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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lvss】Let him close my eyes 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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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ease, let him close my ey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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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Severus茫然地睜開眼睛，仍感到昏昏欲睡，翻身抱住身旁散發溫度的人型抱枕，再次陷入夢鄉。
“親愛的sev，雖然我很高興你對我如此滿意，但我恐怕我們開會要遲到了。”
抱枕持續著發出噪音，未傳出的笑聲在抱枕的胸口掀起震動，惹來了被折騰一整晚的魔藥大師不滿的嘟嚷:“五分鐘......”
他的抱枕終於不再亂動，Severus舒展眉頭。是的，這就是他現在需要的全部。
“......”
沒過多久，抱枕又開始移動了。被子被掀開，冷風使得Severus更用力的抱緊他的加熱器，任由對方起身下床，帶著背後的掛件走進浴室。
“張嘴。”
聽見伴侶好笑的聲音，Severus熟練的張開嘴，讓牙刷進入口腔刷洗，依然拒絕張開眼睛。
他將為他應得的睡眠奮戰到最後一刻!
【鏡中，黑色的布料在恩愛的兩人身後飄過。】
“結婚才過了兩個月，你已經不愛我了。”
“......我不......”
“別試圖否認，你的行為比言語更有說服力。”
“但是......”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變了，我認為我不再認識你。”
“Sev──”
“我受傷了。”
“......”
番茄片被移去，進入另一人的盤中:“我不明白，番茄味的魔藥你沒問題，但蕃茄片是你的天敵?”
“哼，說得好像某個喜歡奶茶的人願意喝牛奶一樣。”
那能相提並論嗎? 那可是魔藥!
“奶茶能治癒疲勞，牛奶毫無作用，我已經足夠高了。”他的伴侶意有所指地比劃了一下兩人的身高，臉上掛著得意洋洋的笑容。
“如果您需要我隨時可以熬製提神藥劑，”Severus優雅的端起他的咖啡，往後靠向椅背，雙腿交疊翹起，“另外，您是比我高，但以您的年齡......您的骨頭可還安好?”
“......哀，你不過剛度過你的74歲生日，在伴侶眼裡你就成了一個老人，”假惺惺的抹去眼角不存在的淚水，臉皮堪比毒角獸的男人轉頭就開始討福利，“現在換我受傷了，需要我親愛的Sev親親才能起來。”
“......請問您的心理年齡是反向生長的嗎?”
“是。”
嘆了口氣，Severus放下杯子走到他的伴侶身邊彎下腰，將一個親柔的吻落在臉頰上。
【黑色的人像沉默著站在角落，一語不發。】
“夠了，就照Severus說得去辦。”
“但是lord......”老鼠在黑魔王威脅性的目光下退卻，嚥下所有反對意見。
Severus看見Lucius朝他翻了個白眼，指了指脖子，用口型無聲的說:“愛情鳥。”
Severus下意識摀住頸側，在意識到那個位置可能是什麼後黑著臉狠狠瞪向主位上的人。
心情良好的黑魔王反手拋出媚眼。
“......”有一天他會親手了結了這混蛋。
“時間定在今天晚上，我想不需要我提醒你們遲到的下場?”黑魔王把玩著手上的接骨木魔杖，腥紅的眼睛掃過在場的眾人。
“散會。”
Severus坐在座位上沒有移動，桌面下長腿用力地踩著另一人的腳，還不解恨似的左右旋轉了幾下。
黑魔王的面上一片鎮定，除了微微抽動的眼角，沒有任何異樣。
【黑色的幽靈佇立原地，任由離開的人群穿過他的身體。】
“Sev──”
“Lord......”
蒼白的皮膚上遍布著深淺不一的吻_痕。Severus喘息著，指甲在他的伴侶背上劃出紅色的爪痕，無力地隨著對方的動作呻__吟。
茫然的眼睛覆著一層水霧，愣愣地望向房間空白的角落。
“......”
Severus垂頭將臉埋入伴侶的頸窩，閉上眼深吸一口氣。
【黑色的眼睛如無機物般冰冷，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將清理過後的Severus抱回床上，仔細蓋上被子。確定他感到舒適後，他的伴侶在額上印上一吻，揮舞魔杖關閉燈光，小聲關上門，悄悄離開臥室。
方才還表現得疲憊昏睡的Severus瞬間睜開眼睛，神色清明。
從床上坐起，Severus看向房內的另一人，發出挫敗的嘆息。
【“他”沒有消失。過去沒有，未來也不會。】
“懦夫。”頂著Severus臉的幻影說出自出現以來的第一個詞。
Severus沒有否認:“我是個斯萊特林，斯萊特林審視實度。”
“你忘記莉莉了嗎?”
