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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 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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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陈公公就让人通知仙语可以进来了。
仙语：“仙语拜见陈公公，只因情况紧急”
她还没说完，就被陈公公打断，“仙语，你来我这又有什么事儿啊。”
仙语：“尚仪院宫女红袖。”
陈公公一听到这个就头大，不耐烦地说：“红袖母亲暴病，特许她回家探母去了。”
仙语：“恕仙语贸然动问，红袖回乡探母是事实还是一个说法。”
陈公公被仙语揭露，“咦咦咦”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咱家听不明白。”
听到陈公公假装不知情，仙语接着道：“如若秀娥沉入河底未被发现，那公公，是否也会说她回乡探母去了呢。”
陈公公怒声回斥，“住口”，转而又无奈地说道：“我说仙语你是哪根筋弄拧巴啦，你非得没事找事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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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晨知道仙语去找陈公公了，担心陈公公会为难她，赶紧也找过来，没想到被陈公公门口的人拦住，“站住，你是来干嘛的？”
景晨焦急地问：“请问巡视官仙语是否来过？”
小太监如实说着：“里头呢，你不用进去找了，陈公公一会准得把她给轰出来。”
景晨进不去，只得在门口来回焦急地等仙语出来。
里面仙语对陈公公断言地说道：“公公明鉴，红袖昨夜莫名失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陈宇听到这里，也表示了关心，接话道：“那还不赶快去找啊。”
仙语顺着说下去，“公公非但没有设法找人，却找个说辞将此事压下，怕是不妥吧。”
陈公公只觉得仙语更烦人，“我说你这孩子怎么不懂事啊，现在是什么时候啊，皇上的寿诞在即，正事儿都忙不过来呢。你还”
仙语直觉如果放任事情发展下去，会有更多的无辜生命被杀，坚定地打断道：“可秀娥溺死紧接着红袖失踪，岂非大有蹊跷。”
陈宇吃惊“啊”了一声，接话道：“这之前还淹死一个，怎么回事啊。”
仙语回应道：“陈公公不让验尸，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陈宇也甩出疑惑，对着陈公公问道：“干嘛不让验尸啊。”
陈公公被二人的一唱一和气到快炸了，“我说过失足落水不用验，她是落水而死的不是被火烧死的。”
仙语反驳道：“我也说过，溺于水者不一定就是失足落水。”
陈宇应和仙语的话，“也可能是被别人先杀死，然后推下去的呢。”
仙语：“不错，我当时也这样说。”
陈公公看到二人这样，都快要哭了，气急败坏道“你们这是要气死我呀。”
仙语趁势追击，想要公公同意查验，接着说道：“公公当时以失足落水了结此事，现在看来实属了犹未了。”
陈宇紧着说道：“你是说淹死那个还没搞清楚，又出了个失踪的。”
仙语：“正是。”
陈公公彻底被两人一唱一和气坏了，生气地敲着桌子。
仙语看陈公公不说话，进一步说道：“仙语斗胆进言，请公公将两件悬案一并彻查。”
陈公公一听彻查，厉声道：“住口，你还没完没了是不是啊。”
仙语坚定回道：“请公公彻查，仙语担心的是隐患不除贻害无穷，万一两名宫女，都是被歹人所害的话，那么这个凶手可能还在宫中。”
听到仙语在这造谣，陈公公恼了，站起来严肃说道“一派胡言，这上阳宫是皇上的行宫内院，高墙环绕，羽林防御。”说着生气地走到仙语面前，“哪儿来的什么凶手。再说你个小小的巡视官，不好好循规蹈矩，非要惹是生非，惹什么事端。”
说着又走回座位，做了下来喝了一口茶，接着说道：“还有，你别忘了。你叔叔就是一个罪臣。”
仙语听到这，瞬间暴怒，“我叔叔是被奸人所害。”
陈公公厉声呵斥：“住口，你不要命了你。”
此时在外面一直等不到仙语出来的景晨闯了进来，焦急地说道：“陈公公，景晨失礼了。”
陈公公看又来一个，气恼道：“你来干什么呀？”
景晨回应道：“太医院紧急调阅相关卷宗，需仙语协助查找。”
就这样景晨把仙语救了出来。
拉仙语出来后，景晨感叹道：“好险啊！”
仙语听到这话明白了景晨的用意，“根本没有什么案卷要我查找，是吗？”
景晨解释道：“要不找个借口让你马上离开，结果恐怕……”
仙语也知道后果，生气地感叹道：“我真不明白，人命关天的事怎么可以就这样，一而再的不了了之。”
景晨给她分析道：“陈内侍当然要这样做了。”
仙语：“我明白，他就是要不择手段地去掩盖真相，遏止流言，歌舞升平的举办一场皇家盛典，向皇上邀功。”
景晨：“大家对此都心知肚明。”
