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我答应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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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意。”月雪坚定的说。
这三个字莫名有一种令人信服的感觉。
就连白启云都有一些被震惊，微微张大了一点儿自己的嘴巴，让她冷的像冰块儿的脸微微有了一点点儿神色。
月雪对这个陌生人少了一丝丝的防备，没有控制住笑了出来。
白启云：“……”
月雪笑了一会儿，停了下来。
“怎么？不笑你老师了？”好家伙，满满的揶揄。
“……”这次轮到月雪无语了……
白启云的眉头皱了一下，看月雪眼神变得越来越深，想要看透这个姑娘到底在想什么。白启云是一个顶级杀手，看透人心可以说像是吃饭一样简单，可这一次，她惊讶了，因为不管她怎么样看，都看不见她的内心在想什么，如一层厚厚的云烟，完美的遮住了她的内心……
月雪转了转头，看见了白启云，有些疑惑的问：“白启云小姐？你……您在干什么……”
一语惊醒梦中人，白启云有些尴尬的咳了两声：“没什么，月雪，还叫白启云小姐呢？”
“啊！……那……那我……该叫你……您什么？”月雪紧张的说，这句话还没有几个字，可月雪却结巴了几次。
白启云靠在墙边，双手抱胸，低着头看她：“叫老师啊。你不是答应做我徒弟了吗？怎么？……想反悔？”
月雪赶快摆摆手，神色有些慌张，赶紧说：“……啊……哈哈……白……哦不……老师！……老师好！老师好！”
白启云轻笑了一声嘴角微微扬起，带着戏虐的感觉对月雪说：“我的好学生……老师可能要先提醒一下你……我们这个职业，会被警察叔叔追哦……”
月雪有些紧张的问：“那……老……老师……会不会很危险？”
白启云：“所以呀，你们一定要身手敏捷，不然的话……”白启云还故意买了个关子，把食指抵在唇上，嘴角微微上扬。
“你们就等着吃牢饭吧……”白启云接着说。
月雪：“……”
月雪还以为是什么恐怖的事情，原来……亏她还做好了心理准备……结果……这……你就说气不气人吧！
白启云将食指放了下来，微笑也渐渐消失了……
“好了，我不和你开玩笑了，我们这个组织有一个规定，凡是成为杀手的人凡是成为杀手的人，都要进行一场考试，只有最有优秀的人才能真正成为杀手……”说到这里，白启云的脸色变差了不少，眉眼间还漏出一丝悲伤……
“请问一下……老师……我……我看你的脸色不太好，是……是有什么事情吗……”月雪小心翼翼的问。她对这个老师还是害怕的（毕竟人家是杀手，她只是一只菜鸡……）
白启云立刻回了神，望了她一眼，叹了一口气：“那都是以前了……对了，你……怕不怕？”
“啊？……怕……怕什么？”月雪尝试着大声了一点，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的软弱，可却还是克制不住的结巴，声音颤抖……（没法儿，人杀手的先天压制……）
“不好意思，我忘记给你说了……这个考试只录取前一百个人，其他被淘汰……或被考试考死的人……”白启云有些结巴的说……眼神闪躲了一下……
“会……会怎么样啊……老……老师？”月雪吞了一口口水，她的心留在了“考死”这个词上，“考死？考试还能把人考死？那种死？死在什么地方？”月雪心中想。
“会被当成侵犯者，被阻止强行清理，也就是在他出去的那一刻——干掉他。我……我这么说，你应该明白点了吧……”白启云说，看不出任何悲伤和喜怒哀乐……
月雪被吓了一大跳，咽了一口气，还好……缓过来了……
“其实……如果你不想去了，也没有关系的……”白启云轻描淡淡写的说了一句：“我只是在想……你死都不怕了……还……怕这个？……”
月雪低下了头，她知道这是激将法，却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事实……
是啊……他连死都不怕了……还怕一个可能会死的……考试？未免有一点太好笑了吧……
白启云看了月雪一眼，没有说一句话……而是倚靠着布满灰尘的墙，斜着头望着远方……望着那又圆又大的月亮，今天是重阳节，她就这样痴痴地望着月与天……时不时回望一下月雪……
月雪也默契的没有说话，只是顺着白启云望着的方向望了过去……今天也是她的重阳节……
月雪咬了咬牙，拍了拍白启云，对她说：“老师……您说的对……我这么一个死都不怕的人怕什么考试？我……愿意跟着您……尽管，会失去生命……我也愿意，因为……”正要说什么，月雪却突然停了下来……
