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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黎苏苏:一定是我穿越的姿势不对 ...
“阿嚏!阿嚏!”
“啊——啾——!!”
将军府,叶二小姐的卧房里,黎苏苏裹着被子窝在床上,凶猛地打着喷嚏。
火盆烧得很旺,而她从身到心都很凉。
半个时辰前,她在对峙魔神;一刻钟前,她在过去镜中目睹魔神过往;然后,忽然之间、天地陡转——她毫无防备地险些呛死在水里。
现在她不仅浑身发冷,肺还火辣辣地痛,头也不舒服,好似挨了一闷棍似的:简直是全身上下的零件都叫嚣着要散架。
这种刚回到过去就差点死回未来的开局,不知为何让她有了一种不妙的预感。
她又打了一个喷嚏,忧愁地捏了捏如今单薄脆弱的小身板:灵力没有、武功不会——以这样的凡人之躯,她真能成功找到过去的魔神、毁掉邪骨吗?
“小姐!”圆圆脸的小丫头急匆匆跑进来,手里端着一碗热腾腾的姜汤,“先把姜汤喝了吧,我马上叫人去给您请郎中……”
“算了,”黎苏苏有气无力地摆了摆手。她仰头灌下姜汤——噫这小丫头往里面放了多少姜,辣得她眼泪都出来了——“先不忙这个。呃,你是……那个谁来着?”
春桃愣住了:“小姐,我是春桃啊,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哦。春桃。”
黎苏苏艰难地挤出一个微笑。
“我没事,就是被水一呛,有些事突然想不起来了……那个,我是怎么掉到水里的?”
春桃支支吾吾,一眼又一眼地偷瞄她。
黎苏苏不自觉端正了坐姿,在这种明显有内幕的气氛中严肃起来。
好,她心想。我做好准备了,不管是家族恩怨还是深宫秘事,我都——
“小姐……”春桃小小声地说,“您不是想推大小姐,结果自己脚一滑,一起栽下去了吗?”
黎苏苏:“……啊?”
“就是……您一直喜欢六皇子,可是六皇子和大小姐订婚了,您就说,如果大小姐死在成亲之前,就……”
黎苏苏:“……啊?!”
始料未及的答案出现了!
觊觎姐夫还要谋害姐姐——她现在的身份,这位叶二小姐叶夕雾,到底是个怎样缺德的人啊?!
这一震惊,连带着她的头也突突地痛了起来。她忍不住抬手扶了一下脑袋,这一扶不要紧,她竟然在头上摸到一个大包,碰一下就痛到飙泪的那种。
“嘶——”她没忍住痛呼了一声。“春桃,我掉下湖的时候,是不是还磕到了头?”
“这个,大概是九公主不小心敲到的吧?”
“——等等!”
黎苏苏紧急叫停:她已经要在混乱的人物关系中死掉了!
“九公主?”
“小姐,您不记得了?您落水之后,九公主拿了竹篙想要救您,却不小心打到了您的头……然后您抓着竹竿,把九公主也拖下去了。最后还是国师把您和公主救上来的。”
黎苏苏心道:难得啊,这么缺德的姑娘也会有朋友?
“九公主和我的关系很好吗?”
“呃……”春桃欲言又止,“九公主……好像每次和您见面……都挺不愉快的。”
好,明白了。
黎苏苏小心翼翼地又摸了摸头上的包。
“所以她真的是在救我,”她喃喃自语,“而不是借机谋杀吗?”
真的好痛。原来的叶夕雾未必不是给这一棍子敲死的……吧。
“救应该是真想救的。只是天太黑,公主大概没看清是您。”春桃耿直地说,“她可能是想去救大小姐。”
黎苏苏沉沉一叹。
看,她就说吧,缺德的人不配有朋友。
倒是叶大姐听起来人缘颇好的样子。
“不过小姐您这究竟是怎么了?”春桃担忧地问,“您怎么连六皇子的事儿都不关心了?”
