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下预收:绿茶穿进雄竞文后^^
贺镜龄一朝穿进古言雄竞大女主文,回到现实的条件是攻略女主晏长珺。
雄竞,大女主,但攻略女主。
贺镜龄:系统你是不是发错任务了?
系统给她两个选择。
一是和男人们同台竞争,除了人面兽心的奸相男主,还有——
拥兵自重的亲王,为公主踏平边夷;
身手不凡的暗卫,向公主献上性命;
医毒双绝的药师,情愿做公主药引;
家累千金的豪商,自甘向公主进献……
好女不跟男斗,贺镜龄问下一个。
二是和女主雌竞抢男人,反向吸引她的注意力让她情根深种——
踏平边夷后晏长珺借故杀了亲王,谋反前中毒用了医师做药引,谋反时耗尽富商累世金玉,暗卫在保护她设计出宫时为她身死……最后晏长珺登基为帝,男主锒铛入狱,不曾得她半分垂怜。
贺镜龄:……不是,我抢哪个她都不会在意吧?
公主如此做,只因她心中一直都有一个白月光,触之者死,这些男配死因不外如是。
贺镜龄尬笑,她说她不喜欢雌竞,她喜欢巾帼不让须眉。
竞得过吗你就竞,他爹的这不碰雌吗?
贺镜龄眼睛骨碌一转,与其雌竞,不如另谋别路!
她费尽心机、女扮男装进了公主府,走上一条不归的绿茶之路。
面对指挥使、亲王、药师、豪商等人的指责,贺镜龄选择在公主面前涕泣涟涟:
“他们都这么厉害,我什么也不会,但能陪在殿下身边已经足够了。”
“他们怎么会这么觉得?是我不对,我以为他们不会介意的。”
”和殿下没有关系,都是我不好。“
终于这些人全部找上门来,贺镜龄飞速躲到晏长珺身后哭唧唧:“他们这样,我好害怕,要不我还是走了,不能再拖累姐姐了。”
如她所想,晏长珺确实没舍得让她走,但……方式有点奇怪。
在晏长珺愈发深情的目光中,贺镜龄终于明白,为什么长公主和书中谁都没感情。
纤长皙白的手指描摹过贺镜龄的额角唇畔,一双凌人凤眼倏尔柔和下来。晏长珺的呼吸拢过她的耳廓,温柔呢喃:“想走?怎么,你连把和本宫的一夜荒唐,都全部忘记了?”
贺镜龄这才惶然醒悟,原来不是她当绿茶有用,而是因为她竟然穿成了女主那早死的白月光!
#公主殿下您在bg文辛苦了!
#我说怎么一点感情戏都没有原来你喜欢女人!
#什么你喜欢的人是我?不早说,那我白演你这么久T^T
#原来你的“女f”是我做的啊啊啊啊!!
#公主殿下你不要过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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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长珺经历过两次痛彻心扉的死生离别。
她曾亲眼所见母后自戕,幽困于暗无天光的深深过往。
她亦曾见过心上人暴死身前,而她泪眼朦胧却无力回天。
她记挂她们,岁岁年年。
从那时起,晏长珺就知晓她这一生的锚点,只能落在女人身上,或是永远飘荡。
纵入幕之宾前赴后继,她也不曾有过半分情意。
直到她再看见她,隔着招摇锦幔,隔着万千灯盏,天地间只余她们迢迢的一眼。
可她却着一身锦衣卫的飞鱼服。
晏长珺深知,人死不能复生,世上也许会有相似的面容。
但她照样要得到她。
终于她得手在即,如她最初所想,她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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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仍旧要得到她。
*
“别动,”晏长珺的声音眼神都极尽痴缠,提笔在贺镜龄的锁骨处点下印记,“这样才最像她。”
贺镜龄震惊凝望,却只看见晏长珺眼中绮梦——但与她无关。
于是贺镜龄后悔了,但她不甘心。
*
沿街十里红妆,处处彩绸招展。
贺指挥使要迎娶王侯家的千金。
人道是金童玉女,一对璧人,一段佳话。
却有人轻啧,“这贺指挥使,之前不是公主殿下唯一看得上的么?但仍然和那些人下场一样,公主腻味了就扔了啊!”
“这你不懂,贺大人伺候这么久,公主也该放手了,难不成还指望公主给个名分不成?我们该庆祝贺大人脱离苦海呀!”
贺镜龄骑高头大马,牵辔而行一路恍惚。
直到一八抬喜轿落于她的跟前,她才恍然惊醒。
轿帘缓缓掀起,露出一张芙蓉面来。
凤冠霞帔、一袭红装,那是当今摄政公主,晏长珺。
她是最尊贵卓绝的高位者,世传她入幕之宾无数,却不曾动半分真心。
但如今她却上前几步,伸手拉住马辔,仰首凝望贺镜龄,神态交混着破碎与虔敬。
眸波漾漾,眼尾绯红——
“你只有两个选择,”她的声音很轻,“嫁我,还是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