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好的。》文上签

3、第 3 章

　　最后，秦乜和盐玥一同进入学校商店，盐玥一进去就到辣条区看。
　　“原来盐小朋友想吃辣条啊，早说嘛，谁都会吃。”
　　“……”
　　“你也吃？”
　　“我当然跟着同桌吃，吃这个要跟好伙伴分享才更好吃。”童年的回忆乐趣吧。
　　“不要跟我抢。自己吃去。”
　　“别这么绝情嘛，会很吃的。”
　　“吃我吗。”
　　盐玥说完后悔了，平时和丠丠在一起比较难以形容的疯言疯语，丠丠没事就跟盐玥说，没想到自己已经出关了，这是虎狼之词。
　　这话间忍得秦乜放声笑出来，更是扶着额舒展刚刚的笑。
　　“……”自己造的孽。
　　“吃辣条。”不吃你。
　　盐玥没再说什么，选了两包付完钱后直奔教室。盐玥打算吃完再看书，一边看一边吃的自己不想分那个心，而且某个厚脸皮也要吃。
　　“哎哎同桌，喂我。”秦乜两只手不知道在弄什么，就是没空。
　　“……”
　　盐玥把辣条推上去，伸了一点距离过去，是不可能喂他的，伸过去让他自己拿，但秦乜不伸手，探头过去用唇咬住上来的辣条吃。
　　“……”
　　盐玥很友好的赐了一个毛驴过去。
　　秦乜叫了一声。
　　“……”别叫的这么猥琐：“别叫。” 过路同学会怎么想你没点逼数，这个学校有多少f女孩子你没点自知之明还沾花惹草。
　　盐玥知道同性，丠丠说的。
　　“啊？”疑惑崽崽秦乜上线。
　　“……”永远的无语。
　　盐玥吃完擦拭着嘴和不小心沾染上辣条油的手，反观看去秦乜，他在嗦舔手指上的油，还嗦舔的这么……。。任谁看见都觉得不清白，简直就是男狐狸。
　　那个词叫什么，勾引，跟丠丠学的勾引这个词，他在勾引我。吗。
　　但盐玥觉得祝丠丠跟自己说的不全面等回去百度一下好些。
　　“别舔，擦。”盐玥实在看不下去递了张纸过去让他擦擦。
　　“噢，谢了。”可以啊，同桌会关照人了。
　　——
　　晴朗的夜晚中，满天星斗闪烁着光芒，像无数银珠，密密麻麻镶嵌在深黑色的夜幕上，黎明将属于黑暗，但终破于佛晓。
　　1班的晚自习不缺任何孩子，都是住宿生，他们在心底有一颗未开花的种子，将来如何那朵花都是最鲜美的。
　　本来晚上只有三节课但突然就有规定要加一节，上完学校还会有水果牛奶补。这天晚上的水果是苹果，苹果很好，我们还来不及去爱它，它却选择在晚上，还那么一大个。
　　校长广播说［水果要吃完才可以回宿舍，记得要吃完洗手……］
　　想把我们撑死的节奏。
　　“苹妃～既然你辜负了郑的喜爱，那我便让你净身出户吧。”
　　“……”我怎么会有你这样式儿的同桌。
　　“哎同桌，你看我苹果怎么样，是不是很红润多汁啊。”
　　“嗯，看起来很好吃。”盐玥礼貌性的点评道。
　　“呐，我的给你，不用谢，我知道。”秦乜下秒就将手中的苹果塞给盐玥，堵住桌肚又是铺着桌面的，不让盐玥塞回给自己。
　　“……”知道个屁。
　　盐玥立即执行毛驴免费送，伸手想给秦乜来两个，但即将要送到时，空中的手让秦乜抓住了，包半边摸着看：“同桌，你手真小啊，跟少女似的，真好看。”
　　感觉有被调侃到的盐玥：“滚。”聊天结束。
　　盐玥嫌弃的抽回手，但某人又开始犯。“唉，要不看看哥的手，保证不亏。” 说着把手放在盐玥大腿上，手心安静的触摸朝下，手背朝上让盐玥瞧。
　　“滚。。。”绝对要炸，盐玥硬硬的踩着秦乜的 jio jio，力度很大让他嘶叫了几声，本想揍他的，但自己没打过，拿他试不知道会怎么样，可以说盐玥到现在没动过粗，平常也只是跟祝丠丠这样熟的人小打小闹拌嘴，在初中简直就是老师们眼中的乖孩子，但性格孤僻，别人说什么就礼貌的回，别人帮了忙就真心谢谢，别人夸了自己就欣然接受，奖项活动配合就好，那终归是属于自己的荣耀。
