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 1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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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的阔佬是个绝对是个傻阔佬。
在探头探脑谨慎观察了两天后的杰森如此的出结论。
在五条悟的卖力演出和大清早纯天然无公害的布鲁西式赖床的影响下，杰森哪怕在蝙蝠洞内看见了坐在蝙蝠椅上的布鲁斯又或者在大早上看见蝙蝠侠的战甲摆放在床上都只会感叹一声
——蝙布这个谣言居然是真的!
蝙蝠侠居然真的在被阔佬布鲁斯包|养！还理直气壮给他扔了个孩子！这个阔佬居然还帮蝙蝠侠说话！
他怎么忍心！这个可是哥谭的布鲁西宝贝！
布鲁斯：这孩子怎么那么天真。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布鲁斯难得体会到了迪克走后正常养孩子的感觉。
养五条悟的过程实在不像一个正常父母应该经历的。
而杰森不一样。
他努力，活泼带着点正常年龄段的皮和大胆，虽然会偶尔说点脏话但是缺从来不缺少温柔。
特别是对弱者和他爱的人。
作为蝙蝠侠时再怎么严厉杰森都会毫无怨言地努力完成，在成为布鲁西时他久违地体会到了被孩子小心翼翼安慰和保护的感觉。
“这些是体能训练造成的。”杰森小心遮掩着身上因为打击而形成的伤痕，白鸦那个家伙根本就是在拿他当猴耍，几天训练下来，他甚至连那个看着十分碍事的斗篷的边都没碰到过一次。
布鲁斯手里拿着药不知道该说什么，哪怕布鲁斯也是个爱好极限运动的人，倒也没有那么可怜巴巴害怕看到人家伤口。
难道是他最近向阿福撒娇的程度太高了？
布鲁斯深刻检索了一下这几天的行为，不就是玩滑板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烧水的时候差点把厨房点燃了，将牛奶悄悄倒给了杰森和悟，让老管家替打瞌睡的自己穿衣服...之类的。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
理不直气也壮的布鲁西韦恩无视了黑漆漆蝙蝠侠在皮下的深刻吐槽。
而五条悟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乐趣。
这可是真实意义上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就连小甜饼都会有人亲手喂到嘴边！
只可惜，这样的日子仅仅只坚持了几天。
————
周六一大早，起床帮阿尔弗雷德处理食材的杰森就听到了大门口传来了砰得一声，韦恩庄园厚重的大门被重重打开又迅速关上的声响。
“什么人！”杰森迅速将老管家护在身后，将一直藏在自己衣袖中的蝙蝠镖牢牢抓在了手心之中。
少年的眼睛警惕地盯着门口，以防来者不善。
“杰森少爷。”阿尔弗雷德满眼都是温和的笑意，手放在了这个一心护着他的少年的肩膀上，“不要紧张，是迪克少爷回来了。”
正说着，门口就传来了清朗松快的少年音线，“阿福！我回来啦！”
迪克算是得了消息回来刻意看热闹的，收养杰森这件事虽说一开始心里是有点小疙瘩，毕竟自己才离开没有多久布鲁斯就找了一个新人来接替原本独属于他的位置。
杰森甚至还是个没有接受过专业的普通人！
迪克心心念念连他在布鲁德海文跳楼被超人抓住时都在嘀嘀咕咕。
迪克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神情有些不太高兴，倒挂在超人手上，向酥皮抱怨这件事，着重谴责了布鲁斯的两重反差和口不对心的坚硬嘴皮子。
“……”
酥皮欲言又止，最后情不自禁地捂住自己额前的小卷毛，语气沉重。
