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定女人》山人土土

2、懵懂少年02

　　事情是这样子的，在韩英子第三次怀孕期间，由于吃坏了肚子，吴大锤慌忙找村医开了一些药，结果吃了三天药，才终于控制住拉肚子。

　　当然韩英子心里自然是知道的，是因为馋嘴，一下子多吃了几个没有洗的苹果，才导致如此，只不过嘴上不敢说罢了。

　　本来这件事情也不算什么大事，所以很快就这样过去了，谁也没有在意。

　　但到韩英子把孩子生出来，坐满月子，高高兴兴把孩子抱出来给大家看的时候，傻眼了，大家都说这个孩子的眼神，怎么看着都有点儿不对劲。

　　于是就把孩子抱到镇上的医院，让医生一看，说是胎里带的毛病，没法治。

　　这一下，全家人傻眼了，放弃吧，是个男娃，留着吧，这明显看着孩子有问题。

　　最终一家人商议的结果是，先养着，然后抓紧时间再生一个，如果还是男娃，再说，否则也只能够继续养着。

　　可不知道怎地，在接下来的几年里，韩英子不要说再生个男娃了，连怀孕都怀不上。

　　真是越急越出乱子，再后来就赶上了计划生育政策，因为管的严，他们就彻底放弃了再生一个的念头。

　　于是，也许是上天的眷顾和垂怜，这个男孩就这样被养了起来，他就是比吴小燕小四岁的弟弟，叫【吴得宝】。

　　*

　　伴随着时间的推移，吴得宝也越来越大，不过从表面看起来，吴得宝的发育也算正常。

　　但毕竟不算是正常人，无论说话，还是做事情，都与正常孩子不同。

　　因为不太正常，所以父母的照看就会多一些，也更加娇惯和溺爱一些。

　　平时，无论是好吃的、好穿的、好玩的，都是先紧着吴得宝。

　　吴得宝干的所有坏事，也都会怪罪到吴小燕身上，因此吴小燕挨打受气的次数，也就逐渐多了起来。

　　吴小燕感觉自己被冷落了，于是心中总是忿忿不平，总感觉自己是后娘养的。

　　曾经有一天，她去质问父亲，“爹，我是不是不是你们亲生的呀？”

　　父亲也曾经非常坦诚地对她交过心：

　　“燕子，你也看到了，你弟弟他是个傻子，你说现在我们不疼他，将来谁来疼他，就让他这些年多享些福吧。”

　　然后吴大锤又顿了顿，抚摸着吴小燕的头，一阵心酸地说道：

　　“燕子，委屈你了……，将来得宝还要靠你来照顾的呢。”

　　吴小燕听着，似乎也有些道理，所以以后也就逐渐忍了下来，不再与弟弟计较。

　　*

　　话说到了1980年的夏天，吴小燕已经年满12岁，她小学已经毕业，到了秋季开学，马上就要开始上初中了。

　　小孩子到了这个年龄，已经开始进入青春发育期，慢慢地开始注意起梳妆打扮来。

　　因为她本来就是一个美人坯子，人也长的越来越水灵，所以越发好看。

　　在北方的农村，在每年夏季到来的时候，都有在院子里睡觉的习惯，因为屋子里太闷的慌。

　　在放暑假的有一天晚上，当她正在院子里熟睡时，突然有一个身影悄悄地来到她的床前，他借着月光，默默地注视着她。

　　良久，这个人居然伸手向吴小燕的脸上摸去……

　　吴小燕在熟睡中，顿时被惊醒，大声尖叫着。

　　她抬头，借着月光一看，发现是吴得宝站在她的床前。

　　在惊慌失措和惊吓中，伸手狠狠地扇了吴得宝一个嘴巴子，

　　“干什么呢？你吓死我了！”。

　　伴随着吴小燕的尖叫声和吴得宝哇哇的哭声，韩英子和吴大锤慌忙披了衣服，来到吴小燕的身边查看情况。

　　韩英子发现是吴得宝被打了，显然是有些失态，不问青红皂白，非常恼怒地扇了吴小燕一记耳光。

　　这个耳光下手有点重，声音非常清脆，传的也非常远。

　　然后骂道：“燕子，他是你弟弟，你敢这样打他！”

　　吴小燕非常委屈地反驳道：“他……，他摸我……”

　　韩英子把眼睛瞪的大大的，恶狠狠地说道：“他摸……”

　　韩英子把话说到半截，也觉得是吴得宝不对，但偏袒儿子的意识很快就又重新占了上风，

　　“他摸你怎么啦，她是你亲弟弟，摸摸你怎么啦？”

　　然后扭过头来，心痛地抚摸着吴得宝的脸，

　　“得宝，乖，不哭了，妈妈打她了了。”

　　然后拉着吴得宝离去，嘴里边还在继续嘟囔着：

　　“死妮子，长能耐了，居然敢打你弟弟！小心着我收拾你！”

　　这话显然是说给吴得宝听的。

　　吴小燕委屈地躺在床上，把头蒙在被子里，伤心地哭着。

　　吴大锤在旁边站了一会儿，默默地看着，半天也没有出声，然后叹了口气，也扭头走了。

　　*

　　到了第二天傍晚，一家人吃过晚饭以后，其他人都出去纳凉去了。

　　韩英子把吴小燕叫到了自己的屋子里边，把门插上。

　　然后拉着吴小燕的手，带着道歉地口吻说道：

　　“昨天晚上，是妈妈不对了，你不要记恨妈妈，你弟弟命苦。”

