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皮套演员也会遇见自己的超人吗》时庭秋

22、尾声（5）

　　“之后楪羽就干脆不配合了，一会说自己饿了想吃饭，一会说自己困了想休息，一会说自己渴了想喝水，一会说自己想要上厕所，一会说自己想要联系家人，一会说要联系律师，一会说没有证据证明他有嫌疑，警察是在故意折磨他。”伊达航道，拿起桌上的牙签捻在手中，“虽然我没有亲眼所见，但很难想象楪羽会是做出这样的事情的人。”
　　“等等，”萩原研二放下酒杯，撑着下巴道：“不觉得很奇怪吗？在班长你进去之前和离开之后，他都很不配合，怎么你一进去他就这么爽快地把线索告诉你？”
　　“确实很奇怪。”
　　“从班长刚刚说的来看，总感觉楪羽在避免直接告诉你们这四个人的关系，他是直到班长追问，才说自己带了闪存盘吧。”
　　“如果照你这么说，他先前很不配合，该不会是嫌那几个警察太笨了吧。”松田阵平话刚说完，就又被萩原研二制止道：“阵平你现在也是警察啊，说话别这么不注意了。”
　　“而且，我感觉他提这么多要求，一定别有目的。你们想想，就如楪羽所说，他没有明显的作案动机，没有证据证明他的犯罪行为，无法提供可以验证的不在场证明并不能说明什么，所以班长的同事如果很强硬地审讯，面对他的质疑，就很容易自乱阵脚吧。而且警方也不觉得他是犯人，只是觉得他还知道点什么，面对楪羽的要求，不会出于理亏更难拒绝吗？”
　　“我这就打电话问问。”伊达航说着拨打了同事的号码。时刻走在犯罪前线的刑警们手机24小时开机，再困也得爬起来接电话，所以有时候面对不要紧的电话时，脾气不太好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
　　“所以，他们给楪羽准备了水，又准备了面包，接着允许他去上厕所，还帮他拨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家人情况？”伊达航面对同班们一言难尽的目光，无奈地笑了笑：“楪羽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啊，我已经提醒过他们，下次肯定不会这样了。”
　　松田阵平不满道：“不是我说，要是这是真凶，他们这样可是要被重罚的。”
　　“好了好了，阵平嘴下饶人，先听听我的想法。”萩原哭笑不得道:“你们看，楪羽的要求是逐渐升级的，一开始是要水和食物，接下来是出去上厕所，最后是拨打电话，就像推销员跟顾客讨价还价成功了一样，他和审讯室外的联系是在一步步加强的。所以他的目的，很有可能就是在你们眼皮底下，和外界进行联系。”
　　萩原研二严肃道：“审讯室是有信号屏蔽的，但是厕所可没有，更别说拨出去的电话。而且班长你说犯人突然在晚上自首对吧，对比一下楪羽做这两件事的时间，我猜测很有可能就是他做了什么。”
　　“虽然没有依据，但我有这样的预感。其实我应该在前几天见过他”，萩原研二把楪羽制服抢劫犯的事情跟他们大致说了一下，继续道：“有这样的判断力和行动力，甚至比他在警校的时候表现得还更好，很难想象他毕业之后一直从事无关的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