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刚看了一个故事,大家分享一下:
96年8月26号星期六下午,我和一位丹麦朋友在洛杉矶玛蕊鸥特饭店餐厅等待上菜时,与同桌的6位从旧金山海湾地区前来参加台湾“新党第2届全美联络人会议”的代表们闲聊。一位老先生说:“30多年前我常跑南非做生意,那里的种族隔离比当时的美国还离谱。他们把人分成3等:白人、有色人种和黑人,亚洲人归有色人种。公共汽车上的座位也是分成3块,前半部是白人区,后半部再分成两份,有色人种居中,黑人在最后。
1964年10月的一天,我从开普敦机场出来,登上一辆停在起点站的公共汽车,走到后半部的前面找了个位子,刚坐下。司机回头看了我一眼,口气异乎寻常的和蔼地说:`那位先生,请您来前面就座。'我说:`我是中国人。'他面带笑容大声说:`那我没看错!一个星期之前你们是在后边,现在改到前边来了。'我大惑不解,小心翼翼地问:`为什么?'你们知道他怎么解释吗?那个白人司机一本正经地告诉我:`因为你们已经能够制造原子弹了──掌握世界上最尖端科学技术的民族,理当受到尊敬'!” “那您怎么回答呢?”对面一位女士惊喜地问。 “这叫我怎么回答?”老先生反问了一句,有点激动地说:“我能对他讲:`那是共产党的`大陆中国',我们是`中华民国在台湾'。象那位李大总统一样,祖宗都不要了吗?!我什么也说不出来,拎起箱子,向他点了点头,跑下车去。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大哭了一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