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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二十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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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赶到这里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景象。
浓雾中有一些诡异的影子在晃动，怪物们不断挤开他向前冲。
“哈哈哈哈哈哈哈……”他听见小丑的笑声从雾中传来，在原地停顿了一瞬后，戴上了防毒面罩，朝雾中小丑的方向前进。
很快他便意识到防毒面罩可能失去了效果，他肯定吸入了一些雾气，因为他敏锐的察觉到自己发生了某种变化。
这种变化很细微，可对身体的掌控十分有信息的他还是察觉到了，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
他与小丑的距离应该不超过几米，可小丑的笑声却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等他一把抓住小丑的手腕时，才有了点真实感。
“小丑！”布鲁斯将小丑摔倒在地，欺身上前，死死的压住了小丑，“这些都是什么？你做了什么？”
“亲爱的蝙蝠侠——见到你真好，你还满意我放的烟花吗？”
“回答我！”布鲁斯狠狠的给了小丑一拳，“你还做了什么？”
“只是帮了朋友们一个小忙，哈哈哈哈哈……”小丑大笑着，“看看我们的新朋友，真是有意思不是吗？哈哈哈哈哈……”
浓雾在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露出了中心站着的耶梦加得，他手中的书已重新合上。
房间内除了耶梦加得与伊芙蕾雅，只剩下了布鲁斯和小丑两人，那些丑陋的怪物们连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只有房间外的爬行留下的印记以及一些不似人的脚印证明他们存在过。
事后小丑被重新关回了病房，当然是又一次加固过的。
伊芙蕾雅在醒来后回到了一言不发的状态，但她不再哼那诡异的曲调了，因此嘴上的口枷被拿了下来，考虑到她的情况，依然让她留在了B区的单人病房，只不过换了一个病房——原来那个显然不适合住人了，不管是那满墙的诡异血符，还是现在已经消失的曾经拥挤在那个房间的怪物们，都使它充满了诡异而又邪恶的气息。
耶梦加得尤其不建议那个病房再住人，布鲁斯也同意这一点，使得这间病房一度成为了阿卡姆一个孕育怪诞的禁忌之所。直到很久以后，墙壁被重新粉刷，有人打破了禁忌安排病人住进了这间病房，而住客们无论之前是什么病症，在住进去之后都会表现出同一种症状，他们不断用血在墙上描绘着同样的符号，令人惊讶的是这些符号和最初伊芙蕾雅画上去的一模一样。
韦恩庄园。
事件结束后，布鲁斯载着耶梦加得回到了韦恩庄园。
布鲁斯不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他既相信科学，又相信魔法，还有超能力那种无法用常识解释的力量，他以为在哥谭已经没有什么能让他感到惊讶了，直到今天。但他一定会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他不允许哥谭发生他无法理解的事情。
“那些怪物是什么？”他问出了最在意的问题，如果哥谭以后都会有那种怪物，他不得不早做准备。
耶梦加得抿了一口阿尔弗雷德泡的红茶，缓缓道：“曾经是人的某些东西，堕落的信徒们。”
“谁的信徒？”
“某些存在于其他位面的，超越人类理解的伟大存在。”
“你在说‘神’吗？像你们阿斯加德人这样的？”
“从人类的角度来看，阿斯加德人只是文明更加进步的外星人，并不是不可企及的，而我说的那些存在，是人类不可直视、不可名状、不可理解的。所以你不用担心祂们，那是人类不可干预的领域。”他看出了布鲁斯的忧虑，“祂的信徒们，就是你所说的‘怪物’，失去了原来的形体，只剩下了本能，但却保留着‘伪装’的能力，一般来说它们也不应该出现在人类的视线之中。”
“那为什么今晚会出现？”
“之前的仪式为它们指引了方向，它们从黑暗之中爬出，渴望得到神明的垂怜，伊芙蕾雅是它们的明灯，是它们的引路人。”耶梦加得顿了顿，“不过现在没事了，只要不再进行仪式，她会没事的。”
“那些怪物还会出现在哥谭吗？”
耶梦加得像是有些苦恼的思索了一下，“它们本应在爬出黑暗的一瞬间就被地球的守护者们发现，消灭，不至于发展成今天这种局面。我想是守护者们遇上了麻烦。”
“地球的守护者？”
“至尊法师，以及她带领下的维山帝系的法师们，他们守护了你们的现实。”
布鲁斯沉吟了一会，“不管他们遇上了什么麻烦，我要哥谭里没有一只那样的怪物。”他站起身，准备去蝙蝠洞内调取全城的监控。
“你打算怎么处理它们呢？”
“消灭。”
“即使我告诉你它们曾经是人？”
布鲁斯顿了顿，“那就把它们送到监狱。”
耶梦加得摇了摇头，“监狱关不住它们，倒不如说那环境更适合它们生存。而你是无法消灭它们的，它们诞生于黑暗，只要黑暗仍然存在，它们就能隐匿起来。维山帝系的法师们也只是将它们封印到了镜像空间之中。”
“但你消灭了它们不是吗？”布鲁斯的双眼紧盯着耶梦加得，“在那个病房里。”
“准确的说那也不算是‘消灭’……我有一个提案，韦恩先生。不如让我来帮你处理它们，在我留在哥谭的这段时间。”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布鲁斯不相信耶梦加得会免费提供帮助。
“唔……就当是住宿费吧？”
“……”
“毕竟我也不能白住在您这儿不是吗？”
“……不要妨碍我。”
之后，哥谭的人们发现蝙蝠侠身边多了一个身穿丝质礼服，半张脸被金丝面具所遮盖的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