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 1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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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确实有一些问题需要好好聊聊。”
提姆慢悠悠地开口扯过特德·佩特的注意力。他似乎想明白了某些问题的关窍，现在终于可以发问了。
但是首先，他得把这个家伙的嘴撬开，在不依靠暴力的前提下。
“我们都知道今天在举办一场特别的活动——当然，这是我提议的。但是出现了命案，对于我而言是一种挑衅，先生。我想您很清楚第二个‘我’不只代表我个人。”
他现在反而有点像柯南之前在宴会上见到的样子，就像那些人端着酒杯侃侃而谈的时那样熟练地提出条件再予以利弊。
——十分熟练地运用着谈判技巧。
不过说实话，在刚刚见过他另一幅面孔之后柯南再看到他现在这样反而有些不习惯。
有种令人牙酸的、小孩儿拿着自己家长名号在外面四处招摇的莫名的既视感。
提姆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而在我们试图把问题搞清楚的时候，佩特校长，您出现在这儿。所以……”
虽然在场的三人都知道被问的这个人八成不会说实话，但两个学生看到校长突然哽住翻滚的喉咙就知道他们找到了方向。
说完这句话他突然提高音量：“所以！相比起去质问一个明显不可能是凶手的孩子。我想您更应该帮助我找到这次的凶手。至少现在明面上还有一条我们都可以利用的消息，那封邮件从最寄出来到现在可没过多久，我想你应该还记得都有什么人看过它。”
看来这边并不需要担心，正好趁着这个机会看看周围。
趁着两个人都没空注意到他的空挡，柯南仗着自己个子矮偷偷挪到一边，躲到沙发后面开始观察起四周。
实际上，刚刚提姆被训话的时候他就已经把校长室的布局记下个七七八八，现在凑近了些再看这些布置已经能将心里的猜想验证个七七八八了。
——展示柜和墙上堆满的奖杯和旗帜在进门的时候就晃到了来客的眼，就像这位特德·佩特校长本人表现出来的那样虚荣；待客用的沙发和桌子之间摆放的距离稍远，说明这个人本身并不乐意去面对那些学生家长，从职责上讲这算是一种逃避责任。
——办公桌上最贴近椅子的地方找不到纸笔，桌面上干干净净甚至没有摆放相框。
桌面干净意味着他本身是在乎这个位置或者这个职位的，可没有必须就表示他并不喜欢或者根本没有意愿去处理相关的工作。
那么很容易就可以得出一个结论：他并不在乎这份工作的内容本身，但这份工作确实给他带来了某种想要的好处。
这种好处不止来源于钱，也不止步于他对于权力的贪恋——如果他想要这些东西大可以选择银行或者市厅再或者哥谭警局。
那么就是为了满足某种在这儿能被最大化实现的私欲，而且在他本人的视角里足够清晰明朗的、通过条件交换而来的东西。
区别于权钱色的，其他的东西。
但是这就奇怪了，这人明显是个贪恋权势到极致的自恋主义者，一个校长职位可实现不了他的渴求。
无由来地，柯南脑子里莫名闪过“眼神凶恶的哈欠女”和红白相间的小药丸。
哈，总不会也是为了什么什么所谓的“长生不老”吧。
他从沙发后面站起来甩了甩脑袋，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甩出去，避开两个人的交涉区又跑到另一边。
另一边，虽然并不尽如孩子们的意，但这毕竟是一个刑事案件，警察通知家长们过来也是迟早的事。
所以在校长室里的孩子们正在斗智斗勇的时候，在哥谭学院的门口，艾登和布鲁斯·韦恩几乎是前后脚推开的车门。
可以说是非常尴尬的一场碰面。
也因此两个人默契的都没有寒暄，简单点头致意就一齐走向校长室。不过相比于艾登略快的步伐，布鲁斯·韦恩则要慢得多，很难分辨他到底是对到访原因的漠不关心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艾登走在前面没空观察这些，他也并不在意。
不过当真正走到门口的时候，率先推开门的反倒换了个人。
“我听说一些学生刚转过来就被针对了，”艾登还没开口，布鲁斯·韦恩先走到了前面直面校长的不满，“佩特，别把你用在大人身上那套东西照搬到孩子身上。他们可都还是些没见过风浪的小伙子呢。”
在孩子们迟迟不得脱身之际，突然被推开的校长室大门和监护人们可靠的身影在这个时候就愈发伟岸了起来。
至少突然想起来之前和艾登说好遇到事先给他打电话，现在却完全忘掉的柯南像是被五指山镇住的猴子一样猫在墙角不敢动了。
“我以为他们现在应该接触的人是警察，而不是校长，”艾登迟一步开口，他脸上倒是没了早上的疲倦，声音听起来也没什么异常，“作为监护人，我需要你给出一个他们在这儿，而不是在警方身边的解释。”
“我是否可以认为你是想通过预先告诉这些孩子什么来防止他们说出对你不利的证词呢？先生。”
呜哇，这说的也太直白了。
柯南悄悄挪向了墙边，他感觉监护人现在心情不怎么好。
不，可以说是非常不好！
特德·佩特青着脸：“你这是污蔑！我是在尽一个校长的责任！你应该为此而道歉。”
“半个小时前你就不是了。理事会半数以上的成员刚刚投票决定让这儿换一个使用者，”布鲁斯·韦恩在后面拿出文件，“别那么看着我，我可没有同意他们这么做。至少我投的是反对票。”
他说完两只手摊开，做了个十足的遗憾动作：“不过看来你需要出去投简历了，我听说不少人都在为没有通知他们就开始这次、活动？而非常愤怒，尤其是这儿还有一条人命，这可不太好。”
说完趁着特德·佩特还没反应过来的档口，布鲁斯·韦恩朝着提姆眨了下眼睛。
提姆收到指示一步步挪到墙边，拽住柯南的胳膊贴着墙一起溜出了校长室。
作者有话说第12章 第 12 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