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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闵熵&耿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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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习闵熵知道温言住对门后,时常晚上会去串个门。基本是和她聊天,考虑到温言晚上吃的是减脂餐,偶尔约出去餐厅吃饭。
近两个星期温言见的最多的无非是习闵熵。听她说,迟弋出差了;而且闵熵自己也去外地拍广告。
剩下依然是要继续学习表演课的温言。
这天,她如往常一般沉浸在表演课的学习中。
宽敞而空旷的表演教室里,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光斑。温言地站在教室的一角,手中拿着剧本,眼神专注地看着上面的台词,嘴里轻声地默念着。
她身着简洁的练功服,头发随意地扎成一个马尾,显得清爽而干练。周围的同学们有的在独自练习,有的在互相交流,而温言仿佛置身于一个属于自己的世界里,完全沉浸在即将要表演的角色中。
这时,带教老师拍了拍手,将大家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同学们,前天给大家安排的练习,现在我们来检验一下成果。温言、庄可可,你们俩先来展示一下。”
温言和庄可可对视一眼,在带教老师的口令下进入状态。
随着表演的开始,温言的眼神不断变幻着。当她回忆起过去的挫折时,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迷茫,微微颤抖的睫毛仿佛在诉说着内心的挣扎;而当她面对困难决定勇敢前行时,眼神又变得无比坚毅,闪烁着勇敢的光芒,仿佛能穿透一切阻碍。
庄可可的眼神也紧紧跟随着温言的变化而变化。当温言陷入困境时,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焦急,微微前倾的身体仿佛随时准备伸出援手;当温言展现出坚强的一面时,她的眼神中又流露出赞赏和欣慰,轻轻扬起的嘴角似乎在为温言的成长而高兴。
结束后,大家不约而同地响起掌声。
“不错不错。”带教老师连连夸赞。
一开始温言不明白大家为什么有点急躁的样子,直到她目光捕捉到不知何时站在后门的两人,分别是业内有名的导演和凭借演技斩获无数国内外奖的影帝。
两人是华彩艺堂的创办人,出现在这里并不奇怪。
庄可可也注意到了他们,眼中同样露出惊讶的神色。
导演的眼神中透露出赞赏和思考,而影帝的脸上则挂着淡淡的微笑,仿佛对她们的表演感到满意。
带教老师见到他们后笑着走过去给大家作介绍。
“同学们,大家可能都对这两位贵客有所耳闻,但我还是要郑重地为大家介绍一下。站在这边的这位,是咱们业内大名鼎鼎的导演,他的作品以深刻的内涵、精湛的画面和独特的叙事风格著称,每一部作品都能引发观众的强烈共鸣和深刻思考。”
“而这位呢,是凭借卓越演技斩获无数国内外大奖的影帝,他对角色的细腻刻画、情感的真挚表达,无不令人赞叹,是我们演艺界的标杆人物,相信他们的出现也会给大家带来更多的启发和激励。”
导演连忙摆摆手,微笑说:“哎哟,太隆重了,说得我都不好意思我们只是来看看大家而已。”
他的目光在同学们身上缓缓扫过,眼神中带着温和与期许。
“希望大家跟着老师,不断打磨自己的演技。表演这条路没有捷径可走,只有通过不断地努力和积累,才能真正成长起来。”
导演顿了顿,接着说:“尤其是临近毕业汇演,这是你们展示自己学习成果的重要时刻。”
“希望大家都能全力以赴,在毕业汇演上取得进步,给你们的学业生涯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大家很给面子地鼓掌。
说完用手肘碰了碰旁边的周晋,低声问他:“你要不说两句。”
周晋摇摇头。
等大家表演的差不多了,周晋忽然叫住带教老师,想问一些问题。
周晋不经意指了指温言,“你可以跟我说一下她吗?”
带教老师毫不意外,因为温言确实在人群中很突出。
接着带教老师讲了一些基本情况,言语间都是夸赞。
“要不叫她过来你们聊一下?”
“好。”
周晋在窗外看见温言不确定地用手指了指自己,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才缓缓走出来。
走近后,她微微扬起笑容,礼貌地向周晋和导演打招呼:“各位老师好。”
她的眼神清澈而坚定,透露出一种自信与谦逊交织的气质。
“你叫温言,对吗?”
