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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一章 ...

  •   我叫李垚,至今我都没有想明白我是怎么被我爷爷一步步操纵的。

      我出生在一个平凡的家庭,在我出生那天,我爷爷梦到他脚踏断云到三清圣境,太上老君与他传授真谛。别人问他是什么,他就笑笑,说是天机不可泄露。我爷爷醒来,就给我取小名断云。

      我爷爷是一名老中医,你可以打听打听西南地区有那个中医不知道我爷爷。我从小就在他的中药馆——松鹤堂长大。有人说,阎王不过松鹤堂。

      耳濡目染下,我从小就会一些简单的医术。从初二起,我爷爷就一直劝我不要读书了,去传承药馆,可我却坚持要读书。最后我以能进入全市第一高中的成绩成功辍学,走上学医之路。

      不过看似偶然的事,一定是必然的。就这样,15岁的我跟着爷爷学了八年中医,前六年学习,后两年和他一起出诊。在这期间,我还和他去了西藏的一位藏医家。

      在我的记忆里,十几年来他都没有出过门,可他和那个藏医见面是似乎有一种胜似兄弟默契。有点高原反应的我不太适应。

      也正是在那,我爷爷隆重向我介绍了我的“搭档”——次旦。高高的个子,黝黑的皮肤,说起话来儒雅,眼神有一丝丝狠毒,一身藏蓝色的藏服刚刚好。不知道什么缘故,我们一见如故。

      听我爷爷说,次旦家在西藏也是数一数二的藏医世家。每年都有人从后藏来看病。

      而这次我爷爷似乎有许多要交代的,次旦的爸爸和我爷爷交谈后脸色严肃。不知是重逢还是告别,故友之间说话就容易肃穆。

      而我的爷爷,在最后一次西藏之旅后的十个月就逝世了。我奇怪的是,我爷爷去世的时候,我爸没有通知一个人,悄悄的抬棺下葬了。就连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我也就将松鹤堂继承了下来。我的爷爷不止是一名老中医,更是一名算命先生。所以松鹤堂的对联是:“非以八卦算天下,非以仙方济人世。”横联“机关算尽”。

      生活似乎没有什么变化,我每天看病算命,睡觉。

      直到有一天,一群黑衣人拥护者一位轮椅上的老人来到。

      “欢迎光临,看病抓药针灸推拿算命,工商银行8折。”我低头清点新进的药材清单,没有抬头。

      那位老人缓缓从口袋中交给我一件信物。

      我心头愣了一下,爷爷去世后第一次有人拿出信物。我停下手中的工作,给客人到倒了明皇菊花茶,我微微退后,“请稍等。”

      我健步上楼打开密室,脑袋里确认信物没有错,从积灰的架子上取出一个小盒子。再三确认后,下楼将盒子交给老人。老人用颤抖的双手打开盒子,里面只有两三朵同体洁白,有如血丝的花纹。老人眼里亮了,挥了挥手,黑衣人将四五个手提箱摆在面前,打开全是新的纸币。我第一次看到这么多钱。

      我爷爷好搞这种买卖,我怎么一直都不知道,搞得之前我一直以为我家真的很穷。

      “这是我和你爷爷谈好的,另外还有一套房子。”老人微微后仰,品品茶。“你爷爷拜托我照顾好你,那个李腿子,得了我这么多钱却全捐出去了。”

      李腿子是我爷爷的绰号。

      “说起来,你爷爷过逝2年了,我还怪想他的。”老人玩弄手上的扳指。

      “请问,我爷爷过逝时,没有告诉一个人,您是怎么知道的?”

      “一切都有定数,你爷爷怎么厉害的风水师,怎么就算不到自己呢?”那老人抬起手,身边的黑衣人默默退了出去。

      “请问您得了什么症,要用这药?”

      “渐冻症。看不出来吧。我原本活不到今天,多亏了你曾爷爷。几十年前几处寻名医,最后被人推荐到你爷爷这里,只可惜,此药并不能根治,只能让我的疾病维持在某一个阶段。”

      我的脑袋里还在思考怎么可能治这么无解的病。

      “只是我的名片,有什么事尽管提。”老人满眼失望的出去了。

      明亦医药集团。

      说起来,我是真的想笑,作为全国最大的医药公司,却还有他们重金求购的药。

      松鹤堂楼上有一密室,千年人参入不得其内,百年灵芝资格不够。里面只有6种药材,用红色锦盒装着。我爷爷再三嘱咐我每一味药都有奇艺功效,只有说出口令才能出售,每一味药对应一个口令。

      刚才那个老人拿的是魁鬼,也是密室里最多的药材。圣洁的白色花朵,有如同血丝缠绕。我爷爷的《仙草录》中说它能清体毒,活五脏,还颜。

      但在书中有一种丹药,仅有描述没有人见过。六气丸,吃了可以跳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实现逍遥而无所拘。

      半夜,有人敲店铺的门,我匆忙下楼,以为有人要看病。结果,我以为我双眼昏花,次旦竟出现在松鹤堂门口。

      问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他却说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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