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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第六十四章 ...
结果还是没有成功回到车上。
瓦沙克对星的决定并不感到意外,祂知晓体内藏着一颗星核的她和他都不是像自己一样不喜欢躲避纷争的性格,先前提出的避让建议也不过是给向来不定的「未来」产生一个新可能性的机会。
只可惜这个幻想衍生的机会似乎并没有变成现实的可能,也只能是机会了。
躺在紧闭舱段内冰凉的地板上翻了一个身,瓦沙克开始无意识地戳着一只自己刚培养出来,全身上下都还散发浓烈芝麻香味的芝麻酥猫猫糕。
星大抵也是看出了自己无所事事的状态多半不会给她去和阮·梅交流带来什么有效的正面影响,反手就塞了一块刚从生命烘焙箱里培养出来的稀有造物,还拜托自己帮忙培养出更多没有收藏在图鉴上的其他造物们。
就算瓦沙克有再多不愿照顾除了白汀以外的生命的想法(奥博洛斯不需要自己照顾,祂照顾自己还差不多),但看着和丹恒有80%相似,还会发出正常猫咪不该发出的扭捏叫声的猫猫糕,祂还是可耻地犹豫了。
好吧,至少星成功了,比那份不应该记住的失败建议还要成功地把自己活动范围限制在这台像电饭锅一样的生命烘焙箱附近。
又一次像咸鱼一样在冰凉到可以令正常生物发抖的地板上翻身,正对着头顶上刺眼白炽灯的瓦沙克微微低头,与压在自己胸口上闪着星星眼的冰糕来了个面面相对。
“姆niu姆niu。”(地板凉凉的,去温暖的沙发上躺着吧。)
扭动着比自身本体还要大上不少的酥壳,与列车上某位喜欢拍照的乘客有异曲同工之处的冰糕用肉垫轻轻揪住瓦沙克的衣领,企图把比自己大上十多倍的对方带到被其他三只不同种类的仙舟猫猫糕所霸占的柔软沙发上。
就算不用看着像助听器的机器也能够听懂隐藏在猫猫糕特殊语言下的关心,瓦沙克任由自己顺着对方宛若蚂蚁般渺小的力度慢吞吞地起身挪动着位置。
最终仿佛在冰糕自以为是费劲九牛二虎之力的情况下,瓦沙克才像滩扶不起的烂泥般靠在沙发上继续发呆,还不忘把手放在想躲藏起来的芝麻酥猫猫糕的酥壳壳上,防止对方转眼就消失不见。
“miu,miumiu。”(就算在沙发上也不要忘记防寒。)
急促的猫叫声下,浮现的是和列车上那位死都不承认糯米团与自己有多么相似的智库管理员相同程度的关切。
而在喵喵叫的同时,糯米团还顺势把一块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看上去就很保暖的毛毯,和两只性别相反却叫声相似的垃圾糕各自叼着毯子的一角,企图替已经只会像个死人一样在沙发上葛优瘫的瓦沙克盖起被子。
虽然垃圾糕已经神出鬼没到只能在空间站的各大垃圾桶里找到他们翻垃圾留下的踪迹,但如果集齐冰糕和糯米糕同时在场,不管是雌性垃圾糕还是雄性垃圾糕它们都会从各种不知名的角落中窜出来,成功组成三猫羁绊。
就像现在这样,在毯子如羽毛般轻飘飘地包裹住瓦沙克的全身,不管是糯米团还是两只总是会贴在一起的垃圾糕,以及最开始就生拉硬扯着对方来到沙发上休息的冰糕此刻都安静了下来。
它们一个接一个都乖乖地从毛毯的边边角角钻了进来,在靠着瓦沙克休息,给祂提供双重加倍温暖的时候还时不时会在毯子里发出一些寓意着舒服的猫猫糕叫声。
就连被瓦沙克单手限制住行动而应激到在其手下胡乱挣扎的芝麻酥,都在毛毯温暖的包围下逐渐停止了龇牙咧嘴的大动静,小声地发出了猫猫糕同款的舒服叫声。
一时间,紧闭舱段内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姆niu”和“miu,miumiu”叫声,甚至瓦沙克本人都差点沉浸在此刻与自己房间内有着相似温馨氛围的紧闭舱段,像残破到无法战斗的尸体一样再起不能。
“看起来你很闲,闲到竟然还在这个地方混吃等死。”
一道不合时宜的男声冷硬地插/入瓦沙克与诸位猫猫糕之间刚形成不久的和睦气氛中,宛若一把被磨得锋利的刀子配以如同寒风般寒冷又不可避免的现实,将伪造的温馨全然撕破。
“的确很闲,所以才能在这里等你出现。”
挨个轻拍酥壳安抚着因为对方出现而再次喵喵直叫警示对方的猫猫糕们,瓦沙克用向后歪头的姿势成功看到了一个在自己眼中拿着石书以360°角度倒立站着的陌生男性,祂并不对此人无故出现在空间站以及他能够和奥博洛斯有得一比的辛辣发言感到意外。
正如他知晓祂的存在,祂也知晓他的到来。
“星还好吗?”
