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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事后挨打 ...

  •   正月初五清晨五六点钟就有鞭炮声响起,李荀伊有些想回市区,安安静静搂着隋馨睡懒觉。
      他抱着枕头,旁边位置冰凉,小孩儿又早起陪他妈妈逛早市了。
      在父母这里的六天,李荀伊都要生出错觉,好像他家里原本就是两个孩子的,他一直有个弟弟。
      这弟弟比他听话懂事,会察言观色,又孝顺父母。因为他平时和他父亲不睦,所以每次回家匆匆,每一会吵架再夺门而出。
      邻居只认为这家有个性格不怎么样的不孝子。电梯陪面也不怎么会打招呼,现在居然亲切的问候隋馨。
      和他妈妈说他小儿子即漂亮又礼貌是个好孩子。
      他妈妈向来冷淡是会礼貌浅浅点头。
      李荀伊始终搞不懂,隋馨平时也是沉默寡言那一挂,和他妈妈逛市场,两人尬在那不别扭吗?
      但几天观察下来发现,老少两个“不高兴”,相处还是很和谐。
      隋馨会买一些早餐,订符合家人味口的午餐,让荀妈几乎不用做饭。
      食材会买处理好的净菜。荀妈只要调个汁,一做就完事。
      冰箱的制冰机净水棉跳警示灯,也会自己网上查查买好,第二天换上。
      但不会做抢着干活的那种。
      都是衬着荀妈妈在房间休息才会默默地做。
      主打一个多做事儿,少说话。
      如果换个神经大条的家长,就完全发现不了。
      可荀妈是极其细心善良如水的人,自然注意到,对隋馨也更为喜欢。眼中从开始的审视和不放心,也变得越发温和。
      隋馨更像好儿子让李荀伊产生这种强烈感觉的,就是孩子破天荒的认真学习。
      他陪他妈妈在看地方台春晚哈哈大笑时,隋馨埋头在做竞赛题。
      隋馨从天才脑子曝光后,李荀伊又找老师,胡说八道,他称隋馨要做高难度题,拜托减免他的课下作业,隋馨放学后几乎就没有读书的习惯。
      李荀伊本以为他是想在他妈妈面前表现,男人嘛成功的代名词一定是事业有成。
      只是隋馨是个学生,只能退而求其次来个学业有成。终归是“有成”。
      但隋馨却说不是。李荀伊问他理由,他支支吾吾半晌,说是要给惊喜现在不能讲。
      李荀伊当晚到二点还想这事儿睡不好,说是讨厌惊喜,逼着隋馨告诉。
      隋馨颇为无奈笑着说,他大学不想出国,刚见了家长,半年就给咱妈儿子拐国外,不大好,所以他想争取保送名额,这样后半年就可以不上学多些时间陪他。
      李荀伊像逗小猫一样瘙着他下巴,说他人小鬼大,居然操心这些,他妈妈不会在意的。
      保送后也不要围着他转,趁机旅游放松,还真在家当家庭煮夫?
      隋馨一笑,到时候再说,但他不想没李荀伊在身边,说着人靠过来黏糊的不行。
      隋馨想更多时间守在李荀伊身边,还有一个原因,他母亲放弃的太干脆,这样一点也不像他母亲的做法。
      陌生的数面的母亲,不可逆的血液羁绊,他在初见到母亲的第一刻,在那双憎恶悔恨的眼睛中,他没有丝毫害怕,本能的脱口而出的叫妈妈。
      在一次次被“惩罚”“试药”中,他清醒知道被厌恶都是真的,他本不该出生。
      他母亲的执着,在他父亲不爱时,质变成对他“原罪”。
      他和他母亲在很多地方都很像,他母亲时不时囚禁他,小小的他去幼儿园时,小朋友不让他摸兔子时,他会偷偷躲在树后,看到小兔子被拆成肠穿肚烂,他第一次知道血液沸腾的感觉,他将小兔子尸体带回家。
      当他摸着发出尸臭的兔子,他兴奋的想这样便好,兔子终于属于他一个人的。
      小小年纪的他,因为兔子尸体,忽然就理解母亲所做,也许他母亲还是爱他,起码选择的是囚禁,而不是放弃。
      开什么玩笑?
