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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她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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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晓天策划的这次行动共击毙和击伤歹徒二十六名,其中击毙二十名,击伤六名,不用说,这伙歹徒都是来自罗城的邪恶分子。经郑法医检查发现,有一死一伤两名邪恶分子是易了容的,易容的方式与魏玛和大麦町的完全相同。郑法医让人把这两个邪恶分子抬到处置间,给他们恢复了本来面目,并对那个伤者做了一些简单处置。正在这里查看的郭树森打电话把情况向洪晓天做了汇报。
听了郭树森的汇报后,洪晓天叫上李安广一起来到了法医室处置间。
他们先查看了那名伤者,李安广看后,对洪晓天道:“洪局,这人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一定是在哪里见过。”
洪晓天笑道:“小马他们拍的那个视频你不是才看过没几天吗?他不就是总经理身后没戴眼镜的那个男人嘛。”
李安广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接着摇了摇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老了,记忆力变差了。”
洪晓天呵呵笑道:“你可是正当年哦。”说完,他长吁了一口气又道:“曼陀罗夜总会的庐山真面目总算是昭然若揭了。”
李安广道:“这次,罗城邪恶组织派这么一个重量级人物出马,着实令人意想不到啊。”
“这次的行动,对罗城邪恶组织来说也是一次比较大的行动,派个重量级人物出马指挥,也不奇怪。”洪晓天道。
李安广又道:“我就不明白了,洪局,你说罗城邪恶组织的头目们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为了救马,不惜舍车。”
洪晓天道:“我想他们是过于自信了,这次行动有重量级内鬼给他们提供情报,他们是志在必得,另外,他们的这次行动,救马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还要搞破坏,对我们进行报复,要不然,他们携带遥控高爆炸弹做什么。估计他们从北环形山隧道撤离后,会对那里进行爆破。还有就是,我总觉得,我们对那个拉布拉多是低估了,他看似交待了不少问题,其实什么也没交代,他掌握的机密应该很多,他和我们眼前这位重量级人物谁是马,谁是车还不好说。罗城邪恶组织下血本要营救的对象应该是他,而那个魏玛无足轻重。”
李安广点头道:“洪局分析的很有道理。”
他们又查看了那名死者。
洪晓天问郭树森道:“这个死者是袭击北环形山隧道那伙邪恶分子的头目吗?”
“是的,”郭树森道:“他也是周一那起交通事故的肇事逃逸者之一,那个逃进罗城时代夜总会的家伙就是他。另两名肇事逃逸者也参加了这次行动,一死一伤。”顿了顿,郭树森又道:“真应了那句话: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李安广道:“这个死者在罗城邪恶组织中的地位应该比这个伤者低很多,但愿能从这个伤者身上得到一些有价值的东西。”
洪晓天微微皱了皱眉头道:“我们尽最大努力吧。”说完他看向郑法医,问:“这个伤者的情况怎样?有生命危险吗?”
“没有生命危险,不过他的情况比较复杂,先是被激光枪击中左肺,倒地时脑袋又受到撞击。我已经给他做了一些简单处理,为了早点让他康复,还是需要尽快送医。”郑法医道。
“那你就安排送他去医院吧,还有其他受伤的邪恶分子,该送医院的一并送去。”洪晓天道,接着又对郭树森说:“郭队,你安排一些人,对邪恶分子们所住的病房实施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监护,特别是这个重量级人物,必须给他单独准备一间病房,决不允许不相干的人和他有任何接触。”
第二天早晨上班后,洪晓天把李安广和郭树森叫到局长办公室开会。三个人围坐在茶几旁,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商量着接下来的工作安排。
洪晓天道:“胡正刚和凌青林与曼陀罗夜总会的高层过从甚密,而我们现在已基本可以确定,曼陀罗夜总会就是罗城邪恶组织的老巢,因此,两人是内鬼的嫌疑就有了大幅的上升。”说到这里,洪晓天笑道:“不过,我们这次的行动能大获成功,应该说内鬼们功不可没。”
李安广和郭树森也都呵呵笑了起来。
洪晓天接着说:“我们接下来要做的重要工作之一,就是要加速他们彻底暴露的进程。当然,从那个重量级人物的口中取得口供是一方面,但这一类人大多是些死硬分子,他极有可能死不招供,所以,也不能把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
李安广道:“应当把那个重量级人物的真实身份通报给监察委,这样,胡正刚不仅涉嫌违纪和腐败,还涉嫌通敌,监察委对胡正刚的调查必然会加强的。”
洪晓天点点头道:“和监察委打交道的事还是请李局接着做吧。”
“好,我再准备一些材料,下午上班后,再跑一趟监察委。”李安广道。
洪晓天喝了一口咖啡,又问郭树森道:“郭队,对凌青林的调查进行的怎样了?”
“还在调查中,”郭树森道:“F大学新闻系去年毕业的本科生中,确实有一个叫凌青林的女孩,并且体貌特征和我们眼前的这个凌青林大致一样,通过Z省警方从凌青林的父母那里了解到:凌青林是他们的独生女儿,的确在广寒宫日报社做记者,但如同我们分析的那样,凌青林并没有一个叫做胡正刚的表舅。”说到这里,郭树森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接着道:“马腾采集到了凌青林的DNA样本,我已让他拿去送检,下午上班后就会有结果。另外,我们已向Z省警方提出了采集凌青林父母DNA样本的请求,估计最晚明天也会有结果。是李逵还是李鬼,明天就应该会水落石出的。”
“很好,对凌青林的跟踪保护不能有丝毫懈怠,明天根据DNA比对的结果,再采取相应措施。”洪晓天道。
会议结束后,郭树森和李安广起身向办公室门外走去,李安广跟在郭树森身后,正要出门时。洪晓天突然想起什么似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对李安广道:“李局,请留步。”
李安广回过身来:“还有事吗?洪局。”
洪晓天道:“只顾忙工作,忽略了一件大事。”
“什么大事?”
