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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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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变态。
光躲在常陆院公馆的阳台角落，不想同弟弟产生任何联系，常陆院馨兴致勃勃举着望远镜打探庭院里交谈的两位女性，在光的眼中，不过是两团黑影罢了，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
“我觉得爸爸送你望远镜绝对不是希望你干这个。”
他委婉点明，对方浑然不知，“少来这套。”馨愉快地反驳，“你之前不是也用这个偷窥得起劲吗。”
可我至少不会在这种场合！不过考虑到弟弟同自己如出一辙的性格，不会轻易改变甚至很容易被激将法刺激，他还是吞下了嘲讽。
突然，浅发男孩脸色一变，他旋转调整焦距，把视线凝聚在少女脸上，分析她的表情。
不知道她们在聊什么，感觉不像很愉快的样子，克丽丝笑容苦涩，毛利兰面容苍白，国际巨星温亚德应该不至于威胁一位普通女大学生，然而他还是好在意。
不行，我要去看看，男生扔下望远镜，刚迈出腿便被哥哥拉住了衣角，相同的容貌笑容神秘莫测，“去干嘛？”光问。
“秘密。”
“现在还在举办宴会，别那么幼稚。”
这可真不像常陆院光说出来的话，从小他们就喜欢对着客人恶作剧，被捉弄的对象从不生气甚至哈哈大笑夸常陆院家的双胞胎聪明伶俐，他们并不见得真的如此认为，没有人会喜欢被当做小丑，只不过常陆院闪闪发光的姓氏让他们压制下不快。
常陆院馨停下脚步，“我知道，我有分寸。”
贝尔摩德环顾四周，常陆院家的少爷把她引至像是私人书房的地方，她不会自作多情到认为小少爷想和她进一步发展关系，尽管这在娱乐圈相当常见。
“我不喜欢猜谜。”
清冽冷漠的声音响起，“让我们节约点时间，有话直说吧。”
她警惕地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我不明白。”
“我说过了，我不喜欢浪费时间。”
“我想知道关于毛利兰的过去。”
“我们是初次见面。”女明星不动声色，“想要了解喜欢的女孩子为什么不去找她的朋友呢？”
常陆院馨似笑非笑，难道是对男公关部成员的刻板印象吗？似乎大家都觉得他们是笨蛋，“你经常出现在米花町。”
第一次意识到身边有人伪装他还以为是什么短视频整蛊节目，然而次数太多实在是诡异，说实话这群人的伪装技巧相当不错，倘若他不是从事相关工作的话，恐怕看不出来其中端倪。
真奇怪，小小的米花町平静生活下竟然如此暗潮涌动，馨找了一些私家侦探进行调查，几番下来一无所获。
有趣，这是挑战书还是警告？不过馨对此毫无兴趣，他只是叮嘱一些保镖注意周围情况保护他们安全，别的不再过多干涉，他只想去在乎重要的人，至于旁人的一举一动，与他无关。
所以，自认为已经让步许多的常陆院馨，无法容忍她挑衅般的行为。
最后青年也没能撬开克丽丝的嘴，她圆滑地绕过一个又一个话题，没能占据主导地位的交锋让常陆院相当不爽，他整合碎片化的信息，抽丝剥茧，指向最关键的人物。
事情太过匪夷所思、超出逻辑范围，馨只觉得脑子里混乱不堪，连酒会的后半场也是在光的配合下结束，他换上睡衣，躺在床上。
光测试小组刚编写好的游戏，不出意外过段时间会在活动中展示，另一边传来弟弟闷闷的反问。
“你也觉得我最近怪怪的吗？”
这孩子终于有自觉了，“啊，不是一般的奇怪。”
“我要不要继续？”
“遵从你的本心。”他漫不经心敲击屏幕，“感到快乐就继续，不舒服就停止。”
“我起初真的把她当做公关部的顾客。”
“那你的售后期未免太长了一些。”
“怎么会这样？”常陆院馨喃喃自语，“为什么会是她？”
如果世界是一颗蛋，那么他便是不愿意戳破蛋壳的雏鸟，和光依偎在蛋壳内直到男公关的大家到来。
他的世界可以很大，包容每一个关心自己的朋友，他的世界也很小，小到不知道要不要容纳新的成员。
看到弟弟苦恼的表情，光露出坏笑，馨总是这样，在做出决定前会犹豫，因为本质上是细腻怕受到伤害的孩子，因此会慎重。
不过只要想清楚就没有问题啦，他愉快地关掉游戏，“有一点值得庆幸。”
“这次我们没有喜欢上同一个女孩子。”
枕头飞来打断他接下来的大笑，被取笑的馨乘胜追击，多年打斗光早就熟悉的兄弟的套路，反客为主，两个人闹够了躺在地板上气喘吁吁。
“嗯……下一步要做些什么？”
馨主动分享情报，“我觉得她身上应该发生过一些事情，这部分内容调查不到，除此之外，我还有些在意她的那位朋友。”
忽视光揶揄的眼神，他佯装坦然，“我不是在嫉妒或者什么啦，我只是觉得他很奇怪。”
不管是时间还是空间的扭曲，都好像从他消失的那晚开始，直觉告诉馨这就是突破口，然而他收集到的资料远远不够。
“那么，你要告诉她吗？”
告诉她，意味着搜集的文件全部要摊开给她看，常陆院馨忐忑，没有人会喜欢暴露隐私，但瞒着她继续进行调查毫无意义，馨是花言巧语的骗子，所以讨厌说谎的味道。
“我会考虑。”
兰一直都知道的。常陆院戴着假面，他可以亲切开朗，也无意中见到过他冷漠残忍的态度，当男生把所有的资料都拿给她看时，没有意外的感觉，只有一种终于到这一步的如释重负。
“事先说明，我只是觉得你身边好像特别危险，所以稍微做了些调查。”
毒蛇甜蜜地吐着信子，诱导她走去未知的方向。
“我知道。”毛利兰镇静地回复，常陆院哂笑，不去追究她意味着知道工藤新一的异常，还是知道馨的暗中调查。
“有件事情我想确认一下，”她目光咄咄逼人，令男生意外地兴奋起来，“你呢？你是天使还是恶魔？”
“这取决于你。”他笑，拉起兰的手抚向自己的脸颊，多么标致的五官，尤其当他呈现出臣服的姿态，迷人可怜，“利用我吧，兰，不管什么事情我都能替你办到。”
女孩沉默着，手心冰冷的温度令她如坠冰窟。“好。”她艰涩开口，“我会分享给你我知道，可是我希望你也不要对我有所隐瞒。”
暂时的盟友露出如愿以偿的微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