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青春之旅祸》黎若水

5、 初见

　　纽约，XX街，梦魇
　　“蓝笑颜，这杯送过去89号！”林忆童熟练地把手中刚刚调好的一杯酒放在纤手托着脸死盯着门口看的悠闲老板面前。
　　“童童，我是老板……”拉回注意力的蓝笑颜挂着招牌笑脸第N次强调。
　　斜睨她一眼，林忆童没工夫理她，态度表明一切。蓝笑颜无力的叹口气，脸上的表情是永远的没心没肺。抄起甜美的笑看向所谓的89号，轻轻地够了够纤指，微微晃动了下杯子，百试不爽的，那人听话的走了过来……
　　完成任务，蓝笑颜继续她的盯梢大业。当她今天第N次的失望后，门再度被推开，四个耀眼的东方男孩走了进来，最引人注目的是领头的男孩的脸上正挂着和蓝笑颜近乎一致的笑脸，只少了那份没心没肺……
　　蓝笑颜的动作瞬间僵硬，终于，又见到你了啊！不论是麻烦还是灾难，今生，他只是她生命中唯一的依靠和阳光。甚至，是她存活的力量……
　　“咦，真是发春了啊！又要转移目标么？”林忆童看到身边丫头的不寻常，隐含着担忧调侃着。
　　“人家第一次见这么漂亮的男生啊……”迅速调整好自己的蓝笑颜再度挂上那张没心没肺的笑脸，眼睛微眯，一副色迷迷的样子。
　　看到她熟悉的笑脸，林忆童微松了一口气，不过，‘漂亮’这个词不应该用来形容男生吧！翻了个白眼，“花痴！他又不是第一次来了……”
　　“他来过？我怎么不知道？”蓝笑颜身体僵硬了那么0.001秒。
　　林忆童白了她一眼，冷冷的开口，“一个平日里不到下午2点绝不起床的人没资格问这个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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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从进入PUB坐定之后，曲希瑞三人就发现，展令扬的视线不时飘向较里面的一个隐密角落。
　　那儿正围着密密麻麻的一大群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个‘聚赌’的场面，所以PUB里的人群也分成了几个不同的派别－－
　　「志不同道不合」的一般客人，眼不见为净的躲得远远的，省得惹祸上身的「明哲保身族」；瞎凑热闹，围绕在赌桌周围叫嚣的「看戏族」；花钱「下海」实地作战的「赌客族」。还有，「维持」赌掣秩序」的「庄家族」兼「保镖族」－－一群混□□帮派的狠角色。
　　仔细一看，正在对赌的话题中心，居然是两个二十岁左右的东方人。
　　“令扬，你要去哪儿？”
　　“当然是去下注啦！”
　　冲着他那张兴致勃勃的笑脸，三个人都没有出手阻止他，反而个个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模样。
　　“我要下注！”
　　直到最后一张牌要翻开之前的最后下注，展令扬才笑咪咪的参上一脚。他的兀然出现，立即引起了两个对赌的当事人－－南宫烈和雷君凡－－的注意。
　　“你要赌哪家赢？赌金呢？”「庄家族」的人立即职业化的问道。
　　展令扬笑容可掬的看了他们两人一眼，才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我赌平手，赌注是一个吻，谁赢了，我就送谁一个吻！当然，若是我赢，这些赌金全数归我。”
　　“什么？！”
　　他话一出口，立刻震惊八方，引爆一片哗然。
　　夏彤雪愣愣看着眼前下注的人，这个人……和笑颜长的好像啊！连脸上都一样永远挂着笑容，只是给人的感觉却差别好大……
　　一旁的冷天心也正看着展令扬，不同的是，她的目光饱含着崇拜，好聪明的人啊！她以前怎么没想到要用这一招呢？哪怕是输了也就是一个吻嘛！赢了的话还可以赚钱，到时候，大家一定会狠狠地夸她的……毕竟在钱这方面，因为有童童这个财政大臣的存在，大家都好缺钱的说……
　　“你不要……”「庄家族」的发言人话还没说完，就被对赌的主角之一－－南宫烈给打断。
　　“朋友，这并不是一个好玩的笑话哦！”虽然他不认为这个讨人喜欢的「不速之客」是在说笑话。
　　“你们知道我并不是在开玩笑，对吧！”
　　展令扬话才说完，南宫热和雷君凡迅速的交换了一下眼色，很快的达成协议－－
