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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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川……彻？
这个名字在黑子将太的印象中，没有出现过。
但对方却说见过自己，他还挺想知道的，他们到底在什么地方见过。
“前段时间国中篮球全国大赛，你们帝光中学拿了冠军吧。”
“散场的时候，我看到你了。”
及川彻含着笑，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仿佛回到了那天的画面。
那双漂亮的眼睛在人群中，轻轻一瞟，好似带走了周遭繁杂背景，只剩下单调的一片白，是黑子将太校服的颜色。
黑子将太想起来了，当时他带着队伍离开体育馆。
他居然没看到对方，大概是因为他当时没什么心思，不然这么好看的人，怎么会没留意一下。
偶遇既然是这样的。那么黑子将太也应该好好介绍一下自己的，“你好，我叫黑子将太。”
两个人互相介绍了之后，黑子将太跟着及川彻在附近晃悠了一下。
两人聊起了及川彻来这儿的目的。
“何塞·布兰科，我偶像，有些事儿想向对方请教的，就在见面会这天，跟他见了一面。”
能见到‘何塞·布兰科’的人，那一定是有能力的人，黑子将太没有打听别人隐私的爱好。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和对方讨论这一些事情的时候，总感觉到及川彻和自己身上都有一种很苦的味道。
那种感觉用语言不知道怎么形容，大概是看似在笑，其实心里有多难过只有自己知道。
两个人就这么站在街边，也不知道去哪儿，黑子将太突然有些尴尬，等等，他好像也不是什么自来熟啊。
怎么就已经和及川彻在街边散步了。
不懂为什么，他和这个人自然而然的就相处起来，不用他维持社交的状态，随心的让他很舒服的感觉。
明明这个人才和他刚认识啊！
黑子将太怎么没发现，他社交这么厉害呢。
“将太是打篮球的吗？”走到一半及川彻突然问。
这么熟了吗，已经叫他叫得这么亲昵。
好在黑子将太并不反感，“嗯，不过很快不打了。”
“及川彻只是狐疑的看着他。
“已经提交退社申请了。”黑子将太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跟一个刚认识的人述说自己的烦恼，“就不想打了。”
只是现在，他能说就是这些了。
“那不如来打排球吧。”及川彻说。
“哈？”黑子将太还是第一见有人不问他为什么，直接给他换个方向的。
也许是太多次被问‘为什么’了，他下意识的觉得任何人都会关心为什么。
在难得听到不一样的答案，黑子将太有些释怀的笑了，好似这段时间的迷茫和不解，一下清晰了的感觉。
“你不问我为什么吗？”黑子将太也是‘贱’，别人不问，他反而想被问了。
“你已经做了的选择，一定有你的想法。因为什么真的那么重要吗？”
及川彻穿了件浅灰色的风衣，围了暖黄色的围巾，转过身站在黑子将太的面前，“将太，我没跟你开玩笑。来打排球吧。”
及川彻其实不是胡乱建议的，黑子将太的身材一看就有常年训练的痕迹，结实的肌肉线条，哪怕藏在衣服里也很难忽视。
从腿部的比例，再到手臂的比例，黑子将太是不可多得的运动健将。
年轻，爆发力强，既然篮球这条路不想走了，换一条路也能走出理想的道路。
“你高看我了，我连篮球都打不好。”黑子将太觉得及川彻可能是第一次见他故意捧着他的，也没有当真。
对面的人连他打篮球都没看到过。
从头打排球，疯了吧。
“也许篮球不适合你。”这是及川彻说的。
及川彻确实没见过黑子将太打球，但他有信心，黑子将太是他想要的那种人。
只可惜这人在东京，不然及川彻肯定很想把人招募到青叶城西的。
有点近乎于异想天开的想法了。
及川彻能看到自己瓶颈，但他同样也能看到别人的无限可能。
及川彻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哪怕这可能会给自己培养一个极强的对手，但他也有点想要试试的。
“将太，你真的不打算试试排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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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将太原以为及川彻只是随便说说。
这个人是从宫城县大老远过来的，要待几天，居然拉着他出来打排球。
不应该去旅游东京塔嘛？
昨天的及川彻穿得一套风衣，今天就稍微换了一身休闲的卫衣。
浅蓝色连帽卫衣，配着卡其色的裤子。
