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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11章 第一次亲密接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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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间,钟炬将计就计,以女朋友的身份为潘宁宁挡了不少酒。
回去的车上,潘宁宁靠在钟炬怀里,像是醉的很厉害似的。
“好了,别装了。”
“就喝了两小杯白酒,你至于醉成这样吗?”
“我平时都不喝酒的。”
“那你上次怎么醉驾的?”
尽管如此,钟炬还是紧紧地搂着潘宁宁,喝了半斤白酒的她,强撑着醉意,享受着那种朦胧的美感。
“去哪里?”出租车师傅从后视镜地看过来,询问道。
“恒海桐花酒店。”
“哦。”
出租车师傅的声音带着意外的惊讶,因为他正好看见后面两个女人唇舌交接,热吻了起来。
他记得很清楚,短头发的也是个女人。
出于对客人的尊敬,他没再多看,踩下油门,往目的地开去。
为了掩盖让他极不舒服的喘息声,他拧开了DJ嗨曲。
热吻不知持续了多久,总之,他看到两人下车的时候,呼吸还是急促的。
他瞥了她们一眼,又看了面前的酒店一眼,露出奇怪的眼神。
下一步,她们应该是去开房吧。
钟炬见他不怀好意地看着自己和潘宁宁,便在付钱的同时,瞪了他一眼。
“走吧,钟老师,扶我上去。”潘宁宁在旁边,一副随时会摔倒的模样。
钟炬有一点儿不放心,又有一点儿留恋,还有一点儿渴望和恐惧,撇了撇嘴巴,带着不耐烦说道:“你自己上去吧,我就不去了。”
“那怎么行,你不是说好了晚上陪我的么?”潘宁宁热切地看着她,强烈的兴奋让她容光焕发。
她知道钟炬是一个很固执却很摇摆的人,不由分说地上前去抓住她的胳膊,将她往酒店里拖去。
一进电梯,气氛又古怪起来。
潘宁宁盯着钟炬看了一会儿,坏笑着把她按在了电梯墙上。
“你干嘛,不怕被人看见?”
“怕什么,这是去顶楼套房的专用电梯,不会有别人的。”
“那还有监控呢。”钟炬指着电梯天花板一角的摄像头,躲开了潘宁宁的魔掌。
“管他呢,让那些保安单身汉看个够。”说着,潘宁宁就抓过钟炬,再次热吻起来。
紧张、刺激、甜蜜,比起刚才在出租车上,有过之而无不及。
钟炬的情绪被挑动起来,很快占据了主动优势。
两只细嫩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触碰之中,让她浑身电闪雷鸣。
她吻的更加投入了。
酒店顶楼,是十几间私密性极好的套房,平时都是重要人物入住。
自打潘宁宁在这里办公开始,就住进了其中的一套。
她那个醉驾喂鱼的男友也曾来过,她却没让他碰自己的身子。
在这个浪荡公子哥男友以前,她只有过一个男人,是他们家的故交。
很莫名其妙的,那个一路读到博士的男人,总是对她不冷不热。
在一起五六年,连处子之身都没有破开,后来她才知道,这家伙原来有一个男朋友。
而两家人的父母还在催促他们结婚。
“潘宁宁,今天是你惹得我,别怪我不客气了!”钟炬一进门就把她推倒在里间的床上,躁动不安地解衣服扣子。
酒劲儿作祟,她只想现在马上就把眼前这个女人吃干抹净。
潘宁宁还是第一次见这个阵势,有点吓到了。
“你干嘛,我害怕!”
她胡乱挣扎起来,反抗道:“钟炬,你给我起开,你不能这样。”
说着,她啪地用力给了钟炬一个大嘴巴子。
钟炬捂脸呆住了,也清醒了一些。
“你打我干嘛,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做我女朋友。”
“你不是吵着闹着要做我女朋友嘛,你以为女朋友只接吻不上床吗?”
潘宁宁后悔地握住了手指。
她想起那些唯美的女女视频,现在却突然接受不能了。
“我,我还没有准备好。”她推脱道。
“那你对我又亲又摸的,是为了好玩吗?”钟炬真的生气了,一颗火热的心顿时冷却下来。
潘宁宁不置可否,望着浴室的方向,慌乱地,怯怯地说道:“先去洗个澡吧。”
其实她是想说,睡觉吧。
却发现无论说什么,都会引起不好的联想。
坐在床上,她陷入了混乱,以至于委屈地呜呜哭了起来。
“你哭什么呀真是的。”钟炬软了下来,无助地叹道,拿她没了办法,只好借口去洗澡逃开。
洗完澡,钟炬在另一间卧室躺了下来,憋着的火随着困意也渐渐消散了。
夜里,迷迷糊糊地,就感觉有人钻进了怀里。
她想也没想,很自然地搂进了怀里,就像对那些曾经有过的女朋友一样。
恍然间,她惊醒了。
这不是别人,是潘宁宁。
贴近的温度骤然上升,钟炬只觉得身上的火燃烧了起来。
漆黑与宁静之中,她只听见对方享受的喘息。
一切仿佛水到渠成。
缠绵的激情尽情释放,谁也没有说话,一场征服与被征服悄无声息地进行着。
潘宁宁清醒地意识到对方在对自己做什么的时候,已经没有勇气叫停了。
沦陷,只有沦陷。
那巨大的漩涡吞没着自己的□□和灵魂,连意识都快要不见了,只剩下了快乐。
无尽的、一浪高过一浪的快乐。
哪里都舒服,哪里都快乐,从头到脚,从心灵到秘密通道……
钟炬短暂地歇息了一下,带着一身汗水,准备最后的重点进攻。
她的手指很长,手臂的耐力也不错,是每个前任都念念不忘的闪光点。
现在,她想把这幸福也给到自己最爱的女人。
她全力以赴,想要让她比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女人都满足。
“啊!”潘宁宁突然吃痛地闷叫了一声。
“怎么了?”
钟炬紧张地问道,她对自己有着足够的自信,怎么可能弄疼她。
“没事没事。”潘宁宁忍痛,轻轻地按了一下钟炬的手,示意她继续。
一个小时后。
钟炬呆坐在开着灯的床上,低头看着手上的血迹,喃喃道:“宁宁,你怎么……怎么还是处女啊。”
她还以为潘宁宁这样的女孩,早就玩烂了身子。
怎么也想不到,她还是一张白纸。
“怎么你不喜欢吗?”潘宁宁把她的手拉了过去,放进嘴里,轻轻地、娇媚地舔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