　　吴小燕也习惯了这种偏袒，“妈，我不怪你。”

　　韩英子把吴小燕拉到身边，看着吴小燕的小脸蛋，抚摸着她的头，

　　“嗯，好，我们燕子长大了，是该学会保护自己了。”

　　说着，她从身边拿起了一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准备好的崭新白色布条，这布条看样子有十来公分宽，大约有两丈多长。

　　然后对吴小燕，很神秘地说道：

　　“来，妈妈教你一样只有咱们女人们才知道的秘密，这也是你姥姥教给我的，我传给你。”

　　吴小燕疑惑地看着妈妈手中的白布条，不知将要干什么。

　　韩英子一边把白布条的一头栓在床头上，一边自言自语地说道：

　　“咱们女孩子，一般在12岁之前，是长个子的时候，所以要多吃多活动。”

　　她回头看了一眼吴小燕的身高，很满意地说道：

　　“你现在就不错，到了这个年纪，就已经快一米六了。”

　　然后继续慢慢地抖着白布条，不断地往远处拉开，伸展开。

　　“而女孩子一旦过了12岁，就基本上不会再长个子了，会开始发胖。”

　　看了一眼一脸疑惑不解的吴小燕，

　　“所以咱们女人，这时候要让该胖的地方胖起来，不该胖的地方，坚决不能够让它鼓起来，否则会长的不好看。”

　　吴小燕认真地听着，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很快，韩英子就把这大约六、七米长的白布条，给完完全全地抖了开来，直接从屋子的最里边，一直快拉到屋门口，拉的平平整整的。

　　她示意吴小燕过来，“你仔细看着，记住，妈妈只教你一次，以后你要学会自己弄。”

　　说着，她脱掉了身上的所有衣服，伸手把白布条一头，直角折了一下，把它按在自己的胸前，让白布条的末端下垂到了膝盖以上的位置。

　　然后，她开始在床头拉力的作用下，用身体尽力拉紧，开始旋转身子，白布条开始在她的身上，自上而下、相互重叠地缠绕起来，就像缠胶布一样，一直缠绕到两侧髂骨的上方，才停住。

　　然后，她又稍微调整了一下方向，拐回头来，继续向上往回缠绕，直至再次到达胸前，把白布条的另一端从床头上解下来，塞入到原来布条打折的折角里，拉紧。

　　然后把多余出来的白布条慢慢地塞了进去，塞到了心窝的位置。

　　接着，韩英子把下垂在大腿前的白布条，从档部向后拉了上去，穿在身后的白布条内，

　　“这一段也是有用的，将来你要是来红了，可以在里边放些麻纸什么的。”

　　她看着吴小燕说道：“你现在还没有来红，到时候有了，你就知道了。”

　　“记住，这里不要拉的太紧，拉紧了它影响身体发育。”韩英子补充地说道。

　　吴小燕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至此，白布条算是在她的身上密密麻麻缠绕了两遍，缠绕的密不透风。

　　然后，她转过身来，在吴小燕的眼前扭了扭身子，走了两步，用略带自我欣赏地口吻说道：

　　“怎么样，妈妈的身材好看吗？”

　　吴小燕惊讶地看着，目瞪口呆地点点头。

　　虽然妈妈的身材像裹粽子一样，把中间一段给包的严严实实，但身材已经大变样，显得更加挺拔、苗条，同时也显出了一点点优雅的感觉。

　　韩英子看着痴迷的吴小燕，继续讲着注意事项：

　　“从现在开始，你要记住，这开始位置和结束位置，今后每次都是这样，一生都不能够改变。”

　　吴小燕非常崇拜地点点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妈妈的一举一动，生怕漏过了哪一个细节。

　　韩英子接着说道：“另外，这松紧度，也要自始至终一样，不可以太紧，太紧了你会感觉到难受，当然也不可以太松，要不然起不到作用。”

　　吴小燕虔诚地点点头，“妈，我记住了。”

　　韩英子开始准备把白布条解下来，她同样还是先把白布条的一头栓在床头上，然后开始旋转身体，一点点地把白布条抖开。

　　然后，一边抖白布条，一边略带炫耀地说道：

　　“告诉你一个小诀窍，记住转的圈数，记住两边布头的长度，这样每一次的松紧度就会都一样。”

　　说着，韩英子把白布条精心地卷了起来，重新又整整齐齐地卷成了一卷，递给吴小燕，示意道：“你来。”

　　吴小燕接过白布条，学着妈妈的做法，同样也一步一步地，把自己的身体像粽子一样给裹了起来。

　　期间，韩英子也在不断地指点着错误的地方，传授着自己的经验体会。

　　完事，吴小燕同样也学着妈妈的样子，扭了扭腰，韩英子非常满意地点点头，夸赞道：

　　“不错，真好。你记住，刚开始的时候，会感觉有些不舒服，时间长了，慢慢地适应了，就好了。”

　　吴小燕也非常感激而又幸福地抱住韩英子：“谢谢妈妈。”

　　是啊，有妈的感觉真好。

　　虽然有些时候你会时不时地遭到非常委屈的一顿臭骂、暴打，但在更多的时候，还是妈妈无微不至的呵护与关爱，只不过人们往往只是记住了那些可以让你永远铭记于心的黑暗时刻。

　　韩英子默默地看着女儿无比兴奋的样子，非常羡慕地欣赏着吴小燕那曼妙的身材，而在她的内心深处，谁又会知道自己心中的那些苦楚呢。

　　唉，都是命运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