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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双魂共体控制权 ...

  •   【ps:先说好,因为太久没更新及补剧的缘故,出现不合理剧情或人物OOC都是正常现象,但我太懒,不出意外应该不会更正,不出意外,后面逻辑都会有很大出入,所以提前屯个脑子寄存处[合十][合十][合十]】
      随着一切安排妥当,西剑流终于回归平静,但在炎魔发话之时,不知为何,每个人心中都有不好的预感,就好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但出于任务在即,赤羽只能将受伤的少年交至衣川手中:“先把他带下去疗伤,之后的事情我会处理。”
      只是,少年并没有立刻随赤羽安排的人离开,而是目光落在炎魔幻十郎的身上。
      一番停留,见对方依旧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正要抬脚上前,幸亏一旁的神田京一发现了对方的举动,并立刻阻止,这才没有酿成更进一步的悲剧。
      少年的情绪他们都看在眼中,只可惜眼前人已经不是对方熟悉的兄长,即便二人身体流有相同的血脉,他们也不认为炎魔会因此关照若泽君分毫。
      直到赤羽的视线朝这里看来,两个人这才无奈将人连拉带拽的拎出了那里。
      “哥哥他……为什么不理糖糖了?”
      随着二人将他彻底拉出炎魔区域,少年这才回神,却满脸都是令人疼惜的委屈之色,叫人同情。
      明明记忆中的兄长对自己向来在意,为何再次相见,他却偏要装作一副不认识自己的模样。
      若泽君无法理解,更无法思考。
      情绪被悲伤填满,脑中也全是炎魔视线在自己身上一扫而过的漠然,令他感到不知所措。
      对此,知晓原由的二人没有解释,因为开口的话语,总是要考虑说出的后果,至少身为伤患状态的若泽君,不能受到更大的打击。
      谎话虽假,但不得不说,谎言有时也算正义的化身,虚假固然会有梦醒的一天,可如果梦境的背后是血淋淋的现实,或许短暂的活在梦中,也未必是一件坏事。
      就这样,一番劝阻,二人总算打消了若泽君的怀疑心里,对方也终于放下纠结,选择了配合他们治疗。
      安静的人总归不用麻烦,因此他们治疗的时间也不算太长,只是处理过后,伴随着草药的作用,若泽君也不由感觉身体困倦。
      不过片刻的时间,只觉眼皮一沉,他便在二人的注视下沉沉睡去,如此,倒也令一边本来还有些担忧的人松了口气。
      “西剑流欠他的,只怕这辈子也还不起了。”
      摸着少年睡去的容颜,衣川紫只觉自己的心口就仿佛被刺进了一把刀,痛的她一时难以呼吸。
      “所有人都以为他没有用处的时候,他向西剑流证明了自己的实力,所有人都以为他心怀慈悲的时候,偏偏他又狠心冷血,他以为自己将伤口隐藏的很好,却不知我们总有人身在暗处,只希望能弥补一点属于我们的过错,可惜,这一次,却是真的还不起了。”
      炎魔一旦复活,无疑也预示着小空灵魂的消亡,这样一来,可不就与当初西剑流与他做下的承诺背道而驰。
      封印记忆的人,依旧能在直觉的牵引下,说出致命的疑问,他们却偏偏将这样的少年亲手送入地狱,再无翻身。
      他没有忘记自己的兄长,但他的兄长,却大概再也回不来了。
      如此,二人的祈祷便是希望被他们复活的领导还有良知,哪怕心有不愿,也至少将对方当做一个寻常的下属看待。
      至于亲人,内心的直觉告知他们绝无可能,自然,他们也只能往看似最坏,却也能接受的结果靠近,或许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勉强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愧疚。
      一番收拾,确认少年的苏醒没有那么快后,二人这才缓缓推开药房的门走了出去。
      直到远离那栋木屋,衣川紫才情绪低落的垂下脑袋:“虽然不该这么说,但有时候我真觉得西剑流不做人,明明对其他中原人我都没有这样的感触。”
      神田看她一眼,最终只是叹息一声,一脸无奈的抬头,看向这不见圆月的茫茫夜色。
      “没感触正常,有感触也正常,我们是入侵者,本就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作为,而若泽是我们看着成长的,即便没有陪过他完整的童年,但五年的相处,要是毫无感情,我们才叫真的冷血。”
      “是啊。”伴随衣川紫的感叹,二人互看一眼,最终平定心绪,毕竟眼下可不是他们应该感性的时候,BOOS复活,想来接下来就是前往唤神殿集合了。
      一路上,二人又是几身叹息,试图将这些不该存在的情绪以这样的方式抖落出去。
      事实证明,到达唤神殿的时候,他们的内心情绪确实比刚才平静了许多。
      果不其然,除军师以外,大部分成员已经等候大殿有段时间了,出人意料的是,那个被他们复活的上司,竟不在这大殿之内。
      话说对方刚来,他们还没为对方准备房间吧,如此,除了唤神殿,他又能去往哪里,总不能和军师一起去整理材料了吧?
