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命运从来都是等价交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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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个澡就来。”我笑着回应，进了宿舍。
刷刷刷洗完了，一个“大”字躺倒在床上。
超清爽！
我看着天花板。
这是被支配的自由，我想着。
我在未知的支配下选择自由。
我知道。
疯了吧你，狩山诚，
面对未知，好歹表现的害怕一点吧？
“哈哈哈哈哈。”我畅快地笑起来，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打开房门冲出房间。
“嗨嗨！超级咒术师狩山堂堂驾到！”我一把打开门宣布。
“啊，是乌龟咒术师诚酱吧。”悟趴在床上操作着手柄，眼睛看着电视屏幕，默默吐槽。
我走过去。
“诺。”杰坐在床边，一只手操作，一只手递过手柄给我。
“快快快，杰，速战速决！三人能打新地图。”悟翻了个身，头垂在床边，倒看着电视屏幕开始浴血奋战。
我甩掉拖鞋，跳上床，盘腿坐着看他们打怪。
坦克和勇者，一个肉装吸引仇恨，一个输出打血条。
Game over
——Victory!
“yes！”×2
“哈哈，该我上场啦！”我说着，扒开他们两个挤进去。
他们排排坐好——杰，诚，悟。
三人模式，Go！
我——射手
悟——勇者
杰——坦克
“喔哦哦！杰，杰，杰！”我一个没刹住车，跑到最前方，迎接怪物的攻击。
众所周知，远攻都是脆皮。
我用手肘疯狂碰夏油。
“来了。”杰看到的一瞬立马操纵小人跑过来。
勇士一个人越到了怪物后方。
“诚你大招上，我们前后夹击！”悟在旁边指挥。
“cd（冷却时间）没到，只能普攻！”我狂按普攻。
“看到了，cd过了正好能赢。”五条悟胜劵在握。
“不是，我仇恨怎么就突然这么高了，怎么只打我啊。”悟瞪着眼睛没想到是新机制。
“悟回来，怪只攻击在后方的角色，杰过去！”我喊到。
勇士命悬一线，和坦克擦肩而过。
啪叽，勇士死掉了。
Defeat（失败）
“哇！好可恶！”
“重开重开！”×3
......
“成功！”
“快点，新地图！”
“Go!”
......
精力满满的快乐时间总是短暂的。
“好困啊。”我向后倒下，在床上伸展手臂和脖颈。
骨头咔咔地响。
“那睡觉吧。”杰回头看了看我，说道。
“同意。”我举起双手，表示赞成赞成超赞成。
“诚，你也太弱了吧。”五条悟不满撇嘴，“这才几点啊——”
我瞄了一眼钟。
好家伙，都4点了！
“好弱哦～好弱哦，诚酱好弱哦～”旁边的床凹陷了一块，悟向后撑着，仰头看着天花板抱怨，像一只坏鹦鹉。
“果然是'超弱'咒术师狩山君吧？”鹦鹉偏头看了过来。
一张漂亮的娃娃脸满是调笑。
真是欠揍啊，悟君。
我抓住五条的肩头按着他，一个借力起身翻身跨在他的两侧。
五条悟没有反抗，他看着我，我扭头看着杰。
“拜托啦～杰。”
“好。”夏油杰无奈笑笑，起身下床，准备去关灯。
杰想着，睡觉赞成票2：1，不想睡觉的就交给诚制裁吧。
“拜托啦～杰～”五条悟甜腻腻的声音飘到我耳边。
“你是鹦鹉吗。”
我回头顺手拿了个枕头，按着枕头两边压下去盖着他半张脸。灯光下，五条悟的眼睛像是流光溢彩的帕拉伊巴*，柔软的白发搭在床上。
“闭嘴，睡觉。”我看着悟警告。
柔软的枕头中间微微凸起，随着悟的呼吸起伏被动地摩擦着他的脸颊。
五条悟看着坐在他身上的狩山诚，黑色的发微垂，抚摸诚的脸侧。
没有特别情绪的眼睛却莫名具有吸引力。
五条悟想着，我好像有点期待，
期待什么？我不知道。
但我就是不想停下来。
悟硬气地声明，“我就不。”
被枕头闷着的声音穿出来，他的眼睛挑衅地看过来。可惜是个会说话的洋娃娃。
我在心里思索着怎么整他……常规的整蛊他可完全不怕。
“啊～我知道了。”
诚低眼看着五条悟，不在意地说出了奇怪的话。
“坏孩子想要晚，安，吻奖励，是吗。”我用气声说到。
空气忽然变安静，挑衅的眼睛忽然静默。蓝眼睛反而有点无措地看着我。
