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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

  •   11月11日,一年一度的“光棍节”又到了。萧云逸之前因为以菻的背叛,与以菻彻底断绝关系已经有1年(在以菻研二的时候)。这天似乎太阳从西边出来,萧云逸突然给以菻发出消息:“以菻,你最近身体好点了吗?我可以看看你吗?”我们的故事在前边提过,以菻在硕士期间交过两个男友,一个赵正松,已经把以菻拉黑了。萧云逸之前也受到过以菻的伤害,但是,他重情重义,却没有把以菻拉黑
      读者朋友们,咱们前文提到过,萧云逸在10月,在以菻给母亲捐献造血干细胞后出院返回教会的途中,遇到以菻。后来在教会弟兄姐妹口中得知,以菻为了救母亲,不顾自己先天性肾病的问题,冒着生命危险为母亲捐献造血干细胞。另外,以菻还不顾自己的身体,在繁忙的科研同时,为了偿还外债,拖着极其虚弱的身体,做了一份家教。在曾经,自私自利的以菻怎么会做到这些?萧云逸隐隐约约感受到,一种超越于理解范围的一种外界作用推动着以菻生命的改变。虽然,萧云逸是坚定的无神论者。随着时间的推移,萧云逸对于以菻的恨意削弱很多。尤其是以菻生命改变的这些事实,让萧云逸不再怨恨以菻。萧云逸本身就是一个重情重义的男生,以菻的这些行为,包括在车上晕倒后,萧云逸把她送到社区卫生服务站,以菻苏醒后,萧云逸劝她休息,她却坚持去教会。萧云逸看着她身体如此虚弱,还是坚持守承诺,也深深被打动。虽然,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陈见很难改变,需要很多很多的事情才能让其改变认识以及态度。但是,看是对于那些人,对于萧云逸这种比较敏感,比较容易改变自己态度、容易被感动的性情中人来说,他对于别人看法态度的改变很容易。也许是以菻的变化太惊人了,触动力太大了。
      那天,从教会返回的路上。萧云逸望着那反光的路灯,带来幻影迷离。他惊叹这世间事情如此迷离,正如这路灯中下的那幻影,似梦似幻。自己竟然在办事的路上与以菻再逢。也没有料到自己离开以菻之后,竟然发生这么多。夜里,在床上辗转反侧。他记忆里保存的以菻的回忆与现在的以菻一起涌现出来,正如在眼前的新旧两张照片。同样是天仙般美貌,同样的身患重病的虚弱。但,一个是自私自利,以自我为中心、脾气暴躁、不守承诺的以菻;一个是孝顺,懂事、承担、脾气温和、坚守承诺的以菻。他不明白,为何短短一年的时间,以菻生命如此大的改变。其实以菻来到教会仅仅半年。当一个人的生命与福音碰撞的时候,当一个沾满罪污的生命与耶稣相遇的时候,他或她里边的旧的生命就死去,新的生命在里边萌生了。并且借着神启示的真道,借着圣灵,这新的萌生的生命不断地成长。萧云逸在极其困惑中睡着了。
      以菻受到微信的时候,便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谢谢你的关心!我身体好多了。”
      “我可以看看你吗?”萧云逸接着问。
      “谢谢关心。不用来了,我患有肾病,不能再给你找麻烦了。”以菻的回答,虽然礼貌,但带着一种冰冷。
      “我不介意你的肾病,我会想办法帮你治好了现在医疗如此先进。”萧云逸旧情复燃,把一腔热情流淌在微信的字里行间。
      以菻感到莫名其妙。自己当初深深伤害了萧云逸,他怎么突然不计前嫌,这么关心自己?以菻望着窗外那敲动窗子的枫叶,陷入沉思。后来猜测着,10月那天重逢,自己的一些表现,流露的生命的改变,多多少少会对萧云逸有所触动吗?