“葛蘭芬多的獅子，已經決交的前好友，波特夫人，救世主的母親，儘管選個你想要的答案。”
“莉莉.伊萬斯，你的陽光。”幻影挑眉，“因為你的告密而死亡......你欠她。”
“我不是。你只是個幻覺，如果你認為莉莉對我來說還有任何......”
“幻覺，”幻影打斷本尊的辯解，“來自你的意識深處，無法被魔藥消除的記憶與情緒。”
Severus冷下臉:“我沒有對她沒有感覺。”
“你有，那種不和諧感，你在愧疚不管你是否意識到。”
“這是戰爭，戰爭總會有人死去，為什麼我會愧疚!”
“她是你唯一的陽光。”
“所以?她嫁了波特，誰讓我整整七年活在地獄裡，我十一歲!”
“你無法欺騙你的大腦，”幻覺不為所動，低沉的聲音沒有一絲波瀾，“你仍喊她\'莉莉\'。”
“......”Severus被堵得說不出話，憤怒使他的表情些微扭曲，“你要怎麼才肯消失!”
“當你完成你的任務，向她贖罪，保護她的兒子。”
“波特?”Severus差點笑出來，不管幻覺到底是不是來自他的大腦，他都懷疑他是不是瘋了，“不可能。”
幻覺並不理他，只是繼續他的發言:“你注意到了，異常。”
他當然注意到了，他又不傻。膽小的老鼠絕不敢在會議上反駁他，更別提挑撥黑魔王去懷疑他的伴侶，好笑的是竟然沒有多少人質疑這點。
“那是波特。”
“然後呢?你想要我去向我們親愛的lord舉報他?”
“把情報交給他。”
“呵，你在開玩笑，給我一個這樣做的理由。”
“你害死了莉莉，當她在地下因為她的兒子不得安眠時，你在和殺害她的兇手上床。”
滿是陰霾的黑眼睛盯著面前的幻影，Severus幾乎咬著牙擠出句子:“那，是，我，丈，夫。”
幻影沒有回話，只是重複著他的要求:“把情報交給他。”
“你是要我背叛我的伴侶?”
“你背叛了莉莉，有什麼問題? 你很熟練。”
對方豪不在乎的語調直接引爆了Severus長年壓下的怨氣:“所以?我為什麼必須為了那群根本不在乎我殘渣捨棄自己的幸福!”
Severus從床上下來，朝幻影大步走去:“掠奪者折磨我。”
“鳳凰社不信任我。”兩張相同的臉對視著，一張平靜，一張扭曲。
Severus站到幻影面前，吼出了那個多年來他始終不願承認的事實:“莉莉背叛了我，我們的友誼!”
幻影依舊面無表情，居高臨下的眼神讓Severus感覺自己像個正在鬧彆扭的孩子。
“我愛他!”
不需要上下文，共用同個腦袋的幻影自然知道“他”是指誰，冰冷的目光參上了些許憐憫:“你不是。”
“Is time to wake up.”
突如其來的轟鳴聲在腦中炸開，讓他清醒的話不斷迴盪、吶喊、尖叫，痛得Severus忍不住跪倒在地。
“滴......滴......”
他聞到一股鐵鏽味，Severus睜開眼，地板上有灘暗紅色的液體。
“滴......滴......”
Severus沾了下鼻子下方。將手指移到眼前，鮮血仍源源不絕的從上方滴落。
“SEVERUS!”尖叫在門口響起，Severus感覺有人扶住了他的肩膀，“你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有人攻擊你嗎，還是蛇毒復發?”
Severus神情恍惚，沒有焦距的眼睛望著面前慌張的男人。
“沒關係，沒事的，我在這裡。”男人不敢隨便移動他，只能摸著他的臉徒勞的擦去湧出的鼻血，“來人!去找治療師!讓他們立刻過來!”
他聽見家養小精靈移動時發出的聲音，但他仍只是呆呆的看著男人，像是無法理解眼前的是什麼。
“Sev，親愛的，看著我，你會沒事，我保證!”男人的聲音開始顫抖，“治療師呢?怎麼還沒來!”
Severus眨了眨眼，他的鼻頭有點酸，眼前一片模糊，讓面前的人看起來像隻扭曲的怪物。
“很痛嗎?再等等，治療師馬上就到。”
很痛?
Severus這才意識到他似乎在流淚。
但他明明沒有感覺......
沒有悲傷、沒有憤怒、沒有疼痛......只是沒有......
Severus感受不到......
他對伴侶的愛，伴侶對他的愛......他什麼也沒有了......他感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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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1. 不和__諧感在停藥前已經存在，教授的身體已經產生了抗藥性，即使沒有那次意外的停藥，魔藥失效也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2. 魔藥是教授研發的。
3. 人感受愛的能力取決於他對自己本身的愛，一個不愛自己的人將感受不到他人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