白启云头也不转的问月雪：“因为？”
月雪现在对这个杀手没那么怕了，大着胆子说：“没……没什么………”说完后她笑了，望着窗外……笑了……“老师……您……也有什么重要的人在天上吗……？”
白启云没有说话，只是动了动双唇，似说非说的样子令人难免有一点点想入非非……他没有说话，只是象征的点了一下头……
半晌后才说：“你也是这样的吗……”
“嗯……我的父母去了那个地方，反正……我的一家子人……包括堂弟都去了那个地方……就是没带上我……”月雪的声音像是被吃了一般，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后完全听不清她说些什么……
“我也差不多是这种情况吧……”白启云也说。“小……月雪，你在学校话也这么多……？”
月雪这才发现，自己的扑克脸道具“掉”了，有些错愕，她的扑克脸从未出过任何过失，可是却被这个认识不到两个小时的陌生人轻而易举的拿走了……
“没……我如果说我现在说的话比我以前说的话加起来还多，你……您信吗？……”月雪望着天空说……
“信，怎么不信……当然得信……”白启云含着一点笑意地说。
“……”月雪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这么伤感的一件事，活生生被她说成了搞笑……
“那么……老师，我们现在算不算家人或……朋友？”
“可以算是的吧……怎么了……”
“没什么……老师……我只是在想……”
“嗯？想什么？有话就直接说出来，不用……弯弯绕绕的……”白启云挑了挑眉。
“好的，老师，我只是觉得……我们现在算朋友了……重阳节也有个人陪着了吧……”
“嗯。确实……今晚的月色确实很美……”白启云望着外面小声地说。
“嗯，老师……还很大……很圆……”月雪也望着说……
有了一个人，这个重阳节……也稍微有点儿意思了……
月亮的下面，是两个失去朋友与家人的孩子……而他们的家人与朋友……此时此刻……也许也望着她们两个……
同望明月，这是他们最幸福的重阳节……
难忘今宵……
第二天……
月雪跟着白启云来到了顶级杀手的秘密基地。这个秘密基地在沙漠里面，她们是坐车来的，一路上风沙飞舞，扰乱了她们的视线……
白启云带着月雪来到了入口前，这里是一片空地（至少在月雪看来是这样的），月雪拉了拉白启云的袖子，白启云回过了头：“怎么了？”
“这里……是入口？”月雪的语气中带着满满的质疑……她甚至真的认为，这个自称顶级杀手、名叫白启云的人是不是个拐卖犯……
“嗯……没错。”白启云说。弯下腰在沙地中摸索着什么……
这个白启云……怕不是个智障……
月雪正这样想着，突然只听“咔”地一声清脆的响声。
月雪抬了抬头，地面突然动了起来，脚下突然空了，她现在正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向下冲去，一旁的“智障”白启云也是一样的，唯独不同的就是人家丝毫不慌，她自己慌张的像个智障一样……
这就是智障月雪和“智障”白启云的区别……
月雪：“……”
这样的失重感令月雪有一些想吐的感觉，她连忙右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在白启云面前吐出来了……
持续了一会儿后，他们落在了一个毯子上（防摔垫之类的东西），月雪直接倒在了上面，白启云却直接站立落地，好似根本没有刚才的事一样……
白启云伸出了一只手，便把她扶起来边说：“这个地方的失重感是有一点点强，多来两次就好了。”
月雪：“……”
一点点？这怕不是亿点点！！！
月雪只觉得这辈子都没有那么无语过……
白启云一手叉着腰，用冰冷的眼神看着月雪。
白启云的眼睛十分的漂亮，既有狼虎一般的凶狠，又有白天鹅一样高冷高贵，让人感觉难以靠近。
月雪看的出了神。“我的脸好看吗？看这么久。嗯？”白启云说道。
月雪被她这么一说，回了神，摇了摇头：“没有，老师，早那里训练？”
白启云轻笑了一声，身体靠在了离她最近的那面墙上，双手抱胸，带这含笑的意味调侃道：“怎么？知道问训练的事情了？不看我的脸了？”
月雪：“……”
月雪自己都快忘了这件事了，谁知自己的老师还帮自己回味了一下，月雪用尽浑身解术，才忍住了想要白自己的老师一眼的冲动……
白启云的笑容停在了嘴角，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严肃，：“好了，不闹了，跟我走吧，杀手选拔大赛还有一年就开始了，我们要抓紧时间。”这一次她的声音没了戏虐的感觉，反而有一些冰冷。
月雪轻皱了一下眉毛，点了点头：“好的，老师，我会努力的！”这话说的坚定不移，令白启云的心头一颤。
白启云的嘴唇张了张，转了过去，还是用冰冷冷的声音说：“走吧。”
