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飞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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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莉莉看到超人在天空飞过，快乐地对他挥手致意。
超人转身飞到她面前来，像一只轻巧的小鸟。
“莉莉，有什么事吗？我现在不忙，可以和你说说话。”超人温柔地笑着。
“也没什么事，我就是跟你打个招呼。”莉莉不好意思地笑笑，“我没想到你会过来。”
“没关系，反正现在也没需要超人出场的事情，而且，我还有几分钟的午休时间。”
超人俏皮地眨了眨右边眼睛。
莉莉看呆了，反应过来的她红着脸从手里的袋子里拿出一瓶可乐给超人。
“你要不要喝点饮料？这是我刚从超市里买的，还冰着呢，今天很热，喝着正好。这是我自己工作挣的钱买的！是正经工作！”
超人接过可乐，“嗯，我知道。”
“你知道...你有关注我吗？”莉莉有点傻眼。
“啊，是的，我偶尔有听听你的情况。”超人有些不好意思地指了指耳朵，“放心，我不是时时刻刻都会听的，不会侵犯你的隐私。我只是有些担心你，确认你过得还好就不会再听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不介意！我没关系的！”莉莉飞快地摇摇头，“我...不如说我很高兴，我很高兴你有关注我。”
“那就太好了。”超人开心地笑起来。
莉莉也跟着笑了，然后她的视线转移到超人制服的胸口标志上。
“其实我有个问题一直很好奇，我能问问你吗？”
“什么？当然，尽管问吧。”
“就是...就是这个S，它是什么意思？是SUPERMAN的S吗？表示你很超级？”
超人啊了一声，无奈地摇摇头：“是这个问题啊，很多人都这么问过我，也许我该专门写个报道来解释一下。”
“这个问题让你困扰吗？那我很抱歉。”
“当然不会。其实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你知道我叫卡尔-艾尔吗？”
“知道的。”莉莉点点头。
“这是艾尔家族的标志，它是希望的意思。”
“希望？”
“对。”超人右手抚上胸前的标志，神情温柔极了，眼神明亮得让太阳都黯然失色，“艾尔家族的标志代表着希望。”
...
火焰散去，黑发红眼的莉莉出现在克拉克眼前。
“莎莉？你...你没事吧？你怎么...”克拉克紧张地问道。
刚才莎莉被火焰完全包裹住，而他对此毫无办法，冷冻呼吸派不上用场，火焰烧得他很疼，但哪怕他忍住疼痛想用手扑灭这些火，也只是无能为力。
乔-艾尔也帮不上忙，氪星科技完全不擅长应付魔法侧的情况。
乔问克拉克为什么莎莉知道艾尔家族的标志，克拉克表示他对此也毫不知情。
“你的这个同伴，有些秘密。”
“那又怎么样，莎莉是我最好的朋友，她总不会伤害我的。”
克拉克表示他完全相信莎莉，然后他也没心思继续听乔讲故事了。只是焦躁地原地踏步，守着莎莉。
莉莉恢复神智后再次看了一眼超人制服，那和她的超人的制服差别很大，然后又看了一眼克拉克，除了眼睛的颜色相似，一点都看不出和她认识的超人的相似之处。
够了，她完全能分得清。
这不是她的超人。
“我不是莎莉。”莉莉冷冷地说。
克拉克愣住了。
莉莉最后再看了看他的眼睛，把身体换给了莎莉。
火焰再次燃起，又飞快地散去。
不等克拉克再次慌乱起来，莎莉重新出现在他面前。
莎莉睁开眼睛，她的眼睛已经恢复成蓝色了。
“莎莉？”克拉克小心地喊。
莎莉平复了下心情：“是我，克拉克。”
克拉克长舒一口气：“呼——你差点吓死我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概就是，我这个身体里，不只有我一个人。”
克拉克皱起脸，苦恼地思索了一下：“你...这算不算精神分裂？”
“不是...具体解释起来很复杂...你就当我是精神分裂吧。”莎莉揉了把脸，“总之，有两个我，放心，你一直认识的都是现在的这个我，红眼睛的那家伙脾气不太好，也不喜欢出来。”
“说起来，我好像见过她——另外那个你，龙卷风那天她是不是出来过？”
莎莉点点头：“是啊，那天是她帮忙才能驱散龙卷风，我现在没有那么强大的力量，都是借用她的。”
“好吧。那我真得谢谢她。”克拉克笑了笑，露出小虎牙。
“打扰一下，我也有个疑问。”乔-艾尔插话道。
“如果你是问我为什么认识你们家族的标志，那我很抱歉，现在我什么都不能说。”
莎莉与乔对视，目光坚定。
“不管怎么样，我没有恶意，也不会伤害卡尔，请相信我。”
“我不了解你，但是卡尔相信你。”
克拉克在一旁用力点点头。
“谢谢。”莎莉对他轻轻笑了下，“我不想编个故事来骗你，但有些事情我现在真的不能告诉你，对不起。”
“这没什么，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吧，我随时等候着。”
...