      以菻还是果断地拒绝了萧云逸。其实,以菻对于萧云逸还是有感情的。他正如许仙一样,风流倜傥。古典文学造诣很深,琴心剑胆。其实,萧云逸的主动联系,对于以菻也是一个试探。基督徒在灵程路上会遇到非常多的试探和试炼。就像唐僧经过九九八十一难终于来到了。
      虽然,以菻竭力遏制自己内心那种对于异性的芳心的萌动,但是,她从今年4月才来到教会,尽管属灵生命成长飞速。毕竟时间不够,且属灵生命的成长不是一蹴而就的。因此,她还不是一个成熟的基督徒。还是有很多的诱惑,对于以菻幼小的属灵生命来说,是极为大的挑战。以菻属灵生命成长之快,在全教会有史以来却为罕见。毕竟是她在4月份面临母亲患有白血病,自己又肾病重病在身,走投无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除了投靠基督,别无选择。以菻一般在细胞处理设备前,看着配套的电脑屏幕上的示数变化,一边看着望着朝阳的光斑在窗户上游走的那一抹抹幻彩。似乎在氤氲童话般的世界,那幻彩就是仙女姐姐裙裾上的波光粼粼碎光。又如光在湖面投影的斑斓。这如梦如幻中,以菻的思绪飞扬,徜徉在曾经和萧云逸在一起的场景。读者还记得,我们前文提过,以菻研一第二学期与萧云逸初逢。一曲笛子曲。勾起一段凄美的故事。
      以菻醒来后倒在萧云逸怀中那种幸福感,至今仍旧回味。其实,以菻和萧云逸交往的主要目的是骗钱,来换取自己将来换肾的钱。也没有用心和萧云逸交往。加上,以菻作为中科院的研究生,科研压力很重。从来没有主动找萧云逸。而以菻的美貌吸引了很多人,萧云逸也不例外。萧云逸便常常找以菻。由于奥森距离了两个人所在的中科院奥运村园区最近。所以,奥森成为科研任务重,时间比较紧张的萧云逸与以菻相约的理想的圣地。有限的相伴的时光,有限的记忆却如清澈溪水中的玉石,闪烁着迷人的光泽。去年3月,一起踏春的时候,梅英疏淡,冰澌溶泄,东风暗换年华。(秦观《望海潮·洛阳怀古》)
      在夏日中,一起欣赏“接天连日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而且,在相处不到4个月,暑假的时候,萧云逸就带以菻回自己家。刚回自己家中,以菻病倒,萧云逸才知道以菻的病情。但是,以菻不真诚的隐瞒丝毫没有削减萧云逸对于她的倾慕,反而,在倾慕的同时,更增加了怜爱。
      刚刚进入秋季,萧云逸约以菻到什刹海,本来是美好的回忆增加财宝,但是,由于萧云逸发现了以菻的背叛,他们短短半年的感情就撕碎了。萧云逸在这其中,一心一意对以菻投入感情,以菻竟然如此骗自己,这让萧云逸忍无可忍,这凄美的故事进入终局。
      由于下午的实验不要要人一直看着,到晚上6点去采集最后的数据即可。以菻本来打算,一边做实验,一边整理明年3月末要递交的毕业论文,把文字部分写出来,数据空下来。萧云逸的突然找自己,让自己心里很乱。她无法按照计划准备论文,便打算到久违的奥森。自从去年中秋节和萧云逸分开后,投入到繁忙的科研中,无瑕去奥森。今天,她看着光晕在窗户上的扑朔迷离,这幻影是何等的短暂,几个小时候就被夜的大口吞噬了。她似乎意识到什么,便动身到奥森。以菻从生物物理所出发,穿过宿舍楼,从后边的小门出去,走300米就可以到达奥森的其中一个入口“国奥村”正门。以菻自从今年9月末,冒着生命危险,给妈妈捐献了造血干细胞,她的身体状况和“日薄西山”的老年人一样虚弱。因此,这300米的步行,以菻走得很艰难。似乎自己是一个蜗牛,身负沉重的担子,艰难前行。以菻刚刚在实验室的时候,还有微弱的阳光。但是,出门后不久,阳光收敛了。这天路上的车很少,已经立冬了。虽然,刚刚立冬,不是非常冷,但是,昏暗的灰茫茫的天,更显得压抑阴沉。一种带着负能量的力量,从苍穹中压下来,压在以菻脆弱的生命中。让她一边前行,一边伤心地哭泣,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怜。路边的衰草,枯黄与残存的绿相间,自己的生命即将枯萎。前方的国奥村,似乎一个盼望自己孩子归家的老父亲,在含笑欢迎着以菻的近前。
      以菻进入国奥村大门的时候,已经气喘吁吁。树木剥离外衣后,露出骨感的美丽。那些炫彩沉落后,赋予国奥村“开门见山”的格调。以菻在门口停顿一会后,进入院中。其实,以菻知道,自己在万物肃杀的况味中来进入冬,那种萧条,那种“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的悲意,会更加让以菻伤怀。
      以菻来到大钟前,洁白的围柱,合拢青色的大钟,一种古雅的气息流淌出来。记得小时候,父母带着自己曾经在家乡的一个钟鼓楼看钟鼓。虽然,那时候,缠绵病榻。但是,还是对于未来充满憧憬。似乎是年华偷取了天上骨子里带的“乐观”
      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
      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其实,哲学很多在解释了我们和客观世界的关系,但,还是不能解释的是,为何随着年龄增加,乐观越来越少,悲观反而越来越多。难道是年华的流逝,让生命越来越靠近那个东西
      以菻背部靠着大钟,似乎牵牛花靠着一个藤,给予生命向上的力量。她闭上眼睛,似乎自己的的确确真实地靠在了一个宽大的脊背上。这个脊背就是主耶稣的肩膀。“神是我们的避难所、是我们的力量、是我们在患难中随时的帮助。所以地虽改变、山虽摇动到海心、其中的水虽匉訇翻腾、山虽因海涨而战抖、我们也不害怕。《圣经》诗篇46:1-3。”
      在患重病、家里因为妈妈白血病负债累累的以菻的遭遇中,《圣经》给了以菻极为大的安慰。无助的以菻抓住了救命的稻草。越是无助,越是无法抓住世界上的任何,也就是世界上任何不可靠。主却成为唯一的倚靠。诗篇139篇“139:9 我若展开清晨的翅膀、飞到海极居住.就是在那里、你的手必引导我.你的右手、也必扶持我。”
