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5、第 8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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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亮提醒：是降智buff，作者加了降智buff
1.
进入宇宙的头一个晚上，蓝染就做了个梦。
璀璨的群星在目之所及处熠熠生辉，流动的熔岩喷涌又冷凝，记忆冰结了成千上万的星系，歌声从各自的旋律跳跃到同一道音轨，万物的疑虑沿着电路与指示灯的红光换算解明，层层叠叠的星纱帷幕遮掩了不可概述的宇宙真理。
恢弘的目光在他的意识中来来去去，但蓝染的悲喜与祂们并不相通，他只觉得祂们吵闹:)
大约是围观够了，梦境在他的一言不发中缓缓归于沉寂。
直到片刻后，有什么【人】拖着一连串物体丁零当啷地从梦境边沿探出脑袋——别问蓝染是怎么知道哪里是梦境边沿又怎么看出探脑袋的，问就是因为来者举动鬼鬼祟祟，蓝染不由自主在脑海里补全了过程。
“哦年轻人你的梦真热闹～顺便一提你的脑补没问题，阿哈喜欢这个出场！”
区别于其他【人】的寡言，这位欢愉星神谈兴高昂。
他兴致勃勃坐下来细数遛弯儿经过的星神，“存护克里珀，记忆浮黎，同谐希佩——见鬼为什么你会吸引祂？智识博识尊，神秘迷思……哇哦～真不少是吗？”
蓝染听着陌生的名字被祂以极快的语速带过，再次体悟到宇宙的宏伟浩渺。和不靠谱。
“得了吧，世界就是个草台班子，只有阿哈永远不会放弃你，永远不会令你沮丧，永远不会抛弃你，永远不会……是什么来着你等我看一眼歌词。”
窸窸窣窣的是摸索声，乒呤乓啷是口袋里翻出的东西落地的声音，还有阿哈毫无紧张感的安抚，“我马上就能找到，我发誓！我能找到……哦找不到。”
看不见脸的存在夸张地耷拉肩膀，摊开手，难过的面具自动飞到祂脸的位置上。
“……你能听见我的心声。”
“咦你刚才没有说话吗？”
“……”这个装傻方式是不是他家小朋友也经常用？
“不不不，”得瑟的面具挤掉难过的面具，“绝对是她学的我。没错！孩子像父母很正常吧？”
蓝染终于笑出了声，“好吧，那么欢愉星神也希望我选择您的命途么？”
“当然！好玩的人越多越好！有趣的事越多越好！最重要的是，”阿哈朝他挤眉弄眼——尽管蓝染看不到祂的眼睛，“小家伙身边发生的事足够欢愉～”
“……因为她曾经是虚无？”
“谁知道呢，或许是因为……我善？”
“……”蓝染开始反思自己和欢愉星神搭话的必要性。
“别呀！这年头遇上一个能聊天的对象可不容易，”碎碎念碎碎念，“阿基维利也……太无聊了……”
“唔，好吧，”像是徒然失去兴致，星神一秒收起嘻嘻哈哈的态度，“那就谈谈命途，我可以给你的许诺是，若你厌倦了无尽的生命，若你看尽了星际间的喧闹无序，只要向我祈求，我就会送你永恒安稳的长眠。感谢我吧，为本不死的你送上的【死亡】祝福！”
蓝染追问：“瓦纱柯呢？她什么时候会再次直面【死亡】？”
“我可不是博识尊啊年轻人，”阿哈打了个哈欠，“或者你可以去问IX，祂已经好久不理我了，抽泣～你要去问吗？我很乐意带你去！”
“当然，宇宙中没有什么东西是不灭的，就算小家伙曾是IX的一部分，但她现在的生命是你用星核重铸的，星核的力量用完了，她就会按照原本的轨迹，‘?’地一声变成星屑！变成烟花！变成虚无！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神落万物生！”
“看来我应该去问问丰饶。”不得不承认，蓝染有时候胆子确实很大。
阿哈的语气意兴阑珊起来，“请便，激将法对我没用，年轻人，那一点也不好玩。”
蓝染点头表示理解，恭送走闹腾了大半夜的星神。
事已至此，借由和阿哈半真半假的一席对谈，他也算厘清了许多宇宙间的法则。
只不过第二天一早，新的欢愉令使【蓝染】的照片就由阿哈亲自（存疑）贴满了【酒馆】的告示栏。
蓝染：“……我就是这样成为【欢愉】命途【虚数】属性的角色的。”
瓦纱柯：“而我是【虚无】命途【虚数】属性的角色哦。”
屏幕外的玩家：“……骗鬼啊！一个简介太长一个简介没有，其实你们俩全是欢愉吧？！”
2.