“嗯。”
周晋直接开门见山:“你签公司了吗,要不要考虑来晋星娱乐?”
听到邀请,温言眼神中闪过一丝意外,换作以前肯定接受,但是现在不行。
随即她神色认真起来,语气非常诚恳地说道:“周老师,很感谢您的赏识,不过我已经签约公司了。”
“其实在这个行业里,机遇就像流星,稍纵即逝,你真的考虑好了吗?”
周晋不想放弃,但见温言不说话,他微微扬起眉毛,好奇地问:“是哪家公司?”
“轻鸿。”
周晋微微颔首,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说道:“原来是轻鸿,怪不得,它在业内的实力和口碑都很不错,你在那里应该能得到很好的发展。”
温言微笑着点点头,礼貌地说道:“谢谢周老师的夸奖和祝福,那我就不打扰各位老师了。”
周晋同样点头,温言才转身回去。
“哎,好苗子轮不到你……”旁边的导演摇了摇头,脸上带着一丝惋惜与调侃。
周晋:……
不理他,继续前往下一个地方。
画面一转,在一间雅致的茶室中,迟弋优雅地坐着。
她身着一袭简约禅意的衣服和裤子,长发随意地挽起,显得有些温婉。
片刻后,她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衫,迈步走出茶室,进了一辆早已等候在旁边的车里。
昨天习闵熵拍摄完广告问她什么时候回去,得知两人相差不大时,马上做决定要跟迟弋一块回去。
凌晨到的,估计现在还在床上睡觉。
回到酒店点了餐后迟弋才回房间,有些意外碰到她起床洗漱了。
迟弋告诉她:“待会吃点东西,歇会我们就该出发去机场了。”
习闵熵洗完脸,清醒了一些,应声坐在一旁准备敷面膜,思绪飘远。
突然,她转头对迟弋说:“我昨天碰到了宋瑜卿。”
宋瑜卿?
嘴里跟着默念一遍,迟弋总觉得在哪里听过,但就是想不出这个人。
习闵熵也不管迟弋的反应,自顾自地说道:“天呐,你绝对想不到她竟然是瑞康集团的千金。”
迟弋还是摇摇头,“不认识。”
“嗯哼,真假?你好好想想。”习闵熵明显不相信。
继续提醒道:“就是因为她,你差点被整退学。”
迟弋的眼神微微一动,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些画面。
一个寻常的下午放学后,她正想去吃饭,却听到隔壁班传出争吵喊叫之声。
她走近一瞧,教室门紧闭,窗户锁着且拉上了窗帘,察觉不妙,敲门却无人回应。
下一秒,她听见里面有人呼救,毫不迟疑,奔回自己教室取来凳子,砸破窗户跃入其中。
见来人后,周围的人才散开一条道。
迟弋清楚地看见那个女孩被按在地上,头发凌乱地散落着,眼睛通红,脸色也涨得绯红,嘴角有血。
不难看出来被打了。
之后就是迟弋凭借自己的身体素质和自学的拳法与他们对峙。
最后几人包括迟弋都躺上了救护车,也是从那时候起,无怨无悔开始负责自己的人身安全以及日常训练。
至于那个女孩,她没有过多留意。
“懒得说你,一直在那看手机。”习闵熵把面膜拿下来走去洗脸。
迟弋坐在一旁,对她的话不以为意,眼睛紧盯着手机上大眼仔的消息,若有所思。片刻后,她手指轻点,将这条消息转发给了习闵熵。
果然习闵熵看到后连饭都没好好吃,一直在一旁默默地扣字。
两人回到帝都,下飞机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买菜,她们商量好今晚在家吃火锅,顺带把温言叫上。
迟弋和习闵熵把所有的一切准备好后,温言差不多也要到了。
此时,习闵熵看着桌子上的四个碗,奇怪地问道:“为什么摆四个碗呢?”
迟弋:“待会耿左也要来。”
正说着,门铃突然响起,习闵熵忙去开门,来人正是温言。
她热情地把人邀请进来上座,很快把耿左要来的事抛到脑后。
三人坐在一起,火锅局正式开启。
迟弋的手刚拆线没多久,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一只手不方便下菜,她只好喊人。
“闵熵……”
“嗯?”