没有在不必要的寒暄上过多浪费时间,甚至连句应有的寒暄都不曾存在,瓦沙克不是这样的生物,来者更不是,祂们都更喜欢直入主题,尽管在此之前他们都不曾见过活着的对方。
“除了几根头发被隐藏真蛰虫喷掉的黏液腐蚀以外毫发无损,你想问的就只有这个?”
挑了挑眉,陌生男性……真理医生维里斯塔·拉帝奥并不意外瓦沙克仅会询问关于星的事情,他能从公司给予博识学会的有限材料中提取出对于“瓦沙克”来说更有限的认识,自然也能通过文献大致概括出对方到底是有着怎样怪异又乖张的古怪性格。
“当然。”
把明显是警惕真理医生警惕到尾巴毛都炸起来的糯米团和芝麻酥都放在身旁两侧安抚,包括怀里和肩膀上都至少挂着一只猫猫糕的瓦沙克奇怪地看了一眼面露不满之意的对方,如实回答。
祂不明白真理医生为什么要因为自己的疑问而不满,就像祂不理解对方为什么要期待自己询问他更多和空间站人员有关的事情。
就算已经通过材料的认知而对瓦沙克拥有了一个大致概括的理解,但当本人在自己面前亲口说出的时候,只需一眼便能看穿对方内核本质的拉帝奥教授还是感到了些许失望。
是失望于这位与世人眼中认定的「虚数之树」有千丝万缕关系的界外生物竟与天才俱乐部的那些只会孤芳自赏,只沉浸于自我的天才一样不会在乎他人,还是失望于瓦沙克真正的性格竟与自己所猜想的性格大差不差?
拉帝奥想大概二者皆有,一如他在加入博识学会成为真理医生前后都在坚信着智慧与创造力并不为天才独有,致力于向全宇宙传播知识来医治名为愚钝的顽疾一样,在未见到瓦沙克之前,他始终抱有一丝幻想。
不需要对方在天才与庸人的抉择间有多么倾向庸人一方,但如果流传寰宇千万年的「许愿机」本体能够稍微给那些遍地都是的平凡之人垂下一瞥,让他们愚不可及的脑子开悟……
现在一看,也还真是可悲又可笑的幻想。
虽说略有失望,但瓦沙克的态度拉帝奥也不是没有设想过,更何况他已然知晓消除愚钝一事丝毫没有捷径可走,能够依靠的只有自己属于医者的仁心与一些属于学者应有的严厉教导。
“阁下还真是一个除了这副好看皮囊以外什么都没有的生物。”
在幻想与现实假设两重拉扯下,拉帝奥发出一声短促的嗤笑,将他自己对瓦沙克的评价脱口而出。
或许用“生物”一词来形容不属于寰宇的瓦沙克不太准确恰当,但拉帝奥不在意,瓦沙克也不在意,他和祂都默契地无视了另一个真正可以形容当下的瓦沙克的词语。
“我不会否认你这份不远千里跑来空间站而给出的评价,但我并不明白阿弗利特带来的危机已经解除,你却还待在空间站的理由,真理医生……或许像其他人一样叫你维里斯塔会比较好?”