黎苏苏尴尬一笑。
她连那六皇子是鱼是虾是葱是蒜都不知道,还关心呢。有那功夫她不如先关心一下自己现在的处境。
“这个嘛,”她紧急编了一个借口,“可能是被水呛着了,我这脑子有点混乱,很多事想不起来了。”
“啊?小姐您被水呛傻了?”春桃悲从中来,眼泪哗哗往外淌,“怎么办,老爷陪着老夫人去庙里礼佛,还不知道这事儿,可明儿肯定就瞒不住了……要是知道小姐傻了,老爷肯定会打死我的……”
“别怕别怕。”黎苏苏安慰她,“到时候我一定给你说话,让他们不罚你。”
春桃:“啊?呃。”
她在惊讶中倒噎了一下。她可从没听过小姐用这样的语气对她说话。
但对方的神情不似作伪,她抬起袖子擦了一把眼泪,感动地说:“小姐,你真好。……你要是一直这样就好了。”
黎苏苏:谢谢啊。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大概会一直这样的。
不过这小丫头看起来很单纯,应该很好套话。这么想着,她嘿嘿一笑,招手道:“春桃啊,来,我问你点事儿。”
春桃犹犹豫豫地靠过来。
“小姐,有什么事儿您直接问就行,还,还是别笑了,您这笑得我怪害怕的。”
黎苏苏窘然收起笑容。
“春桃,你看,”她摆出一副语重心长、认真分析的架势,“今天这事儿呢,肯定是瞒不住的,但这过错也分大小:大姐那边,肯定是叶,咳,是我不对,到时候是赔罪还是受罚我都认了——”
春桃:“小姐,老爷和老夫人不会罚您的。您上回烧大少爷的书房的时候烫到了手,老夫人还安慰您呢。”
黎苏苏:怎么回事啊这家人还能不能好了!再这样下去她都要以为原来的叶夕雾才是魔神啦!
“呃,咱们先不管这个,”她赶紧把脑袋里的离谱念头甩开,将谈话拐回正题,“我的意思是,我这个伤和磕到脑袋的事儿可以斟酌一二——”
春桃:“……什么镯?”
“……”黎苏苏心累地解释:“意思就是思考,思考一下!”
“喔。”春桃似懂非懂地点头,真诚地赞美:“小姐,您傻了之后突然变得好有学识呀!”
黎苏苏假装没听见,放弃在“我没傻”这一点上争辩。
她继续说:“你想,要是我爹他们知道我磕到头——”
春桃往后缩了一下,显然已经能够想象到将军府吵闹得掀掉房顶的样子,以及自己被打、被罚、被关、被饿、被揍的悲惨未来。
见她如此反应,黎苏苏满意点头,再接再厉:“所以,咱们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干脆别让他们知道。而且我刚才听你这么一说,其实已经隐约想起来一点儿了,说不定你再多说说,我就全想起来了呢。”
“对啊!”春桃难得听自家小姐说出这么有条有理的话,“小姐您真聪明!”
黎苏苏:话是好话,但她怎么就开心不起来呢……
好在春桃虽然思路有点憨,可办事还是很靠谱的。为了帮助小姐“恢复记忆”,她十分细致地将叶家上上下下的情况介绍了一遍,又把宫宴事故的前因后果仔仔细细地说了一通。
黎苏苏记了个八九不离十,眼见春桃已经开始打呵欠了,她抓住机会、出其不意,状似漫不经心地问:“对了,春桃,你可曾听说过‘澹台烬’这个名字?”
春桃迷迷糊糊地说:“听过啊,不就是景国来的那位质子殿下……”
黎苏苏眼前一亮,裹着被子咕蛹过去,“那他现在应该还在盛王宫吧?”
春桃没忍住又打了一个呵欠,“没,他不是被陛下送给国师了吗?”
“——啊?!!”
春桃被这一声大叫吓得三魂丢了七魄,身体往后一仰,瞌睡瞬间飞走。她刚想说“这还是小姐您之前告诉我的,怎么这会儿不记得了”,又想起小姐刚刚磕傻了脑袋,可不就是不记得了吗。
“小姐,这件事我也是听说,”她压低声音,“还是您上回去宫里,回来之后和我说的。”
说着,她站起来,两手一掐腰,活灵活现地模仿起当时自家小姐的语气:“哼,那个叶冰裳有什么好,六殿下喜欢她,那个景国质子竟然也喜欢她!可是喜欢又怎么样,还不是被陛下一句话就送到国师府了?要我说,叶冰裳就是个灾星,喜欢她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我可不能让六殿下也跟着倒霉!”
