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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段封存的记忆 ...

  •   “人们无法克制情感的产生,但可以控制情感的表达。”
      ——题记
      这里是我的碎碎念,关于我内心深处最温柔的故事。只属于我的故事,和那人无关。
      关于初见
      2013年9月1日吧,我第一次遇见他。在后面无尽的岁月里,我时常想回忆起那天初见的样子,希望像小说电影里那样惊艳和难忘。但很遗憾,我对我们的初见没有任何浪漫的印象。我只记得,一年级开学那天,阳光很好。而幼小的我不知道,在那天遇见的很多人,陪我走过了整个青春。其中,就有他。
      关于童年
      我时常想,童年与少年之间具体的分界线是什么。很遗憾,这世界上大多数的分类都是模棱两可饱含争议的。
      他是我们班最清秀的男孩子。巴掌大的脸,白净可爱,五官水灵灵的。我们女孩子都喜欢他,和他在一起玩,很自然地和他喝同一杯水.
      多年以后我问他:“你为什么一直皮肤那么好那么白?抹东西了吗?”
      他从手机屏上抬起头看向我,多年以来从未变过的眸子,温和清亮得容下一片沉静的海,用不再稚嫩的男声和我说:“没有。我从来不涂任何东西。”
      他手机里派大星的头像闪着光,那是另一个女孩子。而他呢,抱着手机,看着聊天框里的绿白相间,有点痴痴地笑着,比平时还要温柔千倍的笑。
      只要一秒,我就沦陷在那片温柔的海里。虽然那温柔只是匀给了我一点点而已。
      说回正题。童年的他很优秀,人缘很好。我们都是大队委员。那是我一生中最好的时候。我们和几个朋友借着大队委工作的由头把除了语数英以外的所有课翘掉,在我们的秘密基地“广播室”里聊天打闹。
      那是个屁大点的小地方,还挤满了比小屁孩们高不少的大书架,书架离房顶一共二十厘米高。可我们呢,爬上书架顶吃好吃的,拿着塑料棒玩“棍棍”游戏打闹, 在广播室内全校的广播机内放音乐。
      还有从书架上翻出来的奇奇怪怪的书《小jj的秘密》。后来经过我们的不懈发掘,我们又发现了配套的《小nn的秘密》。当时的我们狂笑不止吧,大概笑声从广播室那永远关不严实的破门跳出阳台,早就漾满整个操场里吧。后来我们煞有介事,搞了个五人封印仪式,用塑料棍当魔法棒把那两本书“封印”起来了,不知道我们的后继者还能不能找到。
      我们还有自己的广播室之歌,调子和《外婆的澎湖湾》一样,就是不知道我们的哪一届师姐师哥大队委改的歌词呢。“广播室,广播室,我们的广播室~”只记得这一句了。但我还能想起,蠢蠢的我们趴在书架顶上或“悬空在书架与墙之间狭小过道里,齐声高唱这首歌的样子,我当时唱的还总被他们嘲笑跑调。但是,我们并没有把这首歌传到下一届。这份美好在我们这里戛然而止。
      我们还给我们负责给全校分的杂志起各种各样的外号。《我们爱科学》变成《俺们恨科学》,《探索历史》成了《探索狗屎》还是什么的,我记不清。只记得被班主任和领导抓了好多次骂的要死,被骂时我们一同装出的悲哀痛苦可怜的快要流水的小表情,还有从办公室出门转身的一瞬间,默契微笑的样子和立马溜出口的脏话。每次冬天发杂志都冻得要死,手指都像胡萝卜一样冻麻了,还得继续搬杂志拿杂志。可是我们说说笑笑,并不觉得破门漏进来的风很冷吧。
