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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感觉被白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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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慌张逃走的那天,池景烨醒来之后看见空荡的床铺和消失的女人衣物确定唐朝真的跑了。没留下任何信息,走的干脆利落。这其实也正和他意。
昨天他再见到唐朝的那一刻,一股气血上涌,他的大脑直接被荷尔蒙产生的性冲动所控制,对于多年不见得唐朝,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得到她。”为了这个想法池景烨付出了行动,也实现了目标。
他本以为早上醒来是要面对唐朝的撒娇,要求负责,或者有些尴尬。就像他以前睡过的女人一样会缠着他,直到他给她们甩出一沓现金或者送出一个名牌包她们才会乖乖闭嘴。没有比一夜情之后女方消失的利落更让人觉得轻松的事了。但池景烨没想到她跑的这么干脆。
他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吞吐之间让他神清气爽。可这烟越抽越不对劲,他抽了五六根,眉毛是越抽越皱,最后一根的时候池景烨直接把烟嘴给嚼了。
池景烨心烦意乱。
唐朝消失的干脆利落本是一件好事,但这件好事却让他觉得怪怪的,焦躁的情绪也不知从何而来。他闭上眼扶着额头细丝这其中有什么环节出错了,可复盘过后他发现没有任何差池。
“妈的。”池景烨忍不住低声咒骂。
手机在这时候突然响了,接起电话,对面传来熟悉的声音,是他的发小商鸿宇。
“干嘛呢。”手机里传来轻浮的男声
“发愁。”
商鸿宇一听,乐了:“还有能让你发愁的事?这你可得给我讲讲啊。”
“在哪呢。”
“我新投资的米其林,过来一起吃个午饭?”
“行。”
商鸿宇所说的米其林餐厅开京城中心的四合院里,刚开始试营业,来的都是关系网里的熟人。池景烨被服务员带着走进一间包厢,一开门里面还有几个熟面孔,都是纨绔圈子里的哥们。现在这群纨绔子弟聚在一起也不像年轻时那样玩的又浪又花了,大家都上了年纪,该成熟了,有的甚至结了婚生了孩子,偶尔聚会也从荤玩变成文玩。
池景烨和他们一一打了招呼,有些纨绔身边还坐着美女,一看就是在圈子里玩的女孩,池景烨没和她们说话。
商鸿宇冲着池景烨招招手示意他做到自己旁边,池景烨对商鸿宇组的这个局有点不满,还以为是简单吃点结果还有这么多人,还带了女人过来。池景烨脸色阴沉没接商鸿宇打招呼的话。抬了抬下巴示意商鸿宇倒茶。
商鸿宇觉得莫名其妙,他也不知道哪惹到这位爷了,给池景烨倒了茶便问:“我怎么你了?”
“你也没说这么多人还带了女的过来啊。”池景烨喝了一口茶侧头对着商鸿宇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
“这不挺正常的吗?以前不也这样吗?”商鸿宇不明白了,以前的饭局也是一样的形式阵仗,怎么今天就不满意了?“因为没通知你带个傍家过来?不至于吧。”
池景烨知道和他说不明白,摆了摆手示意算了。
等饭局结束人都走干净,二人移步茶室池景烨还是臭着脸。服务员出去后商鸿宇脾气再好也不是泥做的,一来就摆臭脸好几个小时也不说原因谁能受得了。
“你有什么话赶紧说。摆个臭脸干嘛啊?好好的一天你非得膈应人。”商鸿宇都快被气乐了。
池景烨叹了口气:“你猜我昨天晚上和谁在一起。”
商鸿宇纳闷:“谁啊?”
“唐朝。”
“唐朝?你穿越了?”商鸿宇被池景烨这话懵住了,他开始怀疑这人是不是被什么东西缠上了。
“唐朝。这是人名。”
人名?商鸿宇如梦初醒。他欲言又止,嘴长长合合半天不知道说点什么好,池景烨也不说话,闷头抽烟喝茶。
商鸿宇推了一把池景烨:“你说话啊。”池景烨闷闷的放下茶杯看向商鸿宇,商鸿宇比他还着急,用眼神示意他赶紧说话。
池景烨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睡了一觉今早起来人就跑了。”
商鸿宇茫然了:“跑了就跑了呗?这不比留下来再缠上你省心?”
池景烨用手摸了把脸,靠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慢慢地说:“……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商鸿宇听到这扑哧一声笑出来了,他是知道唐朝和池景烨那点烂事的。当年唐朝初生牛犊不怕虎对着池景烨穷追猛打的时候,兄弟们在私下都把一切当笑料看。池景烨最开始还和人家腻歪的火热,但后来发现唐朝是认真的不是为了玩玩,再想甩已经甩不掉了。唐朝就像一块狗皮膏药死死粘住池景烨,而池景烨为了摆脱这块膏药也没少干恶心唐朝的事儿。圈子里的兄弟都拿这事儿开池景烨的玩笑,说这是池景烨这些年糟蹋的无辜少女太多,遭报应了。
池景烨转头恶狠狠的盯着商鸿宇,商鸿宇忍住笑意,示意池景烨继续说。
“我就是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她走得干脆我应该更无压力才对。可现在我觉得很不爽。”
商鸿宇在一旁看着池景烨焦躁的样子又给他递了根烟:“那你去找她。这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把人找出来不就好了吗。有什么要问的当面说明白。”说完商鸿宇又笑了,这次他是哈哈大笑。他拍着桌子笑到停不下来,指着池景烨说:“烨哥,你这是遭报应了。你现在这么不爽,不会是觉得人家不对你负责吧?你是不是觉得你自己被人白嫖了。”
池景烨抄起茶壶做出要打他的样子,商鸿宇立刻求饶。池景烨放下茶壶,手放在商鸿宇肩上用力捏了一把商鸿宇的斜方肌商,鸿宇被疼的痛苦挣扎。池景烨吸了一口烟冷静的说:“有一句话你说的对。我确实得找到她问个明白。”
说完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包间,任商鸿宇在后面怎么喊他也没回头,商鸿宇揉着肩膀骂到:“艹,什么事儿啊?这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