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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 17 章 ...

  •   真可惡,要不是這傢伙現在正光著身子的沒穿衣服,他還真想扯著他領子的好好搖晃他一頓,看能不能把他的腦袋搖的夠醒覺的能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

      沒穿衣服!彷彿是突然意會到這一點的,突然的意識到兩人之間現在的姿勢好像有些曖昧──連丰堂是光裸著身子的躺在床上的,而他是一半身子跨在床側,上半身則是完完全全的與連丰堂的裸胸相貼伏的。

      眼睛邪邪的一瞇,剎那間,郎律日眼中的色彩乍然變得深濃起來。

      被那樣詭異的眸光看著,很難不跟著意識起自己身上的赤裸,強壓下想伸手擋在自己胸前這個太過女孩兒氣的念頭,連丰堂卻無法不囁嚅著的說道:「那個……我還沒穿上…我的…衣服。」

      衣服!誰現在還有心情管他有穿沒穿衣服的這種鳥事?他難道不曉得他現在已經快要氣炸了嗎?竟然還敢跟他提要穿衣服?!

      「衣服?什麼你的衣服?你是指你那些濕成了一團,至今仍堆在我浴室髒衣籃裡的那些『你的衣服』嗎?」額上青筋微浮的,郎律日明知故問道。

      眨了眨眼,弄不清郎律日他究竟是在裝傻還是他真不懂他的意思,連丰堂也只一派認真的回答道:「不是的,我說的不是我原來那些濕衣服,或許是我剛才的口誤讓你誤會了,不過我指的是你之後拿來說要借給我穿的那些衣服,那些衣服現在仍放在浴室的棚架上,我……」說著連丰堂突地想起那個保險套的存在來,也令他立時的更急於想穿回衣服。

      「我說連大學生會長……」詭譎的朝著連丰堂一笑,郎律日倏地將臉給貼近連丰堂眼前的以著更詭譎的語氣續語道:「我在想你不知道有沒有聽這『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這句話呢。雖然我之前曾經說過要把那些衣服借給你穿,不過現在我反悔了的決定我的衣服─不─借─了!」

      不明白自己究竟又是哪一點去惹到郎律日而引得他出爾反爾的不肯把衣服借給他了,皺起眉頭的,連丰堂忍不住出聲問道:「為什麼?」

      「因為那些衣服是本少爺我的衣服,而我現在不爽、不高興借給你穿了!不行嗎?」眉毛一挑的,郎律日只這般惡質的回答道。

      怎麼這樣,郎律日這人也未免太惡霸又陰晴不定了吧!微覺氣憤的,連丰堂張大眼瞪住了郎律日那張囂張的臉孔。

      連丰堂這傢伙……竟然還敢「結面腔」(註:台灣話的擺臉色)給他給他看!他難道都不曉得他已身陷「郎大少地雷區」了嗎?竟然還敢那麼不知死活的再挑惹他。

      「哼!而且反正你這傢伙也一點都不愛惜自己的生命,不僅特愛挑這種天氣到外頭散步淋雨,沒事還愛泡冷水澡,即使身上發著燒也不吃退燒藥,我看你分明就是想找死的嘛!那我又幹嘛要浪費我的好心的把衣服借給你穿,倒不如就任由你光著身子的在這種天氣裡凍死算了,好讓你早死早了,也免我累得半死也氣的半死!」惡聲惡氣的,郎律日只對連丰堂這麼橫眉豎眼的吼道。

      這兩項一項各陷害他死了一半,加一加他早晚要真的陣亡!郎律日心中不爽的想著。

      原來郎律日是因為沒吃藥的事,才發脾氣故意的不肯把衣服借給他穿的啊!可是他又不是如他所言的那樣真的有想找死的打算啊。也許淋雨那件事是有點自暴自棄的心態,可洗澡洗到睡著跟沒吃退燒藥的事都不是他故意要那樣子的啊。

      可能是那感冒藥中含有幫助睡眠的成份吧,否則他平常不會那麼容易就睡著的。而至於他之所以會忘掉要吃退燒藥的原因──還不都是因為他在要吃藥時意外發現的那個保險套。

      那個時候,明明沒做賊\也莫名其妙心虛的,在慌亂中一心只想趕快逃進浴室之下,他才會一時忘掉要吃掉那包退燒藥的,可是這樣的事實是他無論如何也無法解釋出口的,所以連丰堂最終能出口的解釋仍只是:「對不起,我真的是太不小心了才會在洗澡洗到一半睡著了的。而且我並不是故意要不吃藥的,我只是…一時忘記了。」

      「忘記,我當然知道你是一時忘記了。看來你這人一些芝麻小事都記的清楚,就是攸關自己性命的事就特別不關心的啊!又或者是因為那些話是我說的,一點也沒把我放在眼裡的,所以你才會老隨隨便便的忘記!」既氣自己所說的話竟被那麼輕易的忘記;又更氣連丰堂對照料自己這種事的沒神經,郎律日說話的聲音也不自覺的越來越大聲。