诶多*，没反对那我就继续了？
我低下头。
啪。
灯被熄灭，世界陷入黑暗，被夜色包围。
嗒，嗒，嗒，
是杰穿着拖鞋走向床边的声音。
我还是没有被停下。
我看着在月光下泛着光的苍蓝，呼吸被柔软的枕头打回来，擦过鼻端，错觉中会以为是交错的呼吸。
我轻轻地碰上枕头。
枕头没有动弹，只是随着悟的呼吸起伏被动地，触碰到他的唇。
一点一点被靠近，五条悟看着诚的眼睛，黑曜石一般的反射出一点光的眼睛，是魔法石吗。
好像有点窒息，他想。
好奇怪，是因为枕头吗，可明明没有被压住鼻子。
悟看着近在咫尺的诚，思维不自觉地发散。
嗒，嗒，嗒，
杰上床，床震了一下。
我看五条悟安静了，“good boy， good night。”
我伸手往后摸了摸他的脑袋，正要翻身。悟一把按住我的后颈，看着我的眼睛。
“隔着枕头也算晚安吻？”，悟用气声说。
“那是给女朋友的哦。”，诚自然地脱口而出。
我感觉到按住我的手松了一点，我直接翻过身躺下。
“啊，确实。”悟说，“那晚安。”
“杰，晚安。”
“晚安。”
有的人一躺就睡着了，有的人睁着眼睛看天花板。
无法拒绝的靠近。
这人想着，真奇怪。
——————
一觉睡到大中午。
我趴在床上，睁开眼睛，起身发现杰已经起床了。
我扭头看着悟，
五条悟四仰八叉地躺着，和四脚朝天的乌龟一样。
切，还骂我是乌龟咒术师？我溜下床，收拾洗漱去了。
五条悟睁开眼睛。
我干嘛要装睡啊？他问自己。
洗漱完毕。
可爱的周日要做些什么呢。
去完餐室觅食，我走在种满树的大道上，散散步，四处熟悉高专。路过训练场，我探头望了望。
喔，原来是杰在训练体术。
我透过敞开的训练场大门，看到杰穿着背心对沙袋狠狠出招。
好强！
纯拼体术，看起来会打得很费劲啊。
我收回视线，
再出去逛逛吧！
五月中旬也不热，我感受着中午的太阳。
我打了个车，直去市区。
下车，我站在喧闹的人群和建筑中。
要去哪里玩玩呢？
我摸着下巴思索。
啪，一个小小的人撞到了我的腿上。
“喔喔，小朋友，你和爸爸妈妈走丢了吗？”，我蹲下来，低头看着这个被我反弹到地上的，的小刺猬头？
小孩儿不说话，抱着双臂看起来在害怕什么，起身就想跑走。
我这么帅气很好怕吗。
我捉住他的后领，“小朋友没找到爸爸妈妈不要乱跑哦。”
小刺猬安安静静又颤颤巍巍，在我手下挣扎。
干嘛啦，我这么吓小孩吗，这让我感到很挫败耶！
明明是超级大帅哥！
我单手提着他的后领，拎到我眼前。
......
啊？！搞什么！
刺猬小屁孩大眼睛里含着两泡眼泪，要落不落。
“有，有奇怪的东西追着我，我要，快，快跑......”小孩子哭着又使劲地憋住小声说着，好像害怕被什么东西发现一样。
啊？
“是就你可以看见吗？”
“对......对！”小孩子的眼泪流了出来。
我帅气一笑，“哈，交给哥哥。”
我单手抱着刺猬头，让他坐在我的手臂上。
我四处望着。
嚯，在人堆里呢。
我和咒灵对上了视线，它如我所愿冲了过来。
“小朋友，快看那里。”我坏心眼地指着那只怪物，让刺猬小孩看。
小刺猬回头看着咒灵，被吓了一抖，眼睛红红的，鼻子也红红的，就是憋着声音不敢大声哭出来。
该死，我是恶魔吧？！
“咳咳，你看好了！哥哥我一下子就能把他消灭哦！”我感受到小孩使劲撰着我的衣领，我再抱紧了他一点。
真可怜，好像一只无助的兔子。
我输出咒力，小心的避开了路人，覆盖我身前的位置，等着这个没脑子的垃圾自投罗网。
一阵暴风袭来，兔子君愣愣地看着直面的恐惧。
“看好了。”
我举起手腕正要一扭——准备扭曲空间。
啊！算了。
“小朋友还是别看了。”
我手腕一转完直接覆盖住小朋友的眼睛。
扭曲吧，我想着。
我看着眼前的东西被扭做麻花，深蓝色的脓液迸溅过来，又慢慢地，消散。
我放开手， “看，怪物正在消散哦。”
我侧过脸看着小孩，“他是咒灵，平时看到的时候，不要和他对上视线哦，不然会被抓走的。”
小孩子有点害怕地看着近在咫尺缺渐渐消散的咒灵，但还是乖乖地点头。
我看着他，好可爱！
“我叫狩山诚，你呢。”
“惠。”
我看着他笑笑，“走咯，带你找爸爸妈妈去。”
“我，我只有爸爸。他，总是不在家。咒灵跑到了家里......不是乱跑。”惠小声但冷静地说，为自己辩解。
“那我送惠回家吧。”我单手抱着惠，软软的好舒服。
