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鸣]羁绊之焰》陈双cham

25、对峙的羁绊

　　木叶村的夜晚，暴雨渐停，月光透过乌云洒在医疗忍者驻地，空气里还残留着湿冷的泥土味。漩涡鸣人背着装满生命之泉的水瓶，跌跌撞撞冲进村子，肩膀上的伤口渗着血，蓝色的眼睛却燃着希望的火光。身后，宇智波佐助远远跟着，黑色披风在夜风中摆动，写轮眼闪着复杂的光。他低声嘀咕：“鸣人，你这笨蛋……为了他，真值得吗？”
　　鸣人冲进医疗驻地，直奔急救室，喊道：“纲手婆婆！我找到生命之泉了！”他满身沙尘和血污，递出水瓶，喘着气说，“快！救鼬！”他想起鼬咳血的模样和自己的表白，心跳得像擂鼓，“他不能死，他是我的羁绊！”
　　纲手接过水瓶，皱眉检查，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真是生命之泉？！”她看向鸣人，“你去风之国禁地了？！疯了！”她没多说，赶紧指挥医疗忍者将泉水融入治疗，亲自为鼬施术。
　　急救室里，宇智波鼬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气息微弱，咳血的痕迹染红了床单。鸣人守在床边，握着他的手，低声说：“鼬，你一定要撑住……我找到救你的东西了！”他眼泪掉下来，声音哽咽，“我说过喜欢你，你得活下去！”
　　佐助站在门口，沉默地看着这一幕，写轮眼里闪过复杂情绪。他想起昨日鼬的劝解和那句“你活着，就是我的答案”，心头一紧，握紧草薙剑，低声说：“他……真的病成这样？”
　　纲手施术后，鼬的脸色渐渐恢复血色，咳嗽减轻，气息平稳了些。她擦掉汗，松了口气：“生命之泉有效，毒素被压制，肺疾也有好转。”她看向鸣人，“但他还没脱离危险，需要时间恢复。”
　　鸣人咧嘴笑，眼睛亮得像星星：“太好了！鼬，你听见了吗？！”他攥紧鼬的手，脸红了红，“你得活下去，我们还有好多事没做！”
　　鼬缓缓睁开眼睛，写轮眼暗淡但带着一丝温暖。他看向鸣人，低声说：“鸣人……谢谢你。”他咳了一声，声音微弱，“你不该冒险……”他目光转向佐助，眼神温柔而痛苦，“佐助……你来了。”
　　佐助愣住，写轮眼红光一闪，握剑的手微微颤抖。他冷冷地说：“别叫我名字。”他往前一步，语气冰冷，“宇智波鼬，你以为活下来，就能抹掉你的罪？！”他看向鸣人，怒道，“你为了他去送死，值吗？！”
　　鸣人跳起来，挡在鼬身前，吼道：“佐助！鼬是为了木叶和你！才灭族的！”他眼睛红了，声音哽咽，“他病得那么重，还护着你！你为什么不信？！”
　　佐助冷笑，写轮眼转动：“护我？！他杀了全族，毁了我的家！”他剑尖指向鼬，声音颤抖，“你告诉我，当年为什么要瞒我？！为什么要让我恨你？！”他眼中闪过痛楚，像是愤怒，又像是委屈。
　　鼬喘着气，靠在枕头上，低声说：“佐助……我别无选择。”他咳了一声，目光柔和，“木叶高层担心宇智波叛乱，我接受任务，保住你，保住村子。”他顿了顿，声音微弱，“你恨我……是我该承受的。”
　　鸣人眼泪掉下来，吼道：“佐助！你听见没有？！鼬是为了你才受苦的！”他攥着鼬的手，声音哽咽，“他是我最重要的羁绊，我不会让你动他！”
　　佐助愣在原地，写轮眼里的红光微微暗淡。他盯着鼬苍白的脸和咳血的痕迹，胸口像被什么堵住。他咬牙，低声说：“为了我？！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让我背着仇恨活了这么多年！”他握剑的手抖得更厉害，眼中泪光一闪。
　　鼬闭上眼睛，嘴角上扬，像是苦笑：“因为……你活着，比什么都重要。”他看向佐助，写轮眼里带着温柔，“佐助，放下恨，活下去。”
　　佐助身体一僵，写轮眼暗淡，低声说：“放下？！你毁了我的一切！”他想冲过去，却被鸣人一把抱住。鸣人喊道：“佐助！够了！鼬已经坦白真相了，你还要怎样？！”
　　纲手冲进急救室，喝道：“都给我住手！”她一拳砸在墙上，墙壁裂开，震慑住佐助，“这里是医院！佐助，你再闹，我把你扔出去！”她看向鼬，皱眉，“你别说话，休息！”
　　卡卡西跟进来，叹气：“佐助，鼬的事，村子会调查。”他看向鸣人，“你也别冲动，晓组织还在盯着你们。”他推了推护额，“村子现在很紧张，高层对鼬的怀疑还没解除。”
　　佐助冷哼，收起草薙剑，瞪了鼬一眼：“这笔账……我迟早会算。”他转身冲出急救室，背影冷峻，但步伐略显迟疑。
　　鸣人瘫坐在床边，眼泪啪嗒掉下来。他握着鼬的手，低声说：“鼬……你干嘛老替佐助说话？！他差点又动手了！”他擦掉眼泪，声音哽咽，“你是我的羁绊，我不会让你死的！”
　　鼬喘着气，写轮眼里闪过温柔：“鸣人……谢谢你。”他轻轻捏了捏鸣人的手，声音微弱，“佐助……是我的责任。你别为我，和他翻脸。”他咳了一声，像是累极了。
　　“翻脸又怎样！”鸣人吼道，脸红了红，“我说过喜欢你，我要护你到底！”他低头，声音软下来，“你得活下去，我们一起证明真相！”
　　与此同时，晓组织据点里，佩恩的投影冰冷：“鼬和九尾还活着，生命之泉被他们拿走了。”鬼鲛咧嘴：“我亲自去木叶，解决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