她正吃着,还没来得及放下碗筷。
“没事,我来。”温言帮忙把牛肉分别下到两个漏勺里。
一会,迟弋问:“你们要喝什么吗?待会耿左到楼下,让她帮忙带点。”
“汽水。”习闵熵举手喊道。
迟弋转头等待温言的回答。
“那一样吧。”声音带着点犹豫。
“那两瓶零糖零卡汽水,热量不高。”
迟弋点头加上自己的酸奶后,把消息发过去给耿左,再度拿起筷子时注意到习闵熵给耿左的碗里添了不少东西。
她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戏谑,没说什么,继续低头吃着。
快要空底时,温言伸手夹了各种东西到她碗里。
“迟弋,你吃辣锅的吗?”
动筷挺久的,她都不见迟弋夹过辣锅一丁点东西。
习闵熵伸碗过去,抢答道:“温言,小迟不吃辣,她肠胃会受不了的。”
“这样,那好。”温言打算把那勺给习闵熵,半路杀出一筷,成功拦截下来。
“等等,我试试。”说着,她夹起一些,放入口中细细品尝,“嗯,挺辣。”
旁边俩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纷纷捂嘴笑出声来。
弄得迟弋莫名也跟着笑了一下。
买完东西的耿左姗姗来迟,眼神扫过众人,最终定格在习闵熵脸上,笑容更加明朗了几分。
迟弋上前接过东西给几人分发好,耿左想坐在习闵熵的旁边,但是温言在,她没办法,只得坐在迟弋旁边。
迟弋示意面前的满满的一碗:“闵熵都给你夹好了。”
习闵熵怎料迟弋会如此直白地说出来,微微垂下眼眸,神色间带着一丝局促,轻轻地嗯了一声后,便低下头。
那股因为习闵熵的举动而带来的愉悦,让她原本烦闷的心情好了大半。
她笑得灿烂,盯着对面的人说道:“熵熵本来就是一个细心的人。”
习闵熵听到耿左的夸赞,心中悄然涌起一阵喜悦,如同悄然绽放的花朵散发着丝丝甜意。然而,她的面容却依旧淡然,只是嘴角微微紧绷了一下,又很快恢复如常。
迟弋不由得撇嘴,“呵呵。”
温言也偏头看向习闵熵,丝毫没注意到自己的发尾落在酱料里。
对面的迟弋眼尖地发现了这一状况,倾身过去,伸出纤细的手指夹住温言的头发,快速抽过几张纸巾递过去。
温言这才反应过来,赶忙接过纸巾,轻轻擦拭着发尾。
迟弋见此,又一言不发地拿起温言的蘸料碗,想给她重新弄一碗,温言也跟上去。
“挺配。”习闵熵饶有兴趣的看着她们的背影,听到对面轻笑一声,习闵熵微微挑眉,看向耿左,“你别吵。”
时光悄然流转,切换到了另一幅场景。
四人吃完后歇会,开始动手收拾。餐具的碰撞声和轻声的交谈交织在一起,不一会儿,一切便被整理得井井有条。
温言先行离开了,习闵熵去洗漱。客厅里只剩下迟弋和耿左。
耿左:“迟总,帮我一个忙。”
迟弋:“噢,你还在这。”
耿左:……(故意的吧)
随后轻咳一声,正色道:“助攻一下我的那份心意。”
迟弋伸出一只手,不以为意地说:“可以,这个数。”
“五百万?”
有点多还没说出口,却见迟弋摇了摇头,慢悠悠地吐出“五千万”。
耿左瞬间瞪大了眼睛,嘴巴微张,满脸的不可置信,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迟弋看着耿左的反应,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嫌少啊,那就一……”
耿左突然深吸一口气,神色恢复了些许镇定,立刻说道:“五千万就五千万,过几日转过去。”
某人则满意地笑了笑,眼神中透露出得逞后的得意。
耿左忍不住低声骂道:“奸商。”
迟弋却丝毫不以为意,反而轻笑一声,悠悠说道:“谢谢夸奖。”
耿左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却也知道自己此刻别无选择,只能在心里暗暗盘算着日后该如何从其他地方把这笔“损失”给弥补回来。
“闵熵,闵熵~”迟弋半阖着眼叫她。
见人来后,她直接说:“麻烦你今晚收留一下耿左。”
“她不是有家吗?”习闵熵擦拭着头发低头看同样在望着她的耿左。
不行,上次在H市住的那几日,她真怕了。这个女人睡衣穿的太暴露了,睡觉还不老实,死要挨着她。
“明天一大早的飞机,住这离得近,况且你也知道耿左……额”
迟弋挑眉给了她一个眼神。
耿左会意,立刻开始表演。
“熵熵,求你了,只有待在你们身边我才有安全感……”
“要是你不收留我,我这一晚上肯定都睡不着觉,明天在飞机上也会一直提心吊胆的,可怜可怜我嘛……”
耿左一边说着,一边微微低下头,肩膀轻轻耸动,仿佛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委屈。
一旁的迟弋暗暗咂舌,静静地看着耿左在装可怜。
习闵熵真受不了她,无奈道:“知道啦,快滚去洗澡吧!”
