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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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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莫懒洋洋地睁开眼，浴室门刚好在这时打开。
宁宇言带着一身水汽地走了过来。
周莫看着他微敞的浴袍，视线定在他的脖子和锁骨上，心里冒出一个问号：我有这么猛吗？
宁宇言顺着她的视线，莞尔道：“老婆，你很厉害。”
呃，第一次被一个人男人夸厉害，周莫不好意思地往被子缩了缩，露出一双眼睛，问道：“你那个学习资料是从什么时候看的？”
周莫能感觉得出来，宁宇言步骤熟练，就是临门时略显生疏，不过他学习能力强，只稍稍顿了一下就掌握了要领，让周莫彻底体会了一把女人的快乐。
宁宇言以为周莫是不满意，小心翼翼问道：“是让你不舒服了吗？我就看了一天……之前也有老师指导过……我会继续努力学习的……”
“够够够，完全够。”周莫略显激动得支起身，“你、你做的挺好的。”
宁宇言得到了鼓励，双眉微抬，“今晚我也会努力的。”
周莫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话，只说了声‘加油’。
宁宇言看着还躺在被子里的周莫，“要我抱你去浴室吗？”
“不用，我自己能行。”
周莫套了睡裙，刚起身又跌坐了回去。
宁宇言无声一笑，双臂一伸将周莫抱在怀里，带她去浴室。
周莫搂着新婚老公的脖子，看着他的侧颜，内心是恍惚又荡漾。
苦了22年，换来这中彩票般的梦幻生活，可谓是……爽！
洗完澡，吃了早饭，两人又躺在了一起。
宁宇言翻身时，周莫注意到他肩后侧有个淡淡的印记。
如果她没记错，那里应该是他点守宫砂的地方。
“怎么了？”感受到视线，宁宇言翻身正对着周莫。
两个人陷在柔软的床被里，形成两个窝窝。
周莫：“你为什么会有守宫砂？这不是古代女人才有的吗？”
宁宇言眸色轻柔，为周莫讲解道：“这是我们一族的族规，男人从生出都要点的。”
周莫也没去细究宁宇言口中说的‘族规’，只默认成为了‘家规’。
“你们家族还真是奇怪呢。”
宁宇言笑了笑，往周莫身边挪了挪，沐浴芳香浸入周莫鼻尖。
“莫莫。”
宁宇言喊得很轻、很柔，微沉的鼻音里透着一点欲。
周莫看着他，四目相对，也不知道谁陷了谁的眼睛里……
睡裙已经被由下至上推了上去，周莫忽然反应过来，“我们再休息会儿吧。”
周莫也想，但是她真的有点累。
宁宇言收回手，倒也看不出多失落，只帮重新拉好睡裙。
只说了声‘好，听你的’，两人相拥再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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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到了下午五点过，两人才醒。
——饿醒的。
两夫妻来到餐厅，宁家人都在。
“莫莫和阿言来了，上菜吧。”
宁母吩咐着，管家招呼一排佣人逐一上菜。
昨天刚结婚，周莫忙着应酬，对于她的公公和两位姐夫也只是匆匆一瞥，没什么印象。
悄悄望着主位上的公公商文，和对面两位姐夫，周莫心里就一个字：宁家女人眼光真绝！
周莫收回视线，又看了眼身旁的宁宇言，发现他继承了公公商文的貌，而且商文看上去很年轻，不说出来，别人还以为他们是兄弟。
再看看对面的大姐夫和二姐夫，周莫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来。
“爸爸！”
大姐宁竹锦的两个女儿笑呵呵地跑了过来。
大姐夫顾卓逸放下筷子，侧过身去接两个女儿。
周莫眨了眨眼，是她的错觉吗？
怎么大姐夫的肚子……有点鼓？
“莫莫，吃这个。”
被宁宇言打断，周莫道了声‘谢’，继续默默吃饭。
宁竹音是最后来的，看着她睡眼朦胧的样子，也知道她是刚睡醒。
本来大家也是有说有笑的，但是宁竹音一句话直接打断了所有人。
“哥，昨晚你们爽不爽？”
得亏周莫嘴里没有任何事物，不然她肯定喷出来，现在她只是闪了舌头。
宁宇言倒是大大方方，“谢谢你的精油。”
宁竹音对着大姐眉飞色舞，“姐，可以生产上试用品了！”
宁竹锦：“恩。”
周莫……合着是拿我们做试验啊。
宁竹锦的两个孩子挺闹腾的，顾卓逸吃完饭就带着她们去别处玩。
这次，他再起身，周莫看清楚了，刚才不是眼花。
顾卓逸是真的肚子鼓。
他穿着休闲上衣，尤其是侧身的时候最为明显。