什么情况呢，是在普通人家庭生出的咒术师吗？像杰那样。
惠默默地接受了我的好意，不一会儿就走到了。
是拥挤的有点破破的房屋社区。
“喂，放下我儿子，咒术师。”低沉压迫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看来是咒术界的人。
惠的手指有点无意识地扣起了我的T恤领口。
这么巧碰上他爹了？我回头。
禅院甚尔身穿黑色紧身衣，肌肉压迫地撑开衣服。
这不是那个地下拳场里让我狠狠落败的男人吗？
“惠刚刚被咒灵追，我解决了。”我迅速开口，表示自己没有恶意。
不想被秒揍：）
禅院甚尔沉默了一下，观察了一下我，他说，“我知道了。”
他又停顿了一会，问我，“想要什么。”
哦豁，还有这种好事？
“陪练和指导。”，我毫不犹豫占大便宜，好的体术模版不要白不要。
“可以，一次出场费160万，我赢了加600万。”（*）
哇，真贵啊这哥们。好吧，他真的很强。
“什么时候有空？”
“提前一星期打电话给我。”
我单手拿出手机抛给他，示意他留下号码。
整完这些，我收好手机。禅院甚尔看我没有威胁，略过我和惠，提着一袋啤酒直接上楼。
我抱着惠，看着他就这么无视了我走了。
“你爸爸一直这样吗？”
惠没有说话，安静地坐在我的手臂上，低垂着眼睛，长长的睫毛遮掩情绪。
惠看起来有点难过。
这么小的孩子，为什么会看起来这么难过呢。
以后也要这么长大吗？
“喂！禅院，我带你儿子去玩，晚上送回来！”，我在楼下故意叫他讨厌的姓氏，喊完转身就跑。
禅院甚尔懒散地一声抛了一句，“随便你。”
小朋友怎么可以没有小朋友的样子！
我把惠抱在怀里，轻松地跑在巷子里，
抛起来——
又接住！
哈哈哈哈哈，惠看起来有点懵。
“去玩啦！不许哭，我可不会安慰小屁孩！”
禅院惠小小的身体在空中停滞，又落下。
阳光和风好像从来没有这么温柔地拥抱过他。
惠看着眼前这个高大的奇怪哥哥，想着。
“我没有想哭。”惠趴在他耳边，认真地小声地反驳。
我们去了儿童乐园，去了商场，去了黄昏中的公园。
时针划过一圈又一圈。
我牵着惠走在回他家的巷子里。
滴，滴——滴。
“喂，这里是狩山诚。”
“你去哪里啦！一下午都没看见你。”电话里，悟的声音传过来。
“去玩啦，现在回去哦，不会吧不会吧～悟不会是想我了吧～”，我又开始贩剑。
“哈？怎么可能！”悟顿了一下，“咳，我只是想吃KLCCIsetan的喜久福！毛豆味的。”
“啊～以后接了仙台的任务要和我说，仙台的更好吃！”悟补充道。
“嗨一嗨，遵命大小姐。”我说着，“惠，到了。”
我挂断。
“惠？”五条悟看着显示已经挂断的手机屏幕。
“女孩子？”
什么呀！
不爽，超级不爽！
哼，诚绝对不可以比我先找到女朋友！
我看着惠，惠还牵着我的手，低着头，没有放开。
真可怜，惠。
和我有什么区别呢？比我好一点点吧或许。
被咒灵追逐的惠，逃跑的惠，生在咒术界的人家里，却没有人教导的惠。
我笑了一下，“啊！我忘记要把这个给你了。”
我拿出了在商场里买的电话手表，联网了就可以和我联系，我已经在里面加好友了。
蹲下来，我递给他。
“看到咒灵记得不要对上视线，假装看不见哦，解决不了马上跑，边跑边找哥哥哦，我会尽量赶到的。”
“等你再长大到四五岁，看看有没有术式吧！到时候就有能力保护好自己了哦。”
“哥哥今年应该不会很忙，但也要努力锻炼自己的胆量才行！”
我絮絮叨叨，有点奇怪，我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但是自己解决不了一定要叫我，小孩子嘛。”
我又说了一堆有的没的，惠安静地站在路灯下，专注地看着我。
“那哥哥走啦。”我看着惠。
惠看着我，
禅院惠一步一步走上前，双手拢住我，一字一句地用童稚的声音说着，“谢谢你，狩山哥哥。”
我回抱他，没说话。
惠抱完就转身跑走了。
“害羞了？”
我笑着看他上楼。
“啊，去帮大小姐买喜久福了，问问杰有没有要带的吧。”
我说着，起身离开了。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命运从来都是等价交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