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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一章 ...

  •   要说江湖上闻风丧胆又来无影去无踪的当属无烬阁了,这里培养了无数的顶尖sha手,只要无烬阁接下的单子,就没有完不成的任务,从无败绩,道上的人鲜少见过无烬阁sha手的真面目。

      一个雾蒙蒙的傍晚,着一席蓝色衣裳的夏顷黛走在回院子的路上,身后跟着身穿黄衣的女子,她的肩膀上提着药箱。

      才刚进院子,二人就听到动静,同时朝不远处的院门口看去,黄衣女子也就是秋观适时出声呵斥,试图震慑暗处的人“谁?谁在那?!”

      这时候就见一个男子肩上提着另一个男子的手臂,扶着身体从院墙后靠近门口。

      夏顷黛和秋观这才看清二人的模样,要说不说这二人的样貌实在出众,尤其是哪位被扶着的公子,哪怕是看上去身受重伤,闭着眼睛似是昏迷,身体十分虚弱的样子,但还是难掩俊美的容貌。

      “实在抱歉二位姑娘,徐某本意不是让你们受到惊吓,只是我们二人在回镇途中遭到山匪的袭击,我家公子深受重伤,好不容易逃到此处见到有一户人家,这才斗胆来寻求帮助。”

      秋观没有作何反应,只是看向夏顷黛。

      夏顷黛本不是多管闲事的性子,但是不知为何,她无意瞟了一眼那位受伤昏迷的公子,想法突然就转变了。

      “医者仁心,我既然看到了就不可能不管的。”秋观有些惊讶的看着自家宗主,她在心里想她家宗主啥时候这么好心了?

      这位自称徐某的男子连忙道谢,夏顷黛领着他进了次卧。

      次卧内除了床就只有一张陈旧木桌和几条椅子,很空也很整洁。

      就在徐竟尧把他家公子放在床上的这个功夫,秋光赶忙凑到夏顷黛身边,在夏顷黛耳边小声道:“小姐,我去查一下这俩人的底细。”

      毕竟她们也才刚在此处落脚不久,万事都得小心,不然暴露了她们月冥宗的身份就完了。

      “现在不着急,先救人。”语罢,夏顷黛顺手接过秋观肩上的药匣子,正要走到床边时,徐竟尧男子突然身形一晃,竟直愣愣的倒地了。

      夏顷黛和秋观赶忙走到身边检查了一番。

      “看来这人身上的伤也是不少,能撑到现在也是极限了。”

      在夏顷黛的指挥下,自幼天生神力的秋观便背着这名男子到另外一个屋子处理包扎伤口了。

      秋观毕竟也是月冥宗的二把手,夏顷黛便让秋观去给这位男子诊治,而她负责给另一位诊治,另一个男子看上去伤的更深,隔着不远处都能闻到血腥味。

      夏顷黛先是诊脉,而后没有发现内伤。

      然后便把他的衣裳慢慢的脱了,这身白衣到是没有多少血迹,但是男子身上的刀伤倒是不少,刀刀致命,但好在有做处理,把一些致命地方的血给止住了,看上去衣裳也是在这个时候换的。

      夏顷黛在给他处理伤口,不禁有些佩服这个男子居然能忍着一身不吭,更没想到看起来有些瘦弱的男子居然有腹肌有肌肉。

      好不容易处理好伤口,夏顷黛才有空观察这名男子,身为宗主,这些年下来也见到不少好看的男子,但是长的如此俊美的男子还真是少见,也是因为这容貌,夏顷黛才动了恻隐之心同意救助他们。

      而处在昏迷中的屈川柏梦到了他在聚囤营的日子,每天不是在抢食就是在sha人的路上,如果他不强大起来,下一个被sha的就是他,就是在这样噩梦不停循环中他猛然惊醒,然后他这才发现有一双纤纤玉手正拿着湿布给他擦汗。

      这时他才反应过来,原来刚才那一梦居然让他出了一身汗。

      但是现在的他显然不知这是怎么一回事,按理来说此时他很虚弱,夏顷黛一给他擦汗,就激起他的警惕程度,所以他便提前醒来了。

      “公子是做噩梦了吗?竟出了一身汗。”

      听到女子的声音,屈川柏意识这才彻底回笼,只见在床边的女子独坐在椅子上,阳光映照在她清雅的身姿上,肌肤胜雪,他的心不知为何突然漏拍了一下,但很快恢复正常,此时情况不明,屈川柏不敢暴露过多。

      “多谢姑娘,屈谋自行擦汗便可。”他拿过布巾有些吃力的抬手为自己擦汗,夏顷黛没有制止他,反而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实际上夏顷黛这时候心里早就砰砰跳个不停了,心中不停在呐喊,他和我说话了!他的声音真好听!