见好就收的耿左临走时不忘给迟弋竖个大拇指。
迟弋也没多言语,只是默默地回屋。当她快走进自己房间时,突然停下脚步,转头对习闵熵说道:“你们不要太吵。”
她微微歪着头,眼睛紧盯着迟弋的房间门,眼神中满是不解:“怎么就吵了?我和耿左在一起也没干什么闹腾的事呀。”
不懂什么意思的她吹完头发早早躺在床上玩手机。
浴室的门声一响,耿左洗完出来了。习闵熵偏头看过去,又是那件吊带睡衣。
悬着的心还是死了。
算了,不理这个变态。她带上耳机,集中注意力刷视频。
一晃都半夜十一点了,耿左才躺上床。
习闵熵翻身背对着耿左说:“你先睡吧,留个小夜灯给我。”
然后,房间一暗,唯有那小小的夜灯散发着昏黄而柔和的光芒。
接着习闵熵的耳机被某人摘下来,她还是不想理,但是耿左那只手不安分地摩挲着。
习闵熵干脆转过身面对她,两手拿着手机挡住两人的面容间,谁也看不见谁。
耿左也没有丝毫收敛的意思。她凑近习闵熵,声音透过手机的遮挡传了过来:“熵熵,别不理我……”
捧着手机的人依旧不为所动,眼神甚至没有离开过屏幕一秒。
直到那双手滑倒了不该碰的地方,心中警铃倏然大响,低声质问她。
“你想干嘛?”
耿左置若罔闻,手依然停留在那,细细地、轻轻地划过每一寸肌肤,好似有往下游走之势。
柔和的灯光下,习闵熵把手机往旁边一扔,抓住那乱动的手,侧身半伏在一旁,眼神中带着一丝警告地看着耿左。
发丝在昏黄的灯光下微微散落,几缕垂在脸颊边,更增添了几分灵动。
“别乱动,不然我就……”
“就怎样?”
耿左声音带着一丝挑衅,一点也不怕那目光中有一簇小小的火苗在跳动。
“就让你下不来床……”
一时间,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那柔和的灯光静静地洒在她们身上。
静谧的房间中只剩两双眼睛在对视。
习闵熵的脸颊俨然染上一层绯色。她在心里暗暗叫苦,天呐,自己这张破嘴,怎么就脑子一热说出这种话来。
现在可怎么办才好?她不敢往下看,只好把目光移到旁边,心里却如同一团乱麻。
她能感觉到耿左那炽热的目光依旧停留在自己身上,仿佛要把她看穿。
她暗暗祈祷耿左能当作什么都没听到,或者赶紧把这个话题岔过去。可她又清楚地知道,以耿左的性格,这事肯定不会就这么轻易过去。
耿左忽地一笑,那笑声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伸出手指,轻轻挑起习闵熵的下巴,迫使两人对视,习闵熵的脸颊更红了,她微微咬着下唇,眼神中满是慌乱和羞涩。
耿左的目光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愈发炽热,她嘴角带着一抹坏笑,语气轻佻地说道:“话糙理不糙,你会吗?”