黎苏苏头痛地按住了脑袋。
果然,三句话不离六殿下。她就不能指望叶夕雾能说出什么有价值的话来。还是得靠情报小达人春桃。
她问:“你可知道陛下为什么要把他送给……国师?”
——等等,“送给”?这个词怎么有点怪怪的?
春桃凑过来,小心地说:“听说国师喜欢貌美的男子,之前的一次宫宴上,有人看见他与质子殿下……”
“哈?!”
消息来得太过震撼,黎苏苏觉得自己的魂魄都要飞出去了!
“澹台烬……竟然也同意?”
难道五百年后的魔神不近女色的原因竟然是这个?那些进献美女的妖魔没讨到好处是因为他们搞错了性别?!
好在春桃及时为质子殿下正名,同时将空出来的那口黑锅转手扣在了国师大人的头上:“应该不是吧。武宁王府的人说,宫宴上……是国师强迫的。还说,国师之所以答应做国师,就是因为陛下同意了把质子殿下送给他。”
整个故事走上了她理解不能的魔幻道路,黎苏苏拢了拢被子,呆滞道:“呵呵,是吗……”
老话说得好,江山代有人才出——这位国师可真是个勇士,她虚弱地想。
还有,这段如此重要的情节她怎么没在幻境里见到?过去镜,你到底靠不靠谱啊?
***
虽然对过去(某种程度上,五百年后也算“过去”了)仍感悲痛,对现状十分忐忑,对未来满怀忧虑,但黎苏苏终究败给了凡人的身体本能:落水被冻加上脑袋被打,在听完春桃的“睡前恐怖故事”后,她一头栽进床里昏睡了过去。
不知是这具身体从小被娇养长大,并无暗疾,还是自己穿越过来的灵魂比较坚强,反向影响了身体。仰头灌下一碗姜汤,捂着被子大睡一场,第二天醒来后,黎苏苏头不疼眼不花,整个人活蹦乱跳,心态也清醒镇定下来。
她坐在妆台前盘算:今天原主的爹和祖母就要回来了。关于那个国师,春桃一知半解,当务之急是从叶夕雾这两位听上去就很牛很有身份的亲人口中探听一些消息,好决定接下来如何去接近……
对了,在此之前,她还得先去原主的大姐那里赔罪,免得找寻魔神未果,自家后院失火。
她如此这般理顺了接下来的行动纲要,不忘对着镜子为自己加油打气:
道歉赔罪一条龙,家庭战争消弭无形。
查找试探寻魔踪,牢记初心坚持斗争。
——黎苏苏,你能行!
很行的黎苏苏带上春桃往叶家大小姐的院子里去了。
临到院门,黎苏苏迈进一只脚,又悄摸缩了回来,颇有些心虚地回头问:“我这样进去,真的不会被人用大笤帚打出来吧?要不我还是去拿点礼品,探病不都是要拿点什么东西的吗……”
“小姐,真的不用。”春桃就差用手推着她往前走了,“大小姐不知道您磕坏了脑袋这事儿,您要突然拿着礼物上门,大小姐反而会更不安心了。”
这话半点不掺假:想想手拿礼品满面春风的小姐亲切探病的样子,她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何况是向来被小姐针对的大小姐。
黎苏苏:好吧,有道理。到时探病不成反而把人吓病,更是她的罪过了。
她定了定神,长出一口气,视死如归地走进了院子,没走几步,正好撞上一个侍女。
“二小姐。”侍女一脸警惕地望向她,“您来做什么?”
