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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六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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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愉快地享用了晚餐之后,邓布利多教授站了起来。礼堂里吵吵嚷嚷的声音小了下去,直至消失不见。大家都看向校长的方向,看向这个被称为“当代最伟大的巫师”的长者。
“一年级新生注意,学校场地上的那片林区禁止任何学生进入。我们有些老班的同学也要好好记住这一点。”
邓布利多明亮的眼睛往韦斯莱双子和卡洛琳那边扫了一下。
“也许会有一些好玩的?”德拉科兴致勃勃的说。
“我听说有一些危险的神奇生物——不过当然也会有稀奇的。”布雷司说。
“我劝你们最好不要想着那么做。”达芙妮摇摇头,但是并没有浇灭男生们的兴致。
众多规则束缚着这帮天不怕地不怕的新生们,有的人被震慑,但很明显,从来就不缺想要挑战的人。至少斯莱特林的新生们都没有把禁令放在眼里——尤其是后来发现他们的院长斯内普教授十分偏心之后。当然,那都是后话了。
在邓布利多的指挥下,大家唱起了校歌。只有韦斯莱家的孪生兄弟和卡洛琳唱的起劲。德拉科认为“这歌蠢透了”,很明显他的好友们也是这样觉得的。
大家跟着级长离开了礼堂,顺着楼梯往城堡下面走去。在走廊的尽头,挂着一幅画像。画像上是一名神色冷漠而高傲的男子。他问:
“口令?”
“银蛇。”
画像移开了,大家鱼贯而入。在休息室,男生和女生分开,由级长带领着找到自己的卧室。墨绿的色调让莱拉觉得十分舒适,窗外就是黑湖,时不时有水生生物游过。这里十分安静,让莱拉在忍受了一天的来自格兰芬多的嘈杂之后,有一种回到家的感觉。斯莱特林的寝室是两人间,床铺上悬挂着墨绿色的帷帐。莱拉和她的室友,伊薇特·亚克斯利打了招呼之后就睡下了。作为纯血家族的后代,两人都或多或少听说过对方的名字。
从第二天开始,莱拉真正开始了她在霍格沃茨的学业。在此之前,她都是在家里独自接受老师的授课,偶尔会有唯一的同学——西奥多的陪伴。在学校里,和不同出身、不同学院的学生们一起上课,对她来说是个新奇的体验。
她在每节课都表现的不错,充分显现出了她的魔法天赋。令大家十分苦恼的迷路问题,她也在她看着可怖实则友好的幽灵朋友的帮助下完美解决。皮皮鬼的骚扰令大家怨声载道不堪其扰,但他从来没敢骚扰过莱拉——因为他害怕血人巴罗。
有一天,莱拉在走廊上遇见了一只骨瘦如柴的猫。她一向对于猫这种生物抱有好感,因为它们骄傲而有自尊,是莱拉喜欢的类型。更别提猫咪一向颜值高,简直让莱拉这种颜控欲罢不能。她喂了几次猫,有一次被费尔奇撞见,才知道这就是被同学们诟病的洛丽丝夫人。费尔奇没有斥责或者感谢她,只是抱着洛丽丝夫人离开了。但是他也并没有加以管束,所以莱拉仍然在喂养洛丽丝夫人。费尔奇对此也没有说什么。
在为数不多的斯莱特林与格兰芬多共同的课程上,莱拉发现大名鼎鼎的哈利·波特和其他人并没有什么两样。他没有过人的天赋,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学生罢了。但是却因为莫名其妙击败了黑魔王,就能得到魔法界几乎所有人的敬仰——这令莱拉感到烦躁。好在哈利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名声而得意洋洋,否则莱拉会更加讨厌他的。
周五,莱拉他们在礼堂吃早饭。托她的福,她的小伙伴们也几乎没有迟到过。莱拉的脸上挂着微笑,往盘子里添了一块松饼。
“发生什么好事了,莱拉?”德拉科往自己的水果馅饼上又撒了致死量的糖粉和枫糖浆:“很少见你那么高兴。”