      可惜,没有上帝视角的他们,只能靠猜测来判断炎魔的所在,殊不知在他们看来能够接受的答案,其实都不正确。
      时间转到神田京一与衣川紫从药房离开之后,在确定他们走远,且不会再回来之时,一个高大身影这才缓缓从暗处,来到了眼前的药房屋前。
      目光在门把手的位置打量了一眼,确认他们没有上锁之后,便不费吹灰之力将门由外至内推开,几乎看也没看屋内的摆设,视线就已然第一时间锁定了自己要找的少年,大步而去。
      直到临近床沿半米的位置,他这才停下继续前进的动作,目光在少年的脸上看了又看,直至不耐烦的声音想起。
      “喂,小鬼,你的愿望我也满足你了,现在可以交出身体控制权了吗?”
      “可以放他离开吗?”只见拥有大叔脸,一副领导气质的人,忽然语气温和的道出一句完全不符合人设的话语。
      但炎魔是谁,即便知情对方不是自己人,即便复活他的躯体现在不能百分百为自己所用。
      但在过去的历史,他可是名流数载,出了名的不把手下当人看,自然,又怎会答应这总令他自觉损失的条件。
      “不可能,我管他过去是谁,与你是什么关系,总之来了西剑流,他就是西剑流的人,死也要成为西剑流的鬼。”
      听闻对方回答的小空,目光微变,原本柔和的视线忽然闪过些许狠力,就听他再次开口道:“炎魔幻十郎,我劝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别忘了现在谁是身体的主控之权,我完全可以让你在我体内混不下去,将你彻底驱逐。”
      “小鬼而已,要能驱逐你早就干了,岂会等到现在用这低级的咒骂对我威胁。”
      话音落下,正想理由开口反驳的人一时间也没了声,主要对方的言语确实没错,要是自己能这么干,早在对方复活当时,他就把这自大的家伙解决了,又岂有这么个中二领导者与自己开口叫嚣。
      炎魔离开不了,有些条件自己说了自然不算,何况在西剑流众人的面前,自己还不得不将操控权拱手相让,毕竟真让他们发现自己的存在,指不定又是一番倒腾。
      至于炎魔,他对谁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就仿佛自己是那天上的神明,亲临地狱一遭后,对谁都可以指手画脚一般。
      总之,即便小空在怎么看不惯这具自大的灵魂,短时间内却也耐他无能。
      最终,他还是选择了勉强妥协如今的状况,或许将糖糖放在自己的身边,也算一种保护。
      毕竟谁又知道被西剑流抓走,还能活着回去的少年,会在中原百姓的口中传成怎样的存在。
      就算自己在怎样担忧弟弟在西剑流的安危,他也应该站在对方的角度为其考虑。
      何况,万一就刚好发生了所谓的万一呢。
      到底,只是短暂的检查过后,小空还是选择了不情不愿的让出身体控制权。
      “先说好,你不能对他如何,即便他犯错,你也要最大限度的对他进行容忍,否则我不介意两败俱伤,或直接采取最极端的方式与你同归于尽。”
      话落,还未等炎魔做出回应,那人便已然将他推上了身体的控制权位。
      在之后,耳边的声音暂时消失,倒是使四周陷入了短暂的平静,一时竟让习惯刚才环境的他,有了些许的不适应。
      随后,视线看向床上的少年,半晌,伴随一声轻笑出口,也不理会脑海中又一次想起的叫嚣,炎魔已经大步走出了药房。
      “喂!你笑归笑,好歹把门关一下吧!”
