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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哥谭大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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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周一。
福娜从床上醒来迷糊了很久，昨夜她很晚才睡着的。
她洗漱完后又拿出冰箱里昨天剩下的甜点当早餐，看到桌上放着的那沓钱，福娜想起来今天她最该做的事应该是去给自己买一点换洗衣物才对。
然后再去找一下工作。
然后...福娜看着手机上的哥谭市地图，顺便再去哥谭大学看一下。
没别的意思，就是感受一下大学的熏陶。
哥谭大学。
找到了一份在餐厅里弹钢琴当气氛组的零时工工作的福娜准备跟着地图的导航走。
虽然她可以瞬移，但是大白天的还是不要这样做的比较好，再说她怕她脑子里对地址想得不是很明白，到时候突然出现在正在上课的克莱恩先生面前就糟了。
站在路上的福娜转了转手机，挠头，这个绿色的箭头为什么总是指着自己呢？
福娜关上地图，算了，还是坐车去吧。
但是哥谭好像没有公交车，福娜又把目光投向路上的计程车，听说这种车车费很贵的，不舍得花钱的福娜转移开视线，又看到路边上停着一辆大红色的摩托车。
这种野摩托的车费应该还是挺便宜的吧？福娜思考之后上前去问做在车上吸烟的那个背影。
“嗨，去哥谭大学多少钱？”
碰巧来新城办事的红头罩转头，看见一个高中生模样的女孩儿站在他右侧身后，黑色的头发扎成一个丸子模样，穿着件廉价又肥大的短袖，看起来很拮据地样子。
那双琥珀色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
“我不是司机。”看在她似乎未成年的样子，杰森好脾气的解释。
“啊？”福娜本来以为骑着摩托车在路边等人模样的人都是司机来着。
“抱歉。”她不好意思地道歉，随机又左右探头看了看是否还有其他的车可以搭。
杰森看到她似乎还要坐黑车，有些不耐烦，难道她不知道哥谭这座城市有多危险吗？
注意到周围人隐隐投来的鬼祟目光，杰森怕她离开后不知道要遭遇什么，他深吸了一口烟吐烟后把烟头扔掉用脚踩灭还在燃烧着的火星。
“上来吧，不收钱。”
就当作日行一善了。
福娜不知道他为什么反悔，但这对她没有影响，福娜笑起来点头应答。
“谢谢你呀。”
稍等了一下的杰森没有感受到来自身后的动静，他偏头看向福娜喊她。
“上车啊？”
福娜打量了一下这辆车完全没有可以上脚踩踏的地方，她不好意思地说。
“太，太高了，我上不去。”
杰森看了看她一米六几的身高，这个小矮子，他指着摩托车的排气管说。
“你踩那里上来吧。”
福娜察觉他对自己身高的鄙夷有些气闷，是你们哥谭人人均太高了！
她扶着坐垫踩上排气管尽量稳当地坐上去。
“好了。”
只觉得她磨磨蹭蹭的杰森，“抓紧我。”
随即俯下身去把油门扭到最大，完全不顾身后福娜的叫喊声。
“你还没给我头盔呢！啊啊啊啊啊！”
被迎面灌了一嘴灰的福娜忙低下身抓紧杰森。
耳膜被福娜叫得疼的杰森没好气地说，“你叫什么！”
福娜不明所以扯着嗓子回他，“我叫福娜。”
杰森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年没遇到过这种笨蛋了。
福娜似乎是感觉到了风驰电掣的快乐，她放松地聊起天来。
“你叫什么？”
“杰森。”
“杰森，你好。”福娜的声音在他耳边呵呵乐起来。
“你是外地人吗？”杰森问她，但他自己也知道生活在哥谭城市里的人找不出一个像福娜那样一看就是未污染的纯白透明孩子似的。
“是啊，不过我是别的世界的人。”福娜说。
