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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王权里的替嫁新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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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十六岁,府中已有两位妃子了,现在正在迎娶第三位,我的十六岁啊,目前还是光棍一个,着实的世态炎凉啊,命运不公啊,生不逢人啊,人生漫漫路,泪流满面过。”
少年随着迎亲队伍,牵着新郎官的迎亲马,低声愁眉,感叹人世间浮华。
今日,天气晴朗,一缕缕冬日暖阳,斜射在整个姮城。
话说,今日是姮国太子殿下迎亲的日子,你看,迎亲的队伍,在街道游行,街道上人山人海,热闹非凡。
姮城长街的沿街铺高悬红色灯笼,一路红色花瓣在前方开路,随风飘散,所有人脸上带着笑容,长街客栈的楼阁上一群年轻姑娘,嬉笑议论着,时不时发出一阵娇羞的笑声,她们一个个的探着头,向着迎亲队伍遥望,生怕错过了迎亲马上的新郎官的太子殿下。
不远处,一个身穿红袍的少年,骑在迎亲马上,好飒,他缓缓而来。
“哇哦,那个就是当今的太子殿下江夜啊,果真是丰神俊朗,一表人才,真让人倾心啊,即便是他是姮国第一不务正业之人,我也愿意嫁给他,和他一起不务正业。”
是啊,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少年啊?
冷而俊俏的模样,白皙的脸蛋,柔美的眼眸,鬓角下面落着几缕秀发,无时无刻不让人的目光留在他那里,世间有几个人,瞧上这样的模样,不会被吸引住呢?单单只看着他那双迷人的眼睛,就能让人深深的陷下去,无法自拔。
唉,正所谓,有些人生下来,就是天之皇宠,而有些人,生下来如蝼蚁,比如正在骑马的太子殿下江夜和正在牵马的太子侍卫萧浅,分明是对是两张长的极其好看的脸,却是天差地别的存在。
迎亲队伍一路跟随着带队引路人流苏苏,他是太子殿下的侍卫统领。
引路人流苏苏没有按照指定路线行走,而是越走越偏静。
萧浅已察觉到了不对,指定路线是过了正门大街,直奔叶大将军府的,所经路段都是繁华地段,彰显此亲事的重大,而且,所娶的太子妃是叶大将军府中的叶子楣,他的府邸可是在宫殿的左侧,也是位于最为显赫之地,不过,骑马的那位少年,他可是对姮城了如指掌,怎可会随意让他的侍卫统领流苏苏随意带偏,多半是有意为之。
迎亲队伍经过一段偏静的路段,车马停在了一个姮城偏僻的院中,院中景象和大多官宦府邸不太一样,没有官宦府邸的威严和肃静,反而是多了一丝家中感觉,院中有一棵柿子树,秋去冬来万物休,唯有柿树挂灯笼,柿子树上一片红彤彤的,一阵风吹过,叶子和柿子就随风摆一动,阳光斜射下,红的柿子密密匝匝的挂在枝头,让人心里产生无限欣慰和暖意。
一个侍卫,在流苏苏的耳边,低声细语的说了几句话,流苏苏听完,点了点头,示意他下去。
流苏苏走到迎亲马旁,弓腰作揖,道:“太子殿下,一切准备好了。”
江夜从马上侧身一翻,动手连贯顺畅的从马上下来了,站在柿子树下,向柿子树上的柿子望了望,嘴角微微一笑,道:“苏苏,你去摘一个下来吧,想必今年的柿子也该熟了。”
流苏苏纵身一跳,飞旋而起,轻而易举的从树上摘下了一颗红彤彤的柿子,又用丝巾手帕擦拭了一番,确定已擦拭干净后,递到江夜的手中。
江夜爽快的咬了一口,略带有些涩味,眉头紧皱,直接丢向了给他牵马的萧浅,萧浅一脸嫌弃,江夜看他如此嫌弃,围着萧浅转了一圈,又仔细的端详了一番,指着萧浅道:“就他吧。”
流苏苏先是有些惊掉了下巴,而后皱着眉头,有些不太情愿的说道:“太子殿下,这,恐怕不妥吧。”
江夜,一脸的云淡风轻,冷俊的脸生出浅浅的笑。他盯着萧浅看了好一会,萧浅被看的有些不知所措,只能陪着尴尬而硬生挤出来的笑了笑。
江夜郑重回应道:“有何不妥,本殿下觉得甚好,今晚,本殿下要给他们一个,大大的惊喜。”
说完,露出一副幸灾乐祸有好戏上场的样子。
流苏苏欲言又止,但是看到太子殿下江夜久违的笑而语气如此郑重,他打消了继续劝说他的念头,他不想去打搅他这份心情,因为他实在是压抑的太久了,也痛苦的太久了,任他闯出多大的祸事,他会拼尽生命护他周全。
萧浅,莫名其妙被指,又听着他两个莫名其妙的对话,简直莫名其,寻思一想,莫不是那晚,他不经意的得罪了他,看了不该看到的东西,他不会是要在结婚之前解决他吧,不由心中一惊,慌忙询问,“太子殿下,你,你刚刚指着微臣怪吓人的,要微臣作甚,只管直说?”
见江夜没有吱声,又继续讨好般的说道:”殿下,哈哈,你是何等的盖世英雄,定不会计较那些个过往的,况且,那晚,微臣可是守口如瓶,半个字,微臣都没有向外人透露过,你,应该不是想报那晚之仇吧?”
江夜双手叉腰,一身耀眼的红袍,胸间挂着大红喜花,他冲着他又笑了笑,这一笑,可把萧浅吓了一跳,难道,他真的那般的记仇?忙道:“太子殿下,有话好好说嘛。”
江夜头一扬起,眼睛看向天空,故作深沉的摇了摇头,道:“我很记仇的,绑起来,拖下去。”特别是“记仇”二字,特意语气着重了很多。
萧浅郁闷道:“果然,是报那一晚之仇,你要对微臣做什么?今儿个是你迎娶之日,微臣是看过黄日的,今日不宜杀生,而且殿下您可是堂堂姮国太子殿下,需注意言行,言行不堪,恐留诟病,到时流言蜚语满天飞,对您可是不利啊,还请太子殿下饶恕小人一命,来生,呸呸呸,今生必定做牛做马,在所不辞啊!”
江夜依旧面色没有任何的改变,摇了摇头,显得云淡风轻,道:“你是在威胁本殿下啊,本殿下这人嘛,最不喜欢的是别人威胁我了,何况,你一个小小的侍卫,给我拖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