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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面试成功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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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到了面试地点，华都大厦。
姜纯倒好车，两人一起往楼上走去。
毕竟比舒芸西多了一些职场经验，她一路喋喋不休地临时给舒芸西恶补面试知识。
舒芸西“嗯嗯，知道了，好，......”
看着她这幅无所谓的样子，姜纯在电梯口理了理舒芸西的衣领，满脸温柔，“算了，我刚刚说的那些，你都忘了吧，你还是做你自己。”
嗯？
舒芸西看着姜纯突然换了一套说辞，突然觉得自己为什么那么喜欢姜纯那么依赖姜纯了。
她的身上总有一种让人能尽情放开的感觉，在她的身边，不需要伪装，不需要勉强。
她能很快察觉到对方的情绪问题，并做出最合适的调整。
可这么细腻温柔的人，却管理着一家金融企业。
不是说金融企业不好，只是，舒芸西觉得，有点冰冷无情罢了。
电梯来了，他们进了电梯，姜纯按下了十六楼。
电梯缓缓上移。
本来在来时，舒芸西还非常紧张，可此时莫名镇定了下来。
她就这电梯里锃亮的倒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
突然想到，她今天一大早就收拾东西，居然忘记给凌冶一发个信息，说自己今天面试了，
如果给他说了面试，他肯定会给自己一通温柔又耐心的鼓励。
她摸出手机，正好电梯声音响起，十六楼到了。
一出电梯，抬头便是职业白领们忙碌行走的身影，或是在工位上手指敲着键盘敲到飞起，或是手里拿着手机，说着一些舒芸西听不懂地词汇。
不过有一些她还是听懂了，比如拍摄，赔偿之类的。
之前时教授给他们说了公司名字后，他们就详细查了一番。知道这是一个新媒体公司。
可真正见到了，才知道这公司其实很庞大。
来接待他们的是一个漂亮的小姐姐，她的头发高高梳起，显得干练又果断，妥妥的职业女性的打扮。
舒芸西看了看对方，又看了看自己，嗯，今天的自己穿了一身黑色镂空织山茶花上衣，下身穿了一条暗红色A字短裙。虽然款式简单，可都是秀场前两年的款，胜在耐看。
那位负责接待他们的小姐姐甜甜一笑，向他们自我介绍，“陈总昨天吩咐过，今天有一位女士过来面试，我负责接待你们，我叫徐丽，叫我小徐就行。”
舒芸西和姜纯虽然很低调，可身上的穿戴是不是骗人的。
即便他们只是站在那里，通身的被奢侈品映照出来的气派也让他们足够抓人眼球。
两个人笑着给徐丽点头，徐丽进退得宜地将他们引去了会客室。
两人在会客室里坐了一会，徐丽给他们上了一杯咖啡后，说道，“陈总正在开一个临时的会，两位稍微等等。”
舒芸西心里有疑惑，一半入职不都是要人事面试吗？怎么这家公司是老总亲自面试的吗？
她有疑惑可看到姜纯朝她轻轻摇了摇头，她又将即将说出口的疑问吞回肚子去。
两人约莫等了十分钟，这期间，徐丽向他们娓娓道来公司的过往历史，倒也不算无聊。
有脚步声朝他们走近，徐丽转身出去看了一眼，进来朝他们说道，“陈总过来了，我就先出去了，有需要随时叫我。”
“嗯嗯，谢谢。”舒芸西点点头，说了谢谢，可姜纯依旧双腿交叠，优雅的姿势半分不变，淡定地喝着咖啡。
舒芸西知道姜纯是这性格。毕竟她在她自己的公司，也算是高层了，实在不用对一个秘书说谢谢，也没这个习惯。
舒芸西呼吸乱想着，就看到一道穿着西装挺拔笔直的身影走了进来。