“你先过来坐下,听我给你说。”
李安广关了办公室的门,又返回坐到了刚才坐过的地方。
“嫂夫人车祸去世有两年多了吧?”洪晓天问。
李安广点点头“嗯”了一声。
“孩子也不在身边,一个人孤零零的,你也该再找一个了。”洪晓天道。
李安广道:“这就是你所说的大事?,我还以为真是什么大事呢。”
“你老哥的终身大事能不是大事?”洪晓天道,顿了顿又问道:“你觉得郑法医这个人怎么样?她离婚也快两年了吧?”
李安广点点头“嗯”了一声。
“听说她离婚的原因,是她老公坚决不让她再干法医这一行,她呢,坚持要继续干下去,两人实在谈不拢,就协议离了婚。她是离了婚后来到广寒宫公安局的吧?”洪晓天道。
李安广又点点头“嗯”了一声。
“我觉得郑法医这个人很不错,工作兢兢业业,待人温和友好又诚恳善良,做事干脆利索又耐心细致,人也长得漂亮,是个难得的好女人,如果你对她有意思的话,我想给你们两人牵牵线。”洪晓天道。
李安广摇摇头道:“我这么大年龄了,她肯定不会愿意的。”
“你不过四十刚出头,怎么总说自己年龄大呢?你比郑法医大不到十岁吧,这算不了什么。”洪晓天道。
“如果她一口回绝或者想回绝又不好意思,那我们两人以后见面会很尴尬的,何况我还分管刑侦和技术。”李安广道。
“你的顾虑未免多了一些,这样吧,只要你有意,其余的事情交给我来办,无论事情成与不成,都不会让你们任何一方感到尴尬的。”洪晓天诚恳地说。
李安广思索了一会儿后道:“好吧,无论事情成与不成,都非常感谢洪局对我的关心。”
李安广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稳,办公桌上的座机就响了,拿起电话,听筒中传来前台女接待那甜美的声音:“李局,广寒宫日报女记者凌青林小姐要见您。”
“要见我?她没说见我有什么事吗?”李安广狐疑地问。
“她说有重要的事情要找您面谈。”
李安广本想拒绝,又想了想:不妨看看她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于是就对前台说道:“让她来吧。”
不一会儿,响起了敲门声,“请进。”李安广道。
门被推开,凌青林穿着一件鹅黄色风衣,面带微笑,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李局长,您好,我是广寒宫日报记者凌青林,曾采访过您,并多次和您通过电话。.”
“哦,知道。”李安广冷冷地说,“不知凌记者找我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谈?”
“不请我坐吗?”凌青林一脸妩媚地说。
“哦,请坐。”
凌青林款款地走到长沙发跟前,坐了下来,随手把录音笔放到了茶几上。
李安广走到茶几跟前,给凌青林倒了一杯茶:“我这里只有茶水和白开水,凌记者不要介意。”倒完茶后,李安广又坐回到了办公椅上。
凌青林娇声笑道:“不介意,不介意,早就听说李局长一身正义、两袖清风、秉公执法、铁面无私......”
李安广禁不住笑了起来,他打断凌青林道:“凌记者是特意来给我戴高帽的吗?”
凌青林耸了耸胸,娇滴滴地说:“哪有啊,人家说的这些都是事实嘛。”说到这里,她抿了一口茶,接着又道:“您的办公室怎么这么热啊?”说着就站起身,脱下风衣,款款走到衣帽架前,将风衣挂了上去。然后,她优雅地转过身,风情万种地走回来,坐在了刚坐过的地方。
李安广情不自禁的多看了凌青林两眼,脱下风衣的凌青林,穿着一件鹅黄色的丝绸短裙,配一件鹅黄色T恤,T恤的U形领口开得很低,露出大半个羊脂玉般洁白的胸。裙子的下摆高过膝盖至少二十厘米,裙子下面,白色的长筒蕾丝袜紧紧的裹着两条修长圆润的美腿,她俏脸妩媚、杏眼含春、身材玲珑有致,显得性感美艳、风情万种。
李安广定了定神,问凌青林道:“凌记者不是有重要事情要和我谈吗?请说吧。”
“别急呀,您坐过来,咱们慢慢说呀。”凌青林向仍坐在办公椅上的李安广眨了眨眼道。
李安广端起茶杯,走到了凌青林左边的单人沙发前,他把茶杯放到茶几上,然后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
凌青林伸手摸了摸李安广的茶杯,道:“您的茶水已经凉了,我去倒掉给您换成热的。”
李安广忙阻止道:“不用,不用。”
凌青林不容分说,拿起李安广的茶杯,起身就向卫生间走去。
倒掉茶水后,凌青林返回到她刚坐过的地方坐了下来,她把那只茶杯放到自己面前,端起茶壶,一边往茶杯里倒水,一边故作亲热地说:“给我们李局长倒杯热茶。”然后,她双手端起茶杯,站起身,弯腰给李安广递去。那羊脂玉般洁白丰润的胸,在李安广眼前暴露无遗。
凌青林微微歪着脑袋,冲着李安广嫣然一笑:“局长大人,请用茶。”
李安广接过茶杯,笑了笑,道:“你这可是反客为主了。”
凌青林娇嗔道:“谁让你这位主人不那么尽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