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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溺吻玫瑰 ...

  •   一声“小朋友”拉回了萧砚早已不知道飘到了哪里去的思绪。

      明明才分开不过一两个小时,萧砚却觉得好像许久未见了。

      就连那明显带着调笑的话语都变得亲切了起来,不过,他也确实喜欢这种感觉。

      有关这个人的一切,他都喜欢,无一例外。

      “你怎么会来这里?”声音很淡,但细细听能听出尾音的上扬。

      萧砚没起身,也没转头,仿佛不用猜都知道来人是谁。

      “想你了,便来了。”说着顺手关了门,向着萧砚身边走去。

      萧砚听着言朔走过来的脚步声,心跳都不自觉地加快了。

      他从来都不曾想过,有一天,他会因为一个人的靠近而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而且,那六个字像有魔力一般,急切地往他的骨骼里钻。

      血液在为它们开路,细胞在为他们呐喊。

      他忍不住地打了个颤,心却痒得一发不可收拾。

      但令他更没想到的是言朔倾身从背后环抱住了他,嘴唇不偏不倚地擦着腺体的位置。

      虽然隔着丝巾,但那触感却没减少半分,反而因为丝巾的存在,更添了几分难言的刺激。

      一瞬间,他感觉整个身子都僵硬了。

      却还要镇定着。

      “小朋友,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说话间喷洒而出的热气尽数浇在了萧砚的脖子上。

      甚至,他还感受到了言朔说话时嘴唇的轮廓在他的腺体上描绘出的图案。

      那几个字仿佛不是听到了耳朵里,而是一个个砸在了心口上。

      掷地有声,却令他意乱神迷,压抑的情绪也开始冲破枷锁,试图将他淹没。

      但他,还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或者说,在面对言朔的时候,他总是两难,他不想敷衍,但也不敢真诚,以至于那人想听的答案就被搁浅了。

      而他,做了违心的骗子。

      久久没等到萧砚说话,言朔好似有些急了,不轻不重地在萧砚腺体偏左一点的位置咬了一口,隔着丝巾,也不会留下印记,却足矣让萧砚感受到一瞬间的“痛”。

      刚刚好,唤他清醒。

      “在想一些事情。”萧砚被逼的无奈,他怕再沉默下去,言朔的动作会更让他难以控制自己。

      “你先坐吧,坐下我跟你说。”说着,还伸出手推了一下言朔搭在自己颈间的头。

      动作很轻,好似情人间的呢喃,在此刻的氛围里,更显暧昧。

      言朔没动,但也没继续吻他或者咬他,而是问了一个与这个话题无关的问题。

      “哥哥,他们注意到你的丝巾了吗?”

      言朔一问,萧砚才想起来江辰和宫辞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脖子上围着的黑色丝巾。

      宫辞就算了,目前为止,他们见面的次数还没那么多,他也不太了解自己。

      可江辰是肯定知道他不喜欢搞这些配饰,甚至,冬天的时候,都不会围围巾。

      但刚才两人在一起差不多一个小时,他居然问都没问一句。

      只能说,他完全没注意到。

      这时,他反而有点庆幸了。

      幸好他没问,不然,他还得找个借口解释一番。

      “没有,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言朔终于离开了萧砚的脖子,抬起了头,瞬间,萧砚感觉自己的肩膀都轻了好多。

      但却,空得有点不习惯了。

      不过短短几分钟,他的身体已经记住了这种感觉,并想让它永恒存在。

      “没什么,就是看来他们眼神不太好。”言朔说着,拉开了萧砚身旁的椅子,坐了下来。

      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到膝盖之间几乎没有缝隙,可又很远,远到他们的眼睛之间隔了一整个世界。

      萧砚听到言朔的话后,都有点后悔自己多此一问,明知道答案的事,却非要问个明白,问了,又不知道怎么接话。

      真是有点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不过言朔好像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的意思。

      “说吧,刚才在想什么?”眼神专注地看着萧砚的眼睛,好似要望穿那双浅琥珀色的眸子,将墨黑的星光一点点地撒进去,直到填满它。

      “被人传绯闻了,我却完全不知道自己认识那样的人,做过那样的事,当事人的侧脸轮廓几乎跟我一模一样,而绯闻当天是我们第一次灵魂互换的时候。”

      刚才跟江辰聊这件事的时候还有点生气来着,可现在,在言朔面前说起这些,却是完全不同的心态。

      他甚至,有点想玩玩。

      “所以哥哥,你该不会用我的身体偷偷出门跟别人约会了吧。”

      这话一出,多少有点茶又有点作。

      第一次这么干,有点不太适应,自己都快被自己恶心吐了。

      但他实在好奇言朔的反应。

      言朔嘴角噙了笑,动作缓慢地偏头靠近他,直到离他只有一个指尖的距离后停下,在他耳边说了句“玩没玩,哥哥不知道吗?”