对方看到他们，依然脚步不停，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将后面秘书递过来的两个文件签了，才抬头看向他们。
“哪位是播音学院的舒芸西女士啊？”
他开口，声音听起来比较醇厚。
他在两位女士身上过了一眼，便自觉地收回了视线。
舒芸西站了起来，“是我”
坐在舒芸西一边的姜纯皱皱眉，站起来干什么？面试也是双方坐着聊，这丫头！
她扯了扯舒芸西的衣服，舒芸西重新坐下来。
陈松霖的目光一缓，有意地从一边端端正正坐着，尽显优雅的女士身上多看了两眼。
他其实从一进门，看到他们的一瞬间，就猜出来了，刚刚的发问，只是想要验证自己的猜测。
他站了起来，朝他们走近，坐在了两人对面的沙发上。
徐丽适时地端上了一杯清茶。
茶香袅袅，缕缕青烟萦绕在三人面前。
“听说舒小姐是学院的佼佼者，如今看来名不虚传啊。”陈松霖打趣道，室内的气氛不再像刚才那样冰冷了。
“也还好吧，就是主持了几场节目。”舒芸西有点扭捏道，心里倒是美滋滋的，任何时候，被人夸都是开心的事。
“咱们公司正缺像舒小姐这样的人才，时礼给我说的时候，我还不相信，现在才觉得时礼说的没错。”
他没有要求看简历，也没问与专业相关的知识，只是因为时教授的一句话，就让他觉得自己能胜任？
舒芸西有点摸不着头脑。她小声问道，“不看看我的简历吗？”
陈松霖看了看姜纯恨铁不成钢地表情，不由得眉头舒展笑了一笑，收回视线重新看着舒芸西道：“你的相关信息，时礼已经给我说过了，也算对你有了一个整体的评估了，我这边是觉得您很适合我能提供的这份工作的，不知道你的想法怎么样呢？”
舒芸西心里有点美，开心地问道，“什么岗位呢，作什么的？”
陈松霖速度极快地瞥了一眼腕上的精致腕表，这一举动被一直暗地里不动声色关注他的姜纯收入眼底，看到对方仍然很耐心地给舒芸西解释，她微微皱起的眉头松了松，
“这个岗位是前线采访，比如最近的电竞比赛，等过了新人期，以后可以部门内聘，你到时候想去别的部门也可以。”
听到可以采访电竞比赛，舒芸西从心里觉得这个岗位是为自己量身定做的。
当即止不住地点头，看到这样的舒芸西，姜纯认命般叹了口气。
算了，她愿意做就做吧，至少是自己喜欢的工作。
来面试，关于公司的晋升机制，福利制度，工资构成，以及基础公司多少？什么都没问，乐呵呵就把自己给签了。
陈松霖再次看了一眼手表，没过一会，就有徐秘书就拿着一份合同走了进来。
舒芸西刚想结果合同，囫囵看一眼就直接签字时，
“等等”姜纯挡住她拿笔的手，涂着素色甲油的纤细手指一把拿过她手上的合同，
坐在一边，蹙着眉细细打量。
陈松霖好像不急着走了，好整以暇地坐在对面，嘴角轻轻勾着，看着对面那认真看合同的人。
姜纯确实是好看的，和舒芸西的精致的美貌不同，她的脸型偏圆润，皮肤遗传了她妈妈的暖白，唇红齿白，看起来不仅显小还显得可爱。
可偏偏长了个一七五的身高，和舒芸西差不多的身高，手长脚长搭配这样一张幼态的脸。
莫名让人想到纯欲两个字。
姜纯可并不觉得自己有着幼态美。她总觉得自己应该走御姐的路。
因此头发常年笔直垂顺，眉眼凌厉。真真是不管头发丝还是脚后跟都是无与伦比的精致。
久居上位者的那股子威压被她运用地恰到好处。
她此刻微微蹙眉，翻身从随身带的Prada最新款鳄鱼包里拿出一直黑色签字笔。
她严肃地勾画着上面的一个条例。
开口道，“我觉得这条有点不合理，陈先生。这条规定说明了她又三个月的试用期，可这份合同只是个一年期的合同，按，《劳务法》规定，两个月就已经足够了。
还有这一条，“离职时需书面申请，待人事审核之后才能离职。”这也是不合理的，她只需要提前一个月打了离职申请就行。
还有贵公司的晋升机制，也是有一定的猫腻在里面，看起来不够透明。
还有这一点......
