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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第 82 章 ...

  •   瀞灵廷护廷十三队四番队的队舍。
      清之介秘密潜入其弟花太郎的居所,与之密谈。
      桌下还藏着一个瓷瓶,这是上回为了从一番队的临时监狱救出清之介,花太郎最新捣鼓出来的特制药,只需点燃一小丸,方圆百米的生物都得就地歇息。
      瀞灵廷最近很不安稳,上头的人大概率知道些什么,只是无法公之于众,也无法做出干涉。面对时局动荡,自然没有闲暇功夫来管是谁偷放了囚犯一事。
      “花太郎,尸魂界的高层最近都在想办法如何苟活下去,如果真如他们预料的那般,灵王最终会被某个人杀害,我们所有人都无一幸免。”清之介语气严肃,自己的主人时滩已经下达了夺取灵芝的最后命令,整个三界的存亡在此一举。
      “啊?”花太郎摇了摇头,并不知道他的这位哥哥所说何事,灵王又是什么物种。
      “算了,跟你讲一时半会你也听不明白。我就这么跟你说吧,你与十三番队的露琪亚交好,你找个机会把她迷晕,她身上有关系到三界安危的重要东西。”
      “啊?”花太郎惊的站起身来,双手摇个不停,高呼:“不可以!——”
      不等他喊完,清之介趁其不备一手刀将其劈晕了过去,抄起桌下的瓷瓶子就往外跑。
      抱歉了老弟,事出紧急。
      上次这药丸效果出奇的好,竟比自己做的还要厉害,这回希望也不会出任何岔子。
      等花太郎清醒过来,清之介早已不见,花太郎赶紧飞奔到十三番队寻找露琪亚,结果不但露琪亚没了消息,浮竹队长也跟着没了踪影。
      花太郎只好焦急的跑到一番队,跟雀部副队长说明情况,花太郎一边语无伦次的说着哥哥说过的那些奇怪的话,一边哽咽着,都快急哭了。
      鉴于上回放走了清之介和彦弥的罪行,总队长本没空深究,如今又起了这档子事,当即就把倒霉的花太郎投入了一番队的临时监狱。
      紧接着总队长召开护廷十三队全面警戒会议,京乐春水即刻归队,并担任戍卫整个尸魂界的临时指挥官,必要时可不通过总队长而下达命令;虽说是全面警戒,但总队长深知战场不在这里,战斗人员都无法进到那个空间,除非,那里面的人能走出来主动接应。也就是零番队的诸位能以自身的身骨作为穿梭工具接应大家一起去到灵王宫,一同誓死捍卫灵王的存在。
      当然,总队长现在还无法这样跟大家坦白,那天化为灵子蓝光凭空消失在地下议事堂的蓝染等人,当着几百名死神的面,就那样不着痕迹的消失,太过诡异。若说蓝染此时已经着手准备杀害灵王,这般宣扬出去,整个尸魂界,都要陷入一片暴乱之中。
      如今只能被动的寄希望于零番队的诸位能阻止蓝染,总队长也显得焦虑不安。
      灵王宫本殿,经由时滩意志召唤,清之介扛来了昏迷的露琪亚和浮竹。
      在零番队全员败北之后,与蓝染对抗的,唯剩时滩和彦弥。
      清之介一到灵王宫,便觉浑身难受,赶紧寻了个角落匍匐在地,无法忍受这里的高强度灵压。时滩也不顾他的死活,似乎还在嫌弃他多带了个不相干的浮竹进来。
      露琪亚,还有浮竹,杀了露琪亚夺取灵芝,浮竹也一并杀了泄愤,谁叫是他一手带大的蓝染,把蓝染培养成时滩最讨厌的样子呢。
      时滩高举斩魄刀,对准露琪亚要害。
      刀尖即将刺入心脏的瞬间,浮竹猛然醒转,迅速出刀抵挡时滩。
      露琪亚紧随浮竹其后,翻身而起反击时滩,身手矫健而灵敏。
      两人身披清之介特质的抗压斗篷,可以暂时抗住灵王宫强大的灵压,露琪亚和浮竹的斩魄刀一经拔出就是始解状态,看来早在进入灵王宫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清之介!你混蛋!你竟敢和他们联手陷害我,你竟敢背叛我!”时滩怒不可遏,瞬步就到了清之介所在位置,横刀指向清之介的脖颈子,大声质问他的动机。
      清之介没有作答,掩住口鼻,朝时滩丢出去一个冒着烟气的丸子。
      时滩叫骂一句,没有防备的吸入了不少剂量,只觉眼前一黑,双腿发软。