那声音如同带着钩子,让习闵熵的心猛地一颤。灯光洒在耿左的脸上,勾勒出她精致的轮廓,她的眼眸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仿佛在欣赏习闵熵的窘态。
就在她想要退缩时,耿左一把讲她拉下身,习闵熵跌落在她怀里。
“没关系,我教你。”
下一瞬,耿左的影子覆盖在习闵熵的影子之上,宣告着主导权的转换。
她牵起习闵熵的手,探入衣襟,那触感让习闵熵的身体微微一颤,大脑瞬间宕机。
耿左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她俯身凑近习闵熵的耳边,轻声说道:“这样才对。”她的气息喷洒在习闵熵的脖颈处,让原本红润的脸色更加显得诱人。
习闵熵想要挣脱,却又被耿左的眼神所束缚,仿佛陷入了一个无法自拔的漩涡。
在昏黄的灯光下,耿左的眼神愈发深邃,她微微倾身,温柔地摩挲着她的脸颊。
然后,她轻轻地吻上了习闵熵的唇。那一瞬间,仿佛有电流穿过两人的身体,习闵熵的身体微微一颤。
那吻温柔而细腻,如同轻盈的羽毛,轻轻地拂过习闵熵的唇瓣。
继而缓缓地吮吸着习闵熵的唇瓣,仿佛在感受着一朵娇嫩花朵的芬芳。
习闵熵在耿左的攻势下,初始的紧张与羞涩渐渐褪去。她微微启唇,生涩地回应着耿左的吻。
手不自觉地攀上耿左的肩膀,仿佛在寻找着一种依靠。
不知过了多久,耿左才缓缓地松开了习闵熵,两人微微喘息着,身下的人眼中带着一丝迷离,可某人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此刻,眼中人就在身前,每一寸轮廓都如此清晰,仿佛是命运最慷慨的馈赠。
那双手修长而有力,如同被神秘的力量牵引着,缓缓向下移动。手指微微弯曲,似在探寻着什么,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仿佛带着无尽的渴望。
习闵熵似乎感受到了什么,刚张开嘴想要说话,对方的唇舌便交缠上来。
不像刚开始那样细细缱绻缠绵,反而更加炽热和强势。
亲吻如狂风暴雨般猛烈,急切地索取着。唇齿交缠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仿佛要将习闵熵整个吞噬。舌尖在那温暖的口腔中肆意探索,每一次的触碰都带着电流般的酥麻,让人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恍惚中,习闵熵明显感觉到衣襟被解开,香肩裸露在空气中。
一切似乎在朝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着。
“不行……”
慌乱地从口中挤出几个字眼,想要停下这场旖旎的交缠。
耿左哪会听,手已经顺利的把背后的扣字解开。
就在那一瞬间,习闵熵头脑猛地清醒过来。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与羞怒,双手用力地抵在耿左的胸膛上。
“停下!”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耿左被这突如其来的反抗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她怔怔地看着习闵熵,眼中的炽热情欲尚未完全褪去。
习闵熵慌乱地拉起自己的衣襟,遮住裸露的肌肤,眼中噙着泪水。她的脸颊绯红,呼吸急促,心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懊恼自己的放纵,又对耿左的行为感到生气。
“我们不能这样……”习闵熵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坚定。
她转身背对耿左,整理着自己的情绪。耿左默默地看着习闵熵在床边边的背影,不安感涌上心头,清楚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失控,对熵熵造成了伤害。
难道要像上次那样不理人吗?
不行,一次就好了。
于是,她下床。
听到动静的习闵熵以为她要出去。
也好,都静静。
她的身体依旧保持着背对的姿势,心中却泛起阵阵涟漪。她不知道自己此刻是该松一口气,还是该感到失落。
索性紧紧闭上双眼,试图将这些纷繁的情绪都隔绝在外。
“对不起……”原以为要离开的人半蹲在床边,紧张地咬着嘴唇,有些慌乱地给自己擦泪痕。
“熵熵,你要打要骂我都可以接受,但你能不能别不理我……”
“我清楚地知道自己错了,是我太自私了,不应该不尊重你的想法……”
耿左轻轻地握住她的手,脸颊贴过去,她的眼神无比真诚,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一般,小心翼翼地想得到她的原谅。
让本就心软的她彻底动容了,尤其是面前的人前几天还遭受一场不小的网暴。
习闵熵不说话往床后边退了退,耿左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心中涌起一股苦涩,以为她又要远离自己了。
然而,下一秒,习闵熵拍了拍床边,朝她勾了勾手。耿左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她连忙躺了上去,这次没有贴近,而是保留了距离,生怕再次惹得习闵熵不快。
习闵熵在心中叹了一口气,看着耿左这般模样,她主动靠过去,抱住耿左,闭上双眼。
“嘿嘿,晚安。”耿左傻笑两声,小心地回抱她。
好笨。
嘴角却忍不住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