克拉克换上了那身红蓝色的制服。
制服很合身，健美如神明的身躯在制服的包裹下展示出惊人的美感，深红色的披风更添一丝神性的威严。
莎莉私底下倒是觉得克拉克稍微矮了那么一点点，披风几乎都拖地了。
超人应该起码有一米九，克拉克还得再长高一点。
也不知道回去给他多喝点牛奶还来不来得及，氪星人喝牛奶真的有用吗？理论上他们应该是需要光合作用的生物。
莎莉胡思乱想着，以免太过复杂的心绪再次把她淹没。
乔-艾尔告诉克拉克，黄太阳下的氪星人几乎无所不能，克拉克需要测试自己的极限，才会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强大。
克拉克此前从未离开过堪萨斯，他只有跟着莎莉私下练习过自己的能力，从来没测试过所谓的极限。
莎莉也不知道现在的克拉克能做到什么地步，莉莉认识的那个超人，成年以前就基本上掌握了自己所有的能力，这里的克拉克却连飞都还没有学会。
怎么样才能学会飞行？莎莉和克拉克都不知道。
“也许那会是一种本能，不如我把你从天上扔下来试试看？”莎莉提议道。
“我不会摔死吧。”克拉克有些忐忑，他也没试过自己的身体到底能承受多大的冲击力。
“应该不会吧...”莎莉讪笑道，超人如果在学飞行的时候摔死那不是太搞笑了吗？
克拉克不高兴地微微鼓起了脸颊。
“好啦，那要不然...你试试跳起来？使劲跳，看看能跳多高，理论上来说，只要突破了第一宇宙速度，你就可以飞了。”
克拉克觉得这个建议还算靠谱，于是他打算实践一下。
他微微屈膝，深吸一口气，然后双腿发力，猛地跳了起来。
地面出现一圈网状裂纹，克拉克这一跃起码百米以上，但他很快就落回到地上。
落地后克拉克没有气馁，他再次使劲跳了起来，跳的比之前更高。
如此循环往复跳了几次后，克拉克似乎找到了一点感觉。
“哇吼吼——”克拉克兴奋地喊叫着。
不过这次他也没飞多久，很快就打着转摔到了地面上，打水漂一样地砸坏了一大片冰层。
“我感觉到了，是风，不，是引力...反正就是差不多的感觉，我在空中也能用上力气！”
克拉克兴奋地拍了拍头发上的冰渣。
莎莉飘在半空中感觉了一下，没察觉出有什么不一样，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飞起来的，反正就是会飞。
克拉克兴奋地继续蹦高高。
莎莉带着老母亲的心态看着他一次次地尝试飞行。
还好现在的卫星没有太高清的摄像头，不然这种破坏程度如果被记录下来很难用自然现象掩饰过去。
终于有一次，克拉克在空中穿破了音障，顺利地飞了很远。
“看！莎莉，我真的会飞了！”
克拉克哈哈大笑，在空中尽情地飞来飞去，然后他试图飞到莎莉跟前，但他没能及时停下来。
“！！！”
莎莉没能躲开，克拉克直接撞上了她，两个人一起翻滚着砸到地上。
有莉莉的力量保护，这次莎莉没受伤。
她很不爽地一脚把压在她身上的克拉克踹到一边。
“啊哈哈，莎莉，你没事啊，那就太好啦。”克拉克也不恼，一脸傻笑，“我能自己飞起来了，你看到了吗！”
莎莉翻了个白眼：“你再飞得快一点我说不定就有事了。”
克拉克挠挠头：“我太兴奋了，对不起。”
莎莉走上前，使劲又踹了他一脚。
“哎哟。”克拉克假装被踢疼了。
莎莉哼了一声。
“我今天真高兴。”克拉克笑眯眯的。
“嗯，我也为你高兴。现在呢，你想做什么？”
“我想回家了。”克拉克现在特别想念玛莎。
“那就回家吧。”
...
克拉克回到飞船里，穿回自己的衣服。
“还有一个问题。”莎莉想起来一件被她遗忘了的事情。
“什么？”
“这艘飞船在向外发送信号。乔，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乔-艾尔看起来不知道这回事：“我来检查一下。”
片刻后，他表情严肃地说：“这艘船确实在对外发送求救信号，我刚关掉发信器。抱歉，我之前只关注卡尔，没有注意到这个。”
“这有什么问题吗？会被NASA什么的检测到吗？”克拉克一脸状况外。
“不，求救信号是发给氪星的。”乔皱着眉，“别的氪星飞船也能接受这些信息。”
“氪星...不是已经毁灭了吗？”克拉克小声说。
“氪星是不存在了，但也许还有氪星人活着。”莎莉也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
“真的吗？还会有别的氪星人吗？”克拉克惊讶道，他甚至有些开心。
“卡尔。”乔有些悲伤地看着克拉克，“如果还有幸存的氪星人，那最大的可能就是佐德。”
克拉克没明白乔为什么悲伤。
“佐德如果知道你还活着，那他一定会来找你，而且他会不择手段重建氪星。”乔慢慢说着，“佐德会是你的敌人，卡尔，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他来了，也许你得做出选择。”
“选择...什么？”克拉克心里有点不好的预感。
“选择地球...或者氪星。”乔不想让克拉克面对这些，但他不能让他的儿子一无所知地就面对如此强大的敌人。
“什么意思？为什么我要选择？”
“重建总是在废墟上进行的，克拉克。”莎莉拍了拍克拉的肩膀，“你现在不用思考这么多，放心，我能解决的。”
“有个好消息”莎莉看向乔：“我找到这艘飞船的时候它还在休眠，在它试图发送信号的时候我就察觉到了，没让它发送成功，那之后我就扭曲了这周围的时空，所以就算佐德还活着，他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地球来。只要你之后看好这艘船，别让它继续乱发信号的话。”
“这确实是个好消息。”乔有些惊讶地看着莎莉，“只是，扭曲时空？这实在是让我惊讶。”
莎莉摆了摆手：“一点小技巧罢了，也支撑不了太久，现在你控制了这里，有没有什么办法把飞船藏起来？万一哪天被普通人发现了那就麻烦了。”
乔点点头：“交给我。”
克拉克只能在旁边看着莎莉和乔三言两语就制定好了接下来的计划，他挠了挠头，没想太多，只觉得有莎莉在真的是很好。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飞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