对方意图过于亲昵地称呼自己名字的行为让拉帝奥下意识皱了皱眉,但出于记忆中那些仿佛被蒙上纱的片段,他也没有尝试去加以纠正祂的说法。
皮囊仅为表面存在的物体,能被他人用以称呼的姓名亦是如此,这是拉帝奥和瓦沙克难得能达成的共识之一。
“不过想见识一下公司和博识学会无时无刻都在警戒的存在(瓦沙克),以此来满足一下庸人多余的平凡好奇心。”
拉帝奥明白在这里对瓦沙克撒谎没有任何益处,对方显然还拥有以现在的自己暂时还无法用科学加以解释的力量来证明自己话语中的真伪性,而他的性命也很宝贵,没必要在这种无关紧要的地方来亲身体验界外力量。
但就算是荣获了复数博士学位的维里斯塔·拉帝奥也不敢保证,仅在自身面前流露出一部分真实模样的瓦沙克是否会因为自己的一句试探而暴露出对方在大部分时刻都在刻意隐藏,就连如山一样厚的资料上也仅记载了点滴碎片的凶残一面。
所以就像一个走投无路的赌徒一样,拉帝奥在用自己仅有一次的生命作为筹码,进行着一场能够满足自身旺盛好奇心的赌博。
但与赌徒还是有些他所认为的区别,至少他并没有走投无路,但做出的新闻却又近似走投无路。
“原来如此……那么现在你的好奇心得到满足了吗?”
对于拉帝奥充满学者自我主义的发言,瓦沙克没有露出对方想象中应有的惊诧或者愤怒,祂甚至连一丝情感上的波动都没有产生,只是继续以普通人会感到脑充血的向后歪头姿势询问着拉帝奥。
即便自身在猫猫糕们集体炸毛般的哈气声中无法再接近沙发半步,拉帝奥仍然能通过可以与自身智力并肩堪称完美的视力,从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眸中清晰地看到自己被倒映而出的身影。
“……大概吧。”
给出了一个让自己和他人都模棱两可的回答,拉帝奥的思绪逐渐远去。
虽然由遵循公司三大宗旨,还专门被吩咐去研究「虚数之树」(其中也包括和树有联系的瓦沙克)的拉帝奥说这句话略显多余,甚至在某些特定人选看来还包含着炫耀的成分在内,但他还是要说,这不是他第一次从瓦沙克的眼中看到自己的身影。
如果那个纯白无暇的生物的确能称为瓦沙克本人的话。
这是他还是维里斯塔·拉帝奥而非真理医生的故事,也是他从没有与人提起过的故事,亦是他打算把这件事一同带进坟墓的故事。
拉帝奥擅于以实际案例甚至亲身实践来辅佐庸人开悟,但他对干巴巴讲故事这类宛如从棺材里带出来的古板教学方案却提不起半分兴趣。
以至于如果现在旁人或者瓦沙克自身要拉帝奥事无巨细地说出曾经的故事,他本人定会给对方一个惊天动地的大白眼,如果在教室里还可以权当顺势锻炼一下自己发育本来就很发达的肱二头肌。
用尽量言简意赅的话来概括,还是第一真理大学研究生的维里斯塔·拉帝奥因为自己曾经很充沛现在也依旧很充沛的好奇心,通过某个在记忆与历史中都已经被抹除的“链接点”,成功以“箱庭造物”的身份降临到世界之外。
何为“链接点”?