      仿佛,当时的我们,都不会去考虑明天。
      关于鼓浪屿
      这应该是我真正喜欢上他的时候。
      童年的天真无邪逃得兵荒马乱,时光匆匆,小学毕业了。
      毕业旅行,不带家长,我们一行小孩子去了福建。

      当时是我打游戏最猛的时候,王者吃鸡从不离手。在那一趟旅程里,他一直陪着我打游戏。从起床到在去景点的大巴,从吃饭到凌晨睡前,我们一批小屁孩聚在一个臭烘烘的屋里,白天一有空闲就打游戏,晚上一有空就吹牛打牌,醉生梦死。
      童年的记忆里他并非主角,但那天之后,他就是了。
      那天,我们去了鼓浪屿。
      六月天很热,亚热带的厦门太阳把人烤的流汗到睁不开眼。但我是个头铁的女生,打死也不涂防晒,很快就脸红又黑的吓人。但是他,脸被太阳晒红的样子配着他永远白白的皮肤,伴着鼓浪屿的海声,那么好看。
      记得当时我和他关系不错,毕业时他个子依旧不高。我拉着他的手,我俩小跑着穿梭在鼓浪屿的街巷,德国人建的水牢监狱,还有不知道哪国人修的好多好多小洋楼。其中一幢开着一家网红饼干店,门口有一只羊驼,他为我拿着手机在羊驼前,我拿着“求包养”的小搞笑牌子拍照。虽然忘了那家店的名字,但是试吃款饼干味道超赞,而且装潢风格很温馨,羊驼很可爱,花茶很甜。还有,我一直和店员很真心地说,我牵着的是我弟弟。很帅吧?嗯,我亲弟弟。直到他不乐意才住嘴。
      当时很傻吧?确实很傻。
      下午了,我们迎着夕阳走在鼓浪屿的海边,晃晃悠悠朝码头走。海声阵阵,夕阳灿烂火红烧着半边天,天气总算没有那么热了。我们牵着手,他另一只手里是半杯珍珠奶茶,当时最火的鹿角巷家的。我喝一口递给他,他也喝一口,有一搭没一搭说着不知道什么疯话。
      后来回了青岛,我很多次下血本去买各家鹿角巷的珍珠奶茶,总觉得味道不如鼓浪屿上那一杯了,不知道为什么。直到,鹿角巷不再风靡全国,直到,鹿角巷几乎销声匿迹。
      关于天游峰
      六年级下学期学过一篇课文叫《天游峰的扫路人》“天游峰——武夷山第一险峰。九百多级石梯,像一根银丝从空中飘下来,在云雾中飘飘悠悠,仿佛风一吹就能断掉似的”没想到,刚学完小半年,我们就去了天游峰。
      这次课文里没夸张,真是的那样。山几乎是垂直的,我们把包放在山下轻装上阵,拿着半瓶水和手机就上山了。楼梯上我们互相嘲笑着鼓励:“超超你太胖啦,跟不上啦!”“小喵我要喝水啊把水给我啊!”很快水就喝完了。没错,我们几个人为了省负重,只拿了一瓶水。
      嗓子冒着烟都快炸了。路过石梯旁一汪流动着的野泉,也不管干不干净,上去就是捞起一手凉水往脸上一砸,然后超超好像还喝了一口。
      当然他,我亲爱的小喵是没喝的。他可爱干净了。
      前面一直用“他”来称呼,突然觉得好生疏。但是不知何时起,我们本就生疏了呢?
      九百多级石阶啊,我们五六个小孩骂着笑着,在晒死人不偿命的艳阳里不到一小时就到了山顶。
      山下远远有一条忘了名字的江水,宽敞,上面隐隐有许多竹筏。突然有种一览众山小的伟大感,他帮我们几个女孩子拍了照片,嗯照相技术还不错。
      冰棍山下五毛山上十块,贵的要死。但没办法我们都买了,谁叫累得要死热的要死呢?