她一直都没有自己要给自己身份保密的自觉，她可是姻缘神，需要做事获取供奉信仰的那种神明。
“什么？”杰森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开玩笑。
“我是姻缘神啊，昨天才来到这里的。”
“一个要搭黑车的神？”杰森讽刺她，觉得可能是关于超级英雄的事看多了，小孩子的臆想而已，他小时候还觉得自己是蝙蝠侠呢。
完全没听出来讽刺的福娜，“对啊。”
杰森觉得他和这种清澈愚蠢的笨蛋聊不来，刚巧现在已经到哥谭大学了。
他急刹车，一个漂亮的飘逸停在校园正门处，“到了。”
“真快啊。”福娜赞叹了一句又小心翼翼地扶着车移爬下来。
“车费多少？”福娜问他。
“不用给。”杰森本来就当作做善事。
“好吧。”福娜点点头想了一下说，“那你把你全名告诉我，作为姻缘神的我可以为你的感情事业添加一点点点点的便利。”
开始有些怀疑福娜是不是看上他骗他名字的杰森上下打量了她一下笑起来。
“好啊，我叫红头罩。”
期待着看到福娜害怕表情的杰森，只看到福娜听到这个名字依旧没反应，算了他想，跟个笨蛋计较什么。
“走了。”杰森扬长而去。
他没看见的是身后福娜从手中召唤出了一本洁白无暇的书卷，福娜翻了翻红头罩杰森的名字。
咦，真不懂你们哥谭人，怎么人人都有两个身份。
然后又毫不意外地看到杰森名字下的和蝙蝠侠的姻缘。
哇塞，福娜现在开始对这个batman感兴趣了，简直是一个全民白月光的存在，随手抓一个摩托车司机都和他有感情牵扯。
等等，那应该不是白月光了，应该是海王才是。
福娜啧啧称奇地收回姻缘录，搞不懂你们哥谭人的喜好。
学生仔模样的福娜很简单地就混到哥谭大学里去了，门口的门卫根本就没注意到她。
福娜先是在路上的公告栏上看了一下地图，毫无意外又是不怎么看得明白的那种，对一个一生只需要想想地址就能到底目的地的姻缘神来说，要靠看地图来认路也太残酷了些。
她又看了看公告栏上面的信息，优秀教授的部分下，乔纳森·克莱恩的名字赫然在榜。
真帅气，福娜看着上面的照片想。
她随手拉了一个学生指着克莱恩先生的照片问他。
“同学，你知道心理学教授在哪里上课吗？”
混进哥谭大学找宇宙魔方下落的高中生小蜘蛛？
他看了下福娜指着的教授照片眯了眯眼睛，十分眼熟，斯塔克先生好像给他的资料里记录着他是稻草人来着。
“啊。”彼得大悟般地叫了一声。
福娜满怀期待地看着他。
“不知道欸。”彼得摇头，转向福娜热情地打招呼，“你是哥谭大学的学生吗？我叫彼得·帕克，你叫什么？”
“福娜”，她转头又看见彼得整个人的长相惊讶说，“哇，你看起来年纪真小。”
“你也是。”彼得挠头有些羞涩，他还是挺希望自己看起来年纪大些成熟些好，像斯塔克先生一样。
“你知道钢铁侠吗？”彼得感兴趣地问，他要把自己的偶像安利到这个被蝙蝠侠笼罩着的城市。
福娜摇头，“铁人？是像糖人的那种东西吗？”
糖人？小蜘蛛记得自己在唐人街见过那种东西，他分辨了一下福娜的亚洲面孔好奇地问。
“你是中国人混血吗？”
福娜摇头，她没有混血啊，她就是这个长相。
虽然彼得不知道克莱恩先生在哪里上课，但她觉得和他还是挺能聊得来的，小蜘蛛也是这样觉得，这个女孩儿和他很聊得来嘛。
于是两人边走边聊。
“钢铁侠，就是纽约的超级英雄，他是亿万富翁、超级天才！”小蜘蛛把花花公子这个名号给省略掉，他雀跃地介绍着，觉得没有人会不喜欢钢铁侠。
“没听说过欸，不过听起来和蝙蝠侠挺像的。”福娜说。
“蝙蝠侠。”小蜘蛛其实并不讨厌蝙蝠侠，但他总是黑漆漆阴沉沉的，不像斯塔克先生那样风趣幽默，更何况布鲁斯·韦恩还总和斯塔克先生争首富榜第一。
完全忽略掉福娜话语里知道蝙蝠侠就是布鲁斯·韦恩的小蜘蛛。
“他是抄袭斯塔克先生的人设！”注意到福娜看过来的目光，小蜘蛛挠了挠头，“反正我们都是这么觉得的。”
“是这样吗？”福娜虚心接受这个没听说过的知识。
两个注意力很难集中一分钟的小朋友谈天说地扯了很久，越走越荒凉。