从字面意思上理解,就是一个能够连接这片大到阿基维利与祂麾下的无名客们穷尽一生都在探索的宇宙(箱庭)与宇宙之外全是恶意与污秽存在的深渊,随机出现在宇宙各地的锚点。
这个别称应该更改为“那层浮在量子之海上不可清除的污浊”,只可惜无一人赞同,因为其他去过深渊的学者都没有他这般好的运气能够毫发无伤地离开那里。
连三岁幼儿都知道的水不能溶于油,油也不能与水融合的常规道理,此刻也可以用于解释深渊与量子之海二者之间所存在的关系。
量子之海顾名思义可以比作给虚数之树提供了不可或缺的营养与生存之地的生命之水(或许称呼为原始胎海也不是不可以,拉帝奥曾听过瓦沙克本人这么称呼它),那么深渊就可以比作由水中的杂质而生成的油。
一般的水与油都可以通过机器或试剂来改变分子结构使其分离,但量子之海与深渊却不行,它们中只能共存,却不能独生。
至于虚数之树在两者密不可分的关系间,又是以怎样的身份而存在?
虽然在与自己相遇的时间段还算清醒的瓦沙克本人没有告诉拉帝奥,但回到现实以后,经过自己多方的查证考究,他猜测应该是以互相抑制又互相成长的共生者身份而存在。
但无人能证实拉帝奥的猜测,那些无幸前往深渊一探究竟的学者们不能,连瓦沙克本人也不能。
甚至从严格意义上说,虽然拉帝奥与深渊下祂的本体进行过一次成功的交流,但他对瓦沙克浅薄的认知还不如公司一张从第一个的琥珀纪开始就不停完善的收容观察记录表。
因为当拉帝奥通过自身的努力琢磨出那份猜测的时候,对方已经在尚能保持自我的时候通过他的描述找到了那处不该诞生的“链接点”,将它从记忆与历史的记载中抹除,永远地。
就连作为该处“链接点”的开启者——维里斯塔·拉帝奥都不得不承认,对方在这点上做的很成功,成功到他相关的这片记忆都只留下了几个宛如晒洗失败的老旧黑白照片般模糊不清的残余片段,也成功到再次相遇时连当事人本人都对此毫无印象。
就像现在。
拉帝奥想自己这份过了十多年还缠绕在心头上的郁闷与苦恼有三分之二的原因甚至是全部的原因,都与瓦沙克这起成功的抹除有关。
在此期间他也曾经自我说服过这是瓦沙克留给自己的课题,就像自己借用相位灵火给艾丝妲留下的课题一样,但显而易见,效果并不是很好。
要是效果好,自己也不会协助天才(螺丝咕姆)与庸人们(星和艾丝妲)共同解决这场闹剧以后,还特意在星沉浸式体验模拟宇宙新版本黄金与机械的时候趁跑到紧闭舱段去见瓦沙克。
“……维里斯塔?”维里斯塔。
与仅存残片中同一个人不同语调的呼唤将逐渐沉浸在自我意识的拉帝奥迅速回归现实,那份同样相似的反向注视让他再一次无法分清瓦沙克与自己遇见的瓦沙克有何差别。
现实与幻想只是一念之差的事情,一如天才与庸人也不过是博识尊通过精确计算的一瞥所分辨得出的称呼,曾满心期待着博识尊赏识的拉帝奥在接到了公司郑重邀请后早就清楚地认识到了这一点。
但这份名为「愚钝」的顽疾,却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他一样能通过自我在精神上的疏解而得到有效的医治。
“……你打算跟着星穹列车一块前往匹诺康尼?”
以一个明知故问的新提问作为对瓦沙克呼唤自己的回答,拉帝奥也毫不意外地得到了对方寓意为肯定的沉默。
和瓦沙克说话真的很考验自身卓越的阅读理解能力。
拉帝奥感觉到自己手上不存在的粉笔就在刚才找到了它们各自存在的真谛,跃跃欲试地想要奔赴至最终的归宿。
“我们还会在匹诺康尼见面吗?”