　　老师的好孩子，班上的“与世无争”，说他高冷却能礼貌回应，但又丝毫不给任何人机会闯入自己的世界，自己就是无心去社交，如果终究分散，结果与结局是一样的，那最初，只相遇就够，或许一样，但不一致了。
　　祝丠丠和九歌女士不一样，盐玥在紧闭的世界开了一扇窗给他们，丠丠来说：玥玥是我的好闺蜜好至交，九歌女士来说：玥玥是我的干儿子就跟心头肉一样，谁都不能欺负他。
　　只于今年，在握瑾二中高二下期就学校天台之上，有幸我们相碰撞。
　　也于今年，在握瑾二中高二（1）班，你是我的同桌。
　　“手拿开，不看。”
　　“别呀，错过就没了，很难得的你可是免费。”
　　“……”盐玥随意瞟了眼秦乜的手，好像中指那有颗痣。
　　“免费的谢谢你。”盐玥不拿开他也不不会动，于是拿起秦乜的手看起来，手心四指抓着他那四指瞧，大拇指抛弃了。
　　这手确实很赏心悦目。那颗痣居然是心形的，盐玥被这颗痣吸引了，轻轻抚摸着那颗痣，又在秦乜手上摸索着，弄的秦乜心里有些痒，有点经不住的样子：“好了同桌，再摸可就是占便宜了。”
　　“免费时间到了？”
　　“呃对，我们下次再摸好不。”
　　“……”我不想有下次，你为什么想说有。
　　“秦乜哥你怎么可以偏心，我也要。”路白注意到秦乜给盐玥的苹果便说。
　　“要什么要，我同桌专属。”
　　“……” 盐玥拿出那个苹果伸手过去示意他接，等日后再补回给秦乜。
　　“www，盐朋友这么好……但这是秦乜哥对你的心意我就不要了……你慢慢吃我走了，拜拜。”
　　“走吧同桌，回宿舍了。”秦乜招呼盐玥跟着自己回去。
　　盐玥应了声，和秦乜并肩走着，路上秦乜跟盐玥讲些乐趣的事情，讲到自己小时候时候盐玥被逗笑问着然后呢，秦乜也笑着给他讲，嘴就没合过。
　　“盐小朋友怎么笑的这么好看啊。”
　　“……”
　　“平常不这样。”盐玥急忙撇清刚刚笑的自己。
　　秦乜同时被盐玥逗笑，同桌越发明媚了呀。
　　回宿舍谁都不敢太吵，只敢讲小话，他们回到宿舍没交谈，这所学校在路边容易吵领居。
　　盐玥跑去洗漱间刷牙洗脸后往床上一躺，薄被盖住肚子，一切准备就绪却始终睡不着。
　　上铺传送下来一个声音：“晚安，盐小朋友。”
　　盐玥没回，觉得跟秦乜回晚安有点奇怪。
　　就很突然，又想爷爷了，做梦不多，但爷爷也没来。
　　转眼间，那个和蔼的老头已经离开了，爷爷是盐玥印象中第一个蹲下帮他系鞋带的人，那个瞬间已经在脑海中回忆了无数次，他那双饱经沧桑的手，还常常浮现在记忆中，最大的遗憾莫过于盐玥有了些能力对他好，他却已经不在了。爷爷一辈子都很苦，唯一的牵挂就是孩子，自己却从未享过福，恶疾缠身躺在病床上的时候还在对爸爸说一定要教育好我们，虽然这对爸爸说终究是多余的废话。每次盐玥给爷爷买东西，他总会发火，无一例外，真是个“倔强”的老头，如果有来生的话，希望上天能眷顾这个善良无私却辛劳一生的老头，每次看他，他都是坐在门前的那张旧椅子上笑容满面的看着盐玥来。
　　印象中，爷爷皱纹一次次的加深，那张和蔼的面庞，永远永远也不会忘，他的方言有时听不太懂，可他喊盐玥小名的声音，却总在自己想他时在耳边萦绕，仿佛他从未离开，爷爷的声音永远不会忘记，虽然很想他但还是想责怪他一句：“你怎么一次也不到我的梦里来，我有好多好多话想跟你说……我真的好想你 ……”想起有这么一句：“有些人，这辈子只能坐时光机才能见到了。”
　　爷爷，我想你了，真的好想好想......白天装的好累。
　　盐玥很想哭，这辈子没为谁哭过那么多次，唯有爷爷，他是自己很重要很重要的人，但自己一哭便很快流鼻涕随后就是感冒，到时候会呼吸困难，有鼻炎在自己已经无法肆意，第二天眼睛肯定会有些肿，还要上学，盐玥怎么敢，最难过的是想哭却也只能忍着。
　　没办法，只能调整好心态，闭上眼假装睡着，还好，爷爷给的玩偶鸭还在。盐玥带过来了，现在在自己怀里，抱着很舒服。