      就是现在,露琪亚和浮竹再次发动夹击,两人的刀子同时刺穿时滩的身体,只是还有些许偏差没能伤及要害。露琪亚、浮竹、清之介三人配合默契,将时滩牢牢围猎其中。
      久不做声的东仙不知何时已经来到蓝染身边,他能感知到现场一片灵压的乱流,低声道:“这家伙,在四十六室与蓝染大人交手过后现在还有力气应对三人,看来他这百多年来精进了很多。”
      “哪有你这样长敌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时滩不过一介冒牌货,只会抄袭别人的技能,不必担忧。”蓝染观看前方战局,时滩确实现抄现卖,中了迷药的情况下还能把浮竹和露琪亚的技能都偷学到家极限拉扯,蓝染还真想出言夸奖一番了。
      彦弥很想要加入战斗为时滩扫清障碍,时滩却挥手制止,如若这些毛虫都无法制服拿到灵芝,那么更别提和蓝染solo了。
      时滩催动内力,吐出一口老血,清空体内迷毒,迅速调整好状态重回战斗。形势开始逆转,露琪亚和浮竹显得力不从心,很快就败下阵来。
      时滩脸上复又露出得意的笑,三人加起来都这么低劣,还真是高估了他们的智商和力量。
      “时滩大人,您请休息一阵,接下去就由我先来顶住剩下的敌人。”彦弥见时滩打倒眼前敌人的同时自身受伤严重,彦弥很是心疼,护主心切。
      “那你护卫在我边上,帮我盯紧蓝染和东仙,我要先取出露琪亚身上的东西。”时滩顾不上自身伤势,走到露琪亚倒下的身侧,露琪亚一息尚存只是无法动弹。
      马上就要得手了,传说中的宝物。
      露琪亚和浮竹都是得了紫玉灵芝的人,露琪亚的还在,浮竹的早就用来救治他羸弱的灵体了。这两人何其幸运何其不知所谓,世间仅存的宝物都被他俩给挥霍了,这样高贵的东西只能配时滩所有,当初围剿弱雲氏族之时就应该搜罗其所有宝物全归纲弥代一族。时滩越想越觉得吃亏越想越生气,拿刀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一刀下去,露琪亚差不多就得凉透了吧,紫玉灵芝也会随之现世。
      蓝染电掣风驰般的闪现进场,阻止了时滩想要加害露琪亚的刀刃,又在电光石火之间,对时滩发动奇袭,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斩魄刀出鞘精准进攻时滩心脏。
      时滩惊觉形势严峻凶多吉少,怕是躲不过去了。
      时滩眸间一沉,阴狠之意掠过眉梢,身体往外躲避伤害的同时扯过身旁不知所措的彦弥,替自身挡住了致命一击。能躲过去是最好,万一躲不过去还有个替死鬼。
      蓝染的斩魄刀斩击彦弥的瞬间,彦弥小小的身体被截断成两半。蓝染此次攻击并没有放水,本来就是要诛杀时滩的,谁叫时滩在蓝染眼皮子底下想杀害蓝染唯一的族人呢。
      “时滩大人……你……?”彦弥断气之前,血染的红瞳之中满是惊诧和悲愤,彦弥不敢相信自己从一出生就跟随的时滩大人,会这般对待自己。
      “其实……不用时滩大人这样做,我也会主动替时滩大人抗下所有伤害的……”弥留之际,彦弥的脑中也只有时滩一人而已。
      清之介看到眼前一幕头皮发麻,如果自己还跟在时滩身边,彦弥的下场就是自己的下场。不管怎样,彦弥都是自己共事多年的同伴,虽然平时相处并不怎么和谐,但彦弥终究只是个孩子,有时候还意外的很听清之介的话;绝对不能放任彦弥的灵体不完整,清之介赶紧用了医疗专用回道,临时拼凑一番,不至于让彦弥的灵体短时间内消散。
      “那个孩子你不必担心,我会送你们去虚夜宫萨尔阿波罗那里,给你重造那孩子灵体的条件,算是报了你曾救青岚一命的恩德。”蓝染抬手撕裂时空,一条黑腔不合时宜的出现在灵王宫。
      事不宜迟,清之介没有纠结,抱上彦弥就踏进黑腔,蓝染手一挥,定点传送他俩至虚夜宫的科技研究所。
      再看时滩,蓝染横眉冷对。虽然蓝染偶有借用部下的躯体来规避伤害的无耻行径,但本意并不是要那个人真的去死,如果真到了蓝染都无法躲避致命伤的地步,蓝染一定不躲,大方承受。
      时滩被蓝染鄙视的眼神看的气急败坏,一句体面话都说不出来了,恼羞成怒举刀就刺,但毫无章法的进攻始终不能伤及蓝染分毫。
      “可恶!凭你也配这样看我?!”时滩在心里爆发出惊人的决心和毅力,他要让所有鄙视他的人都付出生命的代价,他要让所有阻碍他的人都下地狱!