      这句话说的很轻,几乎完全是气音,但“玩”这个字又说得极重,生怕萧砚听不见。

      结果就是,言朔一句话说完,萧砚成了煮熟的虾,从脖子红到了额头。

      这刺激,对他来说有点大。

      萧砚趁言朔还没转过头,忙在心里告诉自己静下来,退下去。

      可他不知道,言朔是看不到,但因为离他太近的缘故,能感受到啊。

      “哥哥,你好烫。”

      这让萧砚退了一半的红又涌了上来,且比之前更艳了几分。

      他哑着声音说了句“别闹”,伸手试图将言朔的头推开。

      可没料到,不仅没推开一点,还赔上了自己的手。

      言朔在萧砚的手刚伸上来的时候就截住了它,然后握紧,十指相扣。

      嘴里还说着“哥哥,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吗?”

      听起来还挺委屈。

      萧砚听得无奈,开口却是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宠溺“我可没欺负你。说正经的呢,快把我松开。”说完,尝试了抽了两下手,发现纹丝不动后,索性直接放弃了。

      言朔还没占够便宜,一点也不想松。

      “小朋友,不是你先问我是不是偷偷用你的身体出门跟别人约会的吗?我可是一直都想听你说正经事的呢!”

      萧砚此刻欲哭无泪,他就不该起那个好奇心思,多问那句话。

      可事实永远都是,哪怕他知道自己永远都说不过言朔,他也乐意做那个败者。

      但此刻,还是承认错误比较好,说实话,手一直保持着那样的姿势,手腕有点酸,更难言的是,他更热了,甚至,他害怕言朔感受到他脉搏的剧烈跳动。

      “好了好了,是我错了,我不该调侃你。”

      虽然跟平时说话没多大的区别,可这话听在言朔耳里,格外的软。

      “好了,原谅你了,说正事吧。”

      话音刚落,人就坐回去了,只是那手还没松开,只不过是从上扬变成了下垂,而两人的手指还是紧紧地扣在一起。

      “言朔,你觉得我们现在像不像是两个小朋友在玩手牵手的游戏?”

      “小朋友才不会十指相扣,我们是大朋友。”

      “好,大朋友,能先松开一下吗,我手有点僵住了。”还加了个皱眉的表情,表示他的手是真的僵了。

      说完,言朔立马松开了手。

      萧砚忙把手收了回去,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他发现,有时候对付言朔,需要幼稚一点。

      终于,拉扯结束,回归正事。

      萧砚:“简单来讲,事情就是我说的那样,不是有人想蹭我的热度,就是有人想黑我,我觉得第二种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言朔:“嗯,不过,想黑你,又想趁机蹭一波热度的可能性更大一点。消息刚放出来的时候,没人会在意真假,只会吃瓜,而你很红,这代表着这条消息肯定会爆。只要爆了,他就成功了一半。当有人开始找寻真相的时候,这个消息已经在所有人脑海中留下印记了,哪怕它是假的,是被造谣的,也不会有多少人在意,毕竟,他们只是单纯地吃个瓜,最关键的只在于,吃瓜那一瞬间的爽感。而当事情的真相和背后的人爆出来的时候,这则消息已经变成另一个新闻了,那个假的你会成为新一轮的主角,被议论,被关注。这就是网络舆论世界,没有所谓的真相,只有所谓的热度。”

      言朔:“所以,这件事情的受害人只有你一个。喜欢你的人,会担心这则消息给你带来不好的影响。不喜欢你的人,会借助这条消息,用更恶毒的言论抨击你,辱骂你,他们,并不会在意你是不是无辜的,那个人是不是真的你,只要是你,够他们泄愤就可以了。”

      言朔说了很多,萧砚一字不落地全停了进去,记在了心里。

      他,好像很在意他。

      虽然这不是一个全新的发现,但这一瞬间的感觉还是让他窃喜。

      萧砚:“我同意,所以,我现在反倒有点惆怅,下一步该怎么办了。”

      言朔:“不怎么办,视而不见,等着猎物自己送上门来。”

      在言朔话音落的那一瞬间,萧砚感觉心里的迷雾瞬间消散了,脑子都清明了不少。

      还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

      是啊,越在意,越干涉,反而会给那些人更多的可乘之机,还不如放任不管,让消息自己发酵,最后,等着背后的人下一步的动作。

      他们都相信,那些人不会就此收手,反而在伺机给他们准备更大的礼物。

      那就看看谁才是最后钓到鱼的那个人了。

      不过,经此一分析,萧砚突然觉得,言朔好像早就已经知道这件事了,不然,怎么会想得这么周到。

      而且,还有言朔发的那条微博。

      他可不相信,是心血来潮发的。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件事了?”

