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 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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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啊—啊啊—！”
鸣人从梦中惊醒，感觉到一阵眩晕。这样的梦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了，梦中佐助痛苦的经历不断循环，每天醒来后鸣人总是忍不住捂住心口，克制自己想立刻见到佐助的想法。
“佐助……”，鸣人小声呢喃着，不断深呼吸才恢复了平静。
“咚咚咚”门口传来小樱的声音，“鸣人，快起来，佐助要离村了，我们一起去送送他。鸣人你快点吧，我跟卡卡西老师先去了啊。”
“等等我啊我说！”鸣人急忙起身，门外却已经没有了回音。
鸣人心里乱作一团，匆忙赶往村口。快到时看见小樱和卡卡西老师正在与佐助告别，心里一慌，停下了脚步。鸣人不知道怎么与佐助道别，看着那个孤独的身影渐渐远去，鸣人才反应过来追了上去。
“佐助！”鸣人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留下他。
“鸣人？你个吊车尾，睡过头了么。我还以为你不来了。”佐助看着眼前气喘吁吁的鸣人，轻轻地勾起了嘴角。
“佐助，你……”鸣人犹豫着，踌躇着，恍惚看见轻风吹起佐助地衣角后露出的半截空袖，呼吸一滞。“你不要走了好不好……”
佐助一愣才说到：“笨蛋，你在开什么玩笑？”
鸣人也觉得自己说的话很荒谬，他强行留下佐助，难道又想让佐助卷入村子的斗争么。可是他又想起这段时间的梦境，痛苦的佐助，窒息的感觉，他忍不住想让佐助留在自己身边，不想再让佐助一个人。
“哈哈，对啊，我说什么胡话呢。”鸣人摸着脑袋傻笑，“我就是想来见见你，想到可能很久都见不到。”
看着明显有心事的鸣人，佐助叹了口气，走近鸣人。“那你跟我来”，说着牵起鸣人的手向林中走去。
走到湖边，两人静静地坐在树荫下。水面映射着蔚蓝的天空，天空传来几声鸟鸣，让人心情宁静。
“我在哪里都一样，你不用那么担心。有事情也可以给我传信。”佐助仿佛自言自语地突然说道。
鸣人带点恼怒地回应，“怎么会一样，大家不都在木叶么。”
“大家？”
“对啊，小樱、卡卡西老师，还有鹿丸、小李他们，大家都在。以后完成任务了，大家一起去吃烤肉，泡温泉，多…”
佐助摇了摇头,让鸣人不要往下说了。“鸣人，这都是你的想象，是我已经舍弃的东西，也不会是我留下的原因。”
“……”鸣人心里也清楚这些只是自己的想法，可佐助想要什么，鸣人完全没头绪。
“那我呢？”鸣人也不想用自己束缚住佐助，可是怎么办呢。
“什么？”佐助吃惊地看着鸣人。
“你不能因为我留在木叶么？”鸣人重复道。
“为什么？你需要我帮你成为火影？”佐助觉得自己的存在反而会成为阻碍。
“…不，只是不想你再一个人。”这是鸣人的心声。
“鸣人，我没觉得一个人有那么糟糕，我们都习惯了不是么？”佐助又是一副没有留恋的样子。
“……”
“你到底怎么了，吊车尾，你的梦想就快要实现了，还来管我做什么。”佐助试图唤起鸣人的执念。
“我的…梦想?”