福娜反应过来，“等等，我们这是在往哪里走？”
“我不知道啊，我是跟着你走的。”
“什么？明明是我跟着你走的才对。”
福娜奇怪，看他满脸迷茫跟他一样不认识这里的表情才终于觉察到什么，问他。
“你不是哥谭大学的学生吗？”
“不是啊，你不是哥谭大学的学生吗？”彼得也震惊。
二脸蒙住。
“当然不是，我来这里有事。”福娜和彼得异口同声地开口。
啊呀！迷路了。
作为蜘蛛侠的彼得开口，“我还记得路，我们可以走回去。”
福娜点点头又看了下时间，这下她就没时间去找克莱恩先生了，要到点上班了。
“好吧。”
似乎是看出福娜的失望，彼得问她，“你来这里做什么？”
“找克莱恩先生啊。”她说，“你呢，你来这里又做什么？”
“我...我来找东西的。”小蜘蛛含糊着说，又想起来稻草人是个犯罪分子来着，但是又不知道怎么提醒她。
“你跟克莱恩是什么关系？”
“克莱恩先生救了我。”这么说也的确没错，要不是他帮助了福娜，福娜现在恐怕都要流落街头了。
然后...然后流落街头的福娜就会发现哥谭无处不在的黑暗势力并狠狠洗劫一翻。
稻草人可以说也是救了同行们的命。
然而现在有个地方落脚全然不知身处的哥谭是个怎样的城市的福娜现在稍微有了一点迟来的警觉。
“你打听这个做什么？难道你要找的东西在克莱恩先生那里？你是不是坏人？”
小蜘蛛惊慌，他双手摇摆着解释“不是，我不是坏人。”
他在纽约可是遵纪守法还偶尔帮助市民人见人爱的蜘蛛侠啊，欸？作为超级英雄的他对于稻草人这种坏人来说也算是个他们眼中的坏人吧？
小蜘蛛的cpu烧掉了。
看见彼得慌乱解释然后沉思然后凝固住的福娜伸手指着他，“好啊，你就是坏人对不对！？”
“对于你来说，我可不是坏人。”小蜘蛛辩解。
没忽略彼得话里充满指向意味的词，“那对于克莱恩先生来说呢？”
小蜘蛛气短，“我真的不是坏人。”
福娜捏起拳头威胁他，“你要是做了什么伤害克莱恩先生的事，我会打你的。”
虽然并不觉得福娜能打得到他，但觉得被刚认识的朋友这样对待的小蜘蛛略微伤心，“那要是他伤害我，对我做了什么坏事呢？”
福娜想了想会让克莱恩这样的知识分子动手的人，理直气壮地说“那说明你该打！”
两人都没注意到现在已经走回主道上了，在他俩身后听了很久的乔纳森听到福娜这样双标的话笑起来。
“克莱恩先生！”福娜惊讶回头看到是他之后笑起来挥手。
小蜘蛛微微挡在福娜和稻草人之间，这可是稻草人，小蜘蛛觉得自己应该保护着福娜这样不知情的普通人。
乔纳森看这个从纽约那边混过来的蜘蛛侠微眯了眯眼睛，听说最近哥谭出现了一个什么神明的物品还牵扯到了九头蛇，看来是真的了。
思绪不过是飞远了一秒，面上看不出任何异常，他依旧笑盈盈的问。
“福娜，你怎么来了。”
这就是福娜的红线所增加的缘分之处了，只要是在一个地方就有很大的可能会遇见。
小蜘蛛看刚刚还气势汹汹威胁他的福娜一下子收敛起来，带点不好意思地说。
“我来，看看哥谭大学，你知道的，我从来没有感受过这种氛围。”
小蜘蛛牙酸，怎么有种在看自己的既视感。
没追问的乔纳森笑起来礼貌邀请她，“要一起和咖啡吗？还有这位，你的朋友？”
“不是。”福娜否认，“他是一位路人。”
“不过我得回去上班了。”福娜笑起来分享“我找到一份在餐厅里弹钢琴的工作哦。”
“很不错，福娜弹得一定很好听吧。”乔纳森十分给面子。
“还好吧。”福娜低头看了看时间，“遭了，我要迟到了，克莱恩先生，下次再聊了。”
“再见。”
福娜走的时候还把路人小蜘蛛给扯走了，以防止他对克莱恩先生做什么坏事。
小蜘蛛还不大高兴她说他是路人的事。
福娜才没管他碎碎念，把他带到一个角落后指着他的鼻尖说。
“记住，我会盯着你的。”
“嘿，这可不太礼貌！”小蜘蛛说笑。
福娜忙着去上班呢，嘴里念着地址名，“加里斯餐厅，加里斯餐厅。”
下一秒就消失在原地。
！！小蜘蛛？
喂？斯塔克先生吗？哥谭有鬼啊！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