      頭原本就覺有些發暈了,又近距離的讓大起嗓門的郎律日那樣在耳邊嚷嚷著,突覺耳鳴起來了的,連丰堂忍不住板起臉來對郎律日糾舉道:「你的臉離得太近了,只是說個話而已用著著靠得那麼近吧。而且,我只是發燒,又不是聾了,你也可以用不著那麼大聲的對我說話。我聽得清楚的。」

      不…不僅敢任意的忘掉他特別的囑咐,而且都到了這種時候了那傢伙竟還看不出他郎大少爺已經快要自爆的了還膽敢出言糾舉他,還有、還有…竟然還嫌他靠得太近……

      腦袋中最後一根自制的弦猛地繃斷。憤怒到了極點,嘴角微微抽搐著地,郎律日突地朝著連丰堂露出一個近乎齜牙咧嘴的笑臉來。

      好…好可怕。看著郎律日臉上的表情,連丰堂心裡就忍不住浮現這樣的想法。

      因為看來雖好像在笑著,可郎律日臉上的笑容看起來卻只有「猙獰」這兩個字足以形容。

      有點為時已晚的感覺到自己似乎快將郎律日給惹爆了,暗吞了口口水,連丰堂才在努力想著該說些什麼來緩和一下郎律日的情緒時──

      「哼哼,既然你就記憶力這麼差到連別人特別提醒過要吃藥的這種事都能忘的話,那不如就由我來替你製造個以後能讓你絕不會再輕易忘記吃藥的回憶!」將臉直抵到兩人鼻尖幾到相接觸的距離,臉上表情一瞬變得邪惡到不行的郎律日突這麼說道。

      就在連丰堂聞言而一愣時,下一秒,猛地快速移動身形地整個人翻身上床,隨即,他就發覺到自己的身軀已讓身形高碩的郎律日給結結實的壓在了身下。只微又愣了下,連丰堂立時出聲質問道:「你這是在幹什麼你?」

      「我不都說了,我要替你製造個包管讓你以後絕對不會忘記吃藥這檔子事的『特別』回憶!」又是邪邪一笑地,郎律日又說了一次。

      瞪大了眼,雖然一點也聽不明白郎律日那語焉不詳的話語裡的意思,可就是直覺不會是什麼好事的,連丰堂立時掙扎起來的想將壓在身上的郎律日給甩開。

      好像早料到連丰堂會有的行動,比他早一步的,郎律日早用自己結實有力的長腿緊緊的抵壓住了連丰堂「曾」試圖要踼掙的雙腿,而且還更惡質的故意將自己全身的重量全往他身上壓去。

      被不管身高、體重都跟頭熊有得拼的郎律日這麼一壓,呼吸猛的一窒,待他終於又能呼吸順暢時,連丰堂忙質問出聲道:「郎律日,你究竟是想要做什麼?」不同的是,這回他的聲音裡已隱含怒氣。

      瞄了他一眼,覺得不想再浪費口水的多說一次他的打算了。郎律日決定他要直接用「做」的來讓連丰堂明白。心裡這麼想著,郎律日突然的對著連丰堂露齒一笑──

      就在連丰堂被他這偶來的一笑給搞得莫名其妙時,猝不及防地,他的雙腕已突地讓郎律日快速的出手箝制住了。

      「你……」張大眼猛瞪著郎律日,完全摸不清那傢伙到底想幹嘛,連丰堂才想出口斥喝他放開他時,郎律日的下一步舉動卻又使他整個人的一愣。

      一邊仍舊死死的抓住他的雙腕,另一長手往床頭櫃角落輕鬆一伸,待又收回來時,郎律日的手上已多了兩樣東西──他一時忘了吃的退燒藥包及吃藥時沒喝完的那半杯杯水。

      只見他先是從容不迫的將那半杯杯水給「咕嚕嚕」的一口喝下,然後,在連丰堂詫異的眼光下,他跟又撕開退燒藥藥包的將那一小片藥片給丟進了嘴裡。

      難…難道郎律日所說的什麼「要替他製造一個不會讓他忘記吃藥這件事的回憶」云云的,就是指他要把他的藥給搶去吃掉這種事嗎?

      如果這真的是郎律日的打算的話,那麼他可真要在懷疑起郎律日那傢伙的智商程度來了。無法置信的想著,連丰堂更是驚訝到嘴巴都合不攏到足以塞下一顆雞蛋的程度。

      還真不是普遍的遲鈍的。在瞧見連丰堂臉上的表情後,立時就知道了那個沒神經的鈍傢伙至今仍還明白不過來自己的打算。可雖如此,郎律日卻一點也沒有停手的打算。

      反正連丰堂傢伙的遲鈍只會讓他的行動更容易成功。瞧他,現在嘴張那麼大不就等於是在告訴他「此時不出手,又更待何時」來的嗎?所以他也就理所當然的──出手囉!

      在那笨傢伙仍在持續的發愣間,一手仍制住連丰堂的雙手並將其鎖困在他的頭頂上的,郎律日的另一隻手已然襲上他下頷強制性的抬起了他的臉龐……

      就在連丰堂因為他這舉動而驚訝到連眼睛也睜圓了時,頭一低的,郎律日溫闊的嘴唇已準確的覆壓上連丰堂因驚嚇而大張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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