莱拉笑着摇摇头:“今天有教父——我是说,斯内普教授的魔药课。”她感叹道:“我已经盼了一周了。”
猫头鹰带着信件和包裹飞进了礼堂,包括德拉科的那只灰林枭。它将包裹扔在德拉科腿上,蹭了蹭莱拉的手背。莱拉喂给它一小块吐司,它就扑扇着翅膀,飞回猫头鹰屋了。纳西莎几乎每天都会给他们寄包裹,德拉科习以为常的拆开,分给莱拉一包糖果,又给朋友们分了一些。莱拉拆开一颗放进嘴里,淡淡的甜味充斥了口腔。她高兴地眯了眯眼。
“差不多了,各位。我们去上课吧。”
魔药课教室在地下。他们到达的比较早,教室里还没有学生,只有斯内普一个人在教室里等着他的学生们的到来。看见莱拉,斯内普阴沉的脸色缓和了一点。
“来了。”他说:“今天要学的药水——那个治疗疖子的。你早就学过了。等一会儿做出来,让我看过之后,你可以试着做你想做的魔药。墙边的这些药材,你随意取用。”
莱拉点点头,看向墙边摆放的玻璃罐,还有高大的放满了药材的木柜,高兴地去拿自己所需要的药材了。斯内普又看向剩下的人:
“你们不要以为我对莱拉宽容,你们就会有同样的待遇了。是的,你们都是斯莱特林,我相信斯莱特林没有蠢材,不过——偶尔也会有意外。”说到这里,他好像看了看克拉布和高尔,又好像没有。他猛地一转身,黑色的斗篷飞舞起来,使他看起来就像一只巨大的蝙蝠:“现在,去找位子坐吧,我的学生们。”
除了德拉科,所有人都战战兢兢地找到了位子坐下,想着他们院长敲打他们的话。莱拉找到了所有自己需要的药材,坐到西奥多身边,递给他一份,两人小声讨论起新魔药的制作。德拉科看见莱拉没有坐到他身边给她留的位子,本想发火,看见妹妹认真讨论的脸和教授暗含警告的眼神,缩了缩脖子,没再说什么。
斯内普好像有魔力似的。他就算是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单单是站在那里,也能让进入魔药课教室的学生们变得鸦雀无声,即使是最为活泼的格兰芬多也不例外。整个教室就只有莱拉处理魔药药材的声音。等时间到了之后,斯内普开口了。所有学生都抬头看着他,莱拉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开始听教父讲话。
“哦,是的。”斯内普点到哈利的名字时停了下来:“哈利·波特,这是我们新来的——鼎鼎大名的人物啊。”
德拉科哧哧笑了起来。哈利显得手足无措。
“……我可以教会你们怎样提高声望,酿造荣耀,甚至阻止死亡——但必须有一条,那就是你们不是我经常遇到的那种笨蛋傻瓜才行。”
莱拉悄悄笑了起来。自从她展露出过人的魔药天赋后,教父就对她温柔了许多。她已经许久没见过他的毒舌了,还有点怀念。
她也不是一开始就获得了教父的青睐的。在接受授课初期,不知道忍受了多少次教父的嘲讽与辱骂,也不知道在午夜偷偷哭了多少次。
她知道教父的脾气性格。和她一样,他不喜欢那些愚蠢和聒噪的人,还有——像哈利这样,德不配位的人。果不其然。
“波特!”斯内普突然说,“如果我把水仙根粉末加入艾草浸液会得到什么?”
很显然,救世主并不知道这一题的答案。莱拉知道,教父在敲打他,所以即使她知道答案也依旧没有举手。斯内普又连续问了三个问题,哈利只能回答“不知道”,这令斯内普教授暴跳如雷,甚至迁怒了一直拼命举手想要回答的棕发小姑娘。莱拉摇了摇头,继续处理自己的药材。
两人一组,配制那种治疗疖子的简单药水。莱拉和德拉科配合完美,很快就做出来了,而且质量相当不错。在此期间,几乎所有的学生都受到了斯内普教授的批评,格兰芬多尤其是哈利更甚。所以当教授用缓和的语气称赞了他们的药水时,整个教室的学生都投来了不可置信的目光。德拉科开心极了,几乎一整天都在炫耀他和莱拉是院长最喜欢的学生。莱拉在教室里多留了一会儿,在斯内普的指导下完成了她那份有些复杂的药水,随后和教父道别,离开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