      当晚他将兔子的肠子拉出来,绕其颈数周,次日丢到那几个虐待小朋友柜子里。
      当几个小朋友吐的惨白,号啕大哭,隋馨才知道原来他也会笑。
      他那时就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他开心。
      奉还,他被怎么对待,就怎样还回去。
      ……
      “隋馨,该你出牌了?”李荀伊朝他眨眼对暗号。
      隋馨回神马上领会:“5.6.7.8”
      荀爸:“7.8.9.10,哈哈哈,刚好,给钱。”
      春节休假他们因为多了个隋馨,凑齐四人,打起纸牌。
      李荀伊平时给父母钱多数是不收的。
      现在两人会联手,不着痕迹的输给二老。
      荀父高兴的还用赢的钱,请全家去滑雪泡温泉。
      荀妈:“好了,不玩了。我和你爸爸今天出去拜年,你们在家呆着。”
      荀爸荀妈要去一个朋友家,荀妈不喜带着小辈拜年的习俗,到那一坐,又聊不到一起,还要应付被八卦,她觉得让他个孩子有些个人时间,休息就是休息,没必要的应酬能减则减。
      门刚刚关上,李荀伊就一窜高从后面跳到隋馨背上。
      隋馨长臂马上兜住他的臀。
      李荀伊锁着隋馨的脖子,晃了晃,道:“回屋,这几天快憋死我了。”
      李荀伊撕扯着隋馨的衣服,亲了脸一大口道:“带‘日’用品吗?”
      隋馨边追着他的唇,用力的吻着,手也熟练的在敏感处点火,回:“没带,去浴室。”
      说着就要抱着李荀伊转移。
      李荀伊扑腾着从隋馨身上起来。推了一把隋馨。
      “艹,浴室不行,我爸妈要是中途忘什么又回来怎么办。”
      他们家浴室是磨砂玻璃,又小又不隔音,两人在浴室,轮廓也足够他挨打的。
      他妈妈嘴上说找男找女都一样,如果发现自己儿子现在是被按在墙上的那个。
      一时接受不了,真有可能在春节,把他们两人打半死。
      他可不敢冒险。
      “算了,不做了。”李荀伊欲求不满的胡拉着头发。
      这几天观察,他觉得到了这个家后,隋馨对他感情变化了,之前永远热忱每天都缠着要的青春期少年。
      现在就和堕入空门,莫非家庭气氛影响,他才发现自己当哥哥更合适?
      爱情要转变为亲情?
      隋馨用长腿圈住李荀伊,道:“荀哥,在家我们也不用那个做过啊?”他起身抱着李荀伊的腰。腿也没放下。
      声音难得的撒娇:“荀哥,你之前告诉我不能在父母家乱亲密。我怕装上不小心让咱妈看到。”
      李荀伊挣脱隋馨,吞吐难以启齿问道:“你是不是对我没感觉了,早上这么这么冷静?”
      隋馨歪脖惑道:“哈?这个啊?荀哥,你知道,我平时看着你都容易受不了,所以我怕在咱妈面前起反应,提前吃了能清心寡欲的药。”
      “啥玩儿意?”李荀伊还第一次听说,因为太行太猛吃抑制药的。
      “不是,那你现在这又是怎么回事儿,药劲儿过了?”李荀伊视线往下瞟着。
      隋馨有些得意,笑道:“只是清心会庭减轻欲望,可刚才又亲又蹭,心爱的人这样,不有反应,怎么可能。”
      李荀伊没回答,转身打开行李箱。
      他记得上次出差,小馨追过来温存一夜,好像是有剩。
      果然有一枚草莓口味的遗珠。
      李荀伊用牙撕开。
      隋馨眼睛血红,要铺上去。
      下一刻,空气凝滞在那。
      李荀伊套在自己身上。
      李荀伊的身高比例,注定他身体各部分也天赋异禀,拔高翘首。
      李荀伊气势逼人的走了过来。
      把隋馨撂倒。
      “宝贝儿,别怕。不会让你疼的。”李荀伊舔着隋馨的脸笑的有些猥琐。
      ………
      手机铃声想起时,隋馨拿起,动情的眯着眼睛,呼吸不匀的说道:“你发小,要接吗?”
