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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第 3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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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参宿一直都有点气哽哽的。
南河好几次问她想吃什么，她都不答话，南河只得每样都买了点。
她当然能察觉到他的讨好态度，于是等电梯时，大着胆子牵住他的手，有人来了也不松开。
南河挣脱不开，只得全程低头。
好在路人各玩各的手机，没人注意他们。
到家之后，参宿着意留神，看南河会不会跟她算账。
然而南河殷勤地蹲下身帮她脱鞋，又颠颠地拿拖鞋帮她换，连洗澡水都帮她放好。
完全没有要责怪她的意思。
也是，刚刚两人还亲嘴呢，还是他主动的，现在牵牵手又怎么了？
参宿这样想着，胆量愈发大了起来，
从浴室出来，她径直走进他房间，自顾自地爬上床，钻进他被子里。
约法三章里的头一条，就是不能一起睡。
南河迟疑着拍了拍她，“参宿……”
参宿翻身背对他，摆出一副不听不听的态度。
她就要在这里睡。
南河沉默了一会儿，没有赶她下去，只是悄悄挪远了些。
显然，他现在也没脸提什么约法三章了。
参宿在心里偷笑，得寸进尺地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腰间。
“抱着……”
她低低地说。声音低，却是一种又像命令又像撒娇的语气。
南河明显僵了僵，还是如她所愿，搂紧了她的腰。
两人的身体隔着薄薄的睡衣贴在一起，体温交融。
参宿还不满足，用手覆上他手臂，滑下去，钻进他手掌，手指交缠，扣紧。
她这才满意地闭上眼，准备入睡。
南河却不老实地挣了挣。
她只以为他嫌热，攥紧他的手送到自己嘴边，狠狠咬了一口。
南河“嘶”了一声，但没有就此老实下来，反而挪着身子尽量与她隔开一点距离。
参宿不满地转过身，张口想叫他抱紧点儿，动作间，
…… ……
…… ……
…… ……
…… ……
好一会儿，南河才喘着气放开她，问：“怎么了？”
参宿眼神迷离着，舌头舔过水光潋滟的嘴唇，无意识地咂了咂嘴，像是在回味刚才的吻。
南河垂眸看着，喉结滚动一圈，再次低头，有些急迫地含上她舌尖。
激吻继续。
参宿早忘了自己要说什么，迷迷糊糊的，记起有谁说过，男生接吻的时候都喜欢乱摸的，她只穿了一条薄薄的睡裙，里面根本没有穿内衣。
如果他要摸的话……
可是南河的手放在她头顶。
…… ……
…… ……
他心烦意乱地起身，拉开房门出去了。
到阳台站了会儿，冷风吹在身上，总算驱散了些燥意。
他摸了摸身上，想找根烟，发现自己穿的是睡衣。
一回身，看见有个人影一声不响地站在门口。
是参宿。
她背光站着，南河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光看站姿就知道她不高兴了。
“怎么了？”他问。
…… ……
…… ……
他眼睛一眯，“什么？”
这一声里九成都是惊诧，他真不确定参宿说的“做”跟他想的是同一个意思。
参宿缩了缩，不吱声了。
他把她推开了些，追问，“做什么？”
语气中不由自主地带了点儿严厉。
参宿也有点慌神，只能想到什么答什么，“……□□。”
她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南河差点被冷风呛死。
三十多岁的男人了，再粗俗不堪的词他都听过，这俩字单拎出来也没什么。
唯独从参宿嘴里说出来，就特别有冲击力。
也是，网络时代里长到十七岁了，真说什么都不懂，也不现实。
南河抬手抚了抚她的背，干笑两声，“你……你还知道这个。”
参宿小声辩驳，“我又不是小孩子。”
“……未成年不是小孩儿是什么？”
她被噎了一下，声音小小的，不甘心地反驳，“我们班有的女生已经跟男朋友做过了。”
“……”
南河思绪纷乱，一时不知道说什么，转过头去看夜色，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参宿歪过头来想亲他，被他扭头躲开。
“不行……”他不知道是在说服她，还是在说服自己，“至少今天不行，家里什么都没准备，总不能连安全措施都不做……”
说到“安全措施”，参宿红着脸低下头去，也不闹了。
沉默了一会儿，连晚风也吹不散体内沸腾的燥热了，南河扶着参宿的腰，推她站起身。
“去睡觉，回你自己房里去。”
参宿在原地犟了一会儿，被他又催了一声“快去”，才不情愿地拖着脚出去。
南河独自吹着风坐了一会儿，也起身回屋，一开门，看到参宿睡在他床上，双目紧闭，已经睡着了。
“……”
这死小孩儿。
没奈何，他只得带好门退出来。
茶几上还有半包烟，他抽出一根含进嘴里，没开灯，就在黑暗里点燃。
耳边又回响起方才的对话。
“做什么？”
“……□□。”
他哼笑一声。
她还真敢说，她知道怎么做吗就在那里说。
还问他想不想……
怎么可能不想？哪有男人不想？
有时候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在犹豫什么，说到底这不过是他和参宿两个人之间的事，他愿意，参宿也愿意，管别人说什么？
…… ……
…… ……
不经意间抬头，瞥见自己房门口漏出的一线昏黄灯光。
他刚才……没关好门吗？