到了练习室。
这个练习室很大，大的有点吓人，差不多有两百多平。
月雪本来做好了准备，可还是被震惊到了。这里，已经有许多杀手的学生在练习了。
这时，有一位杀手走了过来，那个人的胸前有一块标志——国际顶级杀手排行榜排行第二：齐云。
齐云走到了月雪的身旁，左手搭在了月雪的肩上。
微笑的对月雪说：“你就是我们顶级杀手白启云小姐的学生？”
月雪瞬间感到了一股威压，这种威压比白启云的要少了一点，却足以让人发抖。月雪吞咽了一下口水，齐云搭在肩上的手愈发捏紧，月雪只觉得肩膀酸了一酸，却又强撑着愈发加强的痛苦（怕给老师丢了面子）。
这时，月雪的身边出现了一股更低更可怕更有威压的气压，这股气压很熟悉，月雪几乎是在第一刻就认出来了。只见白启云低垂着眼眸，居高临下地望着齐云，捏紧了她的手腕，力气起码是齐云的两倍以上，低垂的眸子好像是在说“你在捏紧试一试”
齐云的脸色短暂的变了一变，随后又恢复了平静。齐云松了松手，转过头对白启云和月雪说：“顶级杀手大人，你这是干什么？我只是看一下你的学生而已，用得着动武吗？”
白启云一句话也没有说，冷艳的双眼好像在说“你干了什么你自己知道，别装无辜。”这时，月雪发现，刚才还满屋子的人，现在好像只剩下了四个人，一个是齐云，一个是月雪她自己，一个是白启云，除此之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女孩子，月雪不认识。
那人一脸冷淡，眉眼间十分冷淡，有眼下有一颗痣，一双桃花眼十分美丽，让人感觉十分冷漠无情，不好靠近。
齐云冷笑了一声，朝远方的人招了招手：“秦晓，过来一下。”
秦晓从远方走了过来，过来时，秦晓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波动。“怎么了老师？”轻声地问道。问完后顺着齐云的目光看过来，秦晓和月雪的目光刚好对上了，秦晓的目光十分尖锐，好似可以把人杀死一样，和白启云的眼神一样，令人不寒而栗……
“老师，这位是？”秦晓看向自家老师，似乎在寻求答案。
齐云用手轻拍了一下秦晓的肩膀，笑着对她说：“刚好，你们两个见面了，我们就一起认识一下，白启云小姐，哦不，顶级杀手大人，您意下如何？”
“没兴趣。有这闲功夫还不如早点训练。”白启云虽然说得十分客气，可话里话外都充斥着“我看你们就是吃饱了撑的，闲的！”的意味。
“……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学生，秦晓。认识了吗？”齐云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我们不聋。”这句话不是白启云说的，但白启云说实话，她也想说这句话，可是好像被月雪抢先了。
齐云的目光一下子变得尖锐警惕，她本来以为这就是一个废物，可如今看来，月雪比她想的要复杂得多。这种神情被齐云一下子掩盖过去：“你叫什么名字呢？”
白启云轻描淡写丢下一句：“月雪。”
齐云笑了，白启云还是用那张棺材连盯着齐云和秦晓，见对方好像没什么事情了，就拉着月雪走了。
“这么着急？”齐云笑着对白启云说。
“跟你有关系吗？还有，如果你一定要知道，赶着去喝汤，一起来吗？”白启云话里话外都给人一种“你有屁放，没屁滚”的感觉。
“什么汤？”事到如今，齐云还是给人一种懒散的感觉，倚在墙边，双手抱胸，嘴角微微上扬。
“孟婆汤，要不？”月雪对齐云说。这个回答，连白启云都惊了一下，用余光扫了一眼月雪。
“……”齐云。
“既然齐云小姐，哦不，老二杀手，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和老师就先走了。”月雪学着刚才启云的语气说道。
“……”齐云。
这时，白启云竟然笑了，这位万年冰山竟然笑了！！！这也是最让齐云无语的地方，众所周知，这位万年老二，哦不，齐云小姐，可是逗了她半年，都没有把她逗笑，相反，还有几次差点儿把她惹怒了……
“……”秦晓。
秦晓早就听老师说这位“万年大冰山”，啊呸，顶级杀手小姐俗称万年逗不笑（这小笑指的是发自肺腑的笑，而不是冷笑之类的……）。
“行了，秦晓，你该训练了，走了，我们也不要打扰这两位顶级杀手组合了。”这话说的虽说是调侃（至少在旁人看来是这样的，哦！我忘了没有旁人～），可更多的是讽刺。
“说的对，月雪，我们也不要和两位万年老二杀手聊天了，免得被她们传染了这二二的气质。”气质和二二两个词说得十分重。好似在说“来啊！自相伤害啊！”
“……”齐云、秦晓。
这两人……确实……称得上是一条船上的人……太无语了……（齐云和秦晓这样想道）。
