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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把一串疯话，说在你面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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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掉腼腆，转过脸来，把一串疯话，说在你面前。——林徽因。
就在这时，房间里突然陷入黑暗，季泉原本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脑屏幕，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这……”
“可能是没电费了吧……去交一下就好。”欧衍淡定地打开手机准备充值电费。
话音未落，灯光瞬间亮起。
“厉害啊！刚充值完就亮了。”季泉惊叹道。
看着明亮的房间，季泉不禁想到，这个世界真是现实得让人无奈，没有钱连基本的生活保障都无法实现。
两人继续喝酒，一罐接一罐，季泉渐渐感到有些醉意上头。趁着酒劲儿，他鼓起勇气向欧衍表白。
“我有点喜欢你。”
一句话说得干脆又利落，像个小孩带着几分撒娇向大人索要糖果似的，做出一副要抱抱的样子，让人有些忍俊不禁。
然而，欧衍并没有立刻回应，只是微微一笑，不以为然的推开季泉。
季泉见状，语气沉下来，眼中闪烁着真挚的光芒，认真地说道：“我说真的。”
然而，对于这句话，欧衍并没有在意。或许他觉得这只是一句玩笑话，又或者他对这样的表白并不感兴趣。
但实际上，这句话已经在他心中酝酿了很久，并且一直被压抑在心底深处。如今终于有机会表达出来，他感到无比轻松和释然。
。毕竟，这份喜欢并非一朝一夕形成，而是经过长时间的积累和沉淀。
季泉目光专注地盯着欧衍，他脸上的表情十分认真。欧衍本来还笑嘻嘻的，但此刻却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你到底喜欢我哪点？你......”
“你应该去找个人谈恋爱。”
很显然，欧衍有些慌张的盯着手机，他害怕跟季泉对视上。
“我不要，我就是喜欢你！”
季泉紧紧地抱住欧衍，下定决心要放纵一次，不允许任何反驳。
“我只跟你谈恋爱。”
“跟我一个男的有什么好谈的。”
两人相互拉扯着，欧衍开始对季泉的举动产生了警惕。
“别胡闹了，去找个女孩子谈恋爱吧，这样你就不会再有这种想法了。”
这时，欧衍的手机铃声响起，他赶紧接听。
“你那边的布料发错了，我已经跟工厂沟通过了，他们会重新发货。明天上班后我再确认一下。”
季泉不敢发出声音，他的心是有些虚的。
他静静的看着欧衍在处理工作事务。眼前的男人似乎全然没有将自己的告白放在心上，只是在不停的忙着回复信息。
季泉端起啤酒一口气喝下。
“砰砰......”
视频里一个女人愤怒的将玻璃杯狠狠的砸在了地上，季泉一晃没留意将为喝完的啤酒弄洒了。
“你怕是醉了。”
季泉没说话，歪下身子捡起啤酒罐，接过欧衍递过来的纸巾擦拭着裤腿上洒湿了的地方。
表示自己有点囧破。但是无所谓了，竟然今天晚上都已经豁出去到这份上了，还有啥觉得不好意思的。
“我......”季泉一刻都不想压抑自己，直接扑了过去。
欧衍直接躲开，一个健步跑床边去了。
“打住，不要再说了，就当你醉了胡言乱语。”
两人吃的也差不多，季泉没在说话。
季泉沉默的点起一支烟，猛吸一口缓缓吐出，烟雾缭绕，弥漫在空气中，形成了一层淡淡的烟雾屏障。
他静静地坐在那里。
随着每一口烟的吸入，季泉的思绪渐渐变得模糊起来。酒劲混着烟雾，上头的头晕目眩。他微微眯起双眼，试图抵挡这种眩晕的影响，但还是忍不住摇了摇头，仿佛要将脑海中的一切都甩出去。
在这一刻，季泉感到自己与周围的世界隔绝开来。他的感官变得敏锐而清晰，却又似乎失去了方向感。他努力睁开眼睛，想要看清眼前的一切。
他有些犯恶心起来，从后背到全身起鸡皮疙瘩，冷嗖嗖的。他太讨厌这种感觉了，他始终没法适应，曾经是那么的讨厌这烟的味道。
两人一言不语，只是互相看着对方。他们的目光交汇在一起，仿佛能够透过彼此的眼神读懂对方内心的想法。然而，谁也没有开口说话，仿佛默契地保持着这份沉默。
季泉将还没抽几口的烟丢进烟灰缸里，头皮发麻的跑进浴室。
“呕呕......”
季泉实在是犯恶心的厉害，眼泪都出来了就是吐不出来。
“你行不行啊？”
欧衍探出头看了看季泉，自顾自的收拾着桌面。
季泉洗了把脸，眼神无力的走了出来。
“不行了，你收拾吧，我先躺下了。”然后直接爬山了欧衍的床，到头就睡。
欧衍唤了几声见没回应，索性自个收拾桌上的烂摊子。确认季泉睡着了小心翼翼的爬上床，给季泉盖上被子，自己隔着个三八线，有些拘谨的看着手机。
缓过劲的季泉悄咪咪的睁开眼睛，望着把玩手机的欧衍，又闭上眼睛试探的将手搭在欧衍的胸口上。
欧衍看向季泉，挪了挪身子靠到墙，轻轻的将季泉的手移开，确定了季泉没在有什么动作后，调暗屏幕光亮，又继续耍手机。
季泉明白意思也没在为难，只是闭着眼睛，思索着。
他已经抛掉了自己所有的腼腆，鼓足了勇气说出那句话，可惜，结局总是如此事与愿违，但仔细想想，这完全就是意料之中的事。
这一夜，季泉安安稳稳的沉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