仙语：“可就在这高墙耸立羽林守卫的宫院之内。一个活生生的人死的不明不白，另外一个竟然不见了踪影。我一定想办法让陈公公同意查办这案子，走着瞧。反正我女扮男装本身就是死罪，早晚都会被发现，在被发现之前，多救一人是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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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仙语走后，陈公公便生气地坐在椅子上。
陈语倒了一杯茶给他，“叔叔喝茶，别生气了。我今后不乱插嘴就是了。”
陈公公看见小侄子都给自己倒茶了，气也消了一大半，尽管他主要生的仙语这个大麻烦的气，于是对陈宇劝慰道：
“这皇宫内院弄不好说错一句话，就要掉脑袋。”
陈宇嬉笑地对着陈公公撒娇，叫着“叔叔。”想像小时候一样，叔叔会原谅自己。
陈公公严厉道：“不许叫叔叔。”
陈宇作势喊道：“是，陈公公。”说完坐到他旁边的椅子上。
看见陈公公把水杯放下，还在生气，陈宇带着撒娇语气接着喊：“陈公公。”
陈公公被他的样子逗笑，“孺子可教”，接着说道：“我跟你说，刚才那个仙语啊，你可千万别跟他学啊。这孩子在宫里没什么靠山，不懂得逢场作戏，这辈子不可能熬出头去。”
陈宇赶紧问道：“那我能熬出头吗？”
陈公公直接回道：“你——现在就是绝佳的机会呀。张教习得病。我把你召进宫来教习，只要你把教坊的彩女们调教好了。在皇上的寿诞之日表演精彩，皇上圣心大悦。我再给你美言几句。你这当教习的定能得到皇上的封赏。”
陈宇听到能得皇上封赏，高兴地搂着陈公公，“真的，那太好了，太好了。”
陈公公也高兴，但也不忘嘱咐道：“不过你初来乍到，该如何登场呢。”
陈宇问道：“您说呢？”
陈公公想了想，说道：“这样，新官上任三把火。你啊，现在彩女们中间，找一个爱出错的，好好地惩罚她一下，给自己立威。”
陈宇听了陈公公的建议，连连点头。
“到时候你就在教坊里头站稳脚跟了。”陈公公接着说道。
就这样，陈宇在教坊看排练的彩女，找到了出错的新人倩倩。
叫停了排练，来到倩倩面前，严厉训斥，“我说你是怎么回事啊，你脚下踩到棉花啦。”
其他彩女听到他说的话，笑了起来，被他训斥，“要是在皇上寿诞那天出错，你们的脑袋都得变成西瓜，喀嚓。”
彩女本来不笑了，听到他的比喻又笑了。
陈宇看她们笑，接着说道：“你们还笑是吧，不服我是吧。”
倩倩急忙摇头回答：“不敢。”
陈宇又被打断，对着倩倩说：“哎，我没问你。”
接着又指着其他彩女说道：“你们……”
但看到彩女们都不搭理他，不服自己，于是开口：“也罢，本教习初来乍到，先让你们看几手真功夫。”
说完看了看倩倩，接着说：“全部往后站。”
拿着戒尺当剑，给彩女们舞剑一场。
彩女们尴尬地看完，有几人还给新教习面子，鼓了几下掌。
陈宇天生缺根筋，没意识到彩女不喜欢他，只当她们真的喜欢刚刚的剑舞，谦虚道：“本教习啊也只是牛刀小试，就为了让你们明白一个道理，舞技和武术相通。都要讲究个基本功。你们就是功力不足。”说完陈宇指着倩倩说：“尤其是你。”
倩倩自知自己基本功差，被说后底下了头。
陈宇看倩倩低了头，也不忍再刁难于她，接着说道：“好了，领舞，排演下一曲吧。”
结果他看见彩女们拿着白绫练舞，喊停说：“这进寿的彩翍舞，怎么能用白绫呢？”
其中一个彩女站出来，“这白绫只是练习用的。”
陈宇尴尬道：“啊，这是练习用的啊。”
他说完彩女们又笑话他了。
那个彩女接着解释道：“另有秀坊新制的彩色纱披，供庆典当日配饰，教习可要我们现在就拿来使用？”
陈宇现在尴尬得想要找个地缝钻下去，但还是要回彩女的话，只得说：“现在用那岂不是用旧了，还是拿这些练吧。”
结果练的时候，倩倩被白绫缠住脚，舞蹈动作又错了。被陈宇发现，呵斥道“怎么又是你，包得像粽子似的，找打啊你们。”
倩倩害怕地看着他。
陈宇则拿出戒尺对着倩倩说：“手。”
倩倩怯怯地伸出手，陈宇的尺子就下来了。
疼的她下意识地缩回了手。
*
晚上一个黑影出现在夜色下。
仙语这边睡不着，练着字，突然想到这又是一个寂静的夜晚，在秀娥和红袖之后，不免担忧，今晚还会发生什么事。
她的担忧不错，河边再次飞过一个身影，黑影打开一个门，瞬间关上。只见在微弱的月光下只看见一个很长指甲的黑衣人拿着白绫在跳舞。
陈宇则想为白天打倩倩的事道歉，拿着香梨来到倩倩房门前，看见里面有灯光，开口道“倩倩，我来看看你。”
结果他没有听到倩倩的回答，于是接着说道：“我知道你没睡，开门。”
还是没有听到倩倩说话，于是说道，“倩倩，你是不是不想见我啊，听说啊，你吃过晚饭后。又一个人回教坊练功，这很好嘛。本教习呢，赏罚分明，给你送来一盘香梨。”
看着屋里里的人影，陈宇觉得自己已经很放低自己的姿态了，看倩倩还是未回他，“我不就是轻轻打了你一下吗。”转而一想，女孩子皮薄，尴尬说道“可能不太轻，你总不会记恨我吧。”
“哎，你，你咋……算了，算了。我不跟你小孩子计较，明天再说吧，我把香梨放外面了，我走了你再出来吃”
于是把香梨放在地上，又说了一句，“倩倩，这香梨味道可好了，甜着呢。”说完看倩倩人影还是没动，于是转身走了。
她走后，房间门开了一个缝，一只长指甲的手把盘子拿进了房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