　　学校的起床铃铛铛响，美梦破碎，许多学生都不太想起，天大地大现在睡觉最大。盐玥睡得不深，起的就早，叠好被子看了眼秦乜，他也是那一个不想起的，自己突发好心居然要去叫他，爬上最上面一梯便停了，秦乜的头睡到里面去了不在护栏的口口。“秦乜。”
　　“……”
　　“秦、乜，起来。”
　　“……”
　　“别装睡，快点。”
　　“……”
　　那就是真的睡太深了，盐玥又爬上去一层，他床上。叫人不用暴力不行，他感受不到刺激。
　　盐玥半蹲着开始拍他、戳他，秦乜没醒就只闷哼几声，触到他倒有些热，感冒了？大热天的挺会挑日子，盐玥凑上去瞧没料到对方会翻，腿也动，手也动，把盐玥整倒了。
　　“……”你最好没事。。
　　秦乜左手就将盐玥揽进自己胸膛前，左腿顺势搭在盐玥腰上，怕是把盐玥当成抱枕了。
　　“……”。。。
　　盐玥淡定的用自己腿蹬上去，力度不大，就意思一下加醒他，但好像蹬错地方了，那里………靠。差点。
　　原来不淡定。
　　有作用的秦乜咝叫着醒来，没反应过来就怼上盐玥的脸庞。
　　“……” ？！！？
　　“……”。。。。。。。。。。。。。。。
　　“同桌怎么在我床上呀。”
　　“你干的。”
　　“？！？？”懵了一下，意识到自己对盐玥的姿势……赶忙松开自己的同桌：“哈哈哈——盐小朋友早上好啊，”
　　“……”
　　“哎，真的是我干的吗，怎么没印象……哦，不是推托责任的意思是真的没有——”
　　“自己送的。”。，。，。，。
　　“啊？”又道：“刚有点疼……哪疼来着…咝……难道是盐小朋友干的？”
　　盐玥噎住一时讲不出话来。“你做梦打自己，我上来阻止你自我伤害。”所以到底为什么这个学校的双人间是上下铺。
　　盐玥丢下这一句，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平静的出了宿舍楼。
　　要晨跑，无语无数次就是要跑，有病可以妥协，要么疯了。
　　［还没洗漱的同学快点辣，要集合跑操了，请洗漱好的同学站好队伍。］
　　烦呐，算了，是锻炼身体。
　　跑完已经汗湿前额，还要集合，不等缓过来校长又喊话：“立正！”又说：“立正怎么立不会吗，都给我站好喽，哪个班动最后走，陪我嗮太阳！”
　　我们不感动，谢谢你。
　　立正怎么可能只立正，当然还配上校长的人生哲理，什么都能扯上，很多事情几乎都是每天重复讲，自然听着也就烦了。
　　“同学们啊，我们究竟为什么来学校呢，来学校又是干什么呢……”
　　讲了很多。
　　秦乜站着无聊了就找盐玥说，其他同学听校长说一节课，盐玥就听秦乜说了一节课，有点烦人。
　　“闭嘴，别讲话。”
　　好吧，其实盐玥只要让他别讲，他就会听，就真的不讲了。
　　［叮咚——*#*］上课铃响了。
　　“好了！今天就先强调到这里，明天能不能做的更好？”
　　“……”
　　“没人回答我啊，那看来是不想上课了，能不能？！”
　　“能。”
　　只有部分回答，不洪亮 ，也不算小声，校长也没再说什么，让解散了。
　　盐玥坐回位置上补水喝，秦乜看见凑过来问水喝。盐玥先是拒绝的，“自己去装。” 但是干不过秦乜对自己说的疯言语，还是给了，让他拿出瓶子，倒进去喝。“同桌，我没有瓶子呢∽”
　　“……”这个人就是欠揍。“那别喝了，替我省省水。”
　　“好吧，盐小朋友更需要水呢。”秦乜没再让盐玥给自己喝，其实也没多渴，就是想喝。
　　盐玥微微叹了声，把自己的水移置到秦乜的桌上，叮嘱道：“把瓶口擦了再喝。”
　　“可以交换顺序么同桌。”秦乜很亲切的问道。
　　“滚。”算是亲切的回答。
　　“秦宝，有纸吗，是一辈纸哦∽”后桌於浚声声叫得类似姐妹的话语问秦乜借纸，两个人关系挺铁，自初一秦乜就认识了，也有缘，高二还在一个班，当然也可以说是：你我本无缘，全靠成绩冲。
　　1班，基本成绩单挑出来就是个扛把子，其他班学霸都特想挤了秦乜上位来到1班，秦乜：轻松轻松，考试不小心又比你们这些学霸多一分呢，哼哼哼，我是有同桌的人，不能轻易挪∽??( ? )??