　　“行！你就下注吧！”雷君凡眼中闪烁着诡谲的笑意。对于这个「不请自来」的「搅局者」，他感兴趣的程度并不下于南宫烈。
　　“就这么说定了！不是平手，一个吻！”展令扬露出胜利的笑容。“平手，我赢，全数归我！”
　　“行！”
　　“等一下，我也要下注！”向以农不知何时挨到展令扬身边，硬是凑上一脚。
　　又是一个「搅局者」！
　　“你要赌什么？‘朋友’！”南宫烈秉持一视同仁的态度问道。
　　向以农坏坏的、颇有深意的瞟了展令扬一眼，才说道：“如果你们不是平手，我要这小子的吻。”
　　“有趣！就这么办！”南宫热和雷君凡同表赞成，两人脸上都有着相同的看好戏的神情。
　　遗憾的是，向以农还是未能如愿以偿的看到展令扬「变脸」。
　　一阵喧闹之后，最后的下注结束，最后的一张牌即将掀开！
　　令人紧张万分的一刻即将到来－－
　　当双方的最后一张牌即将露脸的最后一剎那，安凯臣和曲希瑞不约而同的出手，一把飞刀和一颗子弹很有默契的分别击中属于南宫热和雷君凡的最后一张牌。
　　几乎同时发生的事是展令扬正中下怀的一笑，不慌不忙的自腰际抽出那条黑色的长软剑，朝赌桌振臂一挥，只见那张堆满赌金的桌子应声碎裂成两半。
　　“这些赌金我要了。”
　　随着他那中气十足的宣告之后，一场激烈的混战正式展开－－
　　“臭小子，原来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打从一开始，你就打算把我们全给扯进来，对吧！”
　　向以农的重拳朝正向他扑来的打手下巴猛力一挥的同时，不疾不徐的对着身后和他一样「手脚忙碌」的展令扬大声叫道，语气中倒是不见火药味，反而是充满激动和兴奋。
　　展令扬并未正面回答他的话，只是用一副很好心的口吻，笑咪咪的提醒他：“这些人是混□□吃饭的，拳脚功夫可比方才那些帮派小混混强多了，如果你那张俊脸不想受伤的话，就多留心点吧！”
　　说着，他右手用力一挥，那威力十足的长软剑便又轻轻松松的解决了两个「歹看面」的打手。
　　向以农忍不住吹了一声口哨，这小子的拳脚功夫还真不是盖的呢！他更加欣赏这个新鲜有趣的怪家伙了！
　　混战开始的同时，蓝笑颜便迅速拨动手上的手表样的对讲机，“不用管他们，天心先把小白叫醒，雪儿把仓库的上好瓜子取出来，童童开几瓶香槟，小羽做几盘点心端出来，来小休息室集合，我们看戏！”
　　另一边
　　“危险！”和这声急切的叫唤同时出现的是南宫烈那特制扑克牌和曲希瑞的手术刀的神射，不偏不倚的同时命中即将吻上向以农左颊的一只猛拳。
　　“哎－－啊－－！”
　　对方的痛苦叫声让向以农重新拉回注意力，同时，也让他见识到了南宫烈的「本事」。
　　“小心点！要想情人等全身而退再继续吧！”南宫烈投给他一个潇洒帅气的微笑，旋即又开始飞射左手那百发百中的扑克牌，专心应敌啦！
　　嘿！又是一个拳脚功夫了得的怪家伙！
　　向以农愈来愈兴奋，而他那可怕的重拳理所当然的也愈来愈具杀伤力。
　　不远处，把墨非白从案发现场叫醒的天心在墨非白醒来的第一时间迅速闪到5米之外，果不其然，刚懵懵懂懂醒来的墨非白对第一个看到的人毫不犹豫地挥去了重拳。一个□□小角色很是漂亮的飞出了一个抛物线，落在了“神医”曲希瑞面前。
　　一旁的天心轻松地拎起另一个倒霉鬼扔去墨非白面前，不是她有意，只是“梦魇”的成员都知道：墨非白有起床气！而且是非常严重的起床气，除非她面前首先出现的是蓝笑颜，否则但凡是非正常性的清醒，就会有5分钟的危险期。而所谓的危险期便是：逢人便打！记得在N久前，她手里还会有一把武器——匕首！相较起来，现在的情况真的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在天心做着扔人运动的同时，这一边，安凯臣气定神闲的站在易守、却不易遭攻击的角落，左右开弓的展露他双枪神射的好本事，专门对付那些打算亮「真枪实弹」来对付他们这几个无辜少年的坏老头们，很好心的赏给他们一人一颗麻醉弹，省得他们睡眠不足又体力透支，提早老化衰亡。
　　想到自己这么「好心」，简直就像天使一般，安凯臣便更加格尽职守，奋力帮助那些老头儿「入睡」。
　　同样靠「神射」取胜的曲希瑞，不知何时挨到了安凯臣身边。
　　“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那个臭小子从一开始就打算把我们拖下水！”安凯臣嘴巴虽这么说，但从他的语气就足以让人轻易的明白：他根本不怪曲希瑞，因为他知道曲希瑞和他们一样，全给那个笑嘻嘻的坏小子给耍了。
