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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 2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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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赵维明莫名其妙就退了学,陈囿去问了宋行慎,宋行慎也说不知道。反正左右烦不到他了,陈囿也没再管这些事。
陈囿和宋行慎成了同桌,宋行慎终于可以近距离地看到陈囿……的睡颜。上课还好好的,看起来很精神。一下课就趴桌子上了。宋行慎也没好到哪儿去,几乎是跟陈囿同步动作。把笔一搁,头一歪,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原因无他,实在是太困了。晚上十点下课,回寝室洗漱完还得写作业。
遇到不会的题,还得自己想,没手机搜。虽说人多力量大,但也没见六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一个寝室的想半天,做出一个错误答案的事情常有。一般是两两一起做,做完之后再拿出来一起讨论。宋行慎和陈囿的正确率一般要高些,所以难题基本都是他俩做。所以两个人通常十二点过后才睡,也不怪他俩天天下课那么困。
晚上,陈囿对着数学题,头都愁大了。宋行慎在旁边哈欠连天,打完哈欠还要转过来盯一会儿陈囿的脸,再感叹一句真好看。陈囿忍无可忍,抬手就是一巴掌,“看题!”宋行慎这才老实,规规矩矩地拿起草稿本开始算。陈囿一边算一边气愤,“不是昭昭君子,行事以慎吗?你哪里慎了啊?啊?!”宋行慎摸了摸鼻子,“还记得这句话啊?我行事是以慎啊。”陈囿想起了赵维明突然退学,他又看向宋行慎,笑了一下,“是,确实以慎啊。”宋行慎仿佛要被他看穿了,又不自觉地眼神飘忽,“看我干什么,写题。”陈囿这才转过头,开始安心算题。
宋行慎悄悄地看向陈囿的侧脸。陈囿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不像是香水,也不像是沐浴露的味道。那就只剩体香了。闻着闻着,他又朝陈囿那边拱了一点,陈囿颇为嫌弃,“干什么又往我这边挤。”虽然嫌弃,却没躲。
宋行慎有些得意,这才收回心思,好好做题
陈囿完全不知道旁边这人的心理活动,只是觉得两个大老爷们这样是不是挨得太近了。但是,他莫名地不想躲开,也不想走远。一个人太冷了,陈囿如是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