      “进来是你要进的,我已经把你的要求完成了,现在控制权在我,之后要怎样做是我的事,我没对他如何,就已经是对你最大的让步,如果还不知足,本座不介意先一步送他归西在与你同归于尽。”
      退出身体控制权的小空魂魄顿时将眼睛睁大,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占领自己身体控制权主位的人:“……”
      威胁,绝对是威胁!
      好在,炎魔也不是那么没良心,大概只是想逗逗小孩,或是心里的恶趣味作祟,走到一半后,又返回去关上了敞开的大门。
      “好了,我关上了,现在可以消气了吧。”
      因为炎魔作为,险些惊掉下巴的小空,不过半晌,空气再次陷入了持久的沉默。
      所幸,炎魔也没打算等他回话的意思,抬脚便头也不回的走向了唤神大殿。
      一直到赤羽信之介都整理完名单,来到了有一段时间,炎魔幻十郎这个刚复活不久的领导人这才姗姗来迟。
      众人虽有怨言,却谁也没有明说,毕竟对方属于他们的新领导人,就算在不满意,除了背地吐槽,正面放话这样的事情,大概也没人敢如此作为。
      “哦~看来你们都很闲呢。”
      “……”
      尽管听着不舒服,但现在的他们看起来确实这样,一时间,倒是令他们没有了反驳的理由。
      “禀流主,是您复活之后聚集我们来此等候的。”
      出于不敢怀疑炎魔的记忆,以及为了防止误会加深,赤羽还是忍不住站出来提了声醒。
      炎魔幻十郎:“……”哦,原来是自己的指示啊。
      但奈何领导人有个怪癖,死傲娇的性格偏不愿意承认那是自己的失误,只是用埋怨的眼神瞪了眼赤羽信之介之后,便用漠然的神色横扫下方,防止再有不长眼睛的下属跳出来指责自己的不是。
      西剑流一众人:“……”也不知道他们费劲千辛万苦复活的流主究竟是对是错,这总推卸责任的性格说好听点是傲娇,说难听点可不就是小心眼。
      忽略他们打量自己的神色,炎魔重新将视线转向赤羽信之介:“行了,说说西剑流现在的状况吧。”
      推卸责任什么,他打死也不会承认,但为了防止他们的视线继续停留在自己的身上,炎魔还是一番思索,找到了可以转移注意力的话题。
      在自己体内,观看了炎魔一切作为的小空:“……”
      如果可以,这个人还是尽早除了最好,若放任这家伙继续霸占自己的身体,不出意外,迟早败坏自己这还没起步就烂在摇篮的名声。
      至于警告,小空也并非没有对其做过威胁,结果得到的却是炎魔更进一步的威胁,自然,就是他现在如何在意,似乎也无法奈何对方分毫。
      为了自己的弟弟,小空只能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能忍则忍,除非那家伙真正触碰了自己的底线,他不介意先一步成为对方不愿面对的疯子。
      其他人并没有小空一样的上帝视角,自然,对于炎魔的真实人品也只是有所猜测,但为了西剑流的未来着想,他们也只能面对炎魔的态度装作眼瞎。
      听闻命令的赤羽,视线在炎魔面无表情的神色上扫了一眼,最终内心叹气,道出了炎魔想要知道的一切。
      直到说到前后分别有几人战死及背叛时,忽闻耳边传来咔嚓一声脆响,再一抬头,就看见炎魔正握着一块碎掉的木制扶手,一脸嫌弃模样的与自己四目相对。
      “这把座椅就和你们的组织一样,脆弱不堪,只是几句挑拨之言,竟能让你们有人产生背叛的念头,可见中原人在嘴皮子上也下了不少的功夫。”
      赤羽,他终究还是识趣的没在这时候触人眉头,尽管他真的很想辩驳对方,说明这是歪理,但炎魔这明显心情不好的神情,就是傻子也该避讳三分,又何况他是意识极度清醒的军师。