　　学霸：(? ^-^)
　　“拿着，你的一辈纸∽”秦乜从抽屉抽出纸张递过去，又来，“喏，赏你两辈纸。”
　　“啊你真好！我一定爱两辈纸??(???*)”
　　“凭什么呀，他两辈纸我只有半辈纸( o????﹏o????? )、(????)”上次借秦乜纸的前桌路白，当时真的只有半张纸，他过来讨个说法。
　　“行——再借补你，现在补你也不需要了。”
　　盐玥在一旁听他们的对话一愣一愣的，原来是这样的话风么，还好还好，这四桌话风我不是。
　　“都几分钟啦，老师还不来。”要学习爱学习的同学喊道。
　　“这节什么课啊，也不贴个课程表。”
　　“课代表课代表——喊老师啊——”
　　课代表：学习委员不是人。
　　课堂纪律由纪律委员管，没有班长……班长跑路了…
　　“吵吵吵，吵什么吵，老师不在就暴露本性，寸草不生的头脑，还想会产生什么旁的东西?我还特地来晚，没想到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老师从后门走至前门，听班上的吵闹声作为老师的很难不说，话说的就那样。
　　（2月7号，周二）
　　没一个吭声的，吭了会等于顶撞，那不吭声……沉默就好，老师是一个直接步入主题的，讲的犀利，能听懂过，没听懂继续问，直到懂为止，学里偷闲的那几位常客这节课异常的老实，不用过多猜想，准确答案班主任在门后。
　　努力不一定会被看见，但“休息”一定会，秦乜实实在在的咸鱼，咸鱼翻身也会粘锅上，早和锅打成一片俯首称臣，但这条咸鱼喜欢在锅中，要翻随时可以。
　　风主任盯了几分钟便回办公室，秦乜开始正活，拍叫着自己同桌，这一拍盐玥就以为他打自己，反手就拍回去，秦乜疑惑看着盐玥，然后，拍回去。
　　纷争开始，“你有病啊。”盐玥小声说他，秦乜也没停，“你打人很疼啊。”
　　四双小手互相打着，声音也大起来，不讲道理，“嘶……你来真的，”秦乜嘶喊着。
　　“……”盐玥选择沉默作战，不跟幼稚的人怼，怼完会发现不简单，老师注意到明显的有些苦恼又生气般的，“你们那怎么回事？啊？秦乜！旁边那位…盐玥？课堂上不是你们的决斗场，”斥声训道，“同学之间的友爱呢？都上讲台上来！不是闹腾吗，给孩子们展示展示你们的"骂俏"”
　　“……”
　　“……”
　　相互看了眼后不情愿的上去，上去莫名的都变乖了，没有下面的闹腾，老师发话了，“刚刚的动作呢？继续啊，都快点。”
　　臣接旨。
　　没有座位上的放肆各敷衍的开始，一方不小心便下手重了，真正的纷争开始了，互相瞪眼。
　　“哎哎哎——都给我停下，友爱不起来了是吧，出去！”老师也没想到他们来真的，课堂时间挺耽误的，再者也不能真的打起来身为老师还在一旁看的，不错。
　　“好的呢老师。”秦乜紧随盐玥身后，他先走的，出门外盐玥一转身便撞上去某人的胸膛。
　　“……”盐玥微微闭眼睁开后不忍，“你是智障吗╰_╯要干嘛。”
　　“咳……我要的其实很简单，你只要说我爱听的话哄哄我就行了，知道了吗……你还爱不爱我了?是我错了…不应该这样无理取闹的来打扰你……”
　　“……”我到底为什么要跟你说话。
　　盐玥要推开他的胸膛，但貌似推不开，上次也是，他将手搭在自己肩背上，跟拥抱不差。
　　“展示你的友爱吗。谢谢，感受到了，放开，很奇怪。”
　　“很奇——”话未说完就传来老师的声音，“干什么呢干什么呢，友爱好了是吧？站好！上课是能开小差的？出去了还不老实，听见了没有！？” 老师是在教室里听到了些动静便出来察看，场面着实意想不到。
　　“……”
　　“附议。”秦乜领会到盐玥的沉默。
　　老师也选择沉默，背身回班，班上的吵闹声也化为泡影。
　　老师一走盐玥就感受到了他还要讲，制止道，“你别说话。”
　　秦乜无声的勾起嘴角，扯了一道笑容后渐消退，安静了下来。