某日，蓝染双手拢在袖中，忧郁地长叹：“我也很苦啊……”
瓦纱柯茫然状瞥他：“辛苦你了？虽然你没什么苦的，但是辛苦你了。”
蓝染：“……”
忘记瓦纱柯最大的优点就是毫不内耗，拒绝pua。
见一句话缄默了蓝染，瓦纱柯点下巴思索了一会儿，恍然大悟：“是要我赚钱养家，你负责科研开发的意思吗？没问题！”
蓝染：“…………”
不他这次只单纯想卖个惨（咳）真的没有那么深刻的涵义。
瓦纱柯单手抱胸，垂着脑袋继续思考：“首先需要找一颗星球落脚，你想建虚夜宫吗？周边环境有要求吗？实验室需要多大？”
蓝染：“？？？”
……等等，认真思考下……也不是不行？
3.
“哎呀，传闻中执掌‘虚夜宫’，大名鼎鼎的‘死神’，原来身边还带着一枚‘星核’，怪不得艾利欧给我的提示只有短短的【如实以告】。”
被侍从带到会客厅，端上茶点并告知“大人正在制作义骸，请稍等”之后，卡夫卡等了半小时，已经从一开始的礼貌端坐，无聊到起身信步闲庭地观察起这个日式风格的雅致空间。刚欣赏到墙上挂着的飞笔横勾的书法作品，另一边的拉门就被轻巧推开，可爱的女孩边向后说着什么，边倒退着走进会客厅。然后是身穿黑色和服，戴着眼镜的高大男子，双手拢在袖中，神色温容。
卡夫卡一眼看出走在前面的少女身体里藏着一枚星核。
而这个男子，不用说，肯定是被称为“死神”的人形师了。
没想到这位粽发的男子推了推眼镜，浅笑着否认了她的说法，“不，准确地说，‘死神’应该是我和她一同的称号，她负责义骸的材料，由我负责制作。”
“失礼了，我是蓝染惣右介，她是我的妻子，瓦纱柯。”
少女眨一下眼，缓缓从饶有趣味观察来者的状态里抽身，丢去迷茫的眼神，“……我什么时候变成你的妻子了？”
“刚刚。”青年微笑，面色如常地把关系在外人面前盖棺定论，不留下丝毫翻盘余地。
瓦纱柯：“……？”
接着他若无其事转头，亲切询问，“这次想要定制义骸的就是星核猎手吗？”
经过一番这样那样的需求对接，得知星核猎手想要定做一副魂钢身躯，瓦纱柯从基础原料搜寻、提炼、一路侃到制作难度，三百六十度全方位表达了其难度，最后总结：要加钱。
蓝染噙着温雅的微笑看戏。
卡夫卡：“你们很缺钱？”
瓦纱柯叹气：“缺，怎么不缺，要不是夸下海口我当大家长负责赚钱养家，也不会那么发愁啊。”
谁知道养个科学家那么费钱啊。
蓝染继续温雅微笑，在卡夫卡若有所思看过来的时候甚至故意回了一个迷惑的视线。
卡夫卡闻弦知雅意地点头：“啊……我懂了，当然，只要能做到，报酬好商量。不过，具体情况我得问下艾利欧，他如今的身体是只黑猫，联系有点难度……”
瓦纱柯：“……黑猫？”
蓝染：“……黑猫。”
同时——
瓦纱柯：“这单子我们接了！”
蓝染：“这单子我们不接。”
卡夫卡捂唇轻笑：“哎呀～”
4.
星穹列车三人组和作为星核猎手顾问的瓦纱柯狭路相逢。
“既然星的身体是瓦纱柯和蓝染用义骸技术制作出来的，那么，星你应该怎么称呼瓦纱柯？”
开拓者托腮沉思片刻：“……妈妈？”
？？？
三月七退远几步：“你不对劲。”
丹恒：“你也不应该聊起这个。”
三人将注意力转回星核猎手处。
却见瓦纱柯用视线上下打量了开拓者一番，脸上莫名飘起可疑的红晕，“……啊，你的零花钱够用吗？我给你一些吧。”
她当场划拉开手机，点击操作。
几秒钟后，开拓者的手机传来收款一亿信用点以及16000星琼的提示。
收起手机，瓦纱柯顶着丹恒警戒的眼神上前。伸长手摸摸开拓者的脑袋，语气里洋溢着慈爱：“花完了记得找我要哦。”
等瓦纱柯施施然离开。
还是三月七：“……你说我现在喊她一声妈妈可以拿到零花钱吗？”
5.