待齐云和秦晓走后，月雪问自己家老师：“老师……我有个问题不知道该不该问……”
白启云斜眼看了月雪一眼：“有事就说，要问就问，对我不用这么犹犹豫豫的。
“请问一下，老师，考核包括什么？”月雪似乎是下定决心了，坚定地问。
白启云早就适应月雪一会儿畏畏缩缩，一会儿又坚定不移的说话方式了，所以没有第一次紧张了，白启云轻声地边比划边说：“全球高考看过吧？”
月雪轻微的点了点头：“看过，木苏里写的那片无限流小说对吧？”
白启云点了点头：“你们这个情况……和全球高考的差不多……吧……”
月雪慌了：“那我们是不是也穿去了那什么魔鬼系统中？”
白启云对于月雪的想象力那是一个佩服，垂着眼眸说：“不是，只是用组织改过的MC穿进考核现场，经历几门儿考试，最后，只有最厉害的人才可以出来，出来后，组织会有一个智能排名，刚开始是按考试来，后面就是要看你们执行任务的完成情况了。”
“老师，请问一下，考试是考什么？考完后面的人，我是说一百名后的人他们还能活着出来吗？还是说……”月雪有些担心的说。
“会死……因为在你们进去时，组织会在MC上面打上一个针孔，只要你输了，立刻就……你懂的吧。”白启云还贴心的用手比了一个那啥的动作，本来还好，月雪听她老师这么一说，瞬间开始全身发抖……
“不过嘛……在我的魔鬼训练下……你……呵呵……不成问题……”白启云说。
“老师，我……我知道了……”月雪说。
魔鬼训练……开始了……
“老师……这个MC……不是您之前给我说的死……死亡M……C吧……”月雪说。因为太害怕了，所以导致了月雪直接口吃，外加功能帕金森，简称发抖……
白启云显然看出了她的担忧：“放心吧，弄不死人，这个是学生训练专用你不用怕……”说完白启云忽然发现自己的语气竟有一点点儿……宠溺？这实在是太尴尬了，白启云又加了一句：“所以不用害怕……”好家伙，越说越尬……了。
白启云：“……”
“好了，你也知道了吧，这个没有危险，咳咳，开始训练吧。对了，在这之前，我要问一个问题，月雪，你……怕什么东西或事情呢，情景也可以。”白启云为了逃离尴尬，先发制人的说。
“没有。”月雪这话斩钉截铁，没有犹豫。
白启云：“……”
显然，白启云小姐她不信，你开什么国际玩笑，谁他妈生下来没有害怕的事情或事物！玩儿我呢！！！
“好了，进入虚拟练习场。准备训练。”白启云闭着眼，半皱着眉头说。
“对了老师，请问一下，为什么是进入虚拟训练场，而不是……”月雪小心地问。
“这个问题很简单，因为以前，有两个杀手备考员，她们在训练的时候……产生了一点儿……摩擦……”白启云说这句话是眉头不由得皱了一下，语句有一些断断续续的感觉……
“摩擦？什么摩擦？”月雪面红耳赤地问。她这倒也正常，毕竟……现在的孩子十个，不说夸张，九个都是黄的！！所以，听到“摩擦”这个词的时候，也难免会向外一丢丢。
白启云没在意，用右手食指的指关节轻轻的敲了一下月雪的头，示意她别想歪了：“这个摩擦，是指打架的摩擦，不是……你们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龌龊东西”想了许久，白启云才想到用这个词汇（因为实在太难以形容他们的思想了）。
“后来呢，一个杀手备考员就把另一个杀手备考员打死了……所以，为了防止这种事情在发生，我们就发明了这个虚拟练习训练仪……”白启云跳过了刚才那个话题，直接说起了前面那个被她们扯远了的那个话题。
月雪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算是对白启云的回应。但其实根本没懂。
杀手备考员？什么玩意儿？那两个人？谁发明了这玩意儿？
月雪的脑子里都是问题，快变成十万个为什么了！！！虽然表面上是懂了，可内心却再说“你说的一串鬼话，谁他妈听得懂？？？！！！
为了防止漏馅儿，月雪赶忙进入了训练的虚拟世界。
“叮！备考员18685925599RAN，进入世界。。”
一声系统提示音响起。这不得不让月雪想到了全球高考和……地球上线……
正准备走呢，忽然，撞到了一面无形的墙：“请先取好备注！”
月雪：“……”
什么玩意儿……玩游戏呢……设计者训练系统的人一定有病……
月雪可没有心情去取一个好听文雅的名字，对着键盘就是一顿强力输出，看都不看一眼儿，直接按了提交，可下一秒，她……发现了不对……
“叮！备考员“代表月亮消灭你，变身！”已取好名字，进入游……啊呸！训练系统。对了，你的名字会一直浮在你的头上，嘻嘻，祝你好运！”系统。
月雪：“……”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我答应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