　　聪明如曲希瑞自然明白他真正的心思。“难得有机会磨练磨练咱们的拳脚功夫也不坏，省得功力退化可就不好了，不是吗？”
　　曲希瑞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他那兴奋的语调和挥洒自如的飞刀神射，却透露出他真正的心思。太棒了！难得遇上这么好的实战场面，岂有不大显身手，轰轰烈烈的大干一场的道理？呵呵！
　　不用说，这也是在场其它几个「好伙伴」共同的心态啦！
　　“说的是，而且那两位新伙伴似乎也很赞同你的话呢！额，好像还有这间PUB的美女侍者……”
　　说这话时，安凯臣的视线正有趣的扫向雷君凡和南宫烈。还有离他们不远的冷天心和墨非白，话说，这两个人是敌还是友啊？
　　“那个耍扑克牌的小子和我还真像是系出同门呢！”曲希瑞眼睛都发亮了。视线扫向另一边，那个做着扔人运动的小丫头背影看起来好眼熟啊！
　　“另外那个恐怕是个深懂中国功夫的硬底子家伙！”安凯臣秉持着「好东西要与好朋友分享」的原则，不忘提醒身旁的曲希瑞一齐欣赏正在「发功」的雷君凡。
　　只见雷君凡那扎实的手刀朝挨近他的打手左边肩脾骨用力一挥－－
　　从对方那声惨叫外加惨白的脸色，及应声倒地的抓住左肩直抽搐的反应看来，只怕是肩胛骨断裂了。尤其接下来发生的那一幕，更让他们两个相信他们的判断无误－－
　　当雷君凡扑空的手刀吻上不幸的桌子时，那张木制的可怜桌子即刻给他当柴火般的劈成两半，而那小子却连眉头也没皱一下，便又展开下一波攻击，他的一举手一投足都是百分之百标准中国功夫的架式，非常了得。
　　就在安凯臣、曲希瑞和向以农对南宫烈和雷君凡抱持高度兴趣的同时，雷君凡和南宫烈对他们也是抱持着相同的态度。
　　诚所谓：英雄惜英雄！
　　不过，最让他们五个人感兴趣的，还是展令扬那个连打架都维持着一○一号笑脸的怪家伙了。
　　小休息室里，已经集合的梦魇六人也正闲磕着瓜子，品着香槟观察着外面打得热火朝天的六人。
　　“童童，你看，像蓝笑颜这么讨人厌的人，世上居然还有第二个！”夏彤雪指向展令扬，“看着他那一直不会变的笑脸，真想把他的脸皮给扯下来看看是不是假的！”说着针对展令扬的话，夏彤雪却一直盯着蓝笑颜，其中意思让人不想了解都不能。
　　而话题的中心人物却对递来的视线粉无辜的露出一个笑脸。
　　“小羽啊！你应该认识认识那个叫安凯臣的，你看他和你份属同门诶！虽然你不会左手开枪啦！”冷天心专注的看着外面，不小心说出了心里话。话音一落，梦魇几人同时露出‘你倒霉了’的神情。是梦魇的人都知道，寒冰羽是武器制造专家，脚上功夫也是危险无比，但是手上功夫却不如脚上功夫。但是知道归知道，说的话就先准备好棺材吧！
　　“我亲爱的公主，你刚刚说我不如他。”冰冷的声音从冷天心颈后响起，冷天心不禁打了个冷战，瞬时清新过来。
　　“表姐~~~我错了！”第一时间，冷天心立刻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我不吃这一套！”话是这么说，寒冰羽的态度明显的软化了许多。但是那寒气却一点也没减少。轻松提起装可怜的某人径直往家的方向走去——家里有专门的解决‘问题’的地方，在这里解决，童童会发飙……
　　……
　　两人再度出现在众人面前已经是战斗接近尾声了，两人一个绝世妖孽般嚣张，一个受虐小媳妇般可怜兮兮，明显是达成了某种不公平协议。
　　夏彤雪摇了摇头，总是这样，怎么解决的也不让大家观摩一下，真是小气！看看人家外面正打得火热的六人多大方，第一次见面就送这么大‘礼’给她们看。
　　“好了，该出去了！”看着战斗即将结束，蓝笑颜笑眯了眼，走出了房间，来到吧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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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激烈的混战，在整间PUB几乎全毁，只差没给拆了的情况下，终于胜负分晓的画下句点。
　　林忆童的脸色明显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几位尽兴了么？”蓝笑颜仿佛没看见童童的脸色似的一如往常的没心没肺的笑眯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