对面的陈松霖额角一抽。他心里有底，知道和舒芸西玩在一起的不会是什么泛泛之辈。
可当着总经理的面挑出己方出具的劳务合同那么多坑，他的脸色还是有点挂不住。
他讪讪一笑，接过劳务合同，将这份合同递给了徐秘书，
“重新开具一份合同，要求嘛，就按照这位女士说的来。”
姜纯有点无语，什么叫按自己说的来，她哪一条有说错？这合同明显是不合规的啊。
她盯着陈松霖，眼光一撇，随即挪开。
舒芸西看着到手的合同飞了，虽然心里知道姜纯是为自己好，可还是有点失落。
她并不是失落姜纯提出那么多合同上的漏洞，而是失落自己好像什么都不懂，她眼睛暗了暗，不再像刚才那样亮晶晶的。
三个人的办公室又陷入了沉默。舒芸西喝着咖啡，姜纯直着身子，姿态仍然优雅。
两分钟不到，徐秘书就轻轻敲了门。
陈松霖说进，门应声而开。
这次姜纯扫了一眼，才把合同递给了舒芸西，
“我希望陈先生不仅在芸西这里更换合同，其他的新进职员那里，也希望贵公司做好解释，毕竟这种事对于一个企业也是致命的。”
陈松霖笑笑，他今年才被总公司委派来北市担任总经理一职，就像所有的天降高层不受欢迎一样，他也遇到了很大的阻碍，很多的措施胎死腹中，即便推行开了，也是阻力重重。他费了好一番心血，才稳住现在的局面，刚刚站稳总经理的位置。
对于人事这一块的签约合同，他属实是还没有精力去仔细看。
但不管怎么说，都是他的失误。
被教育？应该的。
陈松霖俊朗的眉眼不仅没有阴郁，反而舒展开，他的眼睛狭长，眼睫毛纤长卷翘，看起来不像是个男士的眼睛，可这样一张眼睛，搭配高鼻深唇的脸，倒显得异常和谐，他的五官十分深邃，看起来格外有韵味。
他笑了笑，俊雅舒朗，“受教了，后续我就会责令人事那边好好修改合同，并且给其他的职员做好解释。”
看到他这样的表现，姜纯有点意外。毕竟以往他毫不犹豫地揭露别人的错误时，对方的脸色就算没有明显的难看，也是眉头皱起，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像这样笑眯眯接受批评的人，
嗯——少见。
她在心里给这个人下了定义。
没一会，舒芸西就签好了字，陈松霖没再说什么，听到对方说要走，站了起身，送他们到电梯口。
看到他们的身影在门后缓缓消失，才转身接起响了三声的电话，
“时礼啊，你给我找了一尊大神啊。”
他说着，话音里满是调侃之意。
“晚上有时间吗，一起去春秋喝一杯。”
听到对方的允诺，陈松霖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眉眼淡漠，姿态高雅的女孩子。
他不由偏头一笑，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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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回到家，舒芸西都一脸不可置信，她签了合同了，她明天就可以去上班了！
毕竟是凭自己的努力签的第一份合同，她觉得有必要犒劳一下自己。
看着一边准备回公司的姜纯，兴奋道，“晚上我们去春秋嗨一场，算是入职前的庆祝，怎么样？”
姜纯摸摸舒芸西的小脑袋，语气温柔，“好啊。”
她要忙着回去公司，没有过多的时间和舒芸西东拉西扯。
舒芸西一边给自己倒水，一边抬头望着姜纯道，“我发现今天那个陈总一直在看你！”
她说得很肯定。脸上带着莫名的笑意。
姜纯正打算推门出去，一听到这话，怔了一下，“是吗，我没发现。”