      “你说的那三个背叛之人,可知如今身在何处。”
      赤羽信之介:“……”虽然他有心回答,但自己只是西剑流一小小军师,尽管智慧过人,但终究不是那些神话传说内神通广大的千里眼顺风耳一类角色,又怎么可能知晓那背叛人的具体位置。
      即便如此,赤羽还是给出了自己猜测的答案:“禀流主,属下目前只有一名背叛者的消息。”
      炎魔皱眉,但还是选择了控制自己有些愤怒的情绪,开口道:“说来听听。”
      “回流主,是四组长之一的云十方,若不出意外,此刻他应该还在神蛊峰。”
      “要是出了意外呢?”因为赤羽的不确定因素,炎魔反而借此放出了更为难的问题。
      对于炎魔问题毫无意料的赤羽信之介,顿时神色呆愣,一脸严肃的思索一番,回答道:“若是出了意外,云十方应该已经痊愈,并且跟随恢复的史艳文等人离开了神蛊峰。”
      “所以对于这个有消息的人,你实际也没有他真正的动向是吗?”
      看着炎魔那似笑非笑,眼中满是嘲讽之色的神态,不知为何,赤羽突然感觉身上压力剧增,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对方的这个问题。
      而已经有了答案的炎魔,自然将眼中的情绪毫不掩饰,直接冷笑一身,一拍座椅,愤怒起身:“废物,连几只老鼠都清理不干净,本座的西剑流究竟要你们何用。”
      一众不语,主要即便有人想要开口反驳,却也顾及座上人的身份,最终只是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
      “给你们三天时间,立刻找出这三人的行踪,并且格杀勿论。”
      “可是,流主,月牙岚万一只是被救走,没有救活呢?”
      就在以为对方策略会有所改变之时,却听炎魔依旧坚持方才的决定,毫不犹豫开口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万一他真的死了,身为曾经的西剑流成员,无论如何也必须提着他的脑袋回来见我。还有什么疑问吗?”
      最后一句之音,冷如寒霜,就好像他们不是复活的个上司,只是给自己寻来了一个用于折磨他们的地狱恶魔。
      就这样,一众人摇头作答,哪怕心中再怎么有所不满,也只能装作平静无波,毕竟对于这位,除了强大,他们暂且没有其他的形容词。
      真要说今日所见,大概还有无赖的印象,谁让有责任他是真推啊。
      也不知是不是不放心自己下属做出的决定,炎魔见他们没有疑问,便再次张口道:“行,我就安排一下这三天的行程,至于中原,我还挺好奇那天下风云碑之战,就姑且让他们在平静个几天吧。”
      说着,目光扫向赤羽:“你作为上司,没管理好自己的下属,理应是你失职,但我这人一向大度,就给你一个将功赎过的机会,找到宫本总司,三天之内必须提着他的人头前来见我,不然我会新帐旧帐一起算,将你斩杀于此,可有意见。”
      “……”疯子没少见,但这么多年下来,要说他们遇见过最奇葩的上司,应该当属眼前人,毕竟谁会动不动就要敌人或自己人提头来见啊。
      正在赤羽思索完毕,刚要开口回答,就见一旁沉默良久的月牙泪突然站出队伍,看向座上之人,出声回道:“禀流主,月牙泪愿意代替信完成此次任务。”
      话落,就感受到一阵打量的目光来到自己的身上,未等到炎魔回话的月牙泪只是屏住呼吸,一时间也拿不定对方的主意。
      “你是那个叛徒月牙岚的什么人?”
      良久的等待,等来的却只是炎魔幻十郎一句不明意义的询问。
      对此,泪也不敢拖泥带水,即时便回答了这样的问题:“回流主,我是岚的哥哥。”
      “哦~你就是那个向祭司申请,决定亲手杀死弟弟的那个哥哥?”