      浮竹也好,蓝染也好,东仙也好,露琪亚也罢,这些万恶的死神,全部都去死吧!
      “啜饮四海,盘踞天涯,万象尽皆,覆写切削,艳罗镜典!”完全吟咏始解过后的家传斩魄刀化作蓝光灵子状态,时滩不顾己身灵体的安危,用自身的全部生命作为使用代价,通体散发出极为阴暗恐怖的力量。
      在这股颠覆传统的力量面前,浮竹等人完全被镇住了,本就不能动弹的躯体只能瞪大眼睛,屏住呼吸。
      东仙眉头紧蹙,双目失明但毫不影响对敌方实力的判断。时滩这才显露出最真实的能力,一场硬仗才刚刚开始。
      东仙知晓敌我差距,但蛰伏这百多年以来,为的就是今日能手刃仇敌,为昔日故友报仇雪恨。歌匡的遗体被送返流魂街下葬之时,那冰冷的感受至今不忘,如果不是嫁给时滩,和纲弥代一族扯上关系,歌匡就不会逝世。
      故友、亡故、枯萎、黑暗……
      灵压上涌,东仙拔刀,摆好阵势。
      “东仙,不可。”蓝染按住了东仙的执刀之手,“先让我来消耗他一番,在此期间,请你务必看护好青岚。”
      “可是蓝染大人……”东仙一心想要出战,哪怕会死也在所不惜。
      “我的同伴只剩下你,我不想你死。拜托你,看护好她。”蓝染恳切的请求,头一次给东仙鞠躬致意。
      果然,蓝染大人有了真正在意的人,不是灵王,而是青岚。外人看来绝对谈不上优秀,甚至是有点粗俗野蛮的女人,真的就走进了蓝染大人的内心深处。想来蓝染大人的那番求婚誓言并非儿戏。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从这女人被赐给乌鲁奇奥拉的那天开始的吗?还是更早之前。
      如果是别人,肯定会说蓝染脑子进水,放着那么多的美人不喜欢,偏偏喜欢这种恬不知耻的类型。东仙以前察觉出他俩不对劲的时候,对着蓝染很是一番阴阳怪气,没想到蓝染竟伤心的和自己抱头痛哭了好一场,自那以后,东仙也不想拿灵王和三界的大计去逼迫他了。
      蓝染也是人,他不是个为了完成目标而存在的机器人。
      东仙曾经失去过最在意的人,断不会让此种悲剧再度发生在蓝染身上。
      看着东仙暂离战场,蓝染长舒口气。
      接下来就是应对陷入癫狂状态的时滩。时滩已然疯魔,理智丧尽,完全为了享受艳罗镜典的极致力量而展开不计后果的攻势。时滩完美复刻任何一把曾经见识过的斩魄刀能力,用起蓝染的镜花水月和海市蜃楼同样也不在话下,甚至比起原主有了更为精湛的技术。
      几次正面交锋下来,蓝染亦不能分辨是真是假是虚是实。预判过程涉及神经、化学物质和大脑的复杂协作,同时受心理、情绪等因素影响,很难进行有效整合和正确识别得出即时评估。
      眼见蓝染落了下风,东仙暗自着急。
      我悠悠转醒之际,正巧看见蓝染被时滩好一顿胖揍。
      这可是风头无两的蓝染大人,怎能被时滩这种卑劣之人吊打!我全然不顾身上还有之前那白药丸的副作用,瞅准时机,全力蹦跳起来,握紧砂锅般的大拳头,朝时滩的脸上重拳出击。
      东仙阻挡不及,果断跟上我的进攻。
      时滩洋洋得意之时冷不防被我狠狠打脸,还没来得及发火反击,又被直接上大招的东仙埋进了阎魔蟋蟀的黑暗空间,此空间内剥夺敌人除触觉外的一切感觉。
      时滩以前在地下议事堂的录像厅见识过东仙的卍解,想要复刻并非难事,只是复刻阎魔蟋蟀,对东仙并不起作用,东仙本来就是盲人不依靠视觉等感官作战。
      稍作迟疑,时滩就被东仙以迅雷之势割断身上灵脉,随着最后一丝灵脉的断裂,时滩像个泄了气的皮球,缓缓坠落到离殿附近的地面。
      他身上那把家传斩魄刀复位原样,冷冰冰的砸落下去,一直下坠到灵王宫不知名的街区某处,只听见金属碰撞传上来的幽幽鸣响,看不见斩魄刀的具体踪迹何在。
      “青岚,东仙,我很感激你们冲上前来制服时滩。不要有下次了,太冒险了。”蓝染轻轻擦去嘴边血迹,理顺额间头发。
      “是蓝染大人帮我们消耗了时滩许久,才能让我们如此轻易就能得手。”东仙稍显疑惑的看我一眼,我也觉得有些奇怪。镜花水月都不能打败的时滩怎能轻易被阎魔蟋蟀打倒?