堪称是学以致用的典型案例,瓦沙克同样学习着拉帝奥先前的行为,用一个同样对他和祂来说都是明知故问的新提问在恰好的时机打断了对方即将上升到顶峰的怒气值蓄力行动。
“如果那些在课堂上脑子比朽木还迂腐,课后却在其他方面转得比汽车马达还要快上不少的笨蛋们在课上能有你这个模仿学习的能力,他们或许还会少挨几顿我的责骂。”
轻叹了一口气,拉帝奥同样用一个看似毫不相关,却是真心实意的感叹回答了瓦沙克,他早就从公司给予的资料中得知对方能够看到诸多「未来」走向的能力,自然不会以为自己现在的回答对祂会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事情。
因为能直接知道答案,所以就不会在意探寻答案的过程与经历。
换个比喻来说,瓦沙克几乎可以和那种对乙方提出的修改建议一点都不care,依旧我行我素完成被安排的工作,然后准时准点按时下班的高贵甲方划上一个大大的等号。
“不要太过于为难其他人类,他们不像你一样有令人羡慕的聪慧大脑。”
一时间拉帝奥竟然不知道到底自己才是人类,还是面前这个一本正经对自己说教的未知生物(瓦沙克)才是单纯披着怪物皮囊,却是个隐藏极深的人类。
侧面体现了星穹列车现任的主人(姬子)的确把祂教得不错,至少还懂得在这种方面和真正身为人类的自己叫板。
拉帝奥决定回去就给公司在得到托帕通知后就再度重启的资料上填上一笔新发现,至少证明了自己的确是拿着从不下降甚至还在随着琥珀纪转变而持续提升的工资做着实事。
如果瓦沙克知道拉帝奥在不久之后就要如此造谣自己,祂一定会强烈要求对方加上丹枫等一系列对自己“许愿”乃至是纳努克还身为人类时的名字。
教导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改变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虽然以瓦沙克几乎是以当前“许愿者”的原则为自我原则的观念而言,后半句的可能性要打上一个大大的存疑。
还好祂不知道,祂能够窥测的「命运」也不至于在意这种在每条时间线上都可能会发生的无伤大雅小事,拉帝奥也不知道自己免于了一场和蠢材(疑似)的无意义交流。
“是那帮白痴无知的愚钝为难了我,不是我为难他们。”
反驳的同时不忘闭眼轻哼一声,完全不知道谦虚二字如何解释的拉帝奥认为既然已经满足了自己蠢蠢欲动的好奇心,现在也该离开这处满地庸人的空间站了。
而且确认了曾经被自己认为仅存在于自己转瞬即逝幻想的祂的确存在,这点就足矣。
“期待我们在匹诺康尼的下次相遇,也会如今日这般……平和。”
留下了一句听不出任何庆祝之言的客套期待,拉帝奥在喵喵糕们不欢迎的姆niu姆niu叫声中借用着相位灵火与生俱来的空间转移能力帅气退场。
至少对瓦沙克而言十分帅气,以至于祂在突然间就想让奥博洛斯也做个如此潇洒的传送方式。
我要一个五彩斑斓的白色,快给我做.jpg
但说到底瓦沙克很不擅长目睹他人离开的场面,更不擅长和他人道别。
一来祂没有这种人类必须的必要仪式感,二来就正常的降维经历来理性讨论,祂离开的次数远远超过别人离开祂的次数。
按理来说应该是别人看着瓦沙克重新回到虚数之树的次数会多一些,但这两次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只多不少的次数却好像和那些“许愿者”们约好了一样进行了逆转。
奇怪的转变。
重新回到柔软的沙发上享受,瓦沙克很快就把这份空间站的小插/曲给忘得一干二净,沉浸在至少四只猫猫糕在自己身旁喵喵直叫的惬意中。
我是不是忘记什么?
但这个想法直到星穹列车再次从空间站启程前往匹诺康尼参加盛大的宴会,和不能离开空间站过远距离的猫猫糕们恋恋不舍地道别的时候,瓦沙克都没有成功想起来。
直到被迫看家的奥博洛斯在瓦沙克的耳边尖叫着询问自己的宇宙大炒饭在哪里,祂才终于想起来被自己遗忘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下次更新是在2.6号开新剧情,因为目前是已经追上了官方进度,只能慢慢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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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第六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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