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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施暴者和我一模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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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
影后颁奖典礼上。
我正欲发表获奖感言,和我前途一般璀璨明亮的聚光灯正正当当的砸在我的头顶,直到我惊醒过来,太阳穴里的神经都仍在叫嚣着拉锯般的疼痛。
“呼呼——你们是谁?这是哪?”
我叫月扶翎,大难不死第一天,我发现我竟躺在冷冰冰的水泥地上,身上的礼服也被人换成了小一码的校服裙,打理到每一根头发丝的泼墨长发竟变成了发黄干枯的短卷发。
不,不是短发!
我摸索到自己的后脑勺,湿漉漉的,全是带着齿印的口香糖,密密麻麻缠上了头顶,将原本的长发杂乱无章地搅和在一起。
什么鬼!?
我愤怒地想将秽物扯下来,那些东西却好似在跟我对抗一般,死死粘着我,痛得我尖叫起来。
“帮帮忙?我手机不见了,给我打个120。”
我瞥了一眼站在我面前的四个女生方向,准备站起来。
那四个女生却好似听到了什么惊天大笑话一般,夸张地把腰笑弯成虾状。
其中一个更是朝我头顶稳稳当当吐了一块被嚼硬的口香糖,动作极其熟练。
“……”我一下懵了。
更可气的是,其他女生见那人行动后,纷纷围过来,向我的头顶和脸上吐口水。
原来,我的头发是这样湿的?
我气向胆边生,回过神来,一巴掌甩在那个凑近我,想向我嘴里吐痰的女生脸上。
啪!
那秽物被我打偏,落在了她发育极好的胸前挂着,她愣了一瞬,便跳着尖叫,想扯我头发。
又暗骂头发太脏,转而不停地大力踢我肚子。
一切发生得太快,她第一脚之后我就开始脱力,下身还有一股暖流涌出。
“血……报警!我要报警!”
看着面前充满恶意的脸,记忆里有什么想抓却抓不住,浓浓的不安涌上心头,我声音有些颤抖,额头上直冒冷汗。
施暴者却笑得又凶狠,又兴奋,而且不会停手。
她们揪着我的耳朵喊我:“白诧!”
“白诧?”
再次念起这个名字,我全身的血液霎时凝固。
“我们未成年!你不听话,我们可以打死你哦!”
“我想起来了……”
我知道哪里不对了。
我的腿上没有血迹,地上也没有!
“是因为卫生巾!但我没有来月经!体型也变了……瘦了,矮了……”
我好像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为了求证,我仰起头,眯起眼睛,逆着光,仔仔细细地一一看那四个人的脸。
然后——
我看到了刚冲上来扇我耳光的女生,拥有一张和我初中时期一模一样的脸。
“……”
她喊我:“白诧!”
“!!!”
我惊惧地大吼,“我不是白诧!!!”
她被吼得险些跌坐下去,也是在那一瞬间,她泄气似的将我的肩膀掐得青紫。
“你还敢说你不是?你当我是瞎子吗?你是不是骂我?是不是骂我?真晦气!你去死!”
她的手和嘴不停,并指示同伴。
“柯梅,她刚刚害你把痰吐身上了,你去把她上衣脱了。顾英枝,你来录像。我们让她脱了衣服给我们磕头,边磕边说自己就是白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