      要是屈川柏仔细看她的话,就会发现夏顷黛耳边的微红。

      正好这时候有人进来了,是秋观端着一碗药走了过来。

      屈川柏还未没说话,夏顷黛就已经接过药碗,瓷白的汤勺轻轻碰在碗壁内,然后她执起勺子,朱红的嘴唇吹了吹勺子里的药,放在他的唇边。

      屈川柏正要抬手,夏顷黛便发现他的意图连忙制止他的动作。

      “公子最好这两天不要动哦,尤其是你的手臂,伤势最是严重,这几日如不好好将养以后怕是成为废人一个了。”

      说完屈川柏便没有再动了,夏顷黛瞬间心情好了起来,果然她还是最喜欢听话听劝的病人。

      就这样夏顷黛一勺一勺的给屈川柏喂药,秋观好像领悟了什么,十分有眼力把空间留给俩人。

      屈川柏面不改色的喝完药,让夏顷黛有些吃惊,比较这药是她配了有多苦她还是知道的,没想到这人不仅不怕疼也不怕苦啊!!

      而屈川柏内心起了波澜,没想到自己刚才对着她居然没有防备之心顺势就着她的手把药喝了,这让他不自觉的皱起好看的眉头。

      而夏顷黛却会错意,解释道,“公子不必担心,这里已是锋苑镇地界了,那些歹徒不敢再下手的,还有公子的书童,他受了伤正在隔壁屋养伤,只是现在不宜下地。”

      从夏顷黛短短几句话中,聪明的屈川柏立刻会意,知道是眼前的女子救了他和徐竟尧。

      居川柏向夏顷黛致谢,自然而然的攀谈起来,俩人寒暄过程中,互相知道了彼此的姓名,夏顷黛这才知道屈川柏是本地人,父母身亡,家道中落,在镇上当教书先生,因上京赶考遭人暗算落了榜,回家途中又遭了山匪,沦落至此。

      听着这些她的心微动,却不动声色没有表现出来。

      就聊了一会儿,屈川柏感觉精神有些不济,想来应该药效上来了,夏顷黛也不打扰他休息,便收拾了一下,出门回她自己的屋子了。

      一回屋刚坐下,秋观紧随进了屋仔细掩好门。

      “我就说宗主您什么时候有这么好心了”秋观坐在夏顷黛旁边,一脸奸笑“原来是看上人家公子了。这算是见色起意?!”

      “这么明显的吗?”夏顷黛笑着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我发现这位屈公子还真是哪里都和我的心意。”

      长的不是一般的好看,声音又好听,还彬彬有礼,很难没有女子不喜欢的吧?

      接着秋观把出门査屈川柏身世的结果告诉了夏顷黛,基本和屈川柏说的一致。

      “唉”

      秋观刚汇报完,就见自家宗主愁眉不展得托着粉腮。

      “怎么了宗主?”秋观不解。

      “像屈公子那样仪表堂堂的谦谦君子,应该是喜欢文静淑雅的女子,如果知道了我是月冥宗的,靠dusha人的如何能喜欢我?!”

      “这…”秋观也犯了难,“要不先瞒着屈公子等有机会了找个合适的时机与屈公子解释。”

      夏顷黛不知道怎么办,“也只能先这样了”毕竟二十多年来头一次喜欢人,夏顷黛不想就这样放弃的。

      日子就在屈川柏养伤中度过,屈川柏也是通过一天观察才知晓这位夏姑娘每天一早吃完饭,就会带着她的婢女背着药箱出门,似乎是出门看诊去了,中午有专门的人来送饭,应该是她雇的人,但是她过了饭点才回来,吃完饭匆匆给他换了药、看他喝完药便又出门了。

      此时的屈川柏刚喝完药,嘴里含着她塞到嘴里的蜜饯,明明失去了味觉,但是不知怎的他还是尝出了甜味。

      心脏还是因为她的那句“这么苦的药怎么能不吃蜜饯”而不规律跳着,屈川柏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反常的行为是怎么了。

      就在这个时候徐竟尧从窗户翻了进来,他仔细掩好窗,走到屈川柏的床前,抱拳冲着屈川柏俯身单跪,然后喊了一声“阁主”。

      “刺sha的事处理的怎么样?”

      实际上昨天夏顷黛走了之后,徐竟尧便偷偷来见屈川柏了,他的伤虽未好可没有阁主严重,所以并不妨碍他行动。

      “肃王已身亡,就是他手下有几人不甘心,正在到处找刺sha之人,估计会来找我们无烬阁的麻烦。”

      屈川柏不在意道:“穷途末路之辈,并不足以为惧。”

      “是阁主!”徐竟尧这时突然说,“阁主,属下按您的吩咐查了这位夏小姐,身世清白并无危险。”

      “还有呢?”

      “还有?”徐竟尧有些不解,不是就让他查这两件事吗?他抬头看到阁主俊美绝伦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是他迅速领悟了,然后他就像念书一眼,一板一眼的把自己收集到的信息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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