      言朔知道萧砚问的是什么,“嗯,知道了。”

      “那条微博也是你为了转移注意力刻意发的?”

      言朔:“不是刻意,是想。成为对付他们的手段只是其中最不起眼的原因,最重要的,我想让所有人知道,我们的第一次合作。”

      萧砚本以为言朔只是为了转移公众的注意力,降低那条消息带来的影响可以发了两人要合作新电影的微博,却没想到,那是他,正大光明地宣告——他们的第一次合作。

      他的心瞬间被填的满满的,如同满月铺满了整片夜空,没有遗漏一丝黑暗。

      但同时,他有点气恼自己不能回以同样的光明正大,相反地,一个简单的关注,都要等到合适的契机,有了难以反驳的借口,才能实施。

      此刻,他很想说点什么,但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以至于,最后,说出口的只有一句显得有点干巴的“言朔,谢谢。”

      回应他的是言朔温暖而有力的拥抱,他将萧砚紧紧地抱在了怀里,在他耳边轻声说着:“永远都不要对我说谢谢。”

      未完的后半句“我会永远在你身后,为你荡平所有障碍,我只为你存在。”被他留在了心里,没有说出口。

      没有人说话,气氛很安静,又恰到好处的暧昧。

      突然,一股熟悉的味道冲进了两人的鼻腔。

      香甜的玫瑰花香混杂着诡异的血腥味,还带了点淡淡的木质的清香,味道,说不出的复杂,却又难以抑制地让人上瘾。

      言朔也没想到易感期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发作,而且,他出门太急,也没带抑制剂,只能扯着嘴角苦笑了两声。

      “抑制剂效果有点差,好像该换了。”

      萧砚无语地瞥了言朔两眼,怎么这时候了还能有心情贫嘴。

      不过这锅帅得倒是异常熟练。

      但抑制剂表示它不想背锅,它只是一只普通的试剂而已,能起到一晚上的抑制作用就不错了,还想让它管他一辈子啊!!!

      简直异想天开。

      明明易感期发作的人是言朔,萧砚却急出了一声的汗。

      “走吧,我们先回去,待在这里不太方便。”说着就站起了身,顺便想扶着言朔也站起来。

      却没想到言朔就着他的动作,直接将他拉地趴在了他身上。

      也不知是刻意地还是巧合,嘴唇恰好落在了腺体周围,

      言朔的脖子上没有丝巾,也没有咬痕,能清晰地看到腺体在微微泛红。

      接下来就是像昨天晚上一样,紊乱着气息,哑着嗓音说出的一句:“咬我,标记我。”

      还是那熟悉的五个字,但此刻的萧砚却不像上次那样无措,反而异常兴奋,甚至,浑身的血液和细胞都在叫嚣着快一点,嘴巴,也莫名其妙地有些干。

      他感觉自己现在就想一个嗜血的吸血鬼一样。

      就在他正准备动作的时候言朔开口了,“哥哥,我忍住了,我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近乎乞求的语气,而且能感受到他在努力压制着的痛苦。

      萧砚没再犹豫,低下了头,将嘴唇彻底印在了那片滚烫上,慢慢地摩挲了两下后,快速地将自己的犬齿刺了进去。

      可能是用力过猛的缘故,言朔没忍住溢出了一声闷哼,就在他停下来想要放轻一些动作的时候,言朔开口了。

      “不要停。”

      这三个字像催化剂一样,让他的动作不自觉地更加重了两分,他的口腔瞬间就被一股极其浓烈的带着点血腥的铁锈味的甜甜的玫瑰花香占据了,他甚至能感觉到那股味道是温热的,还在不断地沸腾着,一声一声地引诱着他去吸食更多。

      血腥的玫瑰花与冷冽的雪松不知道纠缠了多久,才终于舍得放开彼此。

      “感觉怎么样,有好一点吗?”萧砚急切地问着言朔的状况。

      言朔没说话,而是看着萧砚的嘴唇在发呆。

      血迹在他的唇上显得格外醒目,而随着他轻微而又急促的呼吸,那血迹更加诱人了。

      言朔的身体、骨骼、血液、细胞、灵魂…所有的一切都在叫嚣着:“不够,还不够。”

      于是,他吻了上去。

      用自己的唇在萧砚的唇上玩弄着那丝血迹,一下一下地舔舐,乐此不疲。

      不知什么时候,终于舔干净了,才转移了阵地,将灵巧滚烫的舌尖伸进了口腔,准备继续攻城略地。

      萧砚早在言朔吻过来的那一瞬间就呆住了,现在才回过神来。

      但显然,为时已晚。

      萧砚感觉自己此刻像一块任人切割的草莓蛋糕,而言朔就是那个要吃蛋糕的人。

      他用一片片染了血的玫瑰花瓣细心地切下一块草莓蛋糕,虔诚地送到唇边,伸出舌尖轻轻舔舐,吮吸着属于草莓蛋糕的独特香甜。

      慢慢地,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开始加快攻势,一下接一下,丝毫不停歇,一点都不给萧砚喘气的机会。