“可能是需要人分担些火力。”
遥想当年，他抱着一颗凑热闹的心用克拉克肯特的记者身份去看看布鲁斯新收养的那个神秘小孩子。
本以为他是去看布鲁斯带孩子的热闹的，没想到自己成了那个热闹。
年仅四岁的五条悟就这么在他怀里，硬生生将他连藏的严严实实的小卷毛扒拉了出来，小手死死揪住了他可怜的毛发，好奇地拽了拽，然后一脸人畜无害地乐呵呵地将身份给他全抖了出来。
“你就是那个披着小红披风在天上飞，热衷于拯救猫猫的那个超人？”白嫩嫩的小脸笑盈盈，让超人无端幻视了达克赛德，差点原地爆炸。
“我没有跟他说过。”布鲁斯悠闲地在一旁沙发上喝着热红茶，乐见其成。
五条悟受害者联盟的成员又加一人。
“我看到你经常夜晚悄悄降落在蝙蝠洞里给布鲁斯带苹果派。”
受到牵连的布鲁斯呛了一口滚烫的红茶，不敢回应背后老管家的凝视。
“为什么不叫哈尔？”酥皮幽幽小声抱怨，觉得自己何其无辜。
哈尔明明比自己更需要这个！
“他还在外太空。”布鲁斯遗憾地叹息，不然想必能给哈尔一个很难忘的教训。
说不定今后能对身份谨慎一点。
迪克沉默了，他回想起了自己那件胸前大敞篷的制服，在见过五条悟一面后它就变成了前后两开，风吹身凉，心更凉。
“啊......”迪克与酥皮默默对视，突然明白过来了布鲁斯夜巡一个人带五条悟时的心酸。
他确实需要一个人来阻挡五条悟无孔不入的恶趣性。
给自己做好了坚强的心理准备的迪克一把搂住他的新弟弟杰森，十分友好且亲切地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杰森不明白迪克为什么要用这种充满着感同身受同时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自己。
“辛苦你了，但是你要相信，悟他是个好孩子。”迪克双手摁着杰森的双肩，双眼认真与他对视。
杰森不明所以，“悟他很乖啊。”
每次都会乖乖呆在沙发上仰着头等着他用小甜饼投喂。
没想到有一天他也体会到了投喂弟弟的愉快感。
迪克：“？”他们说的是一个人吗？
杰森歪着头同样疑惑不解，看了眼时间决定先把悟扶下来再说。
“你要去哪？”迪克问。
“接悟下来。”杰森回转身体，看着迪克一脸震惊的神色，挠了挠自己的脸，“我知道要让他自己适应，他在庄园那么久肯定比我熟，但是庄园那么大，楼梯太长了，我还是担心他会摔倒。”
你说谁会摔倒？那个拿扶梯当滑滑梯，有楼梯不走，四岁时非得从从二楼跳下来挑战人神经的家伙？
迪克目瞪口呆，看着杰森上去敲门的背影，一时间，千言万语卡在喉咙口，难以言说。
“迪克少爷，注意礼仪。”阿尔弗雷德站在旁边优雅地将人的下巴给拾掇了上去。
“没告诉他身份？”迪克看着被杰森扶下楼强装柔软的五条悟，小声对着阿福询问。
“事实上。”阿福脸上浮现一抹笑意，“除了一开始，我们没有人瞒着他。”
迪克本来一开始并不相信，直到经过两天观察下来，差点被杰森洗|脑蝙布是真的，以及悟真的看不见很是需要人保护。
所有的事情都被杰森以一种诡异的文学视角完美解释了。
忍无可忍之下，迪克终于对杰森说出了真相。
“你在开什么玩笑？布鲁斯就是蝙蝠侠？”杰森不敢置信地大叫。
布鲁斯坐在一旁的蝙蝠椅子上满脸无奈地摘下了他的蝙蝠头套。
傻白甜阔佬突然变成了阴沉严肃的大蝙蝠，这刺|激不是一般人能接受得了的。
“布鲁斯韦恩有双重人格，你习惯就好。”迪克拽了拽自家大蝙蝠的面罩吐槽道。毕竟是个正常人都不能将柔软可爱的大甜心布鲁西和黑漆漆的蝙蝠联想在一起。
理亏的布鲁斯选择了沉默。
“那他呢？”杰森猛然想起了什么，指向了一旁身穿大黑斗篷的白鸦，满脸期待。
一种明明知道真相却不愿面对的，渴望是其他结果的期待。
“米勒克尔韦恩，韦恩家第二个被收养的孩子，原名叫五条悟。”迪克一把扯下来白鸦的帽子露出了后面笑得不能自己的五条悟。
“平时叫我悟就行，我不介意你叫我五条老师。”五条悟笑眯眯，调侃意味极浓。
“他的眼睛...”
