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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我和我的的同事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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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亲爱的朋友们早上中午下午晚上好,好消息好消息,这个世界终于彻底疯球啦。
今天我一进休息室大门就发现我的同事伊万又在冲着他姐一通嘴炮输出。
正常,他现在基本上吃饭睡觉打他姐,有事没事就恶心一下那些总爱恶心他的人。
现在没动手已经是好事了。
我的另一个同事路德维希,说真的,我一直觉得他好歹也能算正常人一点点,事实证明我还是太高估他了。
今天他告诉我他家大麻合法化了。
我当时就是一整个眼珠子快要瞪出来。
小老弟你怎么回事??!!!
但很快我也表示了尊重和祝福。
还没坐回沙发上我就立马给家里人发了信息,让赶紧再强调一下这事的危害,谁敢跨红线我一定跟谁急。
除此之外,我认识很久的那个英国人亚瑟今天也不知道是抽了什么风,一屁股就坐我旁边了,一脸冷酷的扫视了这周围一圈人然后跟我说,“怎么样?”
我一头雾水,什么怎么样?
难道是他今天一如既往的西装三件套?
难道是他知道是我给他的蛋白粉里添奶茶了?
……别是他又研究了什么新菜想让我指点指点吧。
我还不想死。
但说起我这个英国同事也是个人才,不确定他有没有什么坏心眼哈,但就是爱看戏,没有戏就创造戏来看,就好像天生就爱搞事。
他见我的眼神里透露出了清澈的愚蠢就装模作样的咳了两声,示意我看向他的右手边。
硕大的一个礼盒,看着就不像什么好东西。
我还是一头雾水。
他似乎是终于忍不住了,又让我去看那边正和路德维希聊天的法国同事弗朗西斯。
联想到最近的事,我终于懂了。
这是准备嘲讽这货的奥运会准备工作呢。
祝弗朗西斯没事。
休息室里人真的很多,我总感觉我就好像那瓜田里的猹都不知道该吃些什么瓜。
你看我邻居家的那谁家的小谁还说自己和我血战几千年,他哥跟我锐评分明是在外面见人就喊爹,回家关上门自己对自己喊爹。
然后他俩就又骂起来了。
我南边那大睿智的邻居又不知道怎么了,冲到我面前就是一声大喊,“我一定会超过你的!”
我也很无奈,我这位邻居的破防就很奇怪。
我不想把他当成对手,也不希望跟他为敌,只是单纯地希望和平相处而已,可他理解成了当众让他难堪,而后破防,觉得我根本没把他放眼里。
“我愿称之为深柜。”伊万提着水管笑的一脸纯良。
等等,水管?
谁又招惹他了!
我再一看,好嘛,他姐已经瘫沙发上了。
正寻思是不是马上这帮人又要开始口诛笔伐伊万了,却看见咱蓝星的大英雄先生提着个大包装袋就走了进来。
他一进来啊,那休息室,整一个鸦雀无声。
我一边假模假样的拿着手机搜索“十种背锅方式”“如何完美避开背锅”“经典背锅案例”,一边拿余光悄悄往那货身上瞥。
你问我为什么搜这个?
说多了都是泪啊,只能说,想让你背的锅,总是能有各种清奇的角度让你背上。
还不如早做打算。
不过说起我这位美国同事阿尔弗雷德,那更是个人才。
至于是褒义还是贬义……嗯,是个复杂的问题,我只能说,咱蓝星这个叫琼斯的,地球方圆6371公里内全无敌手,所有人提起他的名字,都会情不自禁地颤抖!
你们,肯定听过他。
这人一贯话说的很漂亮,听了他的鸡汤之后你就感觉你的前途一片光明,见到他本人之后就会立刻幻灭,两眼一黑看不见自己的未来。
好比我那同事伊万,就差点被忽悠瘸了。
还有许多同事,已经被忽悠瘸了。
唉。
可左右打擂台已是板上钉钉,我要是还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那才可笑。
但我没想到我的美国同事完全不在乎四周情况,脚底生风就往他那小朋友身边凑。
我看了眼他那小朋友,又看了眼那坐小朋友身边的一群人。
再一看伊万掂了掂水管挽了个花,两下就凑到我身边了。
“我记得阿尔弗雷德最近不是和那谁杠上了吗?怎么现在还能去找他那小朋友?大家可都盼着他下场呢。”
我瞥了一眼他那小朋友。
如果放以前碰见这货我肯定是要拖出去勒死,挫骨扬灰的。
这人整一个雷点蹦迪的绝世舞姬。
但现在我还没办法,只能先叹口气,和伊万说小话。
休息室的人越来越多,我寻思什么时候大休息室还能有这么多人?一般情况下不是各回各地吗?
人一多,事就多。
弗朗西斯拆开亚瑟给的礼物,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但是又没话可说,谁让那是事实呢?但这也不妨碍他准备给亚瑟也整个大活。
阿尔弗雷德那大包装袋给了他那小朋友阿以,我眼皮一跳就寻思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亚瑟和我海对面的敌人,呸,邻居凑在一起鬼知道是在搞什么名堂,保不齐是那诡异的联盟合作。
哈,来呗,怕你不成。
我是谁?隔壁老王!
任其他人狂风暴雨,我自巍然不动。
伊万在我旁边认真的点点头。
“做个正常人真难啊。”
唉,这也没法子,想当初看见这一群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还觉得痛心,可现在这群人愣是将行为主义的冲击疗法,暴露疗法,系统脱敏疗法等等运用的炉火纯青,成功的让我对神经病吵架撕比免疫了,我看淡了。
甚至觉得很搞笑。
除却这一堆事之外,休息室也还是很放松的。
我本来都做好准备今天降低存在感让他们当我不存在了,结果阿尔弗雷德那小朋友阿以不知怎么的把那包装袋的东西放在了桌子上。
看了一眼,是个蛋糕。
蛋糕?
哦也是,军事用品也用不着这时候给。
我放下心,闭上眼捧着茶喝了一口。
再睁开眼睛就看见那蛋糕结结实实的拍在了巴勒的脸上。
……我怒了。
我本来眉头一皱,以为你稍微良心了点,一看还是飘着呢,你真是世界上最善良最正直最真诚最不做作的神经病,压根不带演的。
于是我上前两步,给巴勒递了块毛巾,冲着阿以一脸的愤慨。
我很确定,没人会在这个时候招惹我。
包括阿尔弗雷德,伊万后来和我说那家伙真的慌张全写在脸上,随时碎掉的样子写满眼睛。
“救救他的命吧他感觉要死掉了”
伊万是这么说的。
那不废话。
每一个浪费粮食还欺凌弱小的坏人都会被正义的老王制裁!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