巡猎的令使有一个令瓦纱柯非常眼馋的优点——他们全员自带跟宠。
看到神君，瓦纱柯脱口而出：“神霄雷府总司驱雷掣电追魔扫秽天君！”
看到飞霄，瓦纱柯更是藏都藏不住粘到大狐狸身上的眼神，要不是还记得自己是星核猎手的一员，怕是早就投入仙舟曜青跟着将军飞霄跑了。
卡夫卡故意路过蓝染，惋惜地摇摇头：“哎，你……保重。”
银狼跟着路过蓝染，想了想，到底不敢在大佬身上动手动脚：“等会儿我推荐瓦纱柯几个游戏，能不能吸引回她看你表现了。”
萨姆紧随其后路过蓝染，顿了顿：“……加油。”
刃路过蓝染时哼了声，倒是没说话。
蓝染没有理会这帮唯恐天下不乱的临时同事们，笑容淡定自若。
然后他转头找上了同为假面愚者，任职于星际和平公司的乔瓦尼。
6.
“从一开始，天上就没有任何人。不管是你，还是我，甚至连神也是。但这天之王座令人难以忍耐的空窗期也将要结束了。”
少女将掩饰身份的白色兔子兜帽往后推下，露出一头（丝毫不意外的）黑发，发尾的棕色在会场的灯光照耀中泛出浅浅的金。
她单手叉腰，一脸严肃地指向灰发金瞳的挑战者，“从今以后，由我立于以太战线之巅！”
身后是蓄势待发的宝（怪）可（物）梦们。
星死鱼眼：“好的，说完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瓦纱柯迷茫摸下巴：“……不对啊，星你的反应不对啊……哪里出错了？”好歹应该惊讶害怕一下？
星：“没出错，但我们不能赶紧结束让我领奖励吗？会场外面有好几个看上去不错的垃圾桶，去晚了我怕被人捷足先登。”
以太战线半决赛赛场，瓦纱柯和星对战，蓝染和乔瓦尼在观众席观战。
面对明晃晃的名言抄///袭行为，蓝染，保持着优雅微笑，单手撑住了额头。
乔瓦尼：“蓝染大人，需要主办方出面重申版权问题吗？”
“……不必了，”脸上的手挪开，蓝染的表情带着习惯了的纵容，与怎么看怎么危险的戏谑，“回去我会亲自收取版权费用的。”
7.
某日，星的手机收到短信。
瓦纱柯：星！
瓦纱柯：快！
瓦纱柯：江湖救急！
星：是银狼？
星：你拿着瓦纱柯的手机做什么？
瓦纱柯：？
瓦纱柯：你怎么一眼就看出来了？
星：因为母亲大人一般叫我【星宝～】
星：重点是每次都附带五千万到一亿信用点不等
瓦纱柯：……那你怎么不猜是蓝染？
星：父亲大人会直接有事说事。
瓦纱柯：。
瓦纱柯：好吧，是瓦纱柯不小心喝了我买的烈焰浓茶，现在醉倒了
星：什么？
瓦纱柯：你知道她喝醉了会紧紧抱着人吗？
瓦纱柯：她现在抱着刃不放手
星：……
星：真不明白你怎么会想不开去灌醉瓦纱柯的！道德在哪里？人性在哪里？照片和视频又在哪里？
瓦纱柯：说真的啊，你和瓦纱柯关系好
瓦纱柯：快给我出个主意
星：我截图发给蓝染了
瓦纱柯：等一下！我不是故意的！
瓦纱柯：烈焰浓茶本来是给刃准备的，谁知道她随手拿起来就喝了啊！
星：……我截图发给刃了
瓦纱柯：这个不重要，你知道哪里有好用的解酒药卖吗？
瓦纱柯：刃的脸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
瓦纱柯：要是等到蓝染回来黑的就是我的脸了
瓦纱柯：求你
瓦纱柯：求求你
星：你等着，我去问问白露灵砂或者椒丘
瓦纱柯：感恩.jpg
（过了一会儿）
银狼：！！！
银狼：你竟然告诉蓝染了！！！
银狼：你知道他回来时候的脸色有多可怕吗？！
银狼：你不知道！你只在乎你自己！！！
银狼：你游戏账号没了！！今天晚上最好别睡太死！！！
星：没办法，父亲大人给的太多了
星：（截图）
星：顺便我觉得你把照片和视频发一份给蓝染应该就能把这事儿翻篇
星：沧桑点烟.jpg
（点开截图）
蓝染：瓦纱柯刚才联系你了吗？
星：没有啊，怎么了
蓝染：她没回我短信
星：可能在忙吧
蓝染：唯一一次瓦纱柯没有回复我，是她把我的红茶换成苏打豆汁的那次
蓝染：发起转账：一亿信用点，8000星琼
蓝染：想起什么来了吗？
星：父亲大人，咱妈刚刚喝醉了，是银狼干的！
蓝染：很好，去玩儿吧。
星：谢谢爸～
星：帕姆撒花.jpg
8.