      他感觉自己这块草莓蛋糕可能要溺亡在这片鲜红的玫瑰海里了,在言朔那暴烈地、汹涌地、急切地、躁动地,而又温柔的吻里。

      玫瑰和雪在此刻没有间隙地相融在了这个缱绻的吻里。

      每一片雪花落下的地方都会生长出玫瑰,松柏为它们点缀,风声为它们呐喊,传递思念,爱意,疯狂蔓延,肆意生长,快要将他们淹没,而他们浑然不觉。

      此刻的宇宙是浪漫的、是狂热的、是疯狂的、是属于他们的……

      好似是为了让萧砚能有个喘息的机会,言朔暂时放开了他。

      但唇并没有离开,而是紧贴在他的唇边。

      他能感觉到他每一次的吐息,都是发烫的,烫到能燃烧掉他的一切。

      爱意,浪漫,那些被掩藏的欲望,一切,都在此刻具象化,呼啸着向萧砚袭来。

      这不是寂静的夜晚,而是喧嚣的白昼。

      但他,好像疯了,不清醒了,此刻,他只是一个做梦的人。

      没人说不可以吻玫瑰,也没人说玫瑰不能染血,于是,萧砚动了。他卸掉了枷锁,挣脱了束缚,向言朔的方向狂奔,哪怕脚下遍布荆棘,插满尖刀,他也无所畏惧。他不顾一切地奔向属于他的玫瑰,吻了上去,将胸腔中所有的爱意倾泻。

      玫瑰没有错,而他也只是想爱一个人罢了,仅此而已。

      就当,这一切都是梦,他将他的身体、他的欲望、他的灵魂完全交付,认识一个全新的、自由的世界。

      舌尖相触的那一瞬间,好像有什么东西冲了出来,萧砚感到自己的心在发烫,甚至,灵魂都开始灼烧。

      萧砚的动作一点不比言朔轻柔,反而更加急切,急得有些不得章法。

      他就这样,溺吻着自己的玫瑰,沉沦着自己的灵魂,温柔地疯狂着。

      窗外天光纵横,他们自成宇宙。

      他将玫瑰紧紧地握在手中,一分力也不松,生怕玫瑰花瓣掉了。

      哪怕玫瑰的刺有时候会扎伤他的舌尖,但他并不介意,甚至还会开心地舔掉冒出来的小血珠。

      他一下一下地亲吻着,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有无尽的深情,好似要溺亡在这个吻中一般,不舍得放开一点。

      他将散落的玫瑰花瓣捡起来,拿过了玫瑰花枝,将花瓣一片一片地粘了上去,然后,轻柔地吻了下去。瞬间,他的嘴唇被染得殷红,也不知是玫瑰本身染的,还是沾了玫瑰上的血迹。

      玫瑰的香气本是浓郁而又醉人的,但因为染了血的缘故,变得有些深沉,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的复杂醇香,他无法形容,但他知道,他急切地想要品尝,想要吞噬。

      他只知道,很甜,比他吃过的最甜的糖果还要甜。

      萧砚心想,哪怕是一千个蝴蝶的骸骨,也拼凑不出一颗完整的他的心脏。

      而在这颗状似玫瑰的心脏中,有一颗永远不会寂灭的星星,那是他永远藏在心上的人,更是他全部的意义。

      他们不知疲倦地吻着,时间,在此刻仿佛都失去了意义。

      每个瞬间都是尘埃,但此刻,他们,是永恒,是唯一的真实。

      亲吻,不仅仅是唇舌的舔触,更是两颗心脏的同频共振,是两个灵魂的彼此相融,是生命在爱意与欲想和本能中燃起的的熊熊火焰。

      而这场火不知道烧了多久,直到一声电话铃声的响起才被中断。

      他们额头相抵,鼻尖相触,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似要把所有的空气都吸进肺里,再来上一场比刚才更加激烈的吻。

      接吻,是会上瘾的。

      尤其,对相爱的人来说,是最好的毒药。

      电话响了一分钟,没人接,便自动挂断了。

      本以为结束了,却又再次响了起来。

      萧砚和言朔想再做点什么的心思被这不合时宜的声音彻底扰乱了。

      言朔把头靠在椅子上,微微扬起来,将手搭在了眼睛上面。

      过了几息,才又开口道:“接吧。”

      声音很哑,很闷,简单的两个字传递着浓浓的不开心。

      整个人的身上都写着四个大字“欲求不满。”

      萧砚却是被言朔这个样子给逗笑了。

      “下次补偿你。”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溺吻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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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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