“成为火影，不是你从小就一直吵着一定要实现的梦想么。”佐助想着鸣人这么多年的努力应该有个结果。
“我只是想得到大家的认可。”
“你成功了，连我都败给你了。”佐助心想自己也想站在他身后。
“我还想保护他们，包括佐助你。”鸣人也不再是曾经那个偷偷羡慕别人的小孩了，肩上也多了责任。
“我不用你保护。”佐助一如既往地直率。
“我知道”鸣人有些失落，他用自己也没能留下佐助。
“……”
“佐助，你还记得那天我们在终结之谷聊天时我说的话么？”鸣人想起时隔多年的和解之引，尽管两人是用血液结的印。
“…嗯”佐助的情绪也有些低落，他想要鸣人的答案，但那答案不是他所期望的。
“以前，我只是擅自地想象着你的孤独和痛苦，自以为没有人能比我更理解你，所以不想你越走越远，担心你走到一个没有光的地方。我以为把你带回木叶一切就结束了，我们又能像以前一样吵吵闹闹，视彼此为对手，你也变回那个装酷但其实很关心大家的佐助。但是，这些你都不想要，你曾经为了向鼬复仇而离开，又为了向木叶复仇而卷入阴谋和战争，你现在又要为了什么离开呢？”
“为了偿还宇智波的罪。”佐助说出了那个“为了大义”般的理由。
“骗子，大骗子。我不懂木叶跟宇智波家族的恩怨，但是我知道，你根本就不在乎这些。”鸣人有些抓狂，他看不透佐助，仿佛佐助把自己放进了盒子里，而钥匙也一同被锁了起来。
“鸣人……”佐助担忧道，但他不能说出自己的心，那样会让鸣人钻进死胡同。
“佐助，其实从那次断臂后我一直在做噩梦。梦见你推开家门看见鼬拿着滴血的刀，梦见你在大蛇丸那里被视为容器，梦见你跟鼬争斗至死，梦见你发疯地杀掉团藏……我感觉好痛，梦里好痛，醒来也好痛。”鸣人坦白了自己异常的原因，摸着心口缓缓地说。
“那些都是我自己选择的路，是我的命运。”佐助有些吃惊鸣人梦到了那些往事，但他不介意被鸣人看到。
“嗯，但我还是好担心。以前恨不得打残你再把你绑回木叶，那样，起码你不会再一个人了。”鸣人对佐助说出噩梦的内容后反而平静了一些，因为佐助现在就在眼前啊，他熬过了那些痛苦，尽管有些改变但还是自己熟悉的温柔的佐助。
“谢谢你，鸣人。但我已经回不去了，离开木叶，就是我现在的选择。”佐助也知道鸣人为自己付出了很多，但木叶不是自己的归处。
“……”
“……”
两人都沉默了，佐助坚定自己的选择，鸣人也觉得自己再没有留下佐助的理由。
鸣人发呆看着湖面，感觉内心难得地平静，想到忍界大战感觉仿佛是很遥远的过去，想到战场上跟父亲的会面，想到宁次的离去，想到带土的执念…又想起好色仙人，想起我爱罗，想起九喇嘛。他感觉自己久违地会做一场好梦。
鸣人半睁着眼睛望向身旁的佐助，心想：佐助现在又在想什么呢，一副平静的表情，好像谁都不值得被他放在眼里似的。我为把他带回木叶努力，在他身后追了这么多年，他对我又是怎么想的，总不会认为我是烦人的跟屁虫吧？他以后不会还是那样不要命似的去做那些危险的任务吧?感觉好不甘心，我这么在意他，关心他，但他却这么急着离开，都不想……嗯？执行任务？对呀，我也去执行任务不就能看着他了。况且，都追了这么多年，总不能一起做任务都不行吧。哎呀呀，本大爷真聪明！
“…那我跟你一起走，你等我，我回去跟卡卡西老师说一声。”鸣人双眼发光地跳起来。
“鸣人？”佐助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鸣人的态度怎么突然转变了。
“反正你也是去执行任务，两个下忍一起效率会更高吧？”
“你不要开玩笑，现在是你重要的时期，错过了，火影的位子可就没你的份了。”看着这个傻笑的吊车尾，佐助无奈道。
“我才没在开玩笑，我只是比较笨，认定的事一定会拼命去做。”鸣人不满佐助的拒绝，“佐助，带上我吧，就当是我这些年努力的奖励，我不会一直缠着你的，我只是…只是想陪你走一段路，好不好？”
“……笨蛋吊车尾，你不用为我做到这个份上。”佐助知道鸣人的担心。
“我是为了自己啊我说”发觉佐助松动的态度，鸣人又开朗起来，“小佐助，别太感动了，不然又要在本大爷面前哭鼻子了。”
佐助没想到鸣人会主动跟自己一起走，看着这个得意的笨蛋，突然觉得自己没必要担忧，他都敢说要把自己绑回木叶，那自己这个“朋友”做点过分的事也没关系吧。
“鸣人，闭上眼睛”
“嗯嗯？怎么啦，佐…”脸颊上奇怪的温暖让鸣人吃惊地睁开眼睛，“!?”
“还敢跟我走么，小心路上又被我偷袭。”偷亲的佐助没有一丝负罪感，反而调戏起了愣住的鸣人。
“怎…怎么不敢,这种偷袭，我，我才不怕！”嘴硬的鸣人脸上迅速泛起了红色。
“是么”佐助挑了挑眉，又靠近鸣人，不过这次“下嘴”的地方是鸣人的嘴。“呜…”，鸣人又赶紧闭上眼睛。
佐助得逞般的噗地一声笑了。
“可恶，佐助你是不是在报复我，虽然之前有不小心亲过你，可那都是意外啊我说！”鸣人红着脸大声叫嚷着。
“嗯？鸣人，你跟着自来也那么久，难道不知道接吻代表什么？”佐助觉得自己没有很过分，只怪面前的人不开窍。
“我当然知道…唔…”鸣人现在满脑子只有佐助，完全忘了怎么反驳。
“不要说扫兴的话，知道就行。”佐助看着这个笨蛋有点羞恼地说道。
“佐助，我…”一直在思念你，不论你身处何处，我就是你的归处。
作者有话说
第1章 第 1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