      还有武夷山的蚊子真要命,比饿狼猛虎吃人能力强五百万倍。小董小喵他们男生被咬的尤其惨,一腿上刚被咬的和前一天被咬的挠破了的,惨不忍睹。我们一批小孩子在水上玩,周围全是高树,直插云霄形容的恰到好处。然后这时候树上掉下来一条红色的东西进了水里,我们都以为是景区烂大街的那种玩具蛇。我们打着胆子把它拾起来,晃晃它,觉得怎么这么逼真呢连内脏都像是要出来了。掰开它的嘴一看,我的天,两只尖细的小白牙也很仿真。咋那么像真蛇?
      最后领队的那个唯一的大人,比小孩还小孩的孙肖疯跑过来,勒令我们扔掉蛇,因为它是真蛇,只不过从树上掉下来摔晕了或者死了。
      毛骨悚然。
      然后最先玩蛇的两个小伙伴写检查了。这里不包括他,他大概不喜欢碰蛇吧。
      我们踏上火车从武夷山回青岛。十几个小时,歌听烂了,座位的方向倒了好几回,无聊至极。从南到北。当时啃着鸭脖打着王者的我们,可曾想过,这是我们最后一程自然又有趣的长期相伴了。
      可是我当时不知道,甚至,在下大巴分别跟家长回家时,都没有拥抱道别。
      我拥有这些我们的回忆,从南到北,从热带到温带,从盛夏到隆冬。
      这就足够了。
      关于《唐探3》
      毕业之后,他和大宝去了另外一个私立初中。我在公立,手机上交,与世隔绝,除了家长约着聚了几次从未再见过。
      我记忆最深刻的,是2021年大年初二晚上,我们几个小伙伴一起去看迟到了一整年的《唐探3》。
      电影院好黑啊,我的麦旋风勺子落到地上了,找不到。“怎么办啊?我的勺子掉了。还没吃完呢。”我悄声问坐在旁边的他。
      “用我的。”他的声音变了,从稚嫩高昂略有了几分嘶哑,喉结略略凸显,鼻梁上爬出几点小小的雀斑。他很自然地把勺子从他那份里抽出来,递给我。
      一会儿,电影里超搞笑的王宝强和帅炸了的刘昊然去一个阴森森的地方,这地方传说住着一名连环js犯。我胆子好小好小,下意识紧张地抓紧他的手。他没挣脱也没回握。最恐怖的时候,我把头埋在他的锁骨里,跟他说“恐怖的地方过了就叫我。”
      他在我耳边轻声说:“好。”
      那么近。
      一瞬间,我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我以前一直觉得他是我的弟弟,他和很好的异性朋友之间的亲密发生在我身上我觉得很心安很正常。但就在那一秒,我忽然发现,我对他决不是那单纯的朋友情谊。其实,我早就喜欢上他了吧。
      “好了,不可怕了。”熟悉的声音很快响起。那么温和。
      我把头抬起来,望着他秀气的侧脸,突然说了一句:“小喵,我喜欢你。”
      他侧脸看我一眼,很平静地说:“哦。”
      然后我俩都转过脸去,继续看电影。
      电影散场,家长送我们几个小伙伴回去,我问他:“你不惊讶吗?”
      “惊讶什么?”
      “我说喜欢你啊。不过,我以前经常这么说,你也习惯了吧。”
      “还好吧。”
      他的眼神飘到一旁的华为旗舰店去了,开始跟我们眉飞色舞地说起有关手机的事。
      只有他和我们不住一个小区。我们把他送回楼下,我看着他上楼,迟迟不肯转身。
      我突然想起,疫情结束后,他和我一起上过几个月物理辅导班。头几次我不认路,他从教室里出来,到楼前你接我的样子。还有,他每次都会给我带一份的奶茶。还有,一起等在四月还有些微凉的初春夜里,一人一只耳机听的歌。
      恐怕只剩我记得。
      “走了啊,别墨迹。”大宝喊我。
      “哦。”我说,“今晚的月光,好亮。”
      关于圣诞节的约会
      初三,我总算拿回了手机,过上了正常的网络生活,和老朋友们也恢复了联系。
      一条朋友圈下寥寥无几的点赞评论里突然冒出一句:“这个圣诞节,要不要聚一聚?”他说。
      我先是愕然,然后说,好。
      此后两周,我都一直在期待在担心,他会不会突然有事来不了?