      “艹,别管,挂了。”已经快到顶峰的李荀伊抢过手机,扔了出去。“宝贝儿,专心些。”
      他报复的低头咬住微红的颈肉。
      有血腥味蔓延开来。
      隋馨坐起身,用双手助他出力。
      过了十几分钟,门铃的电子音乐响起。
      李荀伊才知大事不妙。
      有人已经在他家楼下了。
      他要起来,隋馨却霸道压着他坐下。一声声的喊他宝贝内伊伊。
      被敲门时,两人都没平复喘息。
      李荀伊被隋馨举起来时,腿已经不是自己的。
      溢满打了个结,扔到垃圾桶。
      欲盖弥彰的在垃圾袋里面放上其他垃圾。
      二十分钟的持续敲门。
      李荀伊开了门,将垃圾袋放到门口。
      嘉佳良带了很多给长辈的补品。
      李荀伊这才想起,除夕晚上和隋馨放鞭炮时,好像接到这位时不时出现的发小的来电。
      但当时爆竹声太大,他当也是普通拜年,嗯嗯几句,就挂了电话。
      嘉佳良左右张望:“伯父伯母没在家?”
      李荀伊拿了客人拖鞋扔地上,像小时候一样自然的说:“你是说今天来拜年啊,那天没听清,我爸妈去了朋友那边。”
      李荀伊身着长款米色家居服,敞开的衣摆下,裸露的颈部光泽白净,清爽的茉莉茶香微浓,只有眼角像酒醉捻着红,清润亮泽柔美漂亮极了。
      偏偏嘉佳良这个未经人事的古板,没看出这状态的端倪。看出李荀伊没有前几次的防备与针对,开心道:“我爸今年没回来,让我给他跑腿。给伯父伯母拜年。”
      李荀伊被迫中场休息,身体本还处于高度亢奋状态,听这官僚主义的问候,好像瞬间就熄火蔫下了头,本来遮掩的外套,他解开下摆的扣子。
      大咧咧的张腿坐在沙发上。
      “哎,我真服了你,佳良,你这么说话真不嫌累吗?我真听着都累,你爸就是在国内什么时候上过我家,还让你给我家拜年。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就不能想什么说什么?每次扯出来个长辈,真Tm烦。我们俩家爷爷辈儿就不对付。你要是自己想拜年就说自己拜年。真诚些,敞亮点,不好吗?怎么一开口这么拧巴?哈?”
      嘉佳良脸色更白了,自己与自己十指紧扣,慌张道:“荀伊,你想多了,真是我父亲让来的。”
      咔吧!
      李荀伊房门被扭开,漂亮的小兔子拖鞋,白玉骨节分明的艺术作品脚踝骨,有枚鲜艳如红莓的牙印,腿模般笔直的大长腿,裸色短裤裤管下,吻痕一朵朵的,走步时裤摆的曲线,遮不住那艳丽的春色满园。
      锁骨颈部更是没一块好肉,再不懂的人也能品出激烈的场面。
      隋馨在嘉佳良瞠目结舌的注视下,扶着腰,侧坐进了李荀伊腿上。
      李荀伊马上扶住,烦躁的表情立刻换上温和的笑,道:“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说睡一会儿?”