“有特殊的功能，平时要遮着减少负担，他能看见。”迪克的眼中带着深深的同情。
杰森很气，杰森很无奈，杰森更气的是，所有线索真的都摆在他面前了，真相如同雨点般向他袭来，而他以巧妙的身法都一一躲过去了！
五条悟终于停止了狂笑，收敛了笑容，走上前和迪克一人一边搂住了杰森的脖子。
“欢迎你来到蝙蝠家。”五条悟脸上的绷带随着手上的动作而脱落，一双几乎无法用肉眼形容的蓝眼睛暴露在了杰森面前。
坐在一旁的布鲁斯此刻也站了起来，温和而又严肃。
他走到了杰森身旁。
“嗯。”久久地，杰森才沉闷地嗯了一句。
而在下一秒，眼前突然天旋地转，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被摔倒在了地上。
“再一次输了哟。”五条悟慢条斯理地拿着绷带捆上自己的眼睛，而搂着他的迪克早就倒吊在了一旁的单杠之上。
“杰森，警惕性太差了。”大蝙蝠重新坐在了椅子上面，在蝙蝠电脑上敲敲打打，“相关的侦探课程我会给你加强的。”
“不要被我甩得太远哦。”五条悟一个下弯腰躲过了杰森的偷袭，“太弱了只会拖后腿的。”
“我要你说！”少年又一次将自己从地面上支撑起来，朝着面前的少年挥舞木刀。
五条悟站在原地，甚至脚都没有变化过位置，他含着笑，像是逗弄着眼前初出茅庐但天资不错的少年。
【悟，不要欺负弱者。】带着笑意的模糊声音在耳边轻语，似曾相识但又无比陌生。
五条悟调转头颅，旁边并没有任何一个人，六眼也从未捕捉到任何一点动静。
“你们，有说什么吗？或者听到些什么吗？”五条悟迟疑问道。
“什么？”布鲁斯和迪克同时看向了五条悟，觉得他的状态有些不对劲，监控显示他的心跳和体温平白无故增加了不少。
血糖在短时间内迅速下降。
五条悟摘掉了眼前的束缚物，环视着整个蝙蝠洞，无视了大脑响起的警报声。
你是谁？五条悟面色冷漠，看向虚空之中，怀疑此来自于自己的大脑，六眼不会遗漏任何的东西。
耳朵开始发出嗡鸣，眼前也开始出现昏眩。
布鲁斯和迪克意识到情况不对匆匆上前将少年搂在自己怀里给他一个支撑力。
体温在迅速增加，蝙蝠电脑和迪克的手机开始发出警报声。
“怎么了？”杰森站在五条悟面前看着人有些迷茫，明明刚刚还在一脸嚣张招呼自己进攻的人突然脸色苍白，脚步不稳。
“可能是大脑接受的信息太多了。”迪克回应，将人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和蝙蝠联手将人把眼睛蒙上确认不漏一丝光芒进入。
“杰森，你去拿几颗糖果过来。”
“不是有葡萄糖吗？”杰森边跑边纠结，“对于低血糖来说，葡萄糖水才是最好的补给吧？”
“如果你想你的罗宾服跟布鲁斯的蝙蝠装一样变成粉色的话，尽管去。”迪克调笑道。
“！”
没有人能强迫五条悟，哪怕在他睡眠的时候。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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