      这正值深秋,黄叶在空中飞舞出沉郁的诗行,残花坠落失去自我的音符,在地上铺满叹息以菻望着菊花的花瓣零落。她迈着缓缓的步子,来到菊花的花丛前,一伸手,刚刚接到一瓣花落在了自己的手心。那花瓣如此娇小,仍旧比较水灵。她弯下腰,轻轻捡起一个小木棍,挖一个小小的坑儿。把花瓣埋在这个“小坟墓”中。斜阳的余晖在地上倾泻下暗淡疏疏淡淡的碎光,这光晕在隐隐约约中游动着。流淌出黛玉当年的《葬花吟》
      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
      手把花锄出绣帘,忍踏落花来复去。
      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
      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
      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
      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
      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漂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愁杀葬花人,
      独倚花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痕。
      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
      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
      怪奴底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恼春。
      怜春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言去未闻。
      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
      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
      愿侬此日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净土掩风流。
      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是谁?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程高通行本
      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
      手把花锄出绣帘,忍踏落花来复去?
      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
      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
      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
      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
      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漂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闷死葬花人。
      独倚花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痕。
      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
      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
      怪奴底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恼春。
      怜春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言去不闻。
      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
      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
      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抷净土掩风流!
      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尔今死去侬收葬,未卜侬身何日丧?
      侬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侬知有谁?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甲戌本
      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
      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帘中女儿惜春莫,愁绪满怀无处诉。
      手把花锄出绣帘,忍踏落花来复去?
      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柳飞。
      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岁闺中知有谁?