不会是生病了吧？可是看气色挺好的啊。
周莫满心疑惑地跟着宁宇言回了房间，她忍不住问道：“大姐夫怎么了？他的肚子……”
周莫比划了下，宁宇言笑着坦言道：“因为大姐夫怀孕了。”
周莫……
静了五秒，周莫捂着头，“等会儿、等会儿，我需要消化下。”
宁宇言拉着她的手道：“莫莫，这也是我接下来要同你说的事，我们家都是男人怀孕生孩子的。”
周莫………………
宁宇言伸手在周莫眼前挥挥，“惊着了？”
周莫诚实点头，“恩……”
宁宇言带着周莫一起躺在床上。
“恩……我们这一族很特别，通俗称作‘女尊族’。很久很久以前从遥远的国度来到这片大陆生活，族内一直都是女人掌家，男人负责生育。一开始只是族内通婚，后来为了适应发展，渐渐的也与外族通婚。”
周莫听得懵懵的，她脑子就停留在，男人生娃这点上。
“所以，你也会怀孕？”
宁宇言笑着点头，“是的。本族男性，不论是与本族还是外族的女性结婚都会怀孕。本族女性与外族男性结合，会令外族男性怀孕。”
周莫嘴巴O了个O……这是好事哇！
“那大姐夫和二姐夫他们是本族还是外族？”
宁宇言：“他们是本族，而且他们是堂兄弟。”
周莫：“哇……”
宁宇言好笑地捏住她的上下嘴唇，“通常情况下本族女性，尤其是继承家业的女性，只会和本族男性结婚，像我这种嫁出去的，可以与外族女性结婚。而且，外族男性受孕的时间长，且有一定的风险，比如孩子的身体，或者爸爸的身体出现各种轻重不一的状况，所以族里的外族男性不多，倒是外族女性多点。”
周莫拍了拍自己的脸，“咱们家有谁是外族男性吗？”
宁宇言：“我们家没有。”
周莫又问：“那女的呢？”
宁宇言又笑了，忍不住亲了亲她的鼻尖，“就你一个，其实你的家族也不算是全外族。”
“啊？”周莫呆呆。
宁宇言：“根据我们所调查的，从你这代往上数四十几代，你们家和黎氏一族通过婚。”
周莫来了兴趣，“你们家可真厉害，这都能查到。”
宁宇言：“是呀，有族谱的。”
周莫：“那我们家那位先祖是像我一样入赘到黎家的吗？”
现在周莫肯定了，自己就是个入赘了。
宁宇言：“不是，选了一位男性嫁入黎家。”
周莫想到一个亮点，“既然你说只要和你们族内的女性结婚，外族男人就会怀孕，那我爸怎么没怀孕？他身体里多少带了些相关的基因血脉吧？”
宁宇言：“因为是外族男性，大概率是怀孕中出了问题，所以一代代下来，血脉稀释消散，最后薛家男女只是平常人。”
周莫失望，太可惜了，真想看看她爸大着肚子生娃是什么样子。
如果自己是被薛怀生下来的，他对自己的态度是不是会改变？
但很快，周莫又否定了，不论从谁的肚子里出来，薛怀和罗晴作为她的亲生父母，对她没有爱就是没有爱。
见周莫有些低落，宁宇言关心道：“怎么了？”
周莫收拾好心情，笑了笑，“第一次听说这种事，挺震惊的，嘿嘿。”
宁宇言握住她的双手，放在自己胸膛上。
规律的节奏，传至周莫的手指上。
它是那么的蓬勃又热烈。
“莫莫，现在我们是夫妻了，你不用有心理负担，想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从我们领证结婚的那一刻起，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周莫内心有所触动。
家人，两个字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奢侈。
“恩！我们好好过日子。”
那漂流许久的孤舟，终于找到属于它的港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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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场婚礼，是半对外开放式。
作为周莫的娘家人，薛家自然也在受邀之列。
周莫穿着二姐设计的新娘礼服，衬得她温婉舒雅，挽发上插着红宝石钻簪，贵气且独一。
看到薛怀等人到来，周莫挺直腰背，依旧给面子地喊了声，“爸、妈。”
薛怀和罗晴看着如同变了个人似得周莫，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莫莫，你今天真美。妈妈，替你高兴。”罗晴赞叹着，想要去握周莫的手，却落了个空。
周莫还是笑着，但眼睛里没有任何笑意，只吩咐身旁的伴娘带薛怀一家入座。
薛岁安眼睛像是蒙了层水雾，一副心疼的样子对周莫说道：“姐姐，看到你这样，我真为你高兴。”
周莫觉着她莫名其妙，对她伸出手说道，“给我红包，我会更高兴。”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