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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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给你讲个故事吧。”
“我有个朋友，他的梦想是环游世界，但他一无所有。可他着了魔一样地想，日日想，夜夜想，他曾指天指地地发着誓，他总有一天能够做到，”
“据我所知，他试过了，很多次。”
“某次，他又以失败结束了他的一天，他坐在路边诅咒着自己的坏运气。不过，有个好心人停了下来。”
“哦，世界上好心人总有那么多，但是，他宰掉帮他的好心人——以及他的同伴，妻子，孩子们，把他们放进自己的车里，点上火，然后开走了他们的车。"
“然后他装满油箱，等待日出，这样他能再试试开车环游世界。”
“他把原因归咎于汽车，他认为环游世界不能成功的原因是因为工具不行。”
……
“……我得承认，我赞赏着他。”
4.
“小丑。”
那个穿得像蝙蝠的人说，如小丑说的那样，黑漆漆的。他不懂，为什么有人会有这种想法，扮成一只蝙蝠？会觉得自己很酷吗？还是他对蝙蝠情有独钟？蝙蝠那么可怕，他讨厌。
Batman.
他们都这么称呼。
“哦，亲爱的小蝙蝠……”小丑绿色的眼睛紧紧地盯住了面前的人，好似看见了活蹦乱跳的小鹿，也的确像只小鹿，小丑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沸腾了起来。
终于……再次……
他兴奋得放下了手里的枪，甚至丢垃圾般甩在吧台上。手枪转了几圈。
“你是不是在惊讶着，然后心里暗暗念叨着：噫，真奇怪，为什么有两个小丑呢？那可不太妙啊。”
“我该怎样挫败小丑的诡计呢？他是否在哪里藏着炸弹？还是把毒药放在了哪一条水管道里呢？没关系，我会上前打断他的肋骨，再逼问出答案来，我知道小丑不是屈打成招的人，但他总会把这个当成笑话说给我听，然后看我在两个里头选择，我则会像每一次一样，识破他的计划
——无论是几个小丑，他该从哪里来，就往哪里去。”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们所有人都瞒不过我的，”小丑走到蝙蝠侠面前，很轻易地发现他正紧紧绷着身体，仿佛下一瞬就会像狼一样扑过来。
蝙蝠侠面罩下的脸严肃而凝重，凝望着，小丑竟然对他放下了枪，选择赤手空拳的面对他。
此时他不知道小丑是对自己的格斗信心十足，还是在哪里藏着他的小丑笑气。
这显然不对劲——小丑刚刚说的也的确是他接下来要实施的步骤。但被他一说，又甚至丢下了枪，他脑海中雷达的警报声充斥着他全部的思想，连阿尔弗雷德的声音都变得有些模糊起来。
他是小丑没有错。无论是面部特征，还是行事习惯，语言风格都与阿卡姆那边的小丑存在着百分之九十的相似度。
所以，一定有什么阴谋在等待着他。
蝙蝠侠想。
“不要紧张，我今天没打算做什么。无非就是想喝点可以让我醉醺醺的酒，干掉一些看不惯的人……”
这他妈叫没什么？！
在场的人脸色怪异极了，仿佛都在心底吼道。
蝙蝠侠的眉宇越拧越紧，最终爆发出来。
他猛地抓住小丑的衣领把他狠狠摁在吧台上，低低吼道：“你到底想做什么？！回去你的地方，相信那里绝对有人不会让你如此猖狂。”
五彩斑斓的酒杯被扫落，砸在地面，溅出了酒香四溢的水花，与淡淡的尿骚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奇异的味道。
这本该令他愤怒的，而小丑却高兴得笑得不能自已，咧着嘴……他今天的唇彩涂得鲜红极了，是他自己一点一点涂上去的，并且对他可爱的“小蝙蝠”吐槽他迟早得死在化学中毒的事情都没有生气。
只不过朝他射了一枪而已，就跟刚刚一样。
蝙蝠侠的臂膀大劲得很，几乎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小丑笑得差点岔气，可他依然在神经质地笑。
他很高兴。
蝙蝠侠能感受到。与他相处了这么久，自然也能察觉到来自自己最大威胁的细微变化。
他在高兴什么？有什么值得他高兴？若是没有炸弹，没有阴谋，这简直不像小丑。
“你在笑什么？有什么值得笑的？”蝙蝠侠想到了刚刚给某个人挡的子弹，匆匆一瞥之际，他看见那还是个年纪不大的孩子。
“哈哈哈……为什么这么紧张呢？小蝙蝠，我从不说假话，我只是来给你送一个人而已。”
谎话连篇的小丑说他从来不说假话？他真的觉得他会相信？
“你瞧，我把枪都丢了，现在又被你制服了……我还能起什么浪花来呢，”小丑表情变得无辜起来，就好像真的被冤枉了，眼角都耷拉着，但这股高兴劲儿却丝毫没变化，“你说对吧？而且呢，其实严格意义上，你并不了解我。”
蝙蝠侠依然没放松：“谁？”
“My son.”他越过制住他的胳膊，在侧面拍了拍掌，像在展示一件完美的艺术品，“给你隆重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儿子，名字叫做……”
“嗯……你可以叫他小丑儿子。”
蝙蝠侠：“……你在前不久还在朝他开枪。”
“小孩子总是不听话，你也知道的，这时候给他们一点点教训就好了。”小丑理所当然地说。
“哼，我怕只不过是我戳中了你的心思罢了。父，亲。”被介绍为“小丑儿子”的本人从黑暗里走出来，但他跟蝙蝠侠一样一身黑，也跟他一样穿着蝙蝠套装，顶着两个耳朵。
看见这一幕的所有人，脑门上都缓缓冒出了一个问号。
蝙蝠侠：“……？”
所以有谁可以解释一下，为什么自称为小丑儿子的孩子，穿得跟他这么相似？哦，不，简直是一模一样，无论是腰带，还是披风臂甲之类的，都有种极其熟悉的既视感。
他就像一个小号的我。蝙蝠侠想。
……为什么他要扮成这副样子？不要告诉他，小丑的儿子崇拜他？
他沉默了一会儿，如果真是这样，那可真是一件糟糕的事情。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第二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