哎，看着姜纯这样的表现，不知为什么，她默默替陈松霖捏了一把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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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天的托人打探，凌冶一终于得到了那个最近在电竞圈大出风头的青年的具体位置。
他赶过去才发现，那个青年居住的地方竟是瀚海国际。
他觉得这地方很熟悉，总觉得在哪里听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他顺着凯哥发来的短信地址，站在了一扇门前
“咚咚咚”敲门的声音响起，可是没人来开门。
凌冶一的眉目清隽，脸上没有急躁也没有焦急，只是抬手，继续敲了敲。
他好像很擅长等待，等到第三次敲门，才依稀听到拖鞋笈拉地板的声音，
有人走近 ，并打开了门。
来人仿佛刚刚睡醒，穿着宽松的短裤睡衣，打着哈欠，神色有点厌怠。
凌冶一不着痕迹退后了半步，开口问道，“裴商住这里吗？
对方一听他说裴商，眸子眯了眯，“你是什么人？找他什么事？“
凌冶一平静地说，“我是游久北市分公司的职员，目前担任K&P的队长，我想找裴商，商量入队事宜，据我所知，他应该还没有签战队或者俱乐部。”
对方一听说他是K&P的队长，眼睛顿时亮了，说话都带又一点结巴，“你，你就是不死鸟？“
他说完，左看看右看看，跑进了屋，没一会儿又跑回门边，手里拿着不知从哪里撕下来的一页书，上面又半个巴掌大的空白位置。
“我是你的粉丝，我一直都很期待见到你，没想到真人这么好看，你能帮我签个名吗？”
男子小心翼翼把纸笔递上去。
凌冶一瞟了一眼，接过纸笔，边签名边问，“你知道裴商在哪里吗？”
男子想了想，神色看得出来的认真，开口说，“他现在在哪我不知道，但是晚上的时候，他有个聚会，在春秋。”
春秋。全称是春花秋月高端会所。
里面囊括了茶楼，棋牌，酒吧，温泉等众多娱乐设置。
是北市称得上属一数二的高端会所。
也是很多富二代喜欢来的场所。不管你爱好什么，总能在这里找到你想玩的。
晚上七时，舒芸西打扮好，懒洋洋坐在沙发上，等着姜纯过来接她。
她本来也会开车的，可是，一直没有存够钱买车，所以现在出行，要么打车，要么姜纯接送。
她今晚打算好好嗨一场，所以给自己化了一个格外夸张的妆容。
圆澄的杏眼上抹了一层淡金色的眼影，眨眼睛仿佛宇宙银河垂坠在眼眸，闪烁着细碎的光泽。
特意加深的眉尾，将整个人的气场变得凌厉起来，显得高傲无比。
她的鼻子天然就很挺翘，不加修饰也能将整张脸映衬地十分精致。
最后是小巧的嘴巴，M型的唇形微微上勾，无端魅惑。
去那种场合肯定是越夸张越好啦。她这样安慰着自己，
百无聊赖看着手里的手机，
她从一回到家里，给凌冶一发了微信，告诉他自己面试通过这件喜事，
可几个小时过去了，还没有回信！
她不禁想，难道是觉得我烦了？
还是故意不回信息的？
看着微信聊天还停留在几天前的晚安两个字。
她心里无端有些被人挠了一下，就像小猫的爪子轻轻抓过，轻轻地，却让她有种无法忽视的郁闷感。
她觉得是不是自己太闲了，这种事都能纠结半天。
嗯，肯定是这样，好在马上就要上班了。
门外传来哒哒哒的走路声，她一听就知道是姜纯，姜纯走路有她自己的独有节奏，很好辨认。
她将手机屏幕关闭，一把将手机扔进包包里，
从沙发上跳下来。
瀚海国际有五部电梯，其中直达顶楼这部是入户设计的。
所以，她一走到门口就看到姜纯朝她走来。
“我的小姐，你穿成这样，是要做什么啊！”
姜纯看着穿着一身bulingbuling的舒芸西，没好气道，“到那边别人拐走了，我怎么跟你爸交代。”
舒芸西倒是一脸笑嘻嘻，“有你在我怕什么，我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这段时间你也知道，我有多倒霉，今天就让我去玩玩吧。”
