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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020年2月8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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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蜘蛛、虫子,是杀人埋尸的地方,是荒废的冬天的山。我们互相勾连着,彼此不说出对方的秘密。沙、石头、灰和土、烂木头,我们在这些东西上张牙舞爪地跑,窜到到处去,腾空跳跃。我们中的任何一行,都跑得干脆利落、直接、莫测。
纵是被蜘蛛追赶,我竟也不感到害怕。它们爬得很快,我跑得也很快。使役在我逃跑时告诉我“他”传来的话,他的话含糊不清,是缺漏残损的字符,可我懂得那个意思。
使役反复地告诉我“他”的话。蜘蛛滋啦滋啦地爬。我跑得好快。
我从这里,经过一个拐口,再从那里跑出去,最后失望。
他拎着包子责怪我。
我不知道另一个目的地就在一点点步子的外头。
没有爱了之后,事情变得从容随意。牵手也好、甜言蜜语也好,不在意了。“他”变成了“游戏”。
突然醒了。
不算惊醒,虽然不自然,却没有心惊肉跳。
是谁很轻又很快地摸了下我的头——抓了下我的头发?是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