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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1、伪浓情碧壶锁捆裙臣,实堪伤玉势流红王孙。 (三) ...

  •   第三十四回:伪浓情碧壶锁捆裙臣,实堪伤玉势流红王孙。
      (三)子孙娃娃2

      日头晒得紧,韩山祠看岑时毫有些晒得发晕,怕真把他晒出什么事,“既然子孙娃娃已然安置好,便多谢法师指点了。日后若有其他事情,还要劳烦法师。大家平日里也要在槐树下多多为庶夫人肚子里的小王女祈福。槐树的槐与怀孕的怀同音,是吉兆。大家是为岑夫人祈福,也是给自己积累功德。”

      待到众人散去,文衫慌忙扶着时毫回到房里,又嘟囔着,“侧夫人这样好心真是奇怪,夫人您为何不问问他,奴才真是不相信他会为了您和殿下和孩子这般奔忙。他自己以前念佛,现在又扯来一个江湖术士,两种法术根本不通,夫人您不觉得奇怪么?要不要,咱们去找徐夫人,探听一下显王府是如何种生基的?”

      岑时毫小心翼翼扶着床栏坐下,叹了口气,“他的异样,大家都看得出来。谁又敢说他呢。”他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我答应九娘,会隐忍度日的。只求孩子没事就好。种生基这事情,朝朝代代都做,也没见到有不落的王朝。不管他心思如何,总之我不相信那东西会有什么用处,就算他要害我,也不是给我吃什么东西熏什么香料,应该无妨。现下是八月了,她也快回来了。原本说,到了驿站会给我书信,现在一封信也没来。不知道她好不好,这才叫我忧心。”

      司砚捧来了安胎药,“殿下是王女,会出什么事呢。到哪里还不前呼后拥的。何况,殿下与您情谊深厚,想来是公务耽搁了,不是···不是旁的原因。”

      岑时毫摇了摇头,“你不明白。就算她身边有几个侍奉的新人,就算是耽搁在新人身上,我都不在意。她也有千难万险,有为难,有身不由己。我只求她能平安回来,别再出什么事。”

      司砚端起药碗,吹了吹,送到时毫嘴边,“夫人放心,殿下一定不会出事的。她若此行出事,事情出在了祺王与孝王的地界,那二位王姑岂不是逃不开?夫人您才叫奴才担心,您从前盛宠,本就遭人妒忌,而今怀了头胎,这样惹眼府里的夫侍们若是···这安胎药是奴才亲手熬的,没叫旁人插手。想来无虞。”

      岑时毫被药苦得皱了眉,“也对,这是她的孩子,我一定要护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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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惜分钗。

      芸儿随着徐扶楹进了大门,给一旁的小厮递了个眼色,那小厮连忙把大门关好插上,自己又守在了门前。

      玉蕗看了这副模样很奇怪,便随着二人进了正殿里面,把门也关了上。

      “这是怎么了?神情怎么这样奇怪?莫不是岑夫人的胎有什么异样?”他边说着,边走到了美人塌旁边。

      芸儿:“哪里是胎的事儿,若是王嗣有事,咱们还能现在就回来吗?”

      徐扶楹坐在塌上喘了两口气,又打开茶碗喝了两口凉茶,“玉蕗,你去写封书信,秘密交给母亲。叫她调查一下。我觉得奇怪得紧。”

      玉蕗:“这是怎么了?”

      徐扶楹:“从前父亲和母亲的小侍们埋生基时我也看见了。可从来没有在子孙娃娃上裹了符纸的。实在是奇怪。那符纸上的文字也看不出什么来。你去递信给母亲,叫她悄悄找个靠得住的人问问。我私心瞧着,很不正常。”

      玉蕗:“您是怀疑,韩山祠想暗害王嗣?”

      芸儿:“韩夫人定然是看不顺眼岑夫人的,自从岑夫人有孕,韩夫人不知道闹了多少回。有一次砸花瓶,不小心碎片还溅到了柳公子的脚踝上,好在碎片只是划伤了皮肤表面,骨头没事,也没出多少血。”

      玉蕗:“可韩夫人怎么敢这样明目张胆地对王嗣做诅咒?是他真的信了那符文能害到人?”

      “术士是韩山祠安排的。可那符文是经过柳倌儿手的。”徐扶楹把手里茶杯狠狠砸下去,“哼!这个柳倌儿!上次,他嘲讽我的事情,我可还记得呢!竟然,竟然敢笑话我的银圈子小,这不是咒我服侍不好娘娘吗!谁都知道,那话|儿若是短,就怀上不孕,那话|儿细,就生产有虞,不能顺产。他现在腰肢儿好了,等娘娘回来,还不知道他会拽成什么样子!他弄了不少珍珠穿的穗子结成的披肩,那东西摆明了是单独赤果果地穿着跳给娘娘看的。母亲就喜欢看男人跳那样的舞,娘娘···娘娘若是看了那样的东西···我岂不是要被他笑话死···”

      芸儿:“莫不是···韩山祠不敢下手,便借了柳倌儿的手去做?”

      徐扶楹低头看了看杯子里的茶,里面是一些碎冰块,“我要的冰碗儿呢?”

      玉蕗:“奴才一早和北厨房说了,您要喝冰碗儿镇的绿豆莲子百合汤,可北厨房说,冰碗儿现在先紧着太后和岑夫人···只给送了些碎冰来。”

      徐扶楹哼了一声,“一个宫里玩弄权术,一个宫里抱团儿争宠,他们都欺负我!长此下去,我岂不是要被孤立在这后府里!”

      玉蕗:“夫人,你消消气,即便是您查出了种生基之事有问题,可韩夫人总是有太后撑腰的,巫蛊之术没有凭据,谁能说那东西真的害了人。”

      徐扶楹:“韩山祠!他有太后做靠山,太后上次帮我瞒了红嫁衣之事,我自然不能做些什么问罪他。可柳倌儿,他那般羞辱我,我怎么能够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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