领着黑子将太找排球场。
黑子将太还真不知道哪里有，于是问了自己哥哥，黑子哲也也不清楚自己的弟弟怎么突然想要玩排球了，但总比窝在家里想不开的好。
反正现在社团没给他批退团申请，黑子哲也并不太担心了。
“我问了桃井，他说XX那里有一家不错。”
随后就给黑子将太发了定位。
黑子将太看了眼定位，离及川彻所待的酒店并不远，就定了。
“打过排球吗？”及川彻盘着手里的排球，在指尖转了几圈，充分展现了他对排球的掌控游刃有余了。
“以前在体育课的时候学过，算初学者吧。”黑子将太也不谦虚，确实是能够勉强打个娱乐赛的水平。
黑子将太其实并不是真的听了及川彻建议要打排球的。
只是和及川彻一见如故，总得陪着及川彻玩两天。
人家大老远的来东京，和他算半个朋友，还是很想陪着对方的。
俱乐部因为偏，没什么人，他们去的时候，两个人占了一大片的球场。
场内开了空调，黑子将太把外套给脱了，露出了里面的棕色毛衣。
国中二年级身高已经一米八零了，站在球场中间跟在及川彻后面把玩着手里的排球，优越的身材比例，完全不像是才国中二年级的学生。
这身材倒是很适合去做模特，和及川彻站在一块，完美和谐的待在一个画面里。
黑子将太摸排球的机会不算很多，也就体育选修课的时候会摸上几次。
“打过什么位置。”及川彻问。
“主攻手。”黑子将太在手中练了练手感，怕及川彻对他期望过高，补充道，“我真的只是会一点，可能不会给你带来很好的体验。”
要不是这段时间他还在扯退社的事情，和原先的队友们都保持了距离，他其实挺想找黄濑凉太来陪及川彻打两把的。
黄濑凉太是那种什么运动都会上手的，学习能力快，能给及川彻当个有意思的对手。
他自己就算打的还不错，也就是矮个儿里拔高个儿罢了。
及川彻大概了解黑子将太是个什么样的性格，对于他所谓的‘只是会一点’持怀疑态度。
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点’，他可以亲自来验证一下。
主攻手这个位置不错。
及川彻刚好是个二传手，他最擅长的就是把球送到别人的手中。
“那你陪我练一会儿传球。”说是让黑子将太陪他练一会儿，实则是及川彻有些私心的想要看看黑子将太的身段。
黑子将太接受了及川彻的要求。
站在球场的中间，等待着及川彻的传球。
黑子将太有猜测及川彻是位很厉害的排球选手，要是能和很厉害的人一起搭配，那也是一次新奇的体验。
及川彻微微踮脚，球已经托在手心，接下来就是找准位置。
黑子将太其实没有接受过比较优秀的二传手传过来的球。
班级里面互相搭配，也大多都是要么传歪了，要么传得距离不够，又或者高度不行。
黑子将太见过太多失误球了，为了能够把球扣出去，他就需要配合队友的传球。
‘对不起！’
‘抱歉！’
‘球有点低了！’
‘啊！下一球我一定好好的。’
可即使如此下一球依旧会失误，依旧会配合的不好，但是大家都是排球的初学者，要真的要求别人传出多优秀的球，反而有点要求过高了。
到底只是体育课上的休闲活动。
黑子将太不能要求别人，所以他为了尽量配合队友的失误，会努力把球打过去。
渐渐地他都快熟悉这种不太好打的球了。
所以当及川彻看似轻松的给他抛了一球过来的时候，黑子将太作为一个业余选手还是忍不住感叹一句。
这球太漂亮了。
篮球里面也会有传球，只不过和排球不太一样，但本质上都一样，就是把球准确无误的传到队友的手里。
而篮球可能有一个阻碍，就是在传球的过程中会被对方打断。
排球虽然不会，但排球不能持球，也就是他传球的路径要适合攻手进攻的路线和角度。
在球体往下落的那一瞬间，主攻手就要扣出去得分。
除了两个人的配合之外，二传手的传球精准度自然是最重要的。
黑子将太并没有体会过什么叫厉害的二传手传球是什么样的。
但当球突然到他面前的时候。
他就意识到了一个字。
‘爽’。
如果这样的球是在他们班级组织的排球赛中被他拿到的话，说不定还能多拿二十分呢。
球到他面前时候，他思绪都聚精会神了不少，像是对这段时间的发泄一般。
抬手，挥臂。
掌心击打在球面上，传出‘啪’的一声，球一极快的速度飞了出去。
在对面球场上，传出‘咚’地一声巨响，是一个压线球。
球被弹了将近三米高，是一个很难被接起来的暴力球。
黑子将太落地的时候毛衣的衣角被风带了起来，露出了他那长时间训练出来的痕迹。
线条好看的人鱼线，好似往下延伸到了，映着英文字母的内|衣腰边。
黑子将太的皮肤有些过白，刘海在额前晃了一下，又回归了到它原来的位置。
轻松落地，好似刚才的那一球并没有耗费他多大的力气。
及川彻不自觉的拍起了手，有些满意。
这球漂亮的有些过头了。
真的只是一个初学者吗？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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