姜纯伸手把舒芸西嘴巴上殷红的口红擦掉一些，转身道，“走吧。“
为什么会对舒芸西这么好呢？姜纯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好像舒芸西从小对她好，她就对舒芸西好，这在她看来，很正常。
小时候，姜纯因为是被姜赞半路接回来的，姜家从上到下都不待见这半路杀出来和他们夺财产的私生女，所以，那一两年，姜纯瘦瘦小小，平日里，谁都敢欺负她，家里的保姆，帮佣，甚至司机都能对她视若无睹。
有一次，姜家的司机去北市中学学接了姜家大儿子姜新望回家，就把在北市附属小学的姜纯给忘了。
小小的姜纯一个人在学校等着，门卫看不过去，要帮她打电话给家长，可是想到家里那个名义上的妈妈的脸色，她白着小脸拒绝了，
一个人倚着门卫室的不锈钢铁门，当时正是冬天，天黑的很快，没一会，学校里面都没人了，门卫大叔给学校领导打了个报告一脸不爽地坐在门卫室里吹着暖风，看着姜纯一个人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舒芸西当时是怎么到学校的呢？那天，舒芸西的忘记把自己的油画棒带回家了，油画棒是妈妈买来送给她的，所以她在家里一发现油画棒不见了，当即要人带她回学校找，
就这样她发现了那个靠着门卫室昏昏欲睡的姜纯。
小小的舒芸西让司机张叔叔把姜纯抱上了车，由于门卫认得舒家的车，给领导打了电话报告，又拍了照片传过去，才一脸不爽地锁了学校门。
姜纯是在舒芸西家醒来的。她躺在舒芸西柔软地床上，看到宽敞的房间被布置得犹如一个公主花园一样，她一时间怔住了。
在一边安静画着油画的舒芸西动作慢慢地朝她看来，发现她醒了，立刻跑了出去，再进来时，手上拉着一位温柔女士的手。
那位女士长什么样呢？
现在的姜纯已经有些记忆模糊了，总之是一个非常温和的女士，她非常温柔地问小姜纯，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一个人待在学校？”
姜纯睁着大大的眼睛，拘谨不敢开口讲话，
沉默了一会儿，只听得一个小奶音响起，“妈妈，她可能饿了，我们去煮一碗馄饨给她吧。”
女士笑了笑，摸了摸小芸西的脑袋，“好”
女士出去了，舒芸西站在地板上，眼睛闪烁着细碎的光泽，一脸软糯地看着姜纯，看姜纯也是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
她开口，“我认得你，你是上个星期转来我们学校的。”
姜纯不接话，她在被姜赞接回北市之前，一直字乡下小农村，第一次进到大城市，她完全没有适应过来。姜赞把她带回了姜家就仿佛忘了这个人似的，任其自生自灭。
姜纯还是不开口，只听得这个漂亮的小女孩自言自语道，“你在我的隔壁班，我当时经过你们班，我见到过你，你长得真好看。”
女孩眉眼弯弯，笑眯眯看着姜纯，比起眼前这个女孩子，她一身灰扑扑的，那里称得上好看！？
或许是姜纯眼里地疑问被小芸西捕捉到了，她双手趴着床沿，抬起头，天真又诚恳道，“你的眼睛很好看，又黑又亮，就像葡萄。”
姜纯没吃过葡萄，不过听女孩这样形容，她突然很想知道葡萄长什么样。
她开口，小心翼翼又小声，“葡萄是什么？”
看见姜纯回应自己，舒芸西乐极了，她赶忙跑到房间一边，从一堆画册里抽出一张，美滋滋地重新跑到她身前，
“你看，这就是葡萄。”
雪白的纸张上，画着精致地一个磁盘，上面盛放着一串闪烁着晶莹光泽的，乌溜溜的大黑葡萄。
原来这就是葡萄，真好看！
那是姜纯第一次发现自身的美。
她在舒芸西家待了一晚，舒妈在姜家大张旗鼓找人之前，给姜家打了电话，当天夜里，姜家就派人带走了姜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