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 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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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神者还是个学生，以学业为重。
冬至他们和春分的高中老师们商量后，春分借用一个微型拟蝴蝶形的摄像机和她的同学们同步上课，只不过她是线上课堂。
而曾经是语文老师的大雪在了解到春分地情况后，十分热情地给春分开小灶。大雪真的讲得很好，但是，真的很累啊。
就算是远离家乡，提前进入职场，准高三牲春分仍然是在名为“高考”的波涛里挣扎的濒死的小鱼。
“题海”大概是这波涛里最凶险的那片区域，她已经快淹死了。春分把写满数学公式的草稿纸揉成一团，眼晴里闪着诡异的光。
“我一渝市人我怎么可能知道在霓虹山茶花又叫断头花，我家市花在小日子居然变得阴间了我怎么知道。出题老师你是觉得我是什么时间管理大师吗？能把世界各地的书都看了。空间几何是什么鬼东西，数学我是非学不可吗，不对，我算什么东西，居然想尝试看清空间的迷雾……”
拉门外，感受到强烈的怨气和杀意的膝丸警觉地握紧本体刀。
已经习惯了周一到周五审神者不定时间精神不安定状态的歌仙兼定非常淡定地拍下膝丸的手，“不用担心，春分大人又开始精神内耗了而己。”他向新刃解释着，“虽然嘴毒，但春分大人是个好孩子。”
“精神内耗？”膝丸困惑地重复着这一陌生的词汇，他望向歌仙兼定，等着本丸的初始刀的解释。
“大概意思就是因为种种原因陷入消沉中？春分大人毕竟是新时代的孩子，观念、生活方式什么的，和我们不同也很正常。”歌仙兼定说完，敲了敲门，“春分大人，我把新人带来了。”
年龄是春分好几十倍的膝丸想了想，人类社会日新月异，歌仙兼定说得没错，便不再多想。只是出于刀剑的本能，他放下了刀，却没有放松警惕。
“进。”十分年轻的女性的声音从拉门对面传来，歌仙兼定拉开门，膝丸跟着他进入天守阁。
歌仙兼定微微点头当作招呼，膝丸看着坐在椅子上支着脑袋，披着头发的少女，“源氏的重宝，膝丸。在用罪人来试斩时，把双膝给一刀两断而得名……不过，和兄长一样，也有人用其它名字来称呼我。”
“代号是春分，种花特派审神者，直接叫我的代号就可以，我不喜欢主人之类的称呼。”春分看着膝丸，脸上是友善的微笑，“你好，膝丸先生，欢迎来到本丸。”
“是。”膝丸回答着，在心底想到这位审神者似乎并不难相处。
歌仙兼定的视线从进屋就粘从表面上看非常整洁的书桌上，等一人一刀相互介绍完，他才转而看向春分，“不要把试卷和用过的草稿纸堆一起，如果找不到的话你又要着急了。”
“没事没事，我记着上次的教训，决对会检查一遍之后再扔废品的。”春分眨了眨眼晴，然后，她撒娇似的，并不走心地说着道歉的话，“对不起，因为有歌仙在我稍微松懈了一会儿嘛。”
春分看上去十分大大咧咧，但实际上她的性格可以说得是细心敏感，永远不会触及到对方无法忍耐的底线。如果不是这样的性格，当初她也不敢在织田刀面前分析批评织田信长。
为了在新人面前保持良好形象，春分在歌仙兼定的敲门声响起的同一时间就开始收拾被她弄得七零八落的教材、练习册、草稿纸、试卷。多年练出来的手速，所有东西外表来看整整齐齐，但实际上语文书里可能夹着英语卷子，数学卷子里会带着直尺，介于杂乱与整齐的中间。
歌仙兼定还能说什么，他们都无法拒绝审神者的偶尔有些小“任性”的请求，只能念叨几句，“不要总是把东西乱放啊。”
“嗯嗯，好的，知道啦。”春分点头，她看了眼一旁的膝丸，继续说道，“拜托歌仙带膝丸先生熟悉下本丸了。我没记错的话，膝丸你和髭切关系很好，但是这个本丸你可能要等比较长的时间才能见到髭切。”
膝丸闻言陷入迷茫，“哎？”
“因为我的刀剑缘有些差，是连物吉都救不了的非。”春分说着，“我的运气一直不太好，你要做好等上个把年的准备。”
“春分大人的运气确实很糟糕呢，上次万屋的活动，只是春分大人抽中的谢谢光临。”物吉贞宗抱着半人高的公文，他把脑袋从公文后探出来，说着，“我把这些天的公文都拿过来了。”
“麻烦你了物吉，放在这里就好。”春分已经习惯了时政的工作量，指了下书桌上的剩于空间，熟练地从抽屉里翻出钢笔和印章。
对于审神者的熟悉，物吉贞宗十分感慨，已经变成合格的社畜了呢，春分大人。
“膝丸殿，我们走吧。”歌仙兼定见春分和物吉贞宗进入了工作模式，就把膝丸领走。
膝丸跟着歌仙兼定走出天守阁，他回想着春分的话，在失落不能很快见到兄长的同时，也对春分糟糕的运气产生了好奇，究竟能差成什么样子啊？
“膝丸殿应该也知道，时政为了激励所属审神者，偶尔会举行一些活动，赠送资源、小判、刀剑。”歌仙兼定在前面引路，同时向膝丸说明春分的脸黑。
闻言，膝丸点头，“时之政府活动的奖励获得条件应该并不困难。”
“确实。”痛苦的记忆浮现在眼前，歌仙兼定脸色复杂，“为照顾活动中同行的审神者，时政摸拟出的敌刀实力是根据刀剑付丧神实力来设定的，甚至不会出现真实伤害。”
歌仙兼定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吐出去，“有个活动是在江户城找钥匙开宝箱，我们经常跑一圈后什么都没找到，如果不是打败首领一定会获得钥匙，我们回城带回的钥匙数多半是零。”
被非酋气息震撼到的膝丸无言以对。
“还有，几乎每次春分大人都是最后三四个宝箱才能开出下一个仓库的钥匙和新刀剑。啊，我没记错的话，那次活动结束后刚来不久叫作的厚藤四郎那孩子都达到时政允许可以前往极化修行的条件了。”
沉默半晌，膝丸幽幽地说道：“辛苦了。”
歌仙兼定回以疲惫的微笑：“春分大人有体贴地准备团子、便当，倒也不算太辛苦呢。”
远气这种东西，玄之又玄，无法确定，总之春分是对自己的运气已经彻底放弃希望了。
作者有话说第6章 第 6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