      勾了一下沙发上的毯子,披在隋馨的大腿上,然后警告的看了一下嘉佳良。
      嘉佳良被看的莫名其妙。
      隋馨一手勾着李荀伊脖子,另一只手揉着腰。柔声细语道:“睡不着,腰疼。”他贴着对面耳语,但音量控制的另一个人也勉强听的到。在李荀伊看不到的地方,他同样给了一脸懵的那位,一个凶狠的警告。
      嘉佳良感觉到挑衅。
      李荀伊笑的不行,这小孩演技有进步:“别演,穿这么少,刚出一身汗,小心感冒。”
      他撑起隋馨放旁边,把自己外套脱下又给隋馨套上。
      李荀伊实在不满嘉佳良刚才看隋馨那古怪眼神,本来就烦,现在开口更是带些愠怒,道:“隋馨之面你见过吧。”
      嘉佳良用手指了隋馨:“荀伊,你们…你们俩…你们俩是……”
      李荀伊打掉他抬起的手指,道:“用手指指人行为很不礼貌,希望你不要对我家人这样。嗯,不用再看,我们是一对,他是我对象,男朋友。所以眼睛也别往他腿上瞄。”
      隋馨被这出柜方式,震傻了,大年三十晚的烟花,在他的五脏六腑又炸了一遍,心脏快停跳了,血都在全身逆流而上。想当场就把李荀伊拉回房间把没做完的事情加十倍做回来。
      嘉佳良这才悟出刚才那记警告的意思,这家伙居然以为他对这女里女气像丫头的毛头小子感兴趣。
      他拉着李荀伊的胳膊高低打算澄清两句。
      隋馨立马就窜过去,捏住对方那手腕,正打算掰碎还是掰断考虑。
      李荀伊又另一只手握在隋馨那只手上面,用力攥紧。
      别闹,大过年还要去医院不成。
      在嘉佳良开始啊啊叫唤的时候,大门突然开了。
      手心手背叠罗汉的三人,两坐坐在沙发,另一个蹲在前面。齐刷刷的看向门口。
      “呦?小华,你看孩子在家掰手腕呢?”荀爸爸有些喝多的样子脚底打着卷回了房间趴在床上。
      倒头就睡。
      荀妈盯着隋馨的脖子一僵,随后看到了“掰手腕”的另一位客人,淡淡的开口:“佳良来了?吃饭了吗?”
      嘉佳良听到骨头脆弱的声音,呲个牙假笑比哭还丑的扭曲着脸:“伯母,我不在这吃了,我约好在亲戚家吃晚饭。这就走。”
      隋馨听到这才松开钳制的手。
      嘉佳良忙的离去。连新年快乐也没补上一句。
      荀妈对隋馨说:“小馨麻烦你点事,你叔喝多酒了,你下楼帮他买瓶解酒药回来,好吗?”
      李荀伊道:“外卖就好,下去干嘛。”
      荀妈:“就两步路,又有电梯。”
      “行吧,走,小馨回屋换身衣服,陪你去。”李荀伊揽着隋馨肩膀。
      荀妈拦住道:“你爸刚尿裤子,你留家里,帮他换裤子。我弄不动。”
      “啊?哦!”刚他爸裤子也没看到湿啊。
      …
      “哎哎哎!妈妈妈!不是给我爸换裤子吗?”
      李荀伊被他妈妈连踢带打的回了房间。
      荀妈眼睛红通通的。憋着泪。
      李荀伊吓死了,紧张道:“爸,打你了,还是在朋友家打架了,怎么回来这么早,你们吵架了?”
      荀妈:“傻孩子,你这是在犯罪,知道吗?你小时候妈妈是不是说,交往女孩子一定要保护好对方,不能让对方婚前怀孕,要管好自己的欲望。女生你能把控住,男孩就不行了?未成年,你是要坐牢的。”
      李荀伊举起双手,道:“妈妈妈!淡定!淡定!淡定!我知道,我没有,真没有。我没欺负隋馨。你担心的事,没发生,真的。我发誓。”
      荀妈:“那他身上不是你亲的咬的?是别人弄的吗?”
      “唉!妈!啧!啊!………是,他身上是我啃的,但我没那个他。真没有。”荀伊扶额抖腿。
      荀妈:“你不要认为男孩子没有那层膜就可以随便乱来。强了未成年,你下半辈子就完了。那小孩还一年才成年吧,你们这一年分开住吧,你回家来。”
      李荀伊急了,道:“妈!我发誓,我真没那个他。”他看出他妈妈认准他也是个男人,说话和放屁一样,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铁了心要让他们两地分居。
      必须来记猛药,于是道:“我没做到最后过。妈,我们俩都认识同住一个屋檐快一年了,没正式交往时,我就对他身体有反应,如果我是畜生,我早扑倒他多少回了,我一定会忍到小孩儿成年的。真的!”