今天开拓者星召集了瓦纱柯、符华、蓝染去打模拟宇宙，然而不到半小时几人就出来了。
据黑塔表示是被踢出来的。
而自从出来以后，星就一脸空白地cos碇司令坐在桌前，喃喃着“我真傻、真的”，半天回不了神。
列车组众人满头雾水，但看太卜符玄讳莫如深，蓝染黑着脸不说话，瓦纱柯问一次笑倒一次的情况，似乎又不是什么非常严重的事情。
两位成熟的大人过一会儿就释怀了，不再关注。唯独三月七好奇地抓耳挠腮，围着星想知道原因。
“我真傻、真的……”
第五十次重复名言的星终于被三月七打断施法。
“哎呀你已经够傻了再说下去连你的蓝染爸爸都救不了你只能回炉重造了！”
三月七双手按住开拓者的肩膀猛烈摇晃，把她沉思的动作扯得七零八碎，“别卖关子了，你们到底在模拟宇宙遇到了啥？怎么跟丢了魂似的？”
突然听到关键词，星一个激灵，视线像要寻求帮助一般转向最近的三月七。
她一把环住三月七的腰，把自己塞进三月七并不宽敞的怀里，“唔哇哇哇蓝染……”
三月七手足无措：“怎么了蓝染怎么你了？！慢慢说不要急，咱无名客怕过谁！镜花水月还能躲得过歼星炮吗！”
丹恒冷着脸点头：“再不济还有瓦纱柯，她不会放任蓝染伤害你的。”
杨叔和姬子虽然没有表态，却也竖起了耳朵留下几分关注。
在列车组的一致安慰下，星缓缓地、缓缓地，放下矜持大哭出声，“蓝染唱歌杀伤力太强了呜呜呜！我们模拟宇宙打得好好的，进入歌剧事件以后得派一个人唱歌，结果……结果蓝染刚唱了一句我们就直接被模拟宇宙弹出来了……纯美令使还说下次见到蓝染就踢我们下线呜哇哇哇！！！我的遗器我的奖励哇哇哇……”
三月七：……
丹恒：……
姬子：哇哦～
杨叔：……噗。
众人顿时做鸟兽散。三月七也轻轻地，撒开了抱住星抚慰的手。
事后，体贴稳重的杨叔趁着蓝染单独作为访客登上列车的时候，送给他一本《歌唱的艺术》。
只不过听帕姆回忆，当天两人几乎炸了车厢，被它愤怒地赶下车了一段时间。
*声优行为，角色全责【。
速水叔唱歌真的是……镜花水月:)
9.
一日，星际和平公司的翡翠发来讯息：蓝染先生有意入职公司吗？待遇好商量。
蓝染随意看了一眼，没管。
过了一会儿，家族的老奥帝发来讯息：如果蓝染先生有意安顿下来，家族愿意成为您最好的合作伙伴。
蓝染挑了下眉，仍然无视了。
不到一刻钟，瓦///尔///特·杨的讯息过来了：蓝染，你最近遇到什么难题了吗？有事别憋在心里，说出来大家都会帮你出主意的。
蓝染叹了口气，屈尊降贵开始在终端上打字：没事，瓦纱柯最近被银狼撺掇去玩了崩x3游戏，建了个舰团叫虚夜宫，要求舰团所有人把社交平台签名改成这个。
对方似乎没料到这个答案，延迟了很久才发回一个推眼镜的表情包，不再说话。
蓝染关闭对话框，又转到终端首页，盯着“让虚夜宫再次伟大”的签名半晌，终于放弃般笑笑，按熄了终端。
10.