      与其说是蓝染在不断消耗时滩,不如说是蓝染刻意营造出一种被时滩压制的假象。如果可以欺骗所有感官,但灵压的强弱终究是伪造不了,即便时滩赌上性命使用艳罗镜典,以他生命换取的灵压也绝不会强过蓝染。蓝染的真实能力早已经超脱灵压范畴,是一种不属于灵压,不属于三界的全新力量,所谓的精神力,即穿透所有界限的信念之力。
      蓝染先让时滩占据上风,迷惑时滩的判断,让他放松警惕,好给东仙相对安全的输出环境。
      东仙突然间明白了什么,转而对蓝染深深的鞠躬致敬:“感谢蓝染大人,给我最终能打倒时滩的机会。不然仅凭我的能力,难以报仇。”
      “报仇?那你怎么还留着他苟延残喘,不将他毙命呢?”蓝染浅浅一笑,刚才对战时滩之时就是这么预想的,能让东仙来打倒时滩,是最好不过的。
      “不用我补刀,他的生命迹象已经很弱,透支大量生命力难以久存于世。”东仙清理干净沾染在刀上的时滩的血迹,这么多年以来压在心底的大石头总算是减轻了重量。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处理他?”蓝染问道。
      “如果您方便的话,就将他丢回他的宅邸。他曾经用过无数卑鄙手段才得以坐在了家族一把手的位子,想要找他寻仇之人数不胜数。如果我一刀将他杀了那也太便宜他了。”东仙回道。
      蓝染点头觉得有道理。时滩手里亡魂无数,他的内心极端阴暗扭曲,专以玩弄他人生命为乐,蓝染自愧不如。
      无需王键介入作为穿透灵王宫和瀞灵廷多重壁垒的工具,蓝染如今随意挥手便可实现多个空间的实时传输,穿界门和地狱蝶都免了,时滩瑟缩成一团被丢出灵王宫范围,砸在了纲弥代本家府邸一间瓦房的屋顶,随着破碎的声音传开,时滩半死不活的掉在坚硬的地板上,面部染血,浑身抽搐。
      他的身体各项机能已经衰败到与老人无异,现在就是想要爬起来也做不到了。
      帐幔之后,缓缓走出两个人来。年轻的妇人牵着小女孩的手,出现在时滩身前。
      她们是……时滩费劲的抬眼看去,只觉女孩眼熟。
      “你当初逼死我们的老当家之时,你就没有想到过有朝一日你会赴他的后尘吗?”妇人寒厉的声音回响在陈旧的屋内,此屋地处整个宅邸最不起眼的边缘地带,时滩篡取总当家位子之后,就把前任当家的亲眷家属一并驱之别院,他们时常缺衣少食,过着身为贵族但却不如平民的艰难日子,还要终日惶恐时滩的迫害。
      “当初我留着你和你女儿的贱命,看来是我留错了。你们都应该陪着那老头去死才对……”
      时滩有气无力的哼唧,才想起这是老当家的小妾和幼女。小妾的说法是时滩为了诋毁她们的合法继承权,此前有可能被选为家族继承人的原配夫人的子嗣们都被时滩密谋杀害了,原配也因受不住打击而随孩子们去了;续娶的夫人诞下女儿不久,老当家就被时滩暗中投毒病的起不来床,时滩遂放松了警惕没有将毒手伸到女孩头上。
      以前没把她们一起弄死真是失算,时滩现在后悔晚矣。
      时滩没空追忆往事,当务之急是如何脱身,但看到妇人将一件可疑的东西交到女孩手上,时滩使出全身力气却挪动不了丝毫。
      “你……你想干什么?”时滩的瞳孔猛然间放大数倍,眸中倒映女孩手中忽闪寒芒的匕首,刀尖仿佛淬了毒,死亡的恐惧在空气中漫延开来……
      “别让他立刻死了。一点一点,一刀一刀,慢慢割开。他害死族人及平民无数,不管主脉还是旁支,他都没有放过。今日就算是在尸魂界覆灭之前,为死去之人复了仇。”妇人一声冷笑,女孩果敢举刀。
      黑压压的云层将整个宅邸裹进一片黑暗之中,瓢泼大雨倾泻,电光天雷交接,时滩仰头,对着破屋顶处灌进来的浑浊雨水,发出凄厉的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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