黎苏苏坦然与她对视,“我来看看大姐姐。”
看得出侍女非常不想让她进去,如果这院子里有狗,她应该会很想放狗把自己撵跑。
奈何她一个人势单力孤,而叶二小姐不仅恶名在外,在将军府还可以“一手遮天”。最终她只好十分忿忿地把人“请”进了屋子。
屋子里有些暗,但并不昏沉。是那种透着雅的清幽。
正拥着被子倚在床头的女子闻声看来,看清来人后又有些诧异。
“二妹妹。”
黎苏苏不免仔细瞧了瞧这位被原本的叶夕雾厌恶至极的姐姐。
对方只挽着家常的发髻,一绺长发松松垂落在肩上;脸色苍白,隐有病容,显然是被昨夜落水一事害的。但饶是如此,这位长姐也并没有对自己这个“罪魁祸首”流露出什么厌恨畏惧的神色。
“二妹妹怎么这个时候过来?”说话的语调也很和气。
黎苏苏心中愧疚之心大起,在侍女警惕的目光中行至床前,一揖到底,诚恳道:“对不起,大姐姐,昨天晚上夕雾不该推你,在这里向你赔罪了,请你原谅。”
说罢,她想了想,又补充道:“当然,你要是实在生气,不原谅也没关系。”
毕竟,换位想想,要是她无缘无故被人推到水里去,肯定不会这么容易就消气。
但一只素白微凉的手伸过来,扶住了她的胳膊。
“不过是姐妹间打闹。我知道二妹妹不是有意的。”
叶冰裳在微愣之后,很快倾过身子,扶起了莫名性情大变的妹妹,“赔罪这样的话,以后不要再提了。”
黎苏苏:哇,这位大姐姐分明很好嘛。
事情进展如此顺利,她决心趁热打铁,一鼓作气消灭姐妹间的那个矛盾点。
“还有一件事……”她说,“是关于六殿下的。”
侍女闻言,立刻露出“果然如此”的厌恶神色。叶冰裳反倒没什么反应,只是微微蹙眉,但还是坐着没动,很耐心地听着。
黎苏苏说:“过去,夕雾对六殿下一直多有纠缠,给大家添了不少麻烦。经过昨天之事,夕雾已经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大姐姐你放心,以后我一定不会再纠缠六殿下了。”
叶冰裳:“……”
侍女也顾不上厌恶,反而变得有些心惊胆战:“二小姐,您今天……”
她的语气颤颤巍巍的,好像是在怀疑二小姐终于失心疯了。
黎苏苏对此早有预料。毕竟叶夕雾之前对六皇子的迷恋有目共睹,她突然转性,是个人都不会信。
但没关系,她早有对策——而且这个对策还能一箭双雕,顺便解决“她该如何合情合理地接近国师府”的问题!
没错,那就是昭告天下,她,叶夕雾,移情别恋了!
至于会不会丢脸……反正叶夕雾之前丢的脸也不少,债多不愁。
再说了,丢脸的是她叶夕雾,跟我黎苏苏有什么关系。
“我……”黎苏苏假装羞涩一笑,用自己听了都反酸的语气矫揉造作地说,“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昨夜,国师大人从水里救了我,我突然觉得……”
“他生得好看,说话也和气,我得多向他学学,才好接近他。”
叶冰裳:“……”
二妹妹今天性情大变,原来是在学国师吗?
她不知该觉得安心还是该觉得心情复杂,更不知道在此种情形下应该说什么,只好礼貌地一笑。
而一旁的侍女脸都绿了。
——先是六殿下,再是国师,二小姐怎么就这么会做梦呢。
但她自然不敢把这话说出口,而且二小姐能转移目标简直是天大的好事,她恨不得敲锣打鼓再放一串鞭炮去去晦气。
于是,在这种谁都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继续话题的古怪气氛中,黎苏苏功成身退:
道歉完毕,又顺利放出了自己移情别恋的风声,她不再打扰病美人姐姐休息,迅速撤离。
眼看“叶夕雾”出了院子走远,侍女谨慎关好门,这才走回床前。
她对二小姐推自家小姐落水却只是轻飘飘来道了个歉一事犹有愤愤,同时又对二小姐突然放弃六皇子转而喜欢上国师一事心中不解,搞得整个人几乎要裂开。
“小姐,您就这么原谅二小姐了?昨天晚上她分明就是故意——”思量再三,她选择先把心中愤懑说出来。
叶冰裳摇摇头,“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
侍女只好闭嘴。但又忍不住小声嘀咕一句:
“二小姐倒是尽会捡高枝儿,也不看国师看不看得上她。”
叶冰裳凝眸不语。
看二妹妹方才行事,倒比以前有章法得多,好似一夜之间突然长大了。
但是,国师……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
但愿,二妹妹这次是真的长大了吧。
***
有了“移情别恋”这个借口,再加上发现叶家老夫人对叶夕雾简直是呵护备至有求必应,黎苏苏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探问有关国师的事情了。
然而谁料想,最关键的信息竟然是叶夕雾那不务正业的兄长叶泽宇提供的。
“他呀。”叶大兄长歪在座椅上,随口说,“我倒听人说起过一二,说他是从极西之地的苦海来咱们这边儿的。”
他说完又打趣:“怎么。二妹妹不喜欢宣城王,又喜欢上国师啦?”