　　一直到下课，等老师走后才进的教室，坐回位置上，路白和於浚就围了过来，“你们出去的时候我们还在想怎么让你们友爱起来呢，就比如说让你们站在同一个椅子上啊……看你们现在好像不需要了呢。”路白耸了耸肩道，“是啊是啊，我坐窗边可看见你们拥抱了！这么快友好啊。”於浚等路白说完这才说。
　　“没不友爱，不打不相识啊，我们的感情正升温呢，是不是啊玥玥？”
　　“……”盐玥，“秦乜，我的名字叫盐玥。”
　　“是呢，盐玥～”
　　放学后，天空悬挂一轮红日，周边云野染上它的颜色，一排排绯红的，是让人遇见卡在那的一秒会惊骇的风光。
　　最后那一节是体育，盐玥运动完很热，似是心中有把火炽热的、狂野的烧着，一响放学铃便前往小卖部。秦乜就是跟自己打了声招呼后跟其他人，不知道干嘛去了，去哪跟我说干嘛，盐玥是这么想的，反正也随便。
　　每一年的盛夏都炽热的无边，在它光下的一秒都会炽痛，光很强烈，却也接受不了。
　　买了两冰豆奶，冰箱里出炉的，盐玥拿到手就在回宿舍路上解决，喝下去的那一刻真的很令人凉爽，是连续、一口气就把它喝了，完后自己的腹给了一点反应，就是，有点点不舒服，说不上很疼痛。
　　盐玥随便它不舒服，过会儿会正常的，也改变了路线，先去了饭堂，今晚菜式不错，吃的有点多了便想走走消食，洗漱什么的，先走完。
　　走过的时间里，所有的夕阳晚霞渐渐消退，它可以失于云层后，也可以背对山河，无论云层还是三河后，世人的选择却不及它的美好，但却是最好的结果中不得选的结果。
　　盐玥已经洗漱好了一切就在奔往教室的路上，教室里在那时间的过程中，悄然无声，留下了足迹，有同学早就来了，有打脑的、吃东西的、聊天的、学习的。
　　“盐玥好啊。”邶乃存见盐玥进来打招呼道。
　　“来的是时候嘛，盐玥你玩吗，这可是独家记忆中的童年游戏呢！”焦白代放下手里的游戏热情邀请。
　　“哈喽啊，刚洗漱完吗？欸，你皮肤质感超棒唉，用的什么洗面奶啊，好盐玥～告诉我呗……”闫向眼神犀利，能看出来是新鲜出浴的美人，自己挺注重皮肤保养便亲切问问。
　　“盐玥你快过来我这，乜宝要给你的东西，他托我给你的！你快看看啊，我还怪好奇的嘞。”路白冒出来嬉皮笑脸的说。
　　“是啊是啊，玥……，盐玥同学拿到我和路白也就有小礼物啦，快快快！”於浚待他说完说道。
　　“哎哎哎，消停啊你们！人家盐玥刚来就问问问啊的，回答的过来吗，真是一群无脑的空壳。别理他们，各个大人物，看他们胜过看任何喜剧。”析雅作为语文课代表，也是完美的展示了文字的毒打，文字的毒打是在维护一个人。
　　“……”盐玥一进教室门所有的灵魂拷问都相聚，懵了，
　　“同好。抱歉，不玩，但等你下次邀请。不好意思了，水白洗脸。谢谢，我到你位置上拿。请收下，以表感谢。”盐玥一一回答，今天最后的糖给了析雅，那颗糖处始化是甜的，其实它会变酸，不腻，酸甜的，她收下后得意的向其他孩子“炫耀”。
　　一个漂亮的小盒子？拿到秦乜给的，路白和於浚各个两眼放光的看着，挺像俩好奇宝宝，弄得都挺不好……打开的，还回去的话，，，唉，哪天回回礼吧，不能白收。
　　打开那一刻，盐玥抑制不住的勾起两边嘴角，无声的笑，盒子里的东西挺……可爱的，抱歉想笑笑，是一个摆臭脸的绒毛小挂件，看体型……应该不是哪只动物，还有一个东西，一张纯纸张，写着：“盐玥同桌～盐盐玥玥同同桌桌～哥解绝点好事儿，别想没同桌的时间啊，等我出现在你床边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段话下面还画了一个对人飞吻的火柴人。
　　出现在床边？我心脏不好，还好路白和於浚没秦乜煞笔，唉……半斤八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