同为虚无的令使，黄泉和瓦纱柯关系差到碰面一秒开始战斗。因此这次在匹诺康尼遇到，本该一触即发的战斗被那个褐发的欢愉令使一句话叫停，黄泉难得升起好奇心。
“竟然有人能压制住你这个疯子？”黄泉疑惑，也就问出了声。她怕现在不问，一会儿自己就全忘记了。
瓦纱柯的注意力全在某人身上，抽空瞟她一眼，“那是我的人类哦。”
语气里是掩不住的骄傲和开心。
“所以无论什么时候，敢伤害他的话，后果你明白。”
黄泉懒得理她，径直走向褐发男人。
在瓦纱柯警告的眼神中……掏出了一只桃子，“为了感谢你收服那个小鬼，请你吃桃子，要吗？”
瓦纱柯：“……？”
蓝染：“哈哈，多谢黄泉小姐。不过听你的话，你以前和瓦纱柯很熟吗？”
黄泉：“不熟，但我是为数不多能记住她的人之一，所以勉强算她的熟人。”
蓝染：“为什么说以前的瓦纱柯是……‘疯子’？”
黄泉：“曾有一段时间，她仗着自己不是人类，不记损耗地介入星系级别的纷争，被那些星系中的人称为‘狂星’，他们说狂星的行为简直像在寻……”
瓦纱柯骤然扑向蓝染，把他往后扯远：“少废话！你走！”
黄泉：“……我回答完问题马上就走。”
瓦纱柯炸毛：“不管！你现在就走！”
要不是蓝染问起，她根本懒得多说一个字，诚实守信的黄泉毫不留恋转身：“再见。”
目送她走远。
蓝染不知何时戴上了□□同款眼镜，此时扬手一推，眼镜光频闪：“瓦纱柯有什么事需要向我说明吗？”
瓦纱柯：“……”
瓦纱柯：“……你听我狡辩啊不是听我解释！”
蓝染：“你说，我在听:)”
11.
在匹诺康尼寻找宝箱，星和一干伙伴取梦泡铺路来来回回好几趟。
瞅一眼就在天花板上但死活找不到路上去的精致宝箱，累得不行的瓦纱柯终于停下了奔波的脚步，挂在蓝染身上不走了：“星啊，你说，我们为什么要遵守比诺康尼的物理定律呢？毕竟，规则就是用来打破的嘛。”
星：“你说得对，可是我没有膝盖啊。”
瓦纱柯用手摩挲着下巴，仰头望着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宝箱，慢吞吞开口，“好吧，【我们之所以觉得悬崖上的花朵美丽，那是因为我们会在悬崖停下脚步，而不是像那些毫不畏惧的花朵般，能向天空踏出一步。】”
蓝染：“……瓦纱柯。”
觉察不妙的监护人迟了一步。瓦纱柯倏然矮身起跳，中途灵巧地变换重心，适应了天花板区域的重力规则，两三下打晕看守的惊梦剧团，拎起宝箱，再故技重施跳回地面。
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根本看不出是第一次这么干。
她把宝箱塞到星的手上：“看，多方便。”
身后，蓝染慢慢地，慢慢地，扶住了额头。
第二天，瓦纱柯因开挂被禁止进入匹诺康尼的梦境一周。
瓦纱柯：呜哇哇哇太过分了！
12.
很久很久以后，久到一家名为浦原商店的星际商铺陆续在宇宙中开起了好几个分店，贩卖一些被其可疑的木屐帽子店长称为恶作剧道具的物品，星穹列车迎来了一名新的旅人。
命途为巡猎的橘子头青年面色看似凶恶，脾气却很好——除了碰到某一个人相关的情况。
“我当巡海游侠，就是为了把那个家伙逮回家——华月！你不准跑！”
瓦纱柯溜之大吉：“啧，遇到难缠的笨蛋一护不跑等着挨骂吗？”
一护穷追不舍：“你TM还知道会挨骂？！”
□□捏了下手杖，转头问身旁的蓝染：“……你不去追吗？”
蓝染微笑：“无妨，【如果你渴望某样东西，你必须让它自由。如果它回到你身边，他就是属于你的。】”
而她最终……必然会回到我身边。
作者有话说
第85章 第 85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