      和大宝三人协调了很久才同一时间,12月25日,圣诞节当晚,凯德广场。
      见面前一天晚上我们三个视频聊天,后来大宝睡了,我和小喵又聊了一个来小时吧。将近一年没见,我好庆幸好开心,我们依旧有话说。
      “要不我为了你去五十八中吧,这样我们就能天天见了。”
      “算了吧。到二中,你会遇到更欣赏你的人。”
      “你是不是怕我去了烦你?”
      “也不是,我从来不嫌任何人烦的。我只是觉得学校适合自己很重要。就像我喜欢的女生,也是要去二中的。但我并不会为了她去二中。”
      “她知道吗?”
      “她或许不知道吧。”
      “你为什么不告诉她呢?就假设我喜欢你,说出:小喵,我喜欢你有多难呢?”
      “看着是不难,但是当面又很难向她开口。”
      “我刚才算是向你表白吧,你不惊讶?还是已经习惯了?”
      “我一直都在努力适应和习惯呢。”
      同时,我告诉他,我和别人开始了一段关系,就在那天晚上开始的。
      圣诞节当晚,我和他拥有三个小时独处时间,在哈根达斯等大宝下课才去吃海底捞。我俩聊感情聊学校里学生上床违纪等烂事他给我手机翻墙我给他看我和渣男的聊天记录,把周围带着孩子的妈妈都给恶心走了。
      “你这耐飞账号怎么净给你推这些hp?你是不是天天看?”我打趣着问他,他很信任的任我玩他的手机。
      “不是不是啊。和我租一个账号的其他人看的,VIP太贵了,我在网上和人家合租的号。”他一脸无辜,笑着解释。
      “我们都把旁边的人吓跑了。”
      “咱聊的内容确实有点……不过他们躲开也没关系啊。”
      我拿起勺子,向我俩盛在一个碗里的冰激凌球挖下去吃一大口。他吃抹茶的,我吃香草的。
      我请他吃哈根达斯,他请我和大宝吃了海底捞喝了星巴克。“我妈给了我五百块钱,我一晚上几乎就花完了,她可能要说我。”他苦笑起来,我却如沐春风。
      “你会挨骂?要不我给你转笔钱?”
      “不用。毕竟,钱拿回去也是会上交的。”他低头想了一下,端着美式的手指点了点杯子,认真地说。
      他就是这样,手里钱哪怕不多,也从来不逃避买单。
      他对朋友永远那么好。
      温润如玉。
      那天晚上十点钟,我们三个在凯德门口的超大蜜罐熊旁等了很久很久出租车才到。我穿的毛衣裙和光腿神器,小喵穿了一件冲锋衣,我俩都冷得打哆嗦。
      “看看你俩,要风度不要温度,看看我穿着羽绒服所暖和。”大宝看着我俩跺脚取暖叫苦,大笑着说。
      “我妈就是不给我买羽绒服,我有啥办法?”小喵打着哆嗦说。
      “lbz你快看看车什么时候到啊?”我冷的要死,着急地喊出他的名字。
      “我靠,还在完成上一单!十二分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痛苦哀嚎的两小只。
      关于穿越青岛
      “你们到底有没有时间啊?
      我要和你出去玩!
      出去玩!”我像小疯子,给他发私信。
      “啊哈哈哈好,我1月25号有时间。咱去问问超超和野驴吧。”他回复。
      我心花怒放。
      结果约了一圈,他俩都有事。
      “那要不咱俩单独出去?”我试探着问,等待着他的拒绝。
      “也行。”
      行程全是我安排的,我问他想去哪里,他说我来考虑,他跟着我就好。
      于是我安排的是,穿越小半个青岛。
      早上他打车来接我,约的十点,结果我在小区门口瑟瑟寒风中等了他二十分钟!
