌发捋至耳后,“有什么想要的吗?”
明灯暗了许多。
影影绰绰的光线里,皇帝的容色是那样柔和。
元慕乱了整天的心绪,在这个时候,突然变得很平静。
她不是无欲无求的人。
元慕有很多想要的。
就譬如白昼时,她最想要的是,楚王能主动拒了崔三娘和崔五娘做侍妾。
可是现在的氛围太好了。
皇帝的神情和过往中万事依她的青年相重叠。
元慕不由自主地便说道:“陛下,我想要离开皇宫,可以吗?”
她仰起眼眸,那清浅如水的眼里,是纯真到可怕的稚嫩。
两年的宫闱生活,她没有见识到权力争斗的刀光剑影,也并未真正认清皇帝冷淡容色下的病态偏执。
方才还眉目含笑的男人,神情忽然冷到了极致。
皇帝:两周年的烛光晚宴
楚王:哥哥开门,我是小三(耿直)
谢谢春日野穹宝贝的营养液啾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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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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