      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
      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
      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漂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闷杀葬花人。
      独把香锄泪暗洒,洒上花枝见血痕。
      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
      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
      怪奴底事倍伤神?半为怜春半恼春。
      怜春忽至恼忽去,至又无言去不闻。
      昨宵庭外悲歌发,知是花魂与鸟魂。
      花魂鸟魂总难留,鸟自无言花自羞。
      愿奴胁下生双翼,随花飞落天尽头。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未若锦囊收艳骨,一抔冷土掩风流。
      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
      尔今死去奴收葬,未卜奴身何日亡?
      奴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奴知是谁?
      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
      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人生如同白驹过隙,而对于身患重病的以菻,生命更是轻若飞絮,渺若轻尘。以菻为小花瓣做了深情的“葬礼”后,直起身子,不禁一阵眩晕,她的身子靠在了旁边的一棵大树粗壮的树干。眼前冒着金星,似乎周遭的一切都似幻似梦。人都非常喜欢梦,也许就是进入梦中,正如进入意念的一扇门。这扇门把现实生活中的一切冲击都阻隔。望着夕阳余晖正在收敛自己的光彩熠熠的发丝。虽然,以菻知道,自己信主后,在主里有永恒的生命(约翰福音17:3认识你独一的真神,认识差来的耶稣基督,这是永生),自己□□的生命的即将逝去也不算什么,因为在哥林多前书中,所描述的主将来给我们的生命是不能朽坏的、强壮的、属灵的、荣耀的生命。
      但神随自己的意思给它一个形体,并叫各等子粒各有自己的形体。
      15:39 凡□□各有不同:人是一样,兽又是一样,鸟又是一样,鱼又是一样。
      15:40 有天上的形体,也有地上的形体。但天上形体的荣光是一样,地上形体的荣光又是一样。
      15:41 日有日的荣光,月有月的荣光,星有星的荣光;这星和那星的荣光也有分别。
      15:42 死人复活也是这样:所种的是必朽坏的,复活的是不朽坏的;
      15:43 所种的是羞辱的,复活的是荣耀的;所种的是软弱的,复活的是强壮的;
      15:44 所种的是血气的身体,复活的是灵性的身体。若有血气的身体,也必有灵性的身体

      但是,作为一个生命个体,抹不去那种对生命的依附感。
      这时,一个身影进入这个时空,进入这个冷清的,似乎不具备什么吸引力的一方土地。以菻正在出神的望着秋景,把自己的全部魂魄融化在秋中,触摸秋的脉搏,深秋的呼吸(虽然11月11日已经立冬,但是,按照传统,还属于深秋),全然没有注意到多一个身影的出现。这个身影轻轻来到以菻的身后,似乎不愿意打扰以菻。只是默默地望着以菻,似乎这个人也把自己的整个灵魂融化进以菻的意念所勾画的境界中。“生物彩翼双飞凤,心有灵犀一点通。”也许这个人认为自己和以菻“心有灵犀”可以融化入那个意境。来的这个人正是萧云逸。两个身影粘贴在这个空廖的画面中,凄迷而又恬静。而这种恬静却不是曾经的那种单纯的悠然的静谧,而是浸润太多生命沉重的,历经沧桑的厚重的沉淀下的那种静谧。这时候,以菻抬起脸来。重病缠身导致气色不佳丝毫没有夺去她的美丽的半分。前文很多次介绍了以菻的倾国倾城之美貌,在此不再赘述。当以菻的脸抬起时候,萧云逸的心再次触动。像伫立在一朵昙花前,真因为短暂,心灵中的那种珍视,让客观的美丽更加升级。就这样四目相对,目光交汇中,融入到那从疏疏落落的树枝上渗漏下的那幽幽淡淡的光,表面宁和,内部的情愫却波涛汹涌。他们的目光同时落在一片叶子上,躺在清冷大地的叶子。一个为自己的生命即将流逝而哀叹,一个为自己所喜欢的人的生命即将流逝而叹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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