      “男生开始不是都是这么说吗?抱着睡,不进去。最后呢?如果男人话能信哪来的你。”
      李荀伊的妈妈几乎是被父亲灌酒诱骗怀孕,奉子成婚。
      所以李荀伊也有那种要是没你早离婚的孩子童年阴影。
      他长舒口气,道:“妈,就因为这样,你儿子更有分寸,我和前任女朋友这么多年,酒店住过多少回,没有过那种时刻吗?她是教徒,但我想来,她不会拒绝的。可我还是没动她。我自制力真的可以。”
      “荀伊,你是不是…有那方面…隐疾?还是?你是?”
      李荀伊母亲虽然冷淡,但思想超前,也很开放,从不忌讳说这些。
      李荀伊仰天长啸,无奈道:“你儿子没问题,很健康。等小馨长大,我保证让他下不来床。”
      荀母佯怒,打了他胳膊:“就乱说,不过儿子你乖过头了,现在男孩子28岁还是小处男的可能都没有了。”
      明知道他妈妈是在诈他,可李荀伊脸还是由绿转更绿,然后转更红,吱唔半天:“呃…妈,我…也不是处男。”
      “什么意思?你还和谁在一起过?保护措施有没有做好,对方男的女的。我就没想过我儿子原来也是个男女不忌,你这孩子怎么突然这么让人操心。”
      李荀伊:“哎哟,妈,你儿子真不是男女统吃,隋馨是例外,没别的男的,以后也不会有别的男的。噢,你是不是怕男的和男的在一起能得爱滋病?反正没乱搞,你可以放心。没有啥意外怀孕桥段,也不会抱个孙女突然说给你养。”
      他不想欺骗他妈妈,但他也不敢说,他儿子被个小孩子压的事实,在开放的母亲,也不能让她几天接受这么多信息量,自己想当时都纠结躲避隋馨那么多天,才接受,也得给他妈妈个适应过程,更何況等隋馨成年后,说不定就他也有逆袭机会不是?”
      他妈妈又拍了他一巴掌在胳膊上:“胡说八道什么呢,谁说男的和男的就容易艾滋病,咒你自己呢?只要你不随便找生色场所乱睡,没那么多事。同性就得艾滋病,那还哪敢有同性在一起?这话别让小馨听到,他以后再找别人,总想着你这破话。”
      “啥玩意?小馨找谁啊,妈?”李荀伊跟不上他妈妈的脑回路,他把小孩当媳妇儿一样领回家,他妈妈干脆已经在脑补隋馨给自己带绿帽子。
      荀妈:“隋馨这小孩是不错,但他还太小,孩子啊,妈不是想泼你冷水,但你要有心理准备,很多事情,你觉得没什么,他会抗不住。而且人是会变得,没有永恒的爱情,两个人要把爱情过成亲情分不开,这个过成并不简单。你呀想和这小孩过一辈子,那你就要拼命赚钱,贫穷夫妻百事哀。”
      “妈!”
      “先不要着急感动,荀伊,我给你打个预防针,隋馨他真的太小了,这孩子虽然表现的很成熟,但他毕竟只活了17年,你可以拔苗助长,但如果他这颗春笋哪天被撕扯的开了,裂了,受不了,要放弃,答应我不要伤到你自己,可以难过,但要理解他。这是你选择的,你不能后悔,埋怨。”
      “嗯,我不会揠苗助长的,我会陪着他长大。现在有个词叫养成系。”李荀伊道。
      荀妈:“还你养成,你回家床上一趟,眼里没活,邋里邋遢,跟你爸一个德行,隋馨这几天在这,想把你当祖宗伺候,草莓都去掉蒂切了给你吃,你当我没看到。他养成你还差不多。”
      李荀伊看了一眼时间就开始穿衣服:“隋馨是迷路了吧,这么久还没回来。”
      荀妈:“楼下的药店没开。应该去远的地方了。”
      “啧…你这是留时间打我。”李荀伊又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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