      不明流主何意,但月牙泪还是平复心情,给出回应道:“回流主,是我。”
      “如此,你并不能代替赤羽的任务,你的弟弟你最了解,想来你们兄弟心有灵犀,你也应该能感应到他的位置,三天时间,活要见头,死要见头,听见了吗。”
      月牙泪:“……”感觉自己流主误会了什么,我只是一等凡人,真没什么你理解的神通广大啊。
      至于其他人,自然也是一种复杂的神色打量自己的上司,不过多时,炎魔就有所察觉,但视线依旧停在月牙泪的身上:“怎么,是对我的说法有什么意见吗?”
      一时,月牙泪不知为何,当即就嘴巴比脑子快的先回了一句:“回流主,属下不敢。”
      这要他怎么解释,迫于压力,即便心中再有怨言,到底也只能不甘不愿的硬着头皮接下了任务。
      现在,他只能祈祷,但愿月牙岚没有被救,这样他下手的时候,大概也就不会那么感到良心不安。
      自己杀都杀了,全尸与不全尸的,似乎也没什么意义,大不了自己把他的尸体扛回西剑流,也算是一种交代了。
      然,正在月牙泪惋惜自己帮不上军师之时,又有一人至队伍中站了出来:“禀流主,我是宫本总司的前任徒弟神田京一,若可以,我希望我能胜任军师的此次任务。”
      “哦?你们好像很不愿意赤羽接下这次任务,为什么呢?”
      一次可以理解,可若是第二次,他在看不出什么端倪,或许他也不配坐在这里称为本座了。
      赤羽信之介:“……”
      神田京一:“……”
      月牙泪:“……”
      有反驳的余地吗,看起来,好像是没有的。
      “徒弟对师父嘛,这个敌对倒是有意思,我不反对你的接替,但同样,你的时间也只有三天,若三天之后,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你就让你的下属提着你的人头来见我吧,西剑流,不需要任务失败的废物。”
      话落,他又将视线看向赤羽信之介:“如此,安排人去杀了云十方的任务就交给你了,这个人对你没有多余的感情,想来你下手也不会有多余的思考,不知你意下如何。”
      与台下的人四目相对,赤羽能够很明显看出炎魔眼中的威胁之意,自然,即便不答应,也必须接下此次任务,毕竟与自己这位上司,似乎根本没有商讨的余地。
      “回流主,赤羽没有意见。”
      又扫了眼名单,确认没有问题之后,炎魔幻十郎正要宣布解散,就见赤羽一副欲言又止过后,还是毅然决然开了口。
      “禀流主,属下还有一事禀报,中原当时有几位投奔西剑流的余党,虽然伤亡居多,但仍由两个爬上了比其他人稍高的位置。”
      “哦?所以你想表达什么?”
      “八门之中就有一位中原之人,不久前,我通过令一位中原卧底得知他可能有叛变的心理,如今流主复活,他又刚好并不在场,属下觉得……”
      不等赤羽说完,炎魔顿时冷哼一声:“这就是你招募的好下属,不算上与你们同级的宫本总司,如今就有三人背叛,可见你们的领导也不如人意,竟能让老鼠搅坏一锅粥的同时,还能安然离开,也是厉害非常。”
      “……”
      “格杀勿论,你的下属,你自己想办法解决,三天时间,若不见成效,我直接拿你是问,可有不满。”
      不是问句,而是命令的口吻,看炎魔的神色就知,现在的他究竟有多么愤怒,好好的西剑流,能管成这般分崩离析,又如何不算一种天分。
      赤羽没有反驳,也确实没有反驳的理由,毕竟责任在他,与他本身无法开脱,何况,他可不是炎魔那种就差监控怼脸上,也依旧坚持推卸责任的无赖。
      “就这样,再有什么事,我不介意先一步杀鸡儆猴,时间只有三天,我不需要知道过程如何,只要结局是我想要,就是将他们碎尸万段我也无所谓,解散。”
      几乎话落瞬间,还不等其他人做出反应,炎魔便已经一个闪身,没了身影,只留剩下的一群人面面相觑,最终长叹口气。
      一想到未来将是这样的人领导,也不知这一切究竟是福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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