叶老夫人扔了他一核桃。
“有你这么说妹妹的吗?没个正形。还不赶紧去温书,小心你爹回来捶你。”
叶泽宇在这方面堪称没脸没皮。他嘿嘿一笑,卷了核桃跑了。
黎苏苏又陪叶老夫人说了好一会儿话,这才抽身出来。
行到无人处,她手腕上的镯子忽地微微一热。
“勾玉?”黎苏苏惊喜地说:“你醒啦?”
在这五百年前的世界里,从小陪她长大的勾玉无疑是她最亲密的伙伴。可惜勾玉要积攒灵力,将来才可能带她返回五百年后,所以它常常沉睡,说是要为以后积蓄力量。
“我刚刚听到了‘苦海’。”勾玉小声说。
瞌睡来枕头,黎苏苏正愁找不到地方问这个。
她立刻说:“你听说过这个地方吗?”
勾玉说:“那不是一个地方,是一个门派。”
它说得很笃定。毕竟它存世已有万年,可谓阅历丰富,堪称长脚的资料库。“传说苦海在极西之地的戈壁荒漠之中,曾创下一门三道君的奇迹——域主李红尘,上古杀戮道君;祭司谢灵徵,先天命运道君;圣女浮玉奴,未来时光道君。”
须知这世间成神之前的修行境界共有七重:炼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渡劫,大乘[1]。而“道君”是对渡劫境修士的称呼,那是离成就正神仅几步之遥,真正的半神之躯。
黎苏苏不免肃然起敬,又问:“可后来——我是说,我怎么从没听过这三个名字?”
如果那时,有这三位道君在,不说诛杀魔神,至少可以与对方抗衡,仙门当不至于那般一败涂地……
勾玉道:“你没听过很正常。在魔神降世之前,苦海就以三大圣物打通冥道,去往另成造化的所在了。”
黎苏苏遗憾地叹气。
她又问:“那么你听过‘微生舒’这个名字吗?”
勾玉思索一会儿,说:“没听过。不过‘苦海’一词并不常见,又同在极西之地。我想,他大概是那三位道君的前辈吧。”
黎苏苏心道:那这位前辈大人可真是胆气雄壮,竟然敢把小魔神强抢进府……
糟了。她突然想起过去镜中所见,心里猛然一凉。
该不会,澹台烬就是在国师府里遭受了折磨,然后变态黑化,死后成了魔神吧?!
同门满地的尸骸、爹爹倒下的身影犹在眼前,无数前辈的牌位、恶业滔天的万仙冢在她脑海里徘徊不去,黎苏苏对小魔神可能遭遇的折磨一点儿都不同情。
然而不同情归不同情,小魔神现在绝对不能死,否则邪骨复生,四洲三界全部完蛋!
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谁知道小魔神现在是不是在国师府挨冻受饿遭人欺凌已经快死了?她得马上行动起来——
今天就去国师府!
注:[1]引自原书下册48页。
#魔神风评被害#
黎苏苏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魔神不近女色的原因是他喜欢男色(点头确信)。
初魔怒目烬烬:看你干的好事!
烬烬:(微笑)……有吗?还好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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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黎苏苏:一定是我穿越的姿势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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