      “对不起,我昨晚三点睡九点四十才起,还洗了个头。”我跳上出租。面对我的怒气冲冲,他乖巧的像小兔子,笑着解释。
      “咱俩认识九年,难道非得洗头才能见吗?”
      “不洗也能见。主要是,我一周没洗头了。”
      “那,还是洗了好。”我苦笑。
      他怎么总是那么可爱。
      第一站是我喜欢的,栈桥喂海鸥。然后我们商量了一下,往黄县路大学路的方向走,去那里逛小店吃好吃的。
      “你怎么一直戴着口罩呀?”我好奇。
      “这人多了,我社恐。”他缩在口罩之后小声说,不安的望着两侧川流不息的人潮。
      黄县路上走进了一家日料馆。房子很小但利用率极高,有一个小隔间,顶多两平米,有一扇窗户,外面是冬天萧条的梧桐树。
      “这里好,关上门就没人了。”他自然地带上隔间门,坐在对面,把口罩摘下来。“你点还是我点?”
      “你点吧。后面小吃和打车我来请。”
      “好。”
      和他待在一起,从来不用算的那么清楚,永远那么舒服。
      那天的日料豚骨拉面寿司牛柳都超级好,后来我们又去了一家猫咖。他那么喜欢猫,我从小就知道。半杯莫吉托,我和他分着喝的,竟然双双上头了。
      猫咖的老板很热情,拿着小挂灯和我们说“画不画这个灯写愿望,我们会挂在店里,免费的。”我们俩一起花了一盏。我写“二中”,他写“58中”。
      “字真丑啊。”我嘲笑他。
      “灯不平,不好写,剩下的你来写画吧。”他笑。
      然后他拿出作业写了几笔,字和小时候差别不大。我坐在他旁边,喝着莫吉托,在灯正中央写上“上海”。十几只猫散落在我们周围,窗台上桌子上椅子上全是黑色的白色的黄色的黑白相间的猫。他摸摸它们,手很温柔。
      那天,我把我的大学目标从北京改到上海。他的目标一直是复旦医学院,我知道的。
      从猫咖准备离开的时候,我突然问他:“我们算很好的朋友吗?”
      “当然。”他不算认真,也不算漫不经心。
      第二天,我和那个男生分手了。
      尾声
      后来的后来,他为了另一个女孩考到二中,与我同一个高中。
      可不到一个学期,我就休学去了香港。
      大约就到这里了吧。
      这不是“我们”的故事,也不是“我和他”的故事。这只是我的回忆。就如同开头说的,小老鼠刨粮食。
      我有的时候想,我要是早早知道自己的心意,是不是和他去同一个初中,事情会不一样?
      但是我也会想,这样也好。和自己青春里最温柔的白月光做着很好的朋友,在一起还有话说,一起玩还会很开心,这就足够了。
      我还能奢求什么呢?
      我已经很幸运了。
      反正永远也不会有结果,我不求,不怨,但还是难免失望。
      通宵的碎碎念,完成的是我一直以来的想法:把我对他的记忆写成文字。如今我做到了。
      我的喜欢变得很安静,因为害怕打扰到他的生活,害怕到最后连朋友都做不成。
      我因为你很爱读书,又重拾长篇小说。
      我因为你很勤奋,又开始努力学习。
      我因为你要去上海,也爱上这座城市。
      其实哪是因为你呢?也是因为你吧。
      从童年到青春,从热带到温带,从隆冬到盛夏,你还一直在我身边,也在我心里啊。
      谢谢你,出现在小老鼠蓝色的青春里。让小老鼠拥有一段这么